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男司馬沙羅的到來讓沐天祐有些緊張起來,這個人身上帶著一種難以言喻的邪氣,讓人很不舒服。他優哉游哉的走到場中央,如同在庭院中散步。
「司馬先生也要來趟這趟渾水?」姬昊天說。
「呵呵,我來這裡可不是看戲的,我也是帶著任務來的……」面具男司馬沙羅說。
「哦?什麼任務?」姬昊天問。
面具男看著姬昊天說:「我是來……殺死你的……」
沐天祐微微吃了一驚,這個姬昊天還真是自帶嘲諷光環,來這裡的人一個兩個居然都不是來探寶的,而是來殺人,好像這個男人才是最大的寶藏一般。
姬昊天微微動容,開口詢問:「這就好笑了,我和司馬先生無冤無仇,你為什麼要來殺我?」
面具男攤了攤手說:「這種事情,我怎麼會知道?我只管殺人。」
姬昊天冷笑道:「真有意思,不過要殺我姬某人,也要看你們有沒有本事!」
密室裡的沐天祐正在聚精會神的看著場中的局勢,突然感覺一個溫暖的柔軟身體靠在了自己的身上,如蘭似麝的氣息傳入鼻中。
沐天祐轉過頭去,發現銀依似乎有些頭暈站立不穩得靠在了他的身上,他急忙伸出手臂將她攬在懷裡問:「怎麼了?身體不舒服?」
銀依搖了搖頭,她的嬌靨微紅,一雙美麗的大眼睛盈盈的滿是秋水,鼻尖全是細密的汗珠,沐天祐有些愛憐的替她擦拭去鼻尖的微汗,銀依嚶嚀一聲,身體似乎更軟了。
「你怎麼了?」沐天祐察覺有些不大對勁。
「好熱……」銀依皺了皺秀眉說,「身體裡好像有火一樣,那藥有問題。」
「什麼藥?」沐天祐愣了一下隨即想起來說,「是那個打翻的粉紅色藥粉嗎?」
銀依點了點頭說:「好像是能催情的藥物。」
沐天祐張了張嘴,卻沒有說出話來,沒有想到銀依居然中了春藥,這還真是有些麻煩。
銀依覺得身子裡面似乎有股熱力在遊走,腦袋昏昏沉沉的,越是想催動元氣壓制,那令人煩躁的感覺就越熾烈。
她被沐天祐摟在懷裡,半個身子已經軟了,只是心中還保持著一絲清明,才沒有做出什麼羞人的事情來。
沐天祐此時也不好受,銀依那千嬌百媚的樣子看得他有些心猿意馬起來,綿軟溫熱的氣息不斷噴到他的皮膚上,酥酥麻麻的。
他和銀依已經有過雙修的合體緣,即使需要交合去解毒也沒有什麼,但是現在外面正是情況不明的時候,沐天祐很難保證自己和銀依在情浴勃發的時候,會不會弄出讓外面人察覺的動靜。
要知道外面的傢伙一個比一個不好惹,一堵石牆是根本擋不住他們的,沐天祐可不想自己在和銀依魚水之歡的時候,一群人闖了進來,到時候可比現在危險十倍。
「我現在沒法幫你解毒,你還能堅持住嗎?」沐天祐問。
銀依點了點頭說:「不要管我,我沒事。」
她掙扎著從沐天祐的懷裡爬了起來,走到另一邊的空地,盤膝而坐,開始努力壓制體內的藥性。
沐天祐也沒有更好的辦法,這個時候貼進銀依只能讓她更加難受而已,他只好重新把注意力放在鏡面上,努力不去想銀依的情況。
場中的情形讓沐天祐又大吃一驚,原本箭弩拔張的三批人,竟然同時盤膝坐在了地上,似乎正在努力抵抗著什麼。
這是怎麼回事?沐天祐剛才被銀依調開了注意力,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詭異的事情。
但是也沒有讓沐天祐疑惑太久,一陣銀鈴般的笑聲過後,從外面又走進來一個漂亮的女孩兒,她穿著黑色的紗裙,露出粉藕般豐腴的玉臂,白皙的肌膚和黑色的裙子相映襯,顯得更加白嫩得不可思議,彷彿羊脂白玉一般。
黑紗短裙下露出一雙同樣白生生的俏腿兒,彷彿塗了奶蜜一般,曲線玲瓏的身段說不出的妖冶風情,看得人心頭一熱。
她的容貌卻像純真無邪的少女一般,帶著一絲嬰兒肥,妙目流轉下,眼角有一顆硃砂小痣。
沐天祐從鏡中看到這個少女的容貌,整個人像被摔到地上的蝦子一般,猛地從地上彈了起來,腦子轟得一下,在一瞬間化成一片空白!
他幾乎無法想像,甚至無法相信這個女孩會出現在這裡!
她就是那個設圈套讓自己在ktv救下,用身體引誘過自己的神秘少女——小瑤!
沐天祐一直猜想她也是修真者,是害得自己家破人亡組織的一員,卻沒有想到居然在這裡又一次見到了!
沐天祐的心跳得撲通撲通的,彷彿隨時都會從胸腔中躍出!
這個意外來得太突然了,甚至沐天祐都沒有來得及準備,就這麼突兀的出現在了自己的面前。
他深吸了幾口氣,努力調整好自己激動的情緒,慢慢的坐下,靜靜的看著場中情形的變化。
「哎呀,真不好意思,剛才小女子在這裡找到一個瓷瓶,發現裡面是失傳已久的禁元丹,一時技癢用本門的**香爐化開,沒想到讓諸位受罪啦。」她說話間盈盈的嫵媚神色,似有萬種風情。
「姑娘是哪個家族的?怎麼進來這秦皇帝陵的?」姬昊天問。
「哎,這位帥哥說話好奇怪,這秦皇帝陵是你家的嗎?難道我就不能來?」小瑤笑瞇瞇的說。
「沒有金雁子的開啟,你怎麼可能進得來?」墨封也有些納悶。
「那麼你有沒有去問問,這金雁子究竟是誰給太清派的呢……」小瑤輕掩了櫻桃下口笑著說。
「少主……我們上當了,太清派裡有內奸,只怕這次帝陵之行,就是那家故意給少主下的圈套!」同樣盤膝而坐的劍奴說。
「果然如此,這個秦皇帝陵之行,難怪會極力推薦我來,原來是想要我的命!」姬昊天點了點頭說,「墨家的人,司馬沙羅,再加上這個神秘的姑娘,看起來這個局設得還真不小!」
「誰讓你那麼出色啊,人又長得俊,修行天分又高,師傅又厲害,大家都說以後太清派的太阿神劍一定是你繼承呢……當然惹得別人不開心啦!」小瑤笑吟吟的說,眉眼間都是笑意,彷彿塗了蜜膏一般。
「不知道是誰要我的命?既然我已經快要死了,也讓我做個明白鬼吧。」姬昊天說。
「這個……」小瑤杏眼轉了轉說,「可不能說呢,畢竟人家可是大客戶呢,嚴守客戶秘密是我們做生意的原則哦。」
「魔門妖孽,也有原則?」姬昊天淡淡的說。
「呵呵,你這天之驕子,當然不能體會我們小人物生存的艱險啦,不過沒有關係,很快你就會從這個世界上徹底消失了。」小瑤說。
「你把我也下毒做什麼。」坐在地上的面具男司馬沙羅沉聲說,他語氣中明顯有些生氣。
「抱歉,抱歉,讓司馬先生受委屈了,人家也是小心謹慎嘛,要是露了破綻怎麼辦。」小瑤輕輕擺動著楊柳般的腰肢,咯咯嬌笑著,來到司馬沙羅身邊,遞上了一個潔白的小瓷瓶,倒出一顆芳香撲鼻的解藥。
沐天祐心中一動,從空間戒指裡也取出一個白色瓷瓶來,這是阿房女給自己的,裡面有不少顆解藥,當時自己吃了一顆就解除了身體的禁錮,看小瑤手裡的,應該是同樣的東西。
面具男也不多話,接過解藥直接從面具裡面送進了口中,不一會就站了起來。
現在場中的形式對姬昊天來說是極為不利的,他和劍奴都被禁元丹的藥力封住了元力,這種丹藥效力極為霸道,丹定境界的人幾乎沒有反抗的能力,沐天祐就親自感受過,即使再生死一線的時候,也毫無辦法催動一絲元力。
不過姬昊天的死活和他倒沒有半毛線關係,沐天祐不可能去關心他是死是活,他擔心的是在角落裡的墨子雨,這個小丫頭受傷不輕,現在又中了毒,一直默默的坐在角落裡不動聲色。
沐天祐所擔心的是如果小瑤和面具男勝利了,那麼他們會不會殺人滅口!
如果他們準備這麼做,那麼該如何去救墨子雨呢?沐天祐皺起了眉頭,苦苦思考著,畢竟那種情況也是可能出現的,要他這樣看著墨子雨死去,這種事情沐天祐還是做不到的,但是白白犧牲也是極其愚蠢的。
面具男恢復了實力以後,冷漠的向姬昊天走去,他走的速度不快,一步一步比正常的步伐還要慢上許多,他似乎一點都不著急。
「如果我猜得不錯……」姬昊天淡淡的說,「能讓司馬先生一起合作的,應該只有你們鬼谷道法的另一個分支香蕪門了。」
小瑤咯咯的嬌笑說:「帥哥真是好興致,都要死了,不留幾句遺言,還在廢心思猜人家的身份,真是執著啊……不過,為了獎勵你,人家就告訴你好,你猜得不錯,我確實是香蕪門的!」
香蕪門……沐天祐默默記下了這個名字,等出去以後,要好好收集一下這個修真門派的信息,這也算是意外的收穫了。
就在這個時候,一具綿軟的身體從後面抱住了沐天祐,銀依胸口劇烈起伏,雙頰彷彿塗了一層胭脂,異樣的紅顏,略微有些失神的雙眸一片水霧迷濛,雪白的肌膚上,佈滿了細密的汗珠,經營可愛。
「我的身體好奇怪……我好像有些克制不住了……」銀依嬌喘吁吁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