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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69章 菊花盛宴的比試(1) 文 / 愛玩的馮尼瑪

    「既然如此,那隨本宮一起去菊樂園吧。」雲後娘娘吩咐了一聲,祁允透跟在了雲後娘娘跟安珍郡主的身後,低眉順眼地跟著,安珍郡主挽著雲後娘娘的手臂,側頭瞟了一眼祁允透,暗暗瞇了瞇眼,然後甜甜地撒嬌道:「雲後娘娘,中秋節那天十三小姐可是出了名了呢!」

    「哦?是嗎?」雲後娘娘故作疑問,安珍郡主以為雲後娘娘來了興趣,便張口就道:「是呀,那天十三小姐可是在畫舫上唱歌了呢,一副好嗓子,太子哥哥跟二皇子還有三皇子四皇子都心心唸唸了呢。」說完,還捂著小嘴詫異道:「十三小姐,不好意思呢……」

    祁允透心裡冷哼一聲,暗諷她跟青樓女子一樣麼,當眾唱歌。「十三小姐,安珍郡主說的,可是事實?」雲後娘娘頭也未回地說道,要給自己洗腦?祁允透的想法一閃而過,語氣是那麼淡漠:「安珍郡主一點也沒有說錯,中秋佳節本就是喜慶之日,唱唱歌跳跳舞不都是必須的麼?莫非安珍郡主沒有這個才能嗎?」拿她跟青樓女子比較,哼,花眠樓的女子都是她一手教出來的!

    「你——」安珍郡主一口氣憋在胸口處,上不來下不起,好些時間沒說話,還是雲後娘娘瞧見了她被氣噎著的模樣,一個眼神示意過去,林嬤嬤便安撫著安珍郡主的背部,讓她敞開氣來。

    「十三沒有說錯呀。」祁允透的話帶著天真跟疑問,讓雲後娘娘的眼裡閃過一絲精光,這女子,著實不簡單呢。心想著,又看了一眼眼底帶著恨意的安珍郡主,真是蠢笨,難怪會被一個莫名須有的女子打敗!還想做太子妃?簡直就是癡心妄想!

    「哼,話說,十三小姐就沒有家族麼?就算排行十三,也有個姓吧?」安珍郡主嘟囔道,聲音不大不小正好讓菊樂園附近的人都聽到。

    全部人的視線都集中在了雲後娘娘跟安珍郡主身後的女子身上,看著也就十歲而已,居然來到了菊花盛宴!這,算代表了什麼嗎?

    所有人都在猜測著,小聲地議論著,「小女子的姓不足為奇。」祁允透淡淡地笑著,嫵媚的鳳眸似乎掃到了一個影子,抬眼望去,正是那鎮南王爺——雲瑞怡!

    雲瑞怡看著祁允透,眼裡閃過一絲寵溺,心中苦澀,拿起酒杯一口仰盡,「倒酒!」

    「是,王爺。」嗲氣的女聲響起,雲瑞怡皺了皺眉,看著倒酒的女子情意綿綿地看著自己,雲瑞怡一臉的厭惡,毫不掩飾地冷笑道:「喜歡本王嗎?」

    看到雲瑞怡的冷笑,倒酒的女子先是一陣顫抖,聽到雲瑞怡的話,又抬起臉來,繼續暗送秋波:「湘琴最喜歡王爺了……」話還沒說完,雲瑞怡的話就將她從天堂扔到了地獄,「來人,將這個題圖勾.引本王的女子拉下去。」

    「不要啊,王爺——不要啊——」女子驚慌失措地跪下,爬了幾步,抓住雲瑞怡的褲腳就哭泣道:「不知道湘琴哪錯了,讓王爺如此厭惡湘琴?」

    「錯在你不該勾.引本王。」雲瑞怡一腳踹開那女子,女子離開地面,又重重地掉落下來,一陣刻苦銘心的痛疼傳來,湘琴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侍衛拖了出去,扔在了皇宮外邊。附近的百姓看到這一幕,走過去指指點點,湘琴受到了雲瑞怡的踹踢,還被侍衛一路拖著出來,又被百姓們指指點點,兩眼一翻,暈死過去。

    菊樂園發生了赤果果的一幕,雲後娘娘皺了皺眉,隨之又舒展了眉頭,對著雲瑞怡親切地問候:「原來是鎮南王爺,酒可還入口?」

    眾人一聽,雲後娘娘的話的意思是指剛剛的發生的事情,鎮南王爺還未問過菊樂園的主人就將侍女給拉下去了,這不是打臉嗎?都說雲後娘娘跟鎮南王爺之間不對路,那麼明顯嗎?

    「那卑賤的侍女企圖勾.引本王,若在府裡還好,可這裡是菊樂園,是雲後的地盤,也敢這麼光明正大實施勾.引,不知道的,還以為雲後的規矩都成了擺設呢。」雲瑞怡可沒忘剛剛她們三個人進來菊樂園的時候,自己的女兒憑什麼站在你們的身後進來!真是豈有此理!雲瑞怡的心中怒火燃燒,隱隱有爆發的前奏。

    「你——」雲後娘娘想反駁,又冷靜了下來,吩咐道:「也是,鎮南王爺的魅力無人可擋,也不知道哪天上街的話,要不要戴個紗帽?」雲後娘娘暗示雲瑞怡見不得人,祁允透聽到這兩個人的暗流,嘴角勾起一抹笑容,看著雲瑞怡的眼神也溫和了開來。

    這是接受他了嗎?雲瑞怡心中大喜,雲後娘娘疑惑地盯著雲瑞怡幾秒,走上主位,坐在上面顯得高貴端莊,雍容華貴,也不知道踩了多少人上去的。雲瑞怡暗暗想到,自己拿起酒壺往酒杯裡倒酒,本來覺得苦澀的酒變得可口起來,祁允透看著雲瑞怡眼裡那笑意,難不成,雲瑞怡想歪了什麼?

    「母后,兒臣來遲了,還請恕罪。」人未到聲先到,雲憲河的聲音伴隨著急匆匆的腳步聲,來到雲後娘娘身前,請安恕罪。安珍郡主看到雲憲河的那一刻,摸摸自己的臉蛋妝容,一切都好,便羞澀地看著雲憲河,「太子哥哥……」一聲脆生生的『太子哥哥』,雲憲河的眼裡便染上了一層不知名的光芒。「安珍郡主。」冷漠而疏遠的話語紮在安珍郡主的心上,臉色蒼白地看著雲憲河,楚楚可憐的目光一直盯著他。

    「太子哥哥……你喊我什麼……」安珍郡主的聲音布上一層柔弱,讓在場的男子們都心疼起來,真想好好抱在懷裡好好疼愛一番。

    「安珍郡主,可有不對嗎?」雲憲河冷冷道,「本太子跟郡主沒有任何關係,若親密了,就逾越了。」太子哥哥這是在解釋嗎?安珍郡主想著,泛著那雙惹人疼的眸子,心底有了一絲笑意,原來太子哥哥還是喜歡她的,心裡還是有她的,不然不會解釋的。

    其實她沒有想到雲憲河是因為在場的人而解釋的。還怕某個人誤會了自己,所以撇清關係,奈何有的人就是不長腦子,這是否是所謂的基因?

    祁允透看著在場的每個人的眼神跟表情,思考著,雲後娘娘咳嗽了幾聲,示意安珍郡主冷靜,也很想開口說其實太子殿下不是因為喜歡你才解釋的,但是想到安珍郡主的脾氣,於是忍住沒說,對著菊樂園裡的小姐公子們,朗聲道:「你們之間,有的人是第一次來菊樂園,有的也是第二次第三次來菊樂園了,往常的規矩是琴棋書畫,文武詩歌,今年就立個題,鎮南王爺,也難得見你來一次菊樂園,一定要好好玩上一玩,不如,就讓鎮南王爺來出題吧。」

    「哦?我來出題?」鎮南王爺抿嘴一笑,吸引了不少女子望去,臉蛋緋紅,羞澀內斂,心裡情意綿綿地幻想著自己會被鎮南王爺看中。「既然雲後娘娘都開口了,我也就出個題吧,說難不難,既然今日這是菊花盛宴,就以菊來比試吧。」說完,看了看祁允透,見她發呆,又轉頭看著雲憲河,挑了挑眉,喝酒去了。

    「菊……」眾人左看看右看看,沒有一個人先開頭,「怎麼,嫌棄本宮給予的獎品嗎?」雲後娘娘面無表情地看著下邊,左手搭著右手,淡淡道:「安珍郡主,這裡就你是郡主,不如你來開個頭吧。」

    「是,雲後娘娘。」安珍郡主福了福身,環視了一圈,最後盯著雲憲河,羞澀一笑,「淺紅淡白間深黃,簇簇新妝陣陣香。無限枝頭好顏色,可憐開不為重陽。」

    「安珍郡主好文才啊!」那些小姐們附和道。

    「菊花就是這樣才美呢!」

    聽著小姐們的七嘴八舌的奉承話,安珍郡主的心裡別提多享受了,情意綿綿地看著雲憲河,輕聲問:「太子哥哥,你覺得彩兒的詩好嗎?」

    「嗯,不錯,安珍郡主進步了。」雲憲河點點頭,給予肯定,讓安珍郡主的臉上綻放了笑容,「十三小姐,你覺得呢?」話題一轉,轉移到了祁允透的身上,祁允透看著眾人的目光頓時間集中在自己身上的時候,低頭沉思,不一會,抬頭道:「安珍郡主的文才,十三配不上。」

    「不要客氣,你還沒作詩呢,怎麼就不行呢?」安珍郡主走進祁允透,親暱的拉著祁允透的手,貼近耳邊輕聲細語地說著不符合臉上笑瞇瞇的話:「你知道不行那就別打太子哥哥的主意,他是我的!」

    「那安珍郡主要好好把握住太子殿下的心了,萬一落在誰身上,那就不好啦。」祁允透也笑瞇瞇地反駁,安珍郡主扯了扯嘴角,這個賤.人嘴巴真厲害!居然說她拴不住太子哥哥的心!哼!我讓你說!安珍郡主高傲地抬著頭,轉身對雲後娘娘喊道:「雲後娘娘,十三小姐說要來給您來首曲子,以表達她的感激之情。」

    「哦?」雲後娘娘放下茶杯,那雙冷清的眼看著祁允透,「十三小姐這麼好興致,要唱小曲啊?」尾音拉長,在座的人可都聽得一清二楚,那位十三小姐居然要唱曲?那不是青樓女子才要做的嗎?這個十三小姐,誰家的呀?居然敢在菊樂園這種文才極盛的地方唱曲,當菊樂園是那些下作之地麼?

    那些小姐們都捂著嘴偷笑,眼裡帶著戲虐,嘲諷,同情,各種眼神,祁允透不為所動,只是福了福身,對著雲後娘娘說道:「雲後娘娘已經開了口,十三哪有不執行的道理?還請雲後娘娘賜琴。」

    「好吧,既然你要唱曲,那就……李公公,去將本宮的流光琴拿來。」雲後娘娘吩咐道,李公公便快速去拿了琴,菊樂園的盛宴本就是變相的相親會,展示才藝只是看性情罷了,所以琴早早就備好了,李公公將琴放在祁允透的面前,曲了曲身子,「十三小姐,請——」

    「謝公公——」祁允透也回了個禮,讓李公公頓生好感,不免期待祁允透的曲子是否好聽,祁允透試了試音,盤腿而坐,雙手覆上琴弦,深呼吸一口氣,再吐出一口濁氣——

    當琴弦響起第一個音的時候,雲憲河便舒展了眉頭,看到祁允透一心沉醉在琴上面,聽上去琴藝是相當的好啊!

    只見祁允透雙手靈活地在琴弦上來回,隨著節奏,淡淡地唱出一曲《青花瓷》,讓眾人不自覺得沉迷,就像身處一幅畫中,周圍都是墨水味,墨水做的畫,就是一副神韻,一種味道。

    就連雲後娘娘,鎮南王爺都不自覺得沉迷,享受。

    曲畢,祁允透依舊坐著,等大伙醒來,於是乎,偷偷查看周圍的情況,果不其然,她看到了安珍郡主居然在雲憲河的酒杯裡倒了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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