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停停,藥王,我真的沒有騙你,你的那位小情人,真的不在我手裡。」看著飛躍而來的莊林,墮落騎士向後跳躍,躲開了那可怕的一擊,躲避的同時,再次朝著莊林喊道。
莊林連續的一個四連擊,但都被墮落騎士堪堪的躲開了,他右腳腳尖點地,身子輕飄飄的向後飄去,再一次的落到了原先的地方,與墮落騎士拉開了距離。
「她不是你抓走了?」莊林死死的盯著墮落騎士,冷聲的問道。
雖然他還是沒有放鬆戒備,但是直覺告訴他,墮落騎士沒有騙他,到了墮落騎士這個層次的超級強者,根本不屑於說謊。
可是,如果孔慶華不是被他抓走了,怎麼會無緣無故的在會場內消失不見呢。
中午離開酒店的時候,因為走的過於匆忙,加上當時孔慶華思緒有些混亂,不小心把手機給落在了房間裡,所以當孔慶華不見後,他也只能到處去找孔慶華。
到現在為止,整個會場內,大大小小的角落他都找遍了,但都沒有找到孔慶華,既然孔慶華不在會場內,那麼只能是已經離開了會場。
孔慶華在自己上台後,獨自離開了會場?
他腦海裡閃過這個念頭,這不僅有可能,而且可能性很大,甚至於,孔慶華在離開會場後,都不排除回酒店取了行李,獨自返回泉城的可能。
昨天發生的事情,對於孔慶華來說,只怕是很難接受,為了不再繼續尷尬下去,悄悄的離開,返回泉城,是一個很好的選擇。
「你應該知道,我這人,不喜歡在白天動手,就算是我要擄走你的小情人,也只會把時間選擇在晚上。」墮落騎士臉上又堆起了笑容來,瞇著眼睛笑著說道。
「是嗎,對於我的話,我深表懷疑,真如你所說,你不喜歡在白天動手,那麼你尾隨著我們進入到這裡來幹什麼?你不要告訴你,你也是想要與華夏的醫生們切磋切磋醫術。」對於他的話,莊林深表懷疑,冷哼了一聲,冷冷的說道。
墮落騎士咧了咧嘴,隨後呵呵笑了笑。
「你有這個時間跟我在這裡扯嘴皮,還不如趕緊的去找你的小情人呢,她可是很惹眼的,一個人走的話,很容易被色狼們給盯上,嘖嘖。」
莊林皺了皺眉頭,他現在還是沒法完全確定,眼前這個傢伙,說的是不是真話,既然無法完全的肯定這個傢伙說的是真話,那麼他就不能讓這傢伙離開。
別人可以麻痺大意,但是他不能,因為他丁點的大意,都可能關係著孔慶華的生死。
「哎,看來你還是不相信我的話,這樣吧,我陪著你一起去找你的小情人,等找到了她,澄清了我的清白後,我再離開,你看這樣可好?」看到莊林絲毫沒有離開的想法,墮落騎士攤了攤手,無奈的說道。
莊林沉思了一下,同意了他的話,將墮落騎士留在自己的身邊,雖然很危險,但起碼,孔慶華就少了危險,只要他時刻保持戒備,墮落騎士想要暗算他,也不是那麼容易的。
收起了唐刀後,他離開了休息區,直接朝著會場的出口走去,現在他要確定一個事情,孔慶華是不是離開了會場。
這一路上,他走在前面,墮落騎士走在後面,兩人之間,始終保持著近兩米的一個安全距離,不僅是他提防著墮落騎士,墮落騎士同樣也在放著他。
墮落騎士雖然很強,但是他也清楚,眼前這個看上去沒有什麼威脅的年輕人,也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主,能夠被教官看做兄弟的人,本身就不是善茬。
跟這個傢伙走在一起,你也絕對的不能有任何的麻痺大意,只要是被他逮住了機會,他肯定會毫不猶疑的朝你下死手。
兩人就這麼互相提防著,離開了休息區,轉道到了會場的出口。
可是等莊林詢問過出口處的保安後,得到的消息卻是,在藥方大比開始後,根本就沒有一個人離開過。
莊林有所懷疑,之後又悄悄的給為首的那個保安偷偷塞了五張百元大鈔,這個圓滾滾的中年男人,眉開眼笑,帶著他看過了一個小時內的監控視頻。
在出口的地方,的卻沒有出現過孔慶華的身影,也就是說,這個時候,孔慶華依舊在會場內。
因為出口處,只能查看這一處的監控視頻,莊林便又悄悄的塞給了那身材滾圓的保安頭頭幾張百元大鈔,讓他帶自己去監控室。
這個保安頭頭拿了錢,倒也算利落,直接帶著他去了監控室,而且這人也算是有些小本事,說通了監控室的領班,幫助莊林查看會場的監控視頻。
會場那區域的監控視頻,通過倒帶,回到了半個小時之前,那個時候,他剛剛離開座位上台去,孔慶華也還坐在原處。
視頻快放,到了十三點二十五分的時候,也就是他正在擬藥方的時候,孔慶華獨自離開了座位,穿過了人群,走向了休息區。
監控室的領班將畫面切換到了休息區的通道裡,孔慶華拎著包包,在進入了休息區後,轉身進入了洗手間,再之後,便再也沒有看到她出來過。
因為洗手間裡沒有監控,所有也看不到,在洗手間裡究竟發生了什麼,而在這一段時間裡,也沒有人再進入過洗手間。
確定了孔慶華的行蹤後,莊林隨手丟下了幾張鈔票,快步離開了監控室,朝著休息區狂奔而去,這個時候,他也再顧不得墮落騎士了。
墮落騎士倒也沒有就此離開,而是緊跟在了他的身後,到了休息區。
而此時的休息區的一號洗手間裡,孔慶華雙手摁著肚子,蜷縮在一個角落裡,在那看不到丁點血色的臉龐上,滿是痛苦之意。
那一雙美目,呆呆的望著天花板,其中流露著痛苦和無助,她幾次的呼喊,但是卻沒有引起任何人的之意,從始至終,也沒有人來過。
即便是這低微的呼喊,也消耗了她不多的體力,肚子裡那撕扯般的疼痛,折磨的她沒有了力氣,幾次嘗試著站起來,可都失敗了。
「莊林……」
此時的她,再也沒有去考慮,為什麼,在自己虛弱無助的時候,心裡會想起這個男人,為什麼自己會喊他的名字。
「砰」洗手間那虛掩的門,被重重的推開,她扭過去去,當目光落在門口處,看到那個熟悉的身影走進來時,那蒼白的面龐上終於露出了淺淺的笑容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