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更——
趙鶴嘿嘿壞笑著一番話,說得李巖砰然心動,雖然男人有那啥「不應期」,在剛剛那啥之後,短時間內是很難再有所作為的,但是,只要給一點點休息時間,也不用太久,十來分鐘到半小時,再來一次還是可以的。李巖的眼光不由得就落到了范松的身上,她背對著李巖睡下,看起來像是睡著了,但是……就算以李巖的情商也相信趙鶴說的話,這絕不可能真的睡著了吧?
「去吧,去吧,把她辦了!」趙鶴媚眼如絲地道:「姐姐給你撐腰。」
李巖大汗。
這時范松也無法再繼續裝睡了,要再裝下去,天知道會不會被人從背後抱上來,她刷地一下翻身過來,怒瞪著趙鶴道:「喂,老趙,別沒來由的亂教李巖,你們在我床上做這種事,已經讓我很生氣了,現在我非常非常非常生氣,你們還不快滾?」她又轉向李巖,怒道:「敢向為師出手,為師悶……咳……為師一斧頭劈死你。」
李巖對她的瞭解也不算少,深知如果她說一斧頭劈死你,那就是真的在生氣了。但是……范松卻不是直接說的一斧頭劈死你,而是先說了個「悶」再趕緊改口說的一斧頭劈死你,這微妙的變化,卻隱隱向李巖透露著一個信息。
她現在確實有點生氣,但不是真正的生氣!
她也許是在氣別的事,但肯定不是在氣李巖和趙鶴在她床上亂搞的事。
她究竟在氣什麼?
李巖思考這個問題,得不到答案,畢竟他的情商還是很低的,如果他能輕易猜到女人在想什麼,他就不是李巖了。
但趙鶴的情商卻不低,她嘻嘻笑道:「老范,瞧你吃醋吃得這樣子,喜歡的男人當著你的面和別的女人ooxx。受不了了吧?你還不承認自己喜歡李巖弟弟?」
李巖聽了這話,這才恍然大悟,是了,范松是在生氣,但不是那種想一斧頭砍了別人的生氣,而是吃醋中的那種小悶氣,她一定是在氣自己幫了趙鶴一腳。讓趙鶴計劃成功,生米煮成了熟飯,結果她這個幫忙牽線的紅娘卻搬起石頭來砸了自己的腳,看著身邊男歡女愛的場面,她嫉妒了……難受了……或許後悔了……或許,她也很想是趙鶴。只是她卻沒有趙鶴那種勇敢地對著男人衝上去的勇氣。
她是大力神魔范松,內力超群,霸氣威武,但唯有感情一事,她還不如一個小女孩放得開,因為她的驕傲,不容許她向男人主動投懷送抱。不容許她顯露出軟弱的一面。她永遠不會主動,只會被動地接受男人的進攻。因此,她生氣的其實是她自己,氣她自己太過懦弱……她不敢向幸福伸手,只能等著幸福降臨,這算什麼大力神魔?
在這一瞬間,李巖感覺自己的情商啪啪啪地連漲了三分!從負九十五,瞬間漲到了負九十二。
這尼瑪簡直是質的飛躍。平時他頂多一分一分的漲,但這次卻可以狂漲三分,可見,面對自己真正喜歡的女人時,情商漲起來比較容易……因為,男人只會去揣摩自己心愛的女人的心思,對於不喜歡的女人。鬼才管你在想什麼啊?
李巖一伸手,就抓住了范松的肩膀,將她拖了過來。
范松的手從床沿垂下去,刷地一下從床下拿了一柄大斧頭出來。惡狠狠地道:「為師剛才說了,你要敢對為師出手,就一斧頭劈死你。快放手!」她嘴裡這麼說,心裡卻又在暗罵自己:怎麼了?我不想這樣的,怎麼又鬧彆扭了?要是把李巖嚇跑怎麼辦?我這討厭的個性……
不過李巖並沒有被嚇跑,情商狂漲了三分的李巖,現在信心滿滿,他相信自己完全有擺平范松的能力,認真地道:「范松老師,都這當口了,還和我說這些?咱們……咱們……還是……直面自己的感情吧。」
范松有點慌亂,手裡的大斧頭晃了晃:「為師說一是一,說二是二,再不放開我,斧頭就落下來了。」心中大罵:喂,范松,你神經病了啊?這樣嚇男人,男人真的會跑的。
不過她恐嚇的話對李巖半點作用都沒有,低情商的滿分男在這一瞬間不是一個人在戰鬥,在這一刻,他彷彿被風流情聖的靈魂附體,范松的每一個眼神,每一個動作裡傳達的感情,居然都一絲不差地被李巖盡收眼底,他終於明白以前不是情商低,而是並沒有真正去體會過女人心裡的想法,他沒有設身處地,站在女人的位置去思考,因此他才那麼木訥,但現在,面對他喜歡的女人,他願意去想她所想,那麼,她的一切都逃不出他的眼睛。
李巖低下頭來,惡狠狠地吻住了范松的嘴吻,同一時間,左手按住她的肩,右手滑入了她的衣衫,在她光滑的肌膚上摸了下去。
范松全身一緊,右上的大斧頭向上舉了舉,但最終卻緩緩地垂了下去,啪地一聲落在地上。
就和李巖剛進屋時感情暴發推倒她時一樣,她那時無力反抗,現在依然無力反抗……
李巖的嘴唇沿著她的唇邊吻過去,到耳垂,到頸項,向〞shuxiong〞,到小腹……一路向下滑去……
范松感覺自己如在雲端,整個人都迷失在一種不真實的夢幻之中,彷彿人生從這一刻才剛剛開始,才算知道了幸福二字的含義,她忍不住呢喃了起來:「為師……不要……」
「她說不要就是要!」趙鶴在旁邊笑道。
「我知道!」李巖也道。
「只有我說不要的時候,才是真的不要。」趙鶴又笑著道。
李巖翻了翻白眼:「關鍵時候,別打岔!喵的,我剛剛才來了一次,現在如果不全心全意地投入,會硬不起來滴,你少說兩句要死啊?」男人就是這麼慘,如果剛剛才那啥了一次,想要立即再來一次的話,必須非常專注,才能再振雄風。
他一邊吻著范松,一邊給自己找感覺,但是……某小像要抬起頭來,還需要一番努力才行。
范松的衣衫已經被李巖徹底扒開了,已經情動的她,急需滋潤,但某只小象卻還在努力抬頭中,力有未逮……李巖不禁急得滿頭大汗。
「傻弟弟,這種時候就讓姐姐來幫你羅!」趙鶴媚笑了一聲,突然趴了下來,小嘴輕啟,美妙無比的唇舌,立即就將某個不爭氣的小東西給包裹住了,隨著那種**噬骨的感覺到來,李巖終於感覺到自己再次煥發了活力。
「行了!」趙鶴壞壞地一笑,退開到了一邊。
李巖心中暗歎:不知幾世修來的福氣,居然能得到這麼體貼的對待……
他不再猶豫,不再讓范松等待,翻身上馬,縱橫馳騁了起來——
當金色的陽光從窗戶縫裡鑽入的時候,李巖睜開眼,清醒了過來,感覺兩個臂彎都沉沉的,左手抱著趙鶴,右手抱著范松,三人在一張小床上擠著睡了一晚。兩隻御姐雖然在江湖上都是叱吒風雲的高手,現在卻在他懷中像兩隻小貓,睡得甜蜜而滿足。
李巖身子微微一動,兩女都醒了過來。
范松紅著臉,將頭轉開,趙鶴卻嘻嘻一笑道:「清早起床,精神正好,再來一次。」
李巖大汗:「饒命,別來了,這一晚上我都不知道多少次了,要干了啊。」
趙鶴嘟起嘴道:「那就算了,饒你一命,不過嘛……小小的遊戲還是可以做一做的啦。」她的身子滑了下去,順著李巖的身體一路吻下去,最後又含住了某物,輕輕地舔咬起來,這女人在和李巖發生關係之前,就已經表現得非常主動積極,現在已經確定了關係,更是肆無忌憚地亂來。
李巖一頭大汗,尷尬的同時心中也覺暗爽,哪個男人不希望自己的女人大方一點呢?能找到趙鶴這樣的女人,是他的福氣。
這時范松卻開口道:「你昨晚來找為師,究竟是有什麼事?」
「這種時候還自稱為師?」趙鶴吐槽道:「你就不能更女性化點?自稱奴家就好聽多了。」
「呸!」范松道:「我……我怎麼可能自稱奴家這種沒品味的……」她轉過頭來,對李巖道:「我……我要怎麼自稱才好?」
李巖笑道:「你就用為師嘛,我聽得很舒服。」
范松大喜:「那就好,快說,昨晚來找為師有何事?你不會是專程來推倒為師的吧?」
李巖攤了攤手:「我是想來問一件事,我帶回校的一個傻女孩,嗯,名叫石破天的女孩子,她是哪個班的?班主任是誰?」
范松想了想道:「嗯……好像是新的小學一年級四班,班主任嘛,為師想想……哦,對了!班主任是十全秀才全冠清。」
李巖聽了這話,頓時一驚:「我勒個去,又是十全秀才全冠清?」
范松道:「上次杏子林一戰,全冠清帶著他的學生圍攻喬峰,你是當事人,應該很清楚,當時西夏一品堂的人來作亂,結果你和喬峰沒事,他的學生卻大部份受了古怪的內傷,被退學了。全冠清因為這件事被調查,閒置了很久沒有帶學生。數月前才重新啟用他,持教一年級四班,石破天就是這件新班的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