隨著秦海集團,以及魯省的其它兩個地產巨無霸強勢介入,泉城的房地產市場,完成了一場大洗牌,原先的幾個老牌的地產公司,最終沒能熬過去,都倒下去了,成為了秦海這三個地產巨無霸的盤中餐。
到這一刻,原本還有些摸不著頭腦的眾人,這才恍然大悟,感情這幕後的黑手,原來是秦海這三個魯省地產巨無霸。
至於秦海為什麼會向盛天集團出手,也不難理解,因為秦海身後站著的,不是旁人,而是泉城那尊大神,莊林,而方晴又是莊林的小情人,盛天集團現任總裁,則是方晴前老公,可以說是夙願重重。
因為牽扯到了莊林,所以泉城這上層圈子裡的人,對於這件事情,忌諱如深,公共場合裡的時候,都避而不談,生怕因為自己的一時多嘴,得罪了莊林這尊大神。
隨著時間進入臘月,新年的腳步接近了,在泉城這座城市內打工的外地人,也開始了購買車票回家過年了,而本地的人,也開始為新年忙碌起來,購買年貨,收拾屋子。
訓練營這邊,也不例外,包括了紫月在內的所有女人,每一天都是早出晚歸,又是買衣服,買年貨,又是收拾頭髮,大包小包的從外面往家裡拎東西,忙的不亦可乎,而身為這個家的男主人,莊林反倒悠閒了起來。
每一天,不是陪著老爺子聊天下棋,就是指點天劍老人修行,再不濟,便是跑到林浣和方晴兩邊去溜躂散心。
因為年關漸近,訓練營裡受訓的年輕人,也都返家了,當然了,在離開前,莊林特意讓人給他們每人發了一個兩萬的紅包,算是自己對他們這段時間辛苦的獎勵了,有了這些錢,想來他們也能夠過一個好年了。
「你日子,過得好生清閒,看得都讓人羨慕啊。」室內花園裡面,上官軒逸放下了手裡的茶杯,看向坐在對面的莊林,笑著說道。
「我這清閒,你是羨慕不來的,你這以後,只怕是一輩子的操勞命了。」莊林愜意的品著茶,笑著說道。
上官軒逸今年不過五十多歲,這個年齡,能夠成為一個省會城市的一把手,只要是不犯錯誤,那麼他以後的政治仕途,還將有十多年的光陰,也就是說,這以後,他起碼還需要在這一條道路上,拚搏十多年。
只是,在這政治仕途上,每個人都如履薄冰,生怕自己走錯了一步,更怕自己站錯了隊,這種戰戰兢兢的日子,不知道是享福,還是遭罪,最起碼,在莊林眼裡,那絕對不是什麼享受的好事情。
「是啊,走上這條路,你也就沒有回頭的可能了,為了你自己,也為了這一家子的人,你只能不斷的粗催著自己,向前走,不斷的向前走,直到自己倒下去。」上官軒逸沉沉的歎了一聲,神色蕭瑟的說道。
「上官叔叔,你有沒有想過,去燕京發展呢?」莊林收攏了笑容,看著上官軒逸,突然問了這樣一句。
但聽到他突如其來的問話時,上官軒逸明顯的愣了一下,隨即又反應了過來,那雙眸子漸漸的收縮,臉上浮出了一絲異樣的神采來。
他又怎麼可能,聽不出來莊林這玄外之意呢,這是莊林想要給自己一個錦繡前程,幫要自己更進一步。
他的出身很一般,沒有什麼大的背景,從政這麼多年來,為官清廉,從來不搞那些拜山頭的事情,這一路走下來,不知道多少的坎坷艱難,好不容易熬到了今天這一步,如果沒有高人的相助,只怕他就要在這是書記的職位上,熬到退休了。
這些年來,他也著實沒有結識到什麼大人物,更不會有人站出來推他一把。
可是以莊林的人脈關係網,以及如今的影響力,他只要肯開口,即便是燕京那邊的很多大佬,都會給他面子。
「上官叔叔,你先考慮一下吧,如果決定了,你跟我說一聲,我來幫你安排,只是,燕京不同於泉城,那裡達官貴人雲集,如果你沒有真本事,沒有機緣,那麼你很有可能,呆在一個清水衙門裡面,默默無聞的走完自己的人生。」看到上官軒逸心動了,莊林接著說道。
雖然,他在燕京,也有些人脈,安排上官軒逸,也並不是什麼大問題,可即便是他了這個口,將上官軒逸安排進京,但最初的時候,上官軒逸也不可能有太高的職位,只能是一步步走起,習慣了這種被人仰視的感覺,去了燕京,權貴遍地走,很多人都有些難以適應,甚至萌生悔意。
燕京,那是一座大染缸,那同樣是一個是非之地,如果你沒有真本事,就算是去了那裡,到最後,也可能在某個清水衙門內,平平淡淡的結束自己的政治仕途。
從某個方面來說,沒有背景的人,去燕京,未嘗不是一場巨大的賭博,賭贏了,那麼你將平步青雲,賭輸了,你將泯滅眾生,在不甘心中蹉跎一生,直到生命的終結。
上官軒逸沒有開口,坐在那裡,低著頭,沉思著。
莊林的話,他何曾不明白呢,只是,如果讓他就這麼一直在這個位置上倒下去,直到自己的政治生涯結束,他終究是不甘心的。
他終究不是那種瞻前顧後,猶豫不決的人,一番的考慮後,最終,最好,還是做出了決定。
「莊林,我決定了,去燕京,即便可能賭輸,但起碼,我也要去賭一把,否則的話,當我晚年的時候,我將在後悔中度過。」抬起了頭來,望向莊林,在那雙眸子之中,滿是堅決。
見上官軒逸決定了,莊林臉上浮出了笑容來,如果說,上官軒逸猶猶豫豫,無法做出決定,那這樣的人,終究那成大事,也就真的不值得他去施以援手,更不值得他破例走燕京那些大佬的後門了。
「那好,你回去安頓一下,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兩個周之內,我會給你一個準確的答覆,至於去什麼部門,那就不是我能定的了。」莊林緩聲說道。
上官軒逸的臉上露出了笑容來,他相信,既然莊林開口了,那麼這件事情,幾乎是百分之百成了,而既然是莊林開的口,即便是他沒有什麼後台,去了燕京後,應該也不會是那種冷清的衙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