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影,名苑酒吧這邊,發生了什麼事情?」莊林明知故問,小心的湊到跟前去,低聲問道。「具體的情況,我也不知道,只是聽說,上頭下了件,要在泉城展開一次大範圍的掃黃打黑行動,而名苑酒吧的老闆,刀疤,就是典型的黑老大。」夏影只不過是個普通警員,知道的情況也不是很多,答案也有些模糊不清。「那刀疤呢?現在他人在哪裡?……不會是已經被逮捕了吧!」莊林故作驚訝,開口問道。「嗯,我們的人過來的時候,刀疤和前東城派出所所長張發順都在酒吧的包間裡面,被我們逮了個正著,現在已經被帶回警局了。」夏影點了點頭,說道。對於這個結果,莊林沒有任何的意外,因為他離開的時候,用銀針封住了刀疤和張發順腿上的幾處重要穴竅,他們根本沒有逃跑的機會。「你們這是要查封名苑酒吧?」望了一眼,在酒吧內外忙碌的幾個警員,莊林又問道。「嗯,既然刀疤現在已經落網了,他名下的這座名苑酒吧,自然也要查封的。」夏影點頭說道。「小影,那如果刀疤在之前的時候,已經把名苑酒吧賣給了別人,那麼名苑酒吧還會被查封嗎?」「這個……如果從刀疤手裡買下這名苑酒吧的人,並沒有涉險犯法的事情,我們自然是不會查封名苑酒吧的。」小影想了一下,回答道。「這樣就好,我之前還擔心呢,花了那麼多錢才買下的酒吧,就這麼被查封了,我可還指望著拿這酒吧來賺錢娶小婉呢。」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後,莊林的臉上露出燦爛的笑容來,一副如釋重負的神態說道。聽到他的話後,夏影明顯的愣了一下,那一雙漂亮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瞅著他,片刻後,有些不太確定的問道:「你是說,你把這名苑酒吧買了下來,從刀疤的手裡?」莊林肯定的點了點頭,說道:「沒錯,就是昨天的事情,我和刀疤連合同都簽了。」早在跟逼著刀疤簽酒吧轉讓合同的時候,他就考慮到了時間的問題,把簽約時間提前了一天。他也知道,自己這些小手段,肯定是瞞不過劉警督,但他壓根就沒有想過去欺騙劉警督,他這麼做,無非就是給別人看的。酒吧包間內的專業攝影器材,以及刀疤一夥人的口供,都落實了刀疤一夥人為了報復楚婉做出的齷齪計劃。得知了一切後,劉警督和楚婉的家人,肯定是對刀疤一夥恨之入骨了,而為了保護楚婉的清譽,關於刀疤一夥人報復楚婉的事情,肯定會被嚴密封鎖起來。此次在泉城展開的掃黃打黑行動,只是一個幌子,其目的在保護楚婉的清譽的前提下,收拾掉刀疤一夥人。當名苑酒吧轉手到他手裡的消息,傳到劉警督那裡後,劉警督頂多也就是斥責他兩句,然後幫他收尾。反正現在他手裡的轉讓合同上,有刀疤的親筆簽字和印章,而且這合同還是在刀疤被捕之前簽下來的,別人也說的不什麼。「你是說,刀疤把名苑酒吧賣給了你,現在你才是名苑酒吧真正的老闆?」夏影有些不太確信的望著他,有些驚疑的問道。櫻花小街這裡可是寸土寸金,像名苑酒吧這種檔次的酒吧,那可以說是個會下金蛋的母雞,潛力無限。刀疤能夠在東城這一段混的風生水起,那自然不是傻子,他又怎麼會把這個日進斗金的酒吧賣出去呢?話說回來,就算是刀疤急缺錢,要把這酒吧轉手出去,那也不是一般人能夠買得起的,保守了說,起碼也需要上千萬。在看眼前這個年輕男子,身上沒有一件像樣的名牌,怎麼看怎麼也不像是身家數千萬的富翁。「不相信啊?這是我跟刀疤簽的轉讓合同,這合同可還熱乎著呢,不信的話,拿去看。」莊林從手提包裡取出那份轉讓合同來,遞給夏影。夏影接過來,放在身前仔細翻閱,在落款的地方,看到了趙虎子的字眼,可不正是刀疤的大名嗎,至於這是否是刀疤的親筆簽字,還有待考證。「放心吧,這上面絕對是刀疤的親筆簽字,不信的話,你們交給專業人士查驗。當然了,在名苑酒吧裡面,也能找到不少以前刀疤親筆簽字的件,你們可以對比。」似乎是猜到了夏影心頭的那點猜疑,莊林又補充了一句。夏影點了點頭,之後聯繫上了酒吧內的同時,沒有過了多一會,一名男警員從酒吧內走了出來,手裡拿著一沓的件。夏影接過那些件來,對照著手裡的這份轉讓合同,上面刀疤的簽字,可以說是一摸一樣,印章也完全相同。兩相對比後,也基本上可以肯定,莊林拿出來的這份轉讓合同,的卻是刀疤的親筆簽字,也就是說,這名苑酒吧的老闆,已經是莊林了。「莊林,你稍等一下,這件事情,我得向劉副局長匯報。」說完,她取出手機來,撥通了劉警督的號碼。簡單的匯報,隨後手機那頭短暫的沉默,隨後又傳來劉警督那略有些生硬冰冷的聲音。「這件事情,我知道了,你讓莊林接電話。」「莊林,劉副局長要你接電話。」夏影將手機遞過來,說道。莊林接過電話來,轉身走到一旁去,有些事情,還是盡可能別讓旁人知道的好,人多口雜。「劉叔叔」「莊林,刀疤手下的那些混子應該是你打傷的吧?刀疤和張發順,也是你控制的吧!「劉警督沒有丁點的廢話,上來就進入了正題。「……」莊林選擇了沉默,這個時候,沉默顯然要比任何的解釋來的更有意義。「看來我的猜測沒有錯,你果然不是個簡單的年輕人。」電話那頭的劉警督歎了一聲,徐徐說道。兩三分鐘的時間內,獨自將一二十個手持凶器的混子給打翻,在沒有留下丁點傷痕的情況下,折磨的刀疤和張發順兩個人幾乎精神崩潰,這哪裡是普通人能夠做到的呢。不要說是劉警督了,就是野狼也非常的好奇,莊林到底對這兩個人做了什麼,以至於讓這兩個人幾乎精神崩潰,而他們的身上卻是毫髮無傷。「莊林,你手裡的那份轉讓合同,包括你從刀疤那裡拿走的一切,我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是你得告訴我,你到底對刀疤和張發順做了什麼?」「劉叔叔,我能不說嗎?」莊林也沒有想到,這位冷面警督,好奇心竟然會這般的重。「可以,但吃下去的東西,都給我吐出來。」威脅,這絕對是**裸的威脅。「看來,我是不說不行了。」莊林無奈,遇到這麼個不按常理出牌的警察,實在沒轍。「其實吧,我也只不過是用銀針在刀疤和張發順的某些穴竅上刺了幾下,其他真沒有做什麼了。」他懂得醫術這件事情,實在沒有什麼好隱瞞的。「這麼說來,你懂得中醫針灸?而且造詣還頗深!」「我的醫術嗎,也算不得有多厲害,只比那些所謂的專家名醫強那麼一點點,如果劉叔叔周圍的親戚朋友有什麼隱疾的話,可以來找我,診費我可以打八折。」莊林眉飛色舞,向劉警督推銷自己的醫術,聽的劉警督一陣的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