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莞站在門後,一雙美目望著莊林,內心裡掙扎了許久後,最後還是點了點頭,光著腳丫子,踩在地板上,走到了裡側的床邊上,上了床。
當她在床上平躺下來的時候,那優美的身體曲線,徹徹底底的呈現在了莊林的眼前,白皙的脖頸,傲人的雙峰,平坦的小腹,以及那纖瘦修長的美腿。
或許,這不是莊林見過的最漂亮的女人,也不是身材最有型的女人,但是在他所見過的所有女人之中,卻是最有誘惑力的,沒有之一。
這就是一個落入凡俗世界中的妖精,即便是她只是躺在那裡,一語不發,身體上所特有的妖媚氣息,還是能夠對男人造成致命的誘惑。
妖,善於蠱惑人心,勾引起人身體內最大的**,如果這個女人,學習了魅惑之術的話,那麼只怕就算是巔峰之境的強者,在她面前,也會心神動搖。
莊林吃力的將目光從她那魅惑人心的身體上挪開,深吸了一口氣,摒棄了心中的那些雜念,隨後緩步走到了床邊上,在阮莞的身邊坐了下來。
伸出手去,將阮莞平放在身體旁邊的玉手拿了起來,手指與那柔滑的肌膚碰觸在一起,莊林明顯的感覺到,阮莞身體的瑟瑟顫抖。
阮莞的年齡,雖然已經快到三十了,但是歲月並沒有在她的身上,留下哪怕一丁點的痕跡,那白皙的肌膚,以及無暇的面龐,看上去,就像是個二十出頭的小女生。
莊林將她的手腕,放在了自己左手的手心裡,右手手指搭在脈搏上,調動一股元氣,打入到她的身體之中去。
很短的時間後,他將手指挪開,睜開了眼睛。
阮莞雖然躺在床上,目光卻一直留意著莊林臉上的神色變化,當看到他睜開眼睛的時候,心也不由的提了起來。
「嫂子,你以前是不是流過產?」莊林將阮莞的手放在了床上,目光望向阮莞,開口詢問道。
「沒有,從結婚到現在,我並沒有懷過孕,去過不少醫院看過,但是也沒有查出什麼結果來。」阮莞非常肯定的搖了搖頭,應道。
「那,會不會是你老公的問題呢?」莊林還是隨口問了一句。
「絕對不是他的問題。」莊林的話剛說完,阮莞就直接接話了,而且回答的十分果斷,這讓莊林有些奇怪了。
這上不出孩子來,往往問題出現在男女兩個人的身上,要麼是男人有問題,要麼是女人有問題,既然在阮莞這邊檢查不出問題來,那只能說是她老公有問題了,可為什麼,阮莞會如此的肯定,問題是出在自己身上,而不是她丈夫身上呢。
如果說,她非常的愛自己的丈夫,不想讓任何人說自己丈夫的壞話,那麼她就不會獨自離開江家,在外邊開這麼一家小茶館,更不會找自己來給她看病。
只怕這裡面,有什麼不為人知的秘密。
「我之所以肯定他沒有問題,是因為,他有孩子,跟外面的一個女人生的。」似乎看出了莊林的疑惑,阮莞猶豫了一下後,低聲的說道。
在她說這句話的時候,莊林並沒有在她的臉上,看到任何的悲傷之色,風輕雲淡,似乎這件事情,壓根跟她自己沒有任何的關係。
明明知道,自己的丈夫背著自己跟別的女人廝混,還有了孩子,卻能夠無動於衷,甚至沒有任何的悲傷,只能說明,再她的心裡,已經將那個男人,當做了一個無關緊要的人。
既然是個無關緊要的人,那麼這個男人做任何事情,她也就不會難過了。
可是,既然她跟自己的丈夫沒有了感情,那麼她為什麼還這般渴望治好自己的病呢?就算是她的病治好了,哪又跟誰去生孩子呢?
莫不是說,她只是單純想要一個孩子,以此來穩固她江家大少奶奶的身份吧!
這女人的心,果然是海底針,你用男人的思維,永遠是無法猜透的。
「那有沒有這樣一種可能,他跟那個女人的孩子,其實也不是他的。」莊林假設的說道。
「絕對是他的,兩年前,我婆婆得知了這件事情後,就曾帶著那孩子去做過親子鑒定,鑒定的結果,基因百分之九十九點九的匹配。」阮莞搖了搖頭,回答道。
「那麼說來,江家人已經知道了那個孩子的存在,而且認可了他江家嫡系血脈的身份。」莊林心裡歎了一聲,緩聲問道。
「嗯,我跟江雲天結婚五年,都沒有生下一子半女,而江雲天又跟別的女人有了孩子,顯然是我有問題,他父母自然是不會允許,作為江家長子嫡孫的江雲天後繼無人。」
「在確定了那個孩子,是江雲天的親生子後,我婆婆便將他和他母親帶回了江家。」說到這裡的時候,阮莞的臉上,終於露出了一抹哀傷。
只是這一抹的哀傷,一閃而過,她再次恢復了之前的那種風輕雲淡。
聽到這裡,莊林也算是徹底搞清楚了事情的緣由,自己的丈夫在外面跟別的女人亂搞,還有了孩子,自己的公公婆婆不為自己主持公道不說,竟然還把這個女人還孩子帶回了家裡來,試問,哪個女人能接受。
他都能夠想像得到,當時的阮莞,看著那個女人和孩子被帶回家裡的時候,是何等的傷心絕望,哀莫大於心死,因此,她才會離開江家,在這燕大門口,開了這麼一家茶館度日。
只是在清楚了前因後果後,莊林心裡又疑惑了起來,這個女人,明顯對自己丈夫已經絕望了,同時也對於那個江家大兒媳婦的身份,不甚在意。
既然這樣的話,她擊破著想要治好自己的病,想要孩子,就不是為了穩固自己江家大少奶奶的身份地位了,那她這麼做,又是為什麼呢。
「你能否診斷出來,我為什麼無法懷孕嗎?」阮莞看著莊林,開口問道。
「你的子宮內壁,被一層透明的粘膜覆蓋著,而這層粘膜的存在,讓精子進入子宮後,根本無法附著在子宮壁上,這種情況下,很難受孕,就算是勉強受孕了,也保不住。」莊林看著她,緩聲回答道。
「那,有沒有辦法,除掉這層粘膜呢?」阮莞想了一下後,帶著一抹的期頤,望著莊林,幽幽的問道。
「很難,這層粘膜是透明狀的,就算是最先進的儀器,也檢查不出來,更不要說除掉這層粘膜了。」莊林也沒有隱瞞她,如實的應道。
像阮莞這種體質,莊林還從來沒有見過到,之前的時候,他也嘗試過用元氣去接近那層透明的粘膜,但是無一例外,都失敗了。
那層粘膜,就像是一張狗皮膏藥,緊緊的黏貼在子宮內壁上,如果強制性去除,很容易對子宮造成無法修復的創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