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更
過了好一會兒,李巖和燕狂徒才從草叢裡爬出來,只見山坡上的幾個妹子用古怪的表情看著自己,李巖不禁奇道:「幹嘛用這麼古怪的眼光看著我?」
蕭秋水汗道:「能不古怪麼?剛剛才離開開少林寺,你就那麼猴急地撲倒燕姐姐,還一路打滾進草叢……」
張無忌小聲接口道:「撲進草叢裡也就罷了,反正你喜歡推妹子的事咱們都知道,但這進去了才一轉眼的時間就出來了,算上脫衣服和穿衣服的時間,也太快了吧……你是不是得了某種不好意思說的病?你放心大膽說出來,我幫你治好……不要不好意思,醫生是不會笑話病人的。」
李巖:「……」
坑了個爹啊,李巖正想解釋說燕狂徒摔了一跌,自己為了接她才滾進草叢,但是旁邊的燕狂徒卻趕緊拉了他一下,低聲道:「別解釋,一解釋就必須說明我剛才和掃地僧拼得功力耗盡了,燕某人的臉面還要不要了?」
李巖大汗道:「臉面有什麼重要的?這不解釋就敗壞節操了。」
燕狂徒哼哼道:「我寧可不要節操,也要臉面!高手形象才是最重要的。」
李巖鬱悶得不行:「可是我寧可不要高手形象,也要節操啊,我還是解釋一下吧。」
燕狂徒用力將他一拖,她雖然手上無力,但李巖沒想到她會拉自己,一時不查。居然兩人又一起摔回了草叢裡。李巖聽到她細聲道:「千萬別解釋。你就敗壞一點點節操又怎麼了?幫我保住面子,我回頭什麼都聽你的。」
李巖扁嘴道:「我又沒什麼非要你幫我做的事。但我不解釋的話,張無忌都要懷疑我的性能力了,還說什麼要幫我看病,我看個大頭鬼啊。」
燕狂徒大急:「大不了我們兩人窩在草叢裡兩個時辰不出去,那她就不會再懷疑你的那啥能力了……」
「兩個時辰?」李巖大汗:「要不要這麼無聊?兩個時辰待在草叢裡,還不把人無聊死啊。」
燕狂徒苦著臉道:「這不是為了表現你那啥能力很強麼,你要是能兩個時辰不出去。張無忌肯定覺得你沒病了。你以為我喜歡在草叢裡窩兩個時辰啊,你要真覺得無聊,大不了我讓你佔點小便宜,總之為了面子,節操我都不要了。」
見她這麼著緊自己的面子,李巖倒是真的不太解釋了,只好道:「好吧好吧,我不解釋了,但是我也不想在草叢裡發傻,還是直接出去吧。張無忌認為我有病沒病的,我都認了。傷不起。」
李巖硬著頭皮,又從草叢裡鑽了出去。
外面幾個妹子依舊用古怪的眼神看著他,張無忌抹了一把汗道:「第二次又這麼快?就算第一次快點,但短時間內再來第二發應該很執久啊。」
李巖沒好氣地道:「反正我就是閃電俠,三秒男,這樣總行了吧?」他扶著身上無力的燕狂徒走上斜坡,一路還要照顧燕狂徒防著她出醜,當真是累得不行,結果還要被人置疑節操和那啥的能力,當真是做好事沒好報啊,慘不堪言啊,這個世界還能愉快地玩耍麼?
眾人走下山來,任盈盈、左冷禪、令狐沖、玄慈、虛竹等人已經在這時等待已久,見李巖回來,任盈盈趕緊上來問道:「李班長,易筋經到手了嗎?」
李巖伸手入懷,拿出易筋經,將之鄭重地放到了任盈盈的手上:「這下你母親的走火入魔可以治了。」
任盈盈頓時大喜,她來少林討經不成,反被軟禁,心知這本奇書十分難得,母親的重傷難治,心裡一直感覺非常惶恐,現在李巖居然將易筋經拿出來了,如此一來,母親的內傷不日便能解決,心中欣喜之下,簡直不知道說什麼好,只好給李巖福了一福,柔聲道:「多謝李班長援手,我母親的內傷若得治癒,那都是李班長的功勞,小女子必當傾盡所有相報,李班長有什麼要求只管提出。」
李巖笑道:「一家人不說兩家話,有什麼好謝的,你快帶著易筋經回黑木崖去吧。」
任盈盈嗯了一聲,李巖又道:「大家都和任盈盈一起回去吧,我接下來要帶虛竹妹子去處理一些事情,你們就不用再跟著去爬山涉水了。」
玄慈臉色一緊:「你要帶我女兒去做什麼?不行,絕不能讓你帶走,你這喪心病狂的淫賊。」
李巖大汗:「我又哪裡喪心病狂了?白天的事不是已經向你解釋過了嗎?當時是為了讓你還俗才不得不這樣說的。」
玄慈哪裡肯信。
虛竹卻道:「方丈大師,這位大哥是好人,我相信他不會害我的,他既然非要我去,那肯定是有什麼困難只有我才能解決,我應該盡力幫他才是……」
玄慈對著虛竹就滿臉笑容:「我女兒就是善良。」轉過頭來對著李巖即又立即變得凶巴巴的:「你要是敢對我女兒出手,我就和你拼了。」
一番折騰之後,玄慈好不容易答應了李巖帶走虛竹,他本人則打算跟著妹子們去黑木崖,因為他還俗之後身無分文,又沒有謀生手段,想來想去,只好去黑木崖做個外聘老師,否則將來怎麼養活自己和女兒?
見妹子們開始準備回去,李巖的心思也活泛起來,接下來他該怎麼辦?理論上來說,虛竹變成了女人,那麼西夏公主就絕不可能再讓虛竹去走宿命線了,但是總感覺虛竹在這件事裡能派上點什麼用場。既然如此,要不要先把虛竹的宿命線走一走呢?例如讓他去破解玲瓏棋局,得到無崖子的功力,然後再去得到靈鷲宮的支持,最後再去西夏……喬峰在契丹那邊要謀取到南院大王的位置也需要一定的時間,李巖帶著虛竹去跑宿命應該是足夠時間的。
想到這裡,李巖便拉來左冷禪,低聲問道:「你知道逍遙派麼?」
左冷禪熟知江湖典故,但聽了這個名字卻覺陌生,奇道:「逍遙派是什麼派?完全沒聽說過啊。」
看來這個位面的逍遙派也很低調,李巖只好換個角度問道:「那神醫薜慕華你知道吧?」
左冷禪道:「這個倒是知道,此人又名閻王敵,醫術極為高強,不比黑木崖的平一指和胡青牛差。」
李巖笑道:「那你知不知道薜慕華在什麼地方,我想去找他問點事情。」
左冷禪笑道:「這個還真知道,前幾天我還從嵩山派的情報網裡拿了一篇江湖時事報導來看,裡面說薜慕華最近在聚閒莊上做客,你要找他的話,去聚閒莊就錯不了。」
「聚閒莊?」李巖臉現古怪之色,這……不是喬峰用太祖長拳打遍群豪的地方麼?他還帶了一個重傷的阿朱去,但在這個位面裡,喬峰已經去了遼國,當然不能再觸發這段宿命了,而且阿朱也沒受重傷,只是被點了穴道放在旁邊罷了,好像有點變化啊。不過……就沒有變化不是重點,既然阿朱在這裡,那就帶上阿朱去聚賢莊吧,說不定就能發生點啥。
李巖便道:「那我就帶虛竹和阿朱一起去聚賢莊,你們都回家去吧。」
妹子們乖乖聽話,阿朱卻一下子緊張起來:「你要帶上我做什麼?我……我要做俘虜也情願做這些姐姐的俘虜,不要跟著你去。」
李巖笑道:「別緊張,剛才只顧著說自己的事,都忘了和你聊幾句了,你是姑蘇慕容的婢女阿朱,對吧?」
阿朱大奇:「你怎麼對我的來歷如此清楚?」
李巖又笑道:「你來少林盜經是想幫你家少主慕容復吧?就像王語嫣在黑木崖的圖書館偷背武功秘籍再教給慕容復一樣。」
阿朱驚訝地張大了嘴:「你怎麼連這個也知道?」
李巖笑道:「我知道的事多著呢,其實你家少主慕容復和表小姐王語嫣都是我的朋友,她們還在我家裡寄居呢。」
阿朱這一下更是吃驚,他知道少主在黑木崖讀書,卻不知道少主在黑木崖的生活過得如何,有些什麼人際關係,聽李巖這麼一說,不禁問道:「我家少主現在過得可好?」
李巖笑道:「她過得當然好了。」說完又學著慕容復的樣子,牛逼轟轟地道:「朕貴為天子,富有四海,能有什麼不好的?」
見他學得有趣,阿朱不禁噗地一聲笑了出來,倒是比起剛才來輕鬆多了:「沒錯沒錯,我家少主就是這個調調,看來你真的是她的朋友,連她說話的語氣都能學得像。」
李巖伸手解開了阿朱的穴道,笑道:「既然都是朋友,你就不用再提防著我了,跟我一起去個地方吧,那地方不知道和你有沒有關係,但我感覺你去了應該會有些用處。」
阿朱點頭道:「好的!既然你是少主的朋友,我就不用怕你啦……但是,在少林寺裡的時候,你為什麼一見我的面就摸我的胸部啊,害人家把你當成了大色狼。」
李巖攤了攤手道:「當時你化裝成一個和尚,我不知道你是不是阿朱,所以摸一下試試……」
阿朱嘟起了小嘴:「雖然你是少主的朋友,但你還是一個臭流氓,既然你已經猜到我有可能是阿朱,那你還摸?你這一摸,我若只是個和尚當然無妨,但我是阿朱,你豈不就是非禮了我?」
李巖大汗,咦,對啊?確實如此,但是我如果不摸的話,究竟要怎麼確認那些不靠譜的角色究竟是男是女啊,這個位面真的好坑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