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風習習的河邊上,這座安靜的小吃攤,莊林默默的坐在那裡喝著酒,目光望著身前的女人,看著她將那一杯杯的烈酒灌入到自己的嘴裡去。
「可以抱一抱我嗎?我有點冷。」梁洛施突然放下了手裡的酒杯,揚起頭來,露出那緋紅的面龐,迷醉的眸子望著莊林,可憐兮兮的對莊林說道。
莊林停下了手裡的酒杯,凝視著她,沒有開口。
在他的目光中,已經微醉的梁洛施,搖搖晃晃的站起了身子來,繞過了旁邊的椅子,跌跌撞撞的走到了他的身邊來,一頭扎進了他的懷裡。
這具溫潤的身體,投入到懷裡,暖暖的軟軟的,鼻息之間,一股濃濃的酒味,在這酒味之外,還能夠清晰的嗅到那股沁人心脾的處子之香。
他伸出雙臂,將這具溫潤如玉的嬌柔身子摟在了懷裡。
因為他還坐在椅子上,梁洛施在倒下來的時候,側坐在了他的大腿上,當他伸手將梁洛施的身子摟在懷裡的時候,梁洛施的右肩膀靠在了他的胸口上,腦袋則靠在了他的肩膀上,夜風吹拂,那絲絲縷縷的髮絲飄飛,幾縷髮絲不安分的落在了他的臉上,癢癢的。
梁洛施的腦袋,側靠在他左肩膀上,這導致他們的臉與臉之間,鼻息與鼻子,嘴與嘴之間,只有不超過四五公分距離,甚至對方的鼻息,都能夠清晰的感覺到。
莊林輕輕的摟著懷抱中的溫潤身子,目光近距離的望著那近在咫尺的完美面龐,細長的柳眉,瑩潤俏麗的鼻子,紅潤的臉頰,以及那誘人的紅唇。
特別是那誘人的紅唇,偶爾之間輕微的蠕動,給人一種致命的誘惑,讓他幾乎把持不住自己,想要低下頭去,細細的親吻品嚐一番。
就在他極力的克制著自己的時候,梁洛施那細長的睫毛微微眨動,那微閉的眸子突然睜開,一時之間,四目相對,時間在這一刻裡,定格住了。
靜靜的凝視中,梁洛施的臉上浮現出迷醉的笑容來,如同百花綻放,說不盡的美,在他深陷其中的時候,梁洛施做出了一個讓他怎麼也想不到的動作。
梁洛施突然抬起了頭來,那絕美的面龐靠近上去,那誘人的紅唇,緊緊的貼在了他的嘴唇上。
當那一對柔軟濕滑的嘴唇,碰觸在了自己的嘴唇上時,莊林整個人都愣住了,他一時間都沒能反應過來,身體和神經都出現了短暫的停滯。
在他發愣的這一刻裡,梁洛施將自己的手臂掙脫了出來,環抱在了他的脖子上,這樣以來,兩個人就成了正面相對了,梁洛施的上半身,都緊貼在了他的身上,特別是那對飽滿的酥胸,緊緊的貼在他的胸口上,無時無刻不再刺激著他的神經。
短暫的呆愣後,莊林也總算是反應了過來。
感受著嘴唇上的那點柔軟濕滑,胸膛上那團酥肉的飽滿舒暢,他心裡一陣的苦笑,自己有生以來第一次被女人給用強了。
小羊羔自己鑽進了虎嘴裡,哪裡又吐出去的道理,就算是這羊羔身上被下了毒,那也是吃完以後的事情了,到時候,大不了拉肚子三天。
梁洛施的紅唇很軟和滑,輕輕的品在嘴裡邊,就像是品味著那濕軟的果凍,讓人不忍心就這麼一口吞下肚子去,要好好的品嚐。
從最初那淺嘗即止的輕吻,到後來狂熱的熱吻,莊林都感覺自己有點失心瘋了,雙手緊緊的摟著這溫潤如玉的嬌柔身子,不斷的在那誘人的紅唇上索取著,品嚐著這人間的仙診。
一場世紀性的長吻後,莊林依依不捨的將自己的大嘴從那誘人紅唇上挪開了,四目相對,在梁洛施那對漂亮的眼睛裡面,他讀到了一絲的渴望。
當讀到了那一絲的渴望時,他變的安靜了下來,眼前這個漂亮而冷靜的女人,竟然動情了。
「你個妖精,竟然在嘴裡面放了媚藥。」
很快,他就發現了異常,在自己的身體中,那蟄伏的原始**,受到了某種東西的勾引,蠢蠢欲動起來,身為醫生,在第一時間裡,已經有了判斷,自己中了媚藥。
在這之前,他除了喝酒,再沒有碰過任何的水和食物了,那些酒沒有問題,那麼唯一的可能,就是梁洛施將媚藥放在了自己的嘴裡,在與自己接吻的時候,媚藥通過唾液,悄無聲息的進入了自己的身體中。
這個女人的心機,真不是一般的深。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莊林有些抓狂的衝動,瞪大了眼睛,氣呼呼的望著懷裡的女人,冷聲喊道。
神色恍惚的梁洛施,靠在他的懷裡,那張絕美的面龐上,露出銀燦燦的笑容來。
「要了我,好嗎?我不想把我最寶貴的東西,讓那個讓我感覺噁心的傢伙拿走。」
當聽到她的回答時,莊林都有點懵住了,望著她掩藏在眸子最深處的濃濃悲傷,他原本的惱火,頓時間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為什麼要選擇我?我們只不過是有兩面之緣罷了。」他望著懷裡的女人,語氣平和的問道。
「因為你是唯一的一個,讓我不感覺反感的男人,也是第一個看到了我身子的男人。他們可以左右我的婚姻,我的人生,但是我卻可以選擇將我最珍貴的東西給誰。」梁洛施的回答,讓莊林無言以對。
莊林沉默了,也猶豫了,或許梁洛施用的媚藥,尋常的藥物根本無法解,但是以他的能力,只要是運轉元氣,很快便能將體內的媚藥排抹掉,但是他在考慮,要不要這麼做。
梁洛施今天約自己出來,目的是想要讓自己假扮她的男朋友,從而試圖從那場婚姻中逃脫出來,當自己拒絕了她以後,她使用媚藥魅惑自己,是不是也存著同樣的目的呢。
使用媚藥,讓自己跟她發生了關係,然後要自己負責,做她的男朋友,然後借用自己的手,名正言順的推掉家族定下來的婚事。
這種可能,不是沒有,只是似乎存在著很大的風險。
首先,即便是自己跟她發生了那種親密的關係,如果自己不願意的話,她也拿自己沒有辦法,這一點,以她的聰明,不可能想不到。
其次,如果她給自己下媚藥,目的是為了讓自己做她的男朋友,似乎這種手段,有些拙略了點,只要是個聰明點的人,完全能夠看的出來,到最後,反倒會讓雙方反目。
如果她下媚藥的目的,不是這個,那麼是不是跟她所說的一樣,只是心有不甘,想要把自己的第一次,交個一個她看著順眼的男人,也就是他。
想了這些多,他都有些頭疼,這個女人的心思,如果她不肯告訴你,即便是你如何的去猜,那只會自添煩惱。
莊林甩了甩腦袋,將這些雜想統統拋出了腦袋。
算了,不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