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允透從懷裡掏出一顆藥丸,掰開雲瑞怡的嘴裡,扔了進去,再將酒罈裡最後一點酒罐了下去,「這藥我也沒
試過,不知道效果如何,既然你要喝酒,那我便讓你以酒解毒。」
一邊喃喃說道,一邊以銀針扎進云云瑞怡的左肋,看到銀針扎進去的地方已經全黑,祁允透思考了一會,「你
的毒……有些難解,看來還是有很多人想要你的命啊。」
「在那裡——快跟我來——有人要殺了王爺——」遠處傳來華容的大聲嚷嚷,帶著一群人趕來。
喲?當場抓獲?祁允透笑了,立刻又掏出一顆藥丸,扔進雲瑞怡的嘴裡,然後坐在他的身邊,看著他的臉色。
不出一會的時間,雲瑞怡的臉上便冒出了汗,一直流個不停,就像一個水人一般。
「就是她——就是她要殺了王爺——快點抓住她——」指著坐一旁的祁允透,華容尖叫道,「你對王爺做了什
麼——來人啊——快點救王爺啊——」
華容身邊的人看了一眼雲瑞怡,扯了扯嘴角,對著身後的侍衛們揮了揮手:「走吧走吧,你們先撤了。」
「王侍衛,你這是作甚!你要謀害王爺嗎?還不快點把她抓起來!王爺是你」主子啊!你一個人能抓住她嗎!
你不快點王爺就要死了,難道你要擔當一個同犯的罪名嗎——」華容指責道。
「二夫人,小主子是不會害王爺的。」王宇健恭敬道,因為他相信血濃於水,小主子不會不顧王爺的。
「小主子?」華容的心底忍不住顫抖,雖然上次懷疑是這樣,但是從王玉建的嘴裡聽到,還是忍不住打了一個
顫粟,「怎麼可能!王爺膝下從未有過子嗣!就算是蓮姐姐都沒有——怎麼會——怎麼會」
呵呵。祁允透無聲地笑了,就連王宇健都站在她這邊。「王叔叔,謝謝你,找個時間你去來香閣吧。」祁允透
的話,讓王宇健略黑的臉上綻放了燦爛的笑容,「謝謝小主子——」
「你、你們——」華容已知現在事情發展不向自己想的方向發展,只能硬著頭皮繼續道:「王侍衛,不管這個
人是不是王爺的子嗣,她要殺了王爺——這可是千真萬確的事實!你不可以徇私枉法啊!誅九族的罪名你擔當
得起嗎!」
「二夫人,其實論輩分上,我該喊你一聲華母妃,可惜,你的王爺再怎麼想認我,我也不會認他的,而且,你
跟蓮福普進府以來,一無所出,這可是七罪之一,這罪名,你們擔當得起嗎?」祁允透的樣子像極了跟你好好
商量卻要捅你刀子的笑面虎,事實上她已經這麼做了。
「你——你——」華容聽到祁允透的話,有點不知所措,張了張嘴,卻又不知道說什麼,臉紅脖子粗,那模樣
像極了關羽,可是關羽是個男人呀!想到此,祁允透忍不住笑了。
「你笑什麼!若說輩分我是你華母妃,那麼以下犯上你可知罪!」華容想了想,想到剛剛祁允透說出的話,自
以為是地鑽了一個空子,威脅道。
「那就看看是我以下犯上的罪名大還是欺君犯上的罪名大。」冷冰冰的一句話,讓華容徹底萎了。想現在就轉
身離開,卻又顯得自己畏罪潛逃一般,只能站在那裡沉默,像個木頭、
「我不是告訴過你了嗎?沒有人會殺我。」祁允透說道,對著王宇健吩咐:「帶王爺去書房,備好熱水,王爺
的毒有些難解,切勿讓任何人靠近王爺!」
「是。」王宇健領命,看著祁允透從雲瑞怡的左肋拔出那根銀針,雙手動作一氣呵成,將雲瑞怡架在肩膀上,
離開了。
「哼。」華容輕哼一聲,也跟著走了。
想到臨走前華容那不甘的模樣,祁允透是在心裡暗暗記了下來,卻不知身後已經站了一個人。
若不是那若有若無的檀香,祁允透差點就倒在了那鋒利的軟劍之下。
「什麼人?」祁允透捂著受傷的左肩,暗罵自己大意了,看著眼前蒙著臉只露出兩隻淡藍色的眼眸的男人。
「要你命的人。」聲音冷冽如高傲淡雅的梅花!
好一個高傲之人!祁允透想到,忍者疼從懷裡拿出藥丸,吃了下去,瞇了瞇眼看那雙擁有淡藍色眼眸的男人,
「我能知道你是誰嗎?」祁允透刺客想的不是誰要她的命,而是眼前這個人!是誰!
「說了你也不知道,所以何必知道呢?」感覺到眼前的小人兒的警惕,蒙面人輕笑了一聲,讓祁允透更是惱怒
,「問了就要說!這是禮貌知道嗎!」
「又不是詩會什麼的,沒必要理解文人的思維。」那人緩慢抬起自己的手,泛著冷光的軟劍指在祁允透的面前
,「對你有點興趣呢,看來我得失信了,你走吧,以後若別人殺了你,我定把你從棺材裡拖出來鞭屍。」
說完,深深地看了一眼祁允透,便離開了。
是嗎?看來我現在是想死也死不了了。祁允透的嘴唇勾起一抹笑,免費的保鏢,為什麼不要呢?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