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吧,我只是給你開了個玩笑。」看著雙眼通紅的梁洛施,莊林於心不忍,撇了撇嘴,乾笑一聲,對梁洛施說道。
「莊林,你還是人嗎?搶奪了女人的貞潔,竟然說是在開玩笑。」此時的梁洛施,早已經沒有了以往的沉穩冷靜,滿臉的煞氣,怒目而視,朝著憤怒的說道。
本來,在浮生若夢,第一次見到莊林的時候,看著他談笑風生中舉世皆敵,無形中識破自己的媚術,這個霸道的男人,給她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也正是因為如此,所以在昨晚的時候,當意外遇到這個男人的時候,她才會坐下來,跟他聊天喝酒,以至於後來,喝的伶仃大醉,再她想來,即便是自己醉了,這個男人也不會像尋常的男人一般,覬覦自己的美貌,做出什麼禽獸的事情來。
想到這裡,她心裡就好一陣的後悔,後悔過後,就是對眼前這個衣冠禽獸男人的恨意和仇視。
「我說梁大小姐,之前我看你挺聰明的一個人,怎麼遇到這事,整個人就變的呆傻了呢,難道你就沒有發現,你的身體沒有任何不適的感覺嗎?你瞧瞧你的裹胸內褲,有被人動過的痕跡嗎。」莊林無奈的苦笑一聲說道。
聽到莊林這番話的時候,梁洛施整個人都愣了,隨後猛的低下頭去,就當著莊林的面,伸手在自己的裹胸上翻看起來,又讓莊林飽了眼福。
梁洛施是個極聰明的女人,之前也是因為氣憤,才失了理智,如今經過莊林提醒,整個人也出離了憤怒,待到她翻看了自己的裹胸後,人也徹底冷靜了下來。
她的這條淺紫色裹胸是訂製的,背後使用的不是紐扣一類的東西,而是兩條紫色帶子,她在穿裹胸的時候,都是對著鏡子,將帶子系成蝴蝶結。
當她用手去觸摸背後的帶子時,還是自己系的兩個精巧的蝴蝶結,顯然,自己的裹胸,並沒有被莊林解開過。
在確定了自己的裹胸沒有被動過後,她已經有些相信莊林的話了,就她對男人的瞭解,如果男人真的要對一個女人做點什麼,肯定是脫光女人身上的所有衣物,而不會留下個裹胸胸什麼的。
在檢查過自己的裹胸後,她又偷偷的伸展開了自己的雙腿,下身並沒有感覺到一絲的疼痛,這時候,她總算是鬆了一口的氣,徹底相信了莊林的話。
或許莊林可以在裹胸上做手腳,但是身體上的異樣卻騙不了人,如果她真的被莊林破了身子,那麼下身肯定會有疼痛的感覺,現在既然沒有任何的不適,也就是說,莊林並沒有對自己做什麼。
當她鬆了一口氣的時候,目光無意間又瞥到了旁邊床單上的點點落紅和斑斑的精斑,那原本鬆弛的面部,再次繃緊了起來。
如果說莊林並沒有對自己做什麼,那麼床單上的落紅和精斑又怎麼解釋呢?
「那你又怎麼解釋這個呢?」
「我說美女,既然確定了你自己毫髮無損,其它的,你也就別多問了,你就當這是我流的鼻血。」莊林瞅著那點點的落紅,乾笑著說道。
「不行,你必須給我一個解釋。」梁洛施哪裡是那麼容易被搪塞過去的,她那雙美目,一眨不眨的盯著莊林,要莊林就床單上的落紅,做解釋。
雖然已經確定了自己的裹胸沒有被解開過,身上也沒有什麼不適的感覺,但看著那點點的落紅,她心裡還是有些擔憂。
對於自己的美貌,她還是很有信心的,自己這麼個大美女喝醉了躺在這裡,沒有任何反抗的能力,莊林這個熱血方剛的男人,能夠不心動,她無論如何也不相信。
「我要是告訴你,這是另一個女人的,你相信嗎?」莊林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其實他自己也有點不相信,不過,這是事實,就算是梁洛施不相信,他也沒轍。
「那你相信你的說的嗎?」梁洛施望著他,反問道。
「不相信,但這是事實。」莊林聳聳肩,無奈的說道。
「誰的?」梁洛施又問道。
「一個被生活所迫,被逼出賣自己身體的可憐姑娘,她現在就在隔壁的房間裡,如果你不相信的話,我可以帶你去見她。」莊林開口說道。
這一次,梁洛施安靜了下來,那雙美目,依舊停留在莊林的身上,其中的光芒閃爍不定,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莊林,你混蛋。」許久的時間後,她的紅唇微啟,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來,在她那張絕美的面龐上,莊林能夠讀出那濃烈的羞憤之意。
「我說美女,我又怎麼著你了啊?」看著她那一臉的羞憤惱怒,莊林有些面面相覷,望著她,很是委屈的問道。
「我跟你在同一個房間裡,躺在同一張床上,你竟然還去招妓,難道我梁洛施還不如一個小姐有魅力嗎?在你眼裡,我就那麼不堪嗎?」梁洛施死死的瞪著他,咬牙切齒的說道。
此時的梁洛施,心裡很憋屈很氣憤,自己這麼個大美女,就那麼毫無反抗的躺在床上,而眼前這個男人,飢渴的時候,竟然碰也不碰自己,反而是找了個小姐,來滿足他自己,這讓她很是無法接受。
女人就是這麼奇怪,當你未經她同意的時候,佔有了她的身體,她會認為你是禽獸,會對你生氣,但是如果你不理會她,去找別的女人,而那個女人,又遠不如她,她會生更大的氣,認為你看不起她。
聽完她的話後,莊林那是一個憋屈。
小娘皮,我倒是想對你怎麼著,可問題是,如果我真把你給怎麼著了,你還不跟我拚命啊,咱好不容做了一次正人君子,你反過來來指責咱,還要不要人活了啊。
「那個,梁小姐,這時候也不早了,不如我們穿衣服起床,各自打道回府吧,再有兩個小時,我就得去赴約了。」莊林臉上掛上了自認為很迷人的笑容來,笑著對梁洛施說道。
經他這麼一說,梁洛施這才想起來,自己只穿著條裹胸和小內褲,身子幾乎半裸著。
想到這一茬,她不免的又有些慌亂,自小接受的教育,讓她對男女之防,極為的重視,長這麼大,她都沒有跟任何異性有過比較親密的接觸,可今天,竟然穿著這麼露點的衣服,跟個袒胸露乳的男人,面對面的坐在床上吵吵。
「莊林,你給我說,我的衣服是誰脫的?是不是你?」想到自己只穿著裹胸和內褲,她又想起了另外的一件事情來,她惡狠狠的瞪著莊林,有些抓狂的喊道。
看著抓狂的梁洛施,莊林都恨不得給自己一個耳刮子,自己真是嘴賤了,哪壺不開提哪壺,本來梁洛施也沒有考慮到這茬,自己這一提,這不明擺著找刺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