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更——
李巖扁著嘴,心裡暗想:再加把油?怎麼加?我把原著的撓腳底做了,甚至還進一步撓了笑腰穴,結果這女人還是不鬆口,太坑爹了啊,為什麼我就不是張無忌呢,這情節觸發得有問題啊。
他正胡思亂想著,宋青書湊到了趙敏身邊,嘿嘿笑了兩聲,然後轉過頭來,對殷梨亭和莫聲谷道:「六姨,七姨,現在外面的蒙古人沒散,我們陷在這地道裡也沒事可做,正好花點時間在這蒙古郡主身上,既然她不肯配合,那便應該大刑伺候,教訓得她鬆口才是。」
殷梨亭和莫聲谷都是那種比較善良的姑娘,聽完之後眉頭微皺:「折磨人不太好吧,我們可是明門正派,不是那種邪魔歪道啊。」
宋青書臉色一正道:「正是因為我們是明門正派,才要更加為國為民做事,蒙古人欺我漢人甚多,咱們若是心慈手軟,難道要把懲戒蒙古人的重任交給更加心慈手軟的普通老百姓麼?佛家雲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我們這些習武之人如果不帶頭站出來懲戒惡人,總不能讓老百姓的雙手沾滿血腥。」
李巖在旁邊聽得大汗:好一番冠冕堂皇的理由,換了我這後世人都難以辯駁,莫說殷梨亭和莫聲谷了,這兩姑娘肯定要妥協。
果然,兩姑娘聽完宋青書的話之後,臉色一正,認真地道:「青書說得有理,折磨惡人,吾輩義不容辭,總不能讓善良的老百姓污了雙手,我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宋青書又轉過來對李巖和韋一笑道:「咱們現在就來大刑伺候蒙古郡主,兩位以為如何?」
韋一笑道:「隨便。我對這個什麼郡主興趣不大,你要怎麼弄都和我無關。」
李巖卻道:「不好吧,這姑娘其實是個好人來的,咱們不要對她太凶悍了。」他還記掛著原著呢,實在不想對原著中的女主角下手。
宋青書嘻嘻笑道:「確實是個好人兒,楊教主捨不得了。」
「噗!」李巖大汗道:「我說她是個好人,不是說是個好人兒,雖然只多了一個兒字,但這中間巨別可大了。」
宋青書道:「也沒多大區別,既然楊教主捨不得。咱們的折磨方法自然不能用普通的酷刑,什麼斷手斷腳剝皮抽筋的就免了,不然弄得不成人形了楊教主會傷心的,我看……就先給她來個皮鞭滴蠟,捆綁放置……」
李巖:「……」
韋一笑:「……」
殷梨亭和莫聲谷兩人卻一起奇道:「這是什麼刑法。以前沒聽過呢。」
李巖大汗:這兩個二十幾歲的阿姨不懂這個,反倒是十五六歲的侄女兒懂得多。你們丟不丟人啊。究竟是什麼地方搞錯啦?長江後浪推前浪,一代新人換舊人,咳咳,年輕人果然更開放。
宋青書湊到兩個阿姨身邊,咬著她們的耳朵細細解釋了一番。
殷梨亭和莫聲谷同時大汗:「青書啊,你從哪裡學來這些亂七八遭的東西?你才十五六的年齡。怎麼就已經懂這些了?」
宋青書道:「我自小博覽群書嘛,咳咳,書裡什麼都有。」
兩阿姨汗道:「好吧,原來是書裡看來的。但是……這樣弄是不是太恐怖了?太沒節操了?對人家姑娘多不好啊。」
宋青書一臉正經地道:「六姨、七姨。你們是不是搞錯了什麼?這女人是咱們的敵人,對待敵人,當然是要用讓她感覺到最淒慘,最痛苦的方式折磨她,難不成抓了個敵人來,不是要對她做最狠的事,反而要把她當大爺一樣養著嗎?」
殷梨亭和莫聲谷同時呆住,這話好像有點道理啊。
李巖卻心想:滿嘴都是歪理啊,雖然這番放聽起來好像很有道理,但其實哪怕是對敵人,也是要講究節操的才對啊。也就只有殷梨亭和莫聲谷這種真正的好姑娘,才會被你這番歪理給說得啞口無言。
宋青書見沒人反對了,就去拖角落裡的趙敏,可憐的趙敏剛剛被推到角落裡時,還在慶幸自己暫時安全了,現在又被拖到眾人中間來,到了風口浪尖,心裡暗叫不妙。
李巖想要開口阻止宋青書,但轉念一想:我已經拿趙敏沒辦法了,又不想真的殺了她,還是讓宋青書嚇嚇她吧,說不定她就向宋青書妥協了呢?反正嚇一嚇不會懷孕,如果宋青書真的玩得太過火,我再出來阻止吧。
只見宋青書伸手入懷,摸來摸去,不一會兒,居然從懷裡摸出一根大紅燭來。嘿嘿笑道:「滴蠟的工具有了。」
李巖實在忍不住吐槽道:「喂,你懷裡隨時都揣著這種東西嗎?要不要這麼誇張?」
殷梨亭和莫聲谷也眼神怪怪的看著宋青書,兩人實在沒想到,這個規矩的侄女居然身上準備著這麼恐怖的玩意兒,這尼瑪還能不能愉快地做朋友了?
宋青書卻一點正經地道:「六姨七姨,別誤會,這隻大紅燭是我準備在身上隨時用來看書的,行走江湖,夜宿山林,想看幾頁書,就得點蠟燭啦。你們也知道的,學無止境,多看點書對自己有好處,我要是學得少了,母親也會不高興的。」
兩女這才釋然,一起誇道:「青書侄女真是好學,居然還隨身帶著蠟燭看書,咱們都給你比下去了,武當掌門一職今後交在你這麼勤奮好學的人手上,真是咱們武當之福。」
李巖翻了翻白眼:尼瑪!算了,不吐槽了。
只見宋青書劃好火石,點燃了大紅燭,蠟燭燃燒的香味在地道裡瀰漫開來,她右手拿著大紅燭,左手就去拉扯趙敏的衣服,一幅很興奮很急切地想玩那啥遊戲的樣子。
趙敏這下可真是嚇壞了,尖叫道:「住手,別脫我衣服。」
宋青書嘻嘻笑道:「這裡都是女人,脫衣服又有什麼關係了?」
趙敏羞憤地道:「明明有個男人,這姓楊的不是男人是什麼?」
宋青書笑道:「你裝什麼純啊?在我們進來之前,你和楊教主早就弄得很舒服了吧?事到如今還怕他看?姐教你個乖,女人在外人面前可以很清高,但在自已的男人面前要表現得大方點、淫蕩點,這樣才討男人喜歡。」
趙敏怒道:「他才不是我的男人,你休得胡說八道。」
宋青書笑道:「不管是不是,反正我說是就是了,你不過是個階下囚,還有什麼能力自己挑選男人?我現在哪怕指著一個奇醜無比的禿頭大肚男說他是你的男人,你也只能認了。你要是敢否認,我就能讓他立即真的變成你的男人。」
趙敏聽到這裡,花容慘淡,頓時閉嘴不敢再爭。
宋青書笑道:「現在我問你,他是不是你男人?」
趙敏一臉憤然,本想說不是,但想到宋青書剛才那句話,念頭一轉:我若說不是,搞不好真的會叫這男人來非禮我,那就真的變成我男人了,現在不能和她爭,順著她的話說就好。
趙敏只好道:「好吧,是我的男人。」
宋青書笑道:「是你的男人就好了,那脫衣服就沒問題了吧?來,咱先把你衣服剝光,再滴上幾滴蠟,保證你爽歪歪。」她摩拳擦掌,十分急切,原來宋青書這小姑娘正處於思春期,對男女之事真的是很嚮往的,但她家教甚嚴,絕不敢行差踏錯,現在好不容易抓著個機會光明正大地做這種事,實在是開心得不得了。
趙敏也是個聰明人,一看宋青書的眼神就知道要糟,心裡想:剛才楊教主對付我的時候,也就只是撓撓癢癢,現在換了這個少女,立即就變得這麼狠了,想來還是楊教主要溫柔得多啊,我寧可被楊教撓癢癢,也勝過被這女人欺負。
不知道為啥,她突然開始懷念起剛才地道裡只有她和李巖兩個人的時候了,比起來現在,那時候她多安全啊。她不禁眨巴眨巴眼,轉向李巖道:「楊教主,求別讓這個女人來對付我,還是你親自來對付我吧。」
宋青書聽了這話,臉色微變,哼哼道:「什麼嘛!人家正在興頭上呢……」她把手上的大紅燭遞到了李巖手裡,道:「你女人還是要你呢,好吧,還是你親自去玩蠟燭的好。」
呀,我只是想讓他撓癢癢,不是想讓他來對我玩蠟燭啊,趙敏臉色大變:糟了,我這簡直是自尋死路。
其實李巖也正在無力吐槽,給我蠟燭做什麼?我才不要玩滴蠟呢,這尼瑪得多無恥的人才做得出來?
他把大紅燭拿在手中,左瞅瞅,右瞅瞅,還是不打算用在趙敏身上,不過他不知道的是,自己拿著大紅燭擺弄的動作,卻把趙敏給嚇壞了。李巖在趙敏心目中的形象可不怎麼好,這主要來自於趙敏得到的那個不靠譜的情報,什麼「一根大**」,聽起來不但粗俗,而且還很恐怖。
見他拿著大紅燭左看右看,好像很有興趣的樣子,趙敏的心直接向下沉。這該死的大變態,他肯定很喜歡這種調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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