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天祐在車上被這個凹凸有致豐滿的身軀撩撥了一陣,淤積了不少浴火,這個時候懷裡又抱了一個青春靚麗,胸大屁股翹的美女,那前凸後翹的嬌軀拚命往自己身上擠壓,少女若有若無的體香挑動著他的浴望,尤其那兩隻活潑的大白兔,擠得人渾身酥軟,心神蕩漾。
這個時候,沐天祐也不由得起了反應,兩個人的衣服本來就不厚,這樣摩擦起來,更是讓沐天祐感受到少女嬌嫩的肌膚。
「我,我怕。」少女軟綿綿的嗓音說不出的好聽。
「沒什麼好怕的,都是假的。」沐天祐控制著自己的慾火說。
顧盼盼卻根本不聽,她耳邊迴響著隧道裡各種恐怖的叫聲,嚇得根本不敢抬頭,雙臂緊緊的抱住沐天祐,絲毫不敢放鬆。
沐天祐的燥熱越來越高漲,他摟著那纖細的腰肢,忍不住向下落在那豐滿的臀部上,輕輕的揉捏起來,以降低心中的浴望。
顧盼盼雙眼緊閉,不知道是害羞還是春情蕩漾,她竟然隨著沐天祐的動作輕輕的扭動著身體,雖然幅度很小,但是那種刺激快感連綿不絕。
顧盼盼雙手移動向上,腦袋抬了起來湊到沐天祐的耳邊,呼著熱氣說:「臭流氓,又佔我便宜……」
頓時,沐天祐心頭的火焰被點燃起來,他一隻手向上,毫不客氣的抓住了那豐滿的白兔,彷彿抓在一大團發酵的麵團之上,讓人有著不斷揉捏的浴望。
另一隻手摟著顧盼盼的腰肢略一用力,低頭吻上了她嬌嫩的唇。
一股異樣的刺激在顧盼盼血液中燃燒,她也不知道怎麼了,竟然和這個比自己小很多的學生接吻了,這可是她的初吻啊!
顧盼盼還沒有來得及反抗,就被那肆無忌憚的侵略給降服了,她牙關失守,任由對方的舌頭在自己的口腔中肆意索取,腦中一片空白,只是激情和他的舌頭糾纏著,吸允著每一點唾液。從心底蔓延到全身的酥麻感覺,讓她已經無法思考。
顧盼盼已經完全忽視了周圍恐怖的聲響,彷彿一根被點燃的乾燥木柴,炙熱的燃燒起來,發出耀眼的火光。
沐天祐也大力的搓揉著她,似乎想把這個嬌媚的女子揉碎了融入自己的身體裡一般。
突然眼前一陣白光,軌道車已經到了洞口,兩個人才急忙分開,坐直了身體。
顧盼盼已經臉滾燙得如炭火一般,她低著頭整理著被沐天祐弄亂的衣服,都不敢抬眼去看眼前的少年。
劇烈刺激後的淡淡餘波,依然衝擊著她的心房,她還沒有從剛才的激吻中恢復過來。
沐天祐也有些尷尬,事情發展到這種程度,也出乎了他的意料,但是因為雲夢心經的限制,他確實也積累了不少的浴望無法發洩,遇到這麼個嬌媚的女孩,實在有些控制不住。
顧盼盼出乎意料的沒有大罵沐天祐無恥、下流什麼的,而是默不作聲的低頭自己走出了軌道車。
沐天祐跟了上去,為了減少兩人的尷尬,他笑著說:「唉……可憐我的初吻,就這麼給一個女流氓奪走了……」
「呸!得了便宜還賣乖,你才是流氓呢!」顧盼盼紅著臉白了沐天祐一眼。
「呵呵……」沐天祐笑了笑。
「還笑得出來,這怎麼辦,我們是師生啊!」顧盼盼緊張的說,「我作為老師不能耽誤你的學習,你已經高三了是人生最關鍵的時期,我們以後絕對不能這樣了!」
「嗯嗯,好,好!」沐天祐點頭說。
「你一定要考上個好大學啊!」顧盼盼說。
她想了想又問:「木天,你準備考哪所大學?」
「我?」木天想了一下說,「北都的水木大學吧!」
「哇,那可是全國最著名的學府啊,你可真厲害。」顧盼盼說。
沐天祐的眼光遙望著遙遠的北方,心中默然……
北都……我一定會回來的!
送別了顧盼盼,沐天祐回到了家,浴室傳來嘩嘩的水聲,於可馨應該已經回來了,正在洗澡。
桌子上擺著豐盛的飯菜,沐天祐給顧盼盼折騰了一下午,早就飢腸轆轆了,他對著浴室喊了一聲:「可馨姐,我餓了,我先吃了啊。」
「嗯,你先吃吧,我一會就洗好了。」於可馨在浴室裡回答。
聽著那嘩嘩的水聲,沐天祐的腦子裡下意識的浮現出臆想中潔白無瑕的軀體,急忙搖了搖腦袋,在顧盼盼的刺激下,他都快成色青狂了!
他剛吃了一碗飯,於可馨已經洗完了,她的頭髮高高盤起,玲瓏剔透的嬌軀只裹了一條浴巾,白皙圓潤的香肩露在外面,高聳的胸部將浴巾撐得鼓鼓的,誘人的一雙白皙美腿露在浴巾之下,賽雪欺霜的肌膚上附著碎玉般的水珠,嬌嫩的肌膚泛著成熟、瑰麗的光澤,讓人有一種窒息的感覺。
「你一下午跑哪兒去啦?」於可馨邊擦拭著濕潤的頭髮一邊問。
「哦,同學給我慶祝去了。」沐天祐不得以撒了個謊。
於可馨微微一笑說:「是得慶祝一下,沒想到你籃球打得那麼好,我還擔心你輸了以後心理承受不了呢。」
「怎麼可能呢,班級的娛樂賽而已。」沐天祐笑著說。
「嗯,我去換衣服了,你吃完了把碗放著就行了。」於可馨轉身向樓上走去。
從下面的角度,沐天祐可以清晰的看見那白皙挺翹的圓臀,於可馨竟然裡面是真空的,什麼都沒有穿。
瞬間,沐天祐感覺心中又有浴火燃起,他急忙低下頭,不敢再看。
等到於可馨進了房間,飛快的放下碗筷,進了自己的房間,盤膝在床上開始按照雲夢心經的心法,催動著體內的能量在經脈中運轉。
經過幾個周天的運轉之後,他的心情才慢慢的平復下來。
沐天祐無奈的望著天花板,這他媽的哪裡是什麼艷福,這是生活在地獄之中啊,他再一次用盡了所有的惡毒言語去辱罵自己的老祖宗。
但是罵歸罵,還是一點辦法都沒有,沐天祐現在的精氣神越來越好,但是身體沒有任何突破的跡象,腦中玉簡的文字也只停留在第一層上,後面是一片空白的光芒。
自己這樣活太監的日子究竟要過到什麼時候?沐天祐深吸了一口氣,不過現在自己最需要關心的不是解決自己的生理浴望,而是尋找突破的方法。
他下了床打開電腦,開始在網上搜索修真、異能等詞條,找了幾個小時,一點有幫助的資料也沒有,網上全是一大堆扯淡的玄幻小說。
他歎了一口氣,百無聊賴之際,突然想起自己有一個極其隱秘的私人郵箱自從出事之後就沒有打開過。
這個私人郵箱只有唯一一個聯繫人,她的名字叫做莎莉雅,而這個名字是沐天祐親自起的。
這件事情帶有一些傳奇色彩,在沐天祐12歲的時候,跟隨父親做慈善的時候,在東歐的一座小孤兒院裡第一見到了莎莉雅,一個5歲的小女孩。
那個時候她並不叫這個名字,也沒有人知道她叫什麼,因為她有德意國和英蘭國的混血血統,所以在孤兒院裡受排擠和欺負。
沐天祐的父親為了培養自己兒子的慈善意識,讓他選擇終身資助一個孤兒。
沐天祐很好奇在牆角里緊緊盯著自己手中巧克力的那個瘦弱女孩,她的眼神像是叢林裡的野獸一般。
沐天祐走了過去,微笑著用英語說:「你想吃嗎?」
女孩並沒有回應,她只是死死的盯著沐天祐手中的那塊巧克力。
「如果你告訴我你的名字,我就把這個給你吃。」沐天祐的笑容純真可愛。
瘦弱的女孩依舊沒有回答,只是眼中的渴望更加濃烈了,但是依舊沒有說話。
「她沒有名字,她是個野種!」旁邊有其他孤兒大聲的說。
「她是巫婆的女兒!她出生的時候,他們鎮子只有她一個人活著!」又有個大一點的孤兒說。
孤兒院的修女向沐天祐的父親解釋說:「這個女孩出生的地方,全鎮的人被一個武裝恐怖組織襲擊過,救援部隊到的時候,全鎮只有她這個3歲的小女孩躲在屍體裡活了下來,她從來不開口說話,也沒有名字。
沐天祐走到了她的面前,看著這個瑟瑟發抖的小女孩,遞上了自己的巧克力說:「我知道了,你不是不肯說名字,你是沒有名字,那麼我給你起個新的名字……你叫莎莉雅好了。」
莎莉雅是他剛剛看過一本童話書上的名字,沐天祐只是隨意的給一個外國女孩起了這個名字,因為他覺得外國人的名字都差不多。
他看著女孩拚命的遲著自己的巧克力,站了起來微笑著對自己的父親說:「我就領養她!」
「你確定了?」沐天祐的父親問。
沐天祐微笑著半蹲下身子,拉住那瘦弱的小手,用力將她從冰冷的地面拉了起來,站在那裡看著他的父親,用力的點了點頭。
沐天祐把莎莉雅帶回了酒店,讓她洗澡,給她穿最漂亮的衣服,玩最貴的玩具,把自己所有的好東西都給了莎莉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