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王,在這座酒吧下面,應該有一個比較大的地下空間,伏擊你的那夥人,應該就藏在這個地下空間裡面。」國安局專用的通訊設備內,傳來古國強那熟悉的聲音。
而這個時候,莊林正在從正門,進入金鑲玉酒吧,至於上官佳寧和鄭家的一干人,已經在距離金鑲玉酒吧只有一街之隔的地方,潛伏了下來,等待著莊林接下來的行動。
凌晨三點多的時候,酒吧的客人已經很少了,燈光昏暗的大廳內,只有稀稀落落的幾個孤單男女,正在那裡買醉。
或許是從來沒有想過,會有人打上門來,所以酒吧內外的保安,只有阿貓阿狗三兩個,而且還都是些尋常的小混混,因為已經是凌晨了,這幾個小混混,也大多貓起來睡著了,莊林的到來,自然也就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莊林隨便找了個地方,坐下來,要了一杯啤酒後,藉著喝酒的機會,目光在整個酒吧內遊走,酒吧內的佈置規格,並不算繁瑣,上下兩層,但是兩層中間部分,沒有隔層,下一層中間是個大舞廳,上一層,是個圓形的走廊,裡側是一排的房間。
「你好,能請我喝一杯酒嗎。」就在莊林分神四顧的時候,身後突然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
這突如其來的聲音,讓莊林都有些愣神,隨後轉身過去,朝著聲音所在地望去,昏暗的燈光下,一個纖瘦的女人,正看著自己,白皙的皮膚,一雙大眼睛,因為喝了酒的緣故,有些迷醉,到耳根的短髮,配上那一套職業裝,給人一種幹練的感覺。
很漂亮的一個職業女性,在她那被職業裝包裹住的身子上,散發著一股誘惑人的成熟氣息。
「對不起小姐,恐怕要讓你失望了。」靜靜的看著這個成熟的女人,在自己身邊坐下來,莊林抱以歉意的笑容,隨後搖了搖頭,很是乾脆的拒絕了她。
他也能猜測出來,這個漂亮的成熟女人,要麼是被炒了魷魚,要麼是被甩了,否則的話,她不會這麼晚了來酒吧買醉,至於她主動搭訕自己的目的,無非就是以醉酒為借口,放縱自我。
恍惚之間,他想起了方晴,當初,他跟方晴,不也跟今天晚上很相似嗎,不同的是,那個時候的他,無牽無掛,去酒吧,也同樣是為了放縱自我,而今晚上卻是不同,他來這裡,是要殺人的。
顯然,坐在他身邊的女人,也沒有想到,眼前這個男人會拒絕自己。
雖然她喝了不少酒,但是理智還算是清醒的,她對於自己還是很有信心的,在她想來,自己主動上來搭訕,這個男人,只怕心裡都要樂開花,卻沒曾想到,這個男人,竟然拒絕了她。
「為什麼,難道我不漂亮嗎?」女人半趴在桌子上,那雙迷醉的眼睛,盯著莊林,聲音有些顫抖的對莊林問道。
「你很迷人,只是很可惜,今晚上,我來這裡,不是買醉的。」近在咫尺,莊林甚至能夠嗅到,女人身上那股淡淡的香味,味道很好聞,這種香味,應該是某種檔次較高的品牌香水。
「難道,你不可以,為了我,改變一下自己的想法嗎。」女人笑容燦爛,大半個身子,幾乎都要鑽到莊林懷裡了。
看著這個糾纏不休的女人,莊林好一陣的頭疼。
就在他在想著,該如何解決這個麻煩的時候,眼角的餘光,無意間掃到了舞廳盡頭的一個身影,那是一個成年男性,而他之所以留意到這個人,不是因為他長大怎麼樣,而是在這個看上去普普通通的男人身上,他感覺到了濃烈的氣的流動。
從這個男人身體上流動的氣的濃度,可以肯定,這個其貌不揚的男人,應該是位絕頂之境的強者。
在金鑲玉酒吧內出現了絕頂強者,那麼用膝蓋也能猜出來這人的身份了,這個人,肯定也是伏擊自己的那個組織裡的人。
就在這個時候,這個絕頂高手,竟然直線朝著他坐著的地方走了過來,看到這一幕,他不有來的一陣驚奇,難道說,這一夥人,已經發現了自己的行蹤!
這個念頭,在他腦海裡存在了一瞬間,便直接被他給否決了,一則,自己獨自前來,他不認為,那夥人會發現自己的行蹤,二則,如果對方真的是發現了自己的話,肯定不會只派出來一個絕頂高手。
「小姐,你好,我能請你喝一杯嗎。」就在他猜測著其中的可能時,那個絕頂高手走上了前來,沒有跟他搭腔,反而是在他身邊那個女子的身旁坐了下來,很是紳士的對那女人說道。
出現這種情況,莊林都愣了一下,隨後由不得的一陣好笑,感情眼前這個傢伙,不要是衝著自己來的,而是看中了自己身邊的這位美女,想要跟這位美女發生點什麼美妙的事情。
對於這樣的結果,他是很樂於看到的。
「對不起,我有男朋友了。」出乎莊林的預料,身邊的這位美女,仰起頭來,迷醉的雙眼,只是在那個絕頂高手臉上一掃而過,之後便搖了搖頭,再次朝著他這邊瞧過來,用那誘惑人的迷醉聲音,開口說道。
在那個絕頂高手上下打量著這位美女的時候,莊林也在暗中打量著他,三十歲出頭,雖然長相算不得如何的帥氣,但是這傢伙的身上,卻有著一種屬於貴族的氣質,尤其是這傢伙笑的時候,舉止優,對於女性來說,絕對有著不小的殺傷力。
正常來說,像自己身邊這位失落寂寞的成熟女人,在受到這個男人的邀請後,肯定會毫不猶豫的答應了,然後跟著他離開這裡,可沒曾想到,這女人,竟然直接給拒絕了。
不正常,這個女人,太不正常了。
這個時候,莊林的腦海裡,閃過這樣的念頭來,之後,他的目光,再次回歸到身邊女人的身上,仔仔細細,上上下下的打量,可是不管他如何的打量,還是沒有在這個女人的身上,察覺到哪怕一丁點異樣來。
這個女人,的的卻卻,只是個普通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