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琉璃俏臉蒼白,好在她騎術不錯,雙腿及時夾緊了馬腹,才沒有第一時間被這匹狂暴的白馬給掀翻在地。
白馬前蹄放下,又將後蹄崛起,口中發出興奮的嘶鳴聲,宮琉璃不得不伏下身體,整個人趴在馬背上。
沐天祐眨眼間已經跑道白馬身前,他用力抓住白馬的鬃毛,整個人幾乎騰空而起,飛身騎上了馬背。
宮琉璃只覺得人影掠過,身體就被沐天祐緊緊摟在懷裡,一股男子的氣息充斥了她的周圍,這讓宮琉璃有些臉紅,她從來沒有像這樣被一個男人抱在懷裡。
不過這個時候,已經不是感受這些小情緒的時候了,白馬莫名的又被一個人騎在背上,已經陷入了暴走的情形。
周圍的人已經嚇呆了,一匹發狂的馬是任何人都無法靠近的,馬場主人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無奈的撥通了報警電話。
沐天祐雙腿牢牢夾住瘋狂的白馬,雙手勒緊了韁繩,緊緊的護住懷中的少女,這嬌弱的身子,若是被瘋馬掀翻踩踏,那可就是大事了。
白馬狂癲了一陣,見無法奈何背上的兩人,長嘶一聲,竟然快速奔跑起來,在眾人的驚呼尖叫聲中躍過高高的柵欄向樹林裡跑去。
沐天祐收攏雙臂,將懷中的美女摟了個嚴嚴實實,那曲線纖美的,玲瓏浮凸的軀體緊貼著他的胸腹。
雖然隔著幾層衣服,沐天祐依然能夠感受到那肌膚的嬌嫩與柔軟,半點都感受不到硬度,竟好似沒有骨頭一般。
白馬飛速的奔跑著,好在這個休閒公園的人並不多,才不至於引起恐慌,沐天祐集中精力控制著白馬,樹林的間隔並不大,這匹發了狂的馬若是絆到了樹枝石頭什麼的,那可真的就是人仰馬翻了!
宮琉璃和沐天祐擠在一個馬鞍裡,身體緊緊貼在一起伏在馬背上幾乎沒有一絲縫隙,在皮鞍的摩擦下,她逐漸生出一股酥麻的感覺,整個人變得軟綿綿的使不上力氣。
她趴在馬背上緊摟住馬脖子,沐天祐整個身體也幾乎壓在她的身上,雙臂拉著韁繩,為了防止宮琉璃掉下馬去,用有力的臂彎將她緊緊禁錮住,讓她絲毫動彈不得。
隨著高速奔跑白馬的晃動,兩個人的身體忽上忽下,在緊密摩擦中竟產生了一絲快感,這種快感又在極度危險和緊張的高速中產生,更讓人有種靈魂飛昇的感覺。
宮琉璃的身上已經出了一層細密的香汗,衣領之間透出如麝如香的氣息,嬌軀輕顫,美眸緊閉,喉間發出微小的呻吟聲……
沐天祐全神貫注的關注著前面的道路,沒有意識到身下美人的異常,他體內異能流轉,白色絲線般的氣息慢慢滲入到白馬的體內,安撫著它狂躁的血液。
在這個傢伙耗盡了身上大部分力氣的時候,在異能的調節下,慢慢從狂暴中恢復過來,奔跑的速度也越來越慢,直至恢復正常,緩緩的踱著步子向前。
沐天祐勒住馬頭,長長的出了一口氣,終於沒有造成嚴重的後果。
他低頭去看,眼前是宮琉璃衣領後裸露出的細白雪肌,只見眼前的少女美眸緊閉,粉臉微紅,讓人有一種難以言喻的心動感覺。
「琉璃,你沒事吧?」沐天祐關心的問,鼻尖滿滿的是佳人的清幽芳澤,他伸出手輕輕摟過那滑膩的手臂,讓宮琉璃的身體重新直起腰肢來。
宮琉璃滿臉通紅的搖了搖頭,她自己也不知道怎麼會在那種危險的情況下變成這樣,這種羞人的情況以前自己從未感受過,這讓她幾乎無法面對身後的少年。
「沒事就好,我們回去吧。」沐天祐微微一笑,調轉馬頭,就這樣摟著宮琉璃,慢慢向回騎去。
額頭微微有汗,迎面涼風拂過,清爽宜人,林中鳥語花香,佳人在懷,沐天祐此時的心情無比輕鬆。
他環抱著宮琉璃的腰,驚訝的發現她的腰肢出乎意料的纖細,不微微用力甚至接觸不到腰部的肌膚,手臂從她腋下穿過牽著韁繩,邊緣可以感受到軟軟的乳廓,宮琉璃看著纖弱,胸前卻異常的飽滿。
宮琉璃似乎有些察覺,輕輕扭動了一下身體,但是馬背上空間實在太狹小,她也只好放棄了無用功,安心接受現實。
「謝謝你……」她頭也不回的小聲說。
沐天祐心情不錯,花花大少爺的本性又流露了出來,他低下頭貼近她羊脂白玉般的耳垂旁輕聲問:「怎麼謝我?」
那呼出的熱氣,讓懷中的人兒嬌軀輕輕顫抖了一下。
宮琉璃皺了皺眉頭,背過手臂在沐天祐的腰上狠狠的扭了一下說:「你敢調戲我?」
「哎,」沐天祐輕呼一聲說,「你這是恩將仇報啊!早知道讓你跌個狗啃泥算了!」
「你說誰是狗?」沐琉璃憤怒的回過頭來,恰好和沐天祐捉弄的目光交匯在一起,臉一紅又轉過頭去。
那略帶蓬鬆的秀髮輕輕拂過沐天祐的下巴,癢癢的很舒服,這個香甜可人的小女孩,沒有冰冷表情的時候,還是相當嬌媚可愛的,不過她的這些樣子估計其他人也看不見。
警車鳴笛聲由遠至近,警察到達的時候,沐天祐正好帶著宮琉璃返回了跑馬場,眾人看到兩人有驚五險總算鬆了一口氣。
「木天,你太棒了,剛才那動作真帥。」
「跟成龍一樣,嗖的一下就上去了……」
「那個,抱著宮琉璃很爽吧……」
同學們七嘴八舌的圍住了剛剛下來的沐天祐,大家相處了一段時間,已經沒有剛開始的陌生感了,很多學生都結成了要好的朋友。
所有人對木天祐都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想低調都那麼難,沐天祐有些無奈的歎了口氣。
……
晚上的時候,沐天祐剛洗完澡,就響起了敲門聲,把房門打開果然是宮琉璃,把她讓進屋子以後,她很隨意的坐在床上。
「今天弄得那麼慘,還不早點休息啊。」沐天祐說。
「怎麼?不歡迎我?」宮琉璃說。
「怎麼會呢,高興還來不及呢。」沐天祐急忙說。
宮琉璃看了看沐天祐說:「我是特地來感謝你的,今天要是沒有你,還不知道我會出什麼事情呢。」
「呵呵,一點小事,不用客氣。」
「不過我很好奇,你怎麼知道那匹白馬發情了?」宮琉璃問。
「這個……看它的神態就知道了,還有馬兒心情不好的時候尾巴搖得特別快。」沐天祐隨口胡扯說。
「哦,我怎麼沒聽我的馬術師父說過?」宮琉璃表示了懷疑。
「哎,過去的事提它幹嘛,只要人沒事就好了,」沐天祐笑著躺在床上說。
宮琉璃沒有說話了,她拿著遙控器隨意的換著台,換到一個旅遊風光介紹的節目停了下來,竟然在沐天祐的房間看起電視來了。
沐天祐看了看她隨口說:「你坐著不累嗎?過來靠著看吧。」
他說這句話原本是要逗一下這個小冷美人,沒想到宮琉璃竟然真的拿了枕頭墊在身後,脫掉鞋子靠在沐天祐的旁邊看起電視來。
沐天祐剛洗完澡只穿了棉質的內衣,而宮琉璃穿的也不多,兩個人靠在那裡看電視,身體離得很近。
沐天祐故意挪動了一下屁股,貼上了宮琉璃彈性十足的嬌軀,原本是想開開玩笑,但是這一貼上竟有些捨不得挪開了。
宮琉璃那溫熱柔軟而富有彈性的身子貼著自己的身體,感覺十分美妙,沐天祐忍不住把身體又挪了挪貼得更緊了。
按道理宮琉璃早就該發覺了,但是她卻一直看著電視,似乎對旅遊風景節目很感興趣,並沒有把身體挪開。
沐天祐雖然被雲夢心經所限制,在第一層的時候無法不能和女孩子嘿咻,但是他的身體一切功能正常,況且十八歲的身體正是裕望勃發的年紀。
他努力壓制著心頭那股慢慢湧起的火焰,免得自己崩潰了,反而徒增煩惱。
「那個,不早了,你不回去休息嗎?」沐天祐說。
「嗯?聽這口氣,你好像在趕我走似的?」宮琉璃瞟了沐天祐一眼。
沐天祐嘿嘿一笑說:「月黑風高的,你不怕我變身狼人,一口把你吃了?」
「你敢!我花一百萬找殺手沒日沒夜的追殺你!」宮琉璃倒是毫不含糊。
沐天祐心中哼了一聲,小丫頭,要不是小爺給老祖宗害得不能人道,早就吃了你這頭小白兔!
他也被宮琉璃那挑釁般的話激起了心頭的小火,本來他就是紈褲少爺,最受不得別人的激將,他雙手抓住宮琉璃的肩頭,用力一搬,將她按倒在床上,同時按住他的兩隻手。
宮琉璃吃了一驚,她左右掙扎了一下,卻發現自己的力氣和對方相差太大,根本無法掙脫。
「你……你要幹什麼?」宮琉璃開始緊張起來。
「我想看看你怎麼追殺我的……」沐天祐嘴角露出邪邪的笑容,看著宮琉璃的目光就好像一隻大灰狼盯上了一隻小白兔。
宮琉璃仰面躺在床上,胸口起伏著,她的胸型非常完美,即使仰臥也絲毫沒有變形的樣子,仍舊是渾圓的曲線,從領口透出的白皙,讓人血脈噴張。
「別……木天……別這樣……」宮琉璃語氣中透出慌亂,「我會生氣的……」
「是你激怒我的,你不應該為此付出代價嗎?要知道有些男人是不能隨便逗弄的!」沐天祐說。
「我……我可要喊啦……來人啊……」宮琉璃驚呆了,她不過是個未經人事的小姑娘對於男女之間的事情實際上模糊得很,哪裡經歷過這些,現在她本能的感受到了危險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