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更)——
李巖哭笑不得地道:「哎呦我的媽,我好不容易把這五個妹子安撫下來了,你這一出場,我可要怎麼才解釋得清啊?」
「解釋?解釋什麼?」田伯光奇道。
李巖苦笑道:「解釋我不是一個淫賊,解釋我不是賊喊捉賊,解釋我和你之間的關係,哎呀,要解釋的東西太多,好難。」
田伯光嘿嘿一笑:「解釋個屁啊,男人收拾女人最好的辦法就是生米煮成熟飯,十個女人中有九個一旦被男人睡了就會變得乖乖聽話,只有一個會抹脖子自盡,你不妨拿這五個女人來試試,睡了她們,看看她們中間有幾個會聽話,有幾個會抹脖子。」
李巖大汗:「你怎麼又變得這麼邪惡了?」
田伯光嘿嘿笑道:「誰叫你這幾個月不在我身邊管教著我,你若再晚兩個月不出來,我又要去禍害良家婦女的那層膜了。」
李巖無語。
這時地上躺著的五個恆山妹子已經被嚇壞了,看到萬里獨行田伯光,就夠她們驚嚇的,現在又聽到田伯光慫擁李巖睡她們,這就更可怕了,五個妹子心裡都忐忑不安,不知道會遭受到什麼樣的對待,但她們穴道受制,不能動彈,無可奈何。
儀和低聲道:「儀琳師妹,你果然被騙了,你說李巖閹了田伯光,可是田伯光分明沒有被閹啊,他剛還說又要去禍害良家婦女,若他已經被閹,怎麼禍害得了?」
儀琳臉色蒼白地道:「我……我真的是太天真了。」
田伯光蹲了下來,就蹲在儀琳的身邊,嘿嘿笑道:「小師太,又見面啦!來,讓哥哥捏捏你的小臉蛋。」
她伸手去捏儀琳雪白的嫩臉,李巖實在看不過去,飛起一腳,正中田伯光的屁股,將她踢得在地上打了兩個滾。罵道:「少在這裡不正經了,本來我一直幫你隱瞞著你的身份,但是你這種關鍵時候跳出來惡搞我,我實在沒法幫你隱瞞下去了,我得在五位妹子面前揭露你的真身。」
田伯光大驚道:「不是吧?太無情了,不要揭穿我!」
李巖哪裡肯聽她的話,現在是證明自己清白的關鍵時機,若是不在這裡一口氣證明了自己是無辜的,那他就得一直掛個淫賊的頭銜,也不知道要掛上多久了。李巖伸手抓住了田伯光的手,將她拖到五個妹子面前,認真地道:「大家雖害怕,這貨是個女人。」
五個妹子哪裡肯信,這大鬍子是女人?那烏龜都敢說自己是兔子了。
李巖只好伸手抓著田伯光的人皮面具,用力一扯,面具脫露,露出一張好看的小圓臉來,大眼睛,圓臉蛋,眼中蘊含著一絲俏皮,可不正是扭曲妹子那張臉麼。
恆山派的五個妹子嚇了一跳,但是她們的心情剛才經歷了幾起幾落,已經沒有這麼容易相信人了,儀和道:「我不信,這張臉肯定也是假的,其實他是戴了好幾層人皮面具吧?這張女人臉只是其中一層……」
儀清也道:「是啊是啊,我也不信。」
李巖攤了攤手道:「懂得懷疑是一件好事,至少說明你們沒那麼容易被騙了,但是這張臉絕對是真的,沒有面具了,不信我證明給你們看。」他伸手在扭曲妹子的臉上又搓又揉,把她的小圓臉揉捏出各種奇形怪狀,道:「看吧,真的不是面具。」
扭曲妹子大汗道:「喂,別在我臉上亂搓啊,你以為我是面捏的麼?這樣搓揉也會痛啊!」
可惜,這麼搓揉了一番,五位恆山妹子還是不信,儀和道:「誰知道這整個臉是不是都是假的?我們上當受騙太多次,不能再輕易被騙了。」
李巖無奈:「既然如此,我只好出絕招了。」
扭曲妹子奇道:「這種時候還有什麼絕招可出?人家都擺明不信你了,現在你要做的只有一件事,就是把她們都睡了,等她們都成了你的女人,自然就以你為天,什麼都信你,這就可以完美解釋了。」
「滾你的蛋。」李巖哼哼道:「我的絕招,就是扒你的衣服,讓她們親眼看看你究竟是男還是女。」
「不要吧!」扭曲妹子大汗道:「我們只是普通朋友,不是夫妻關係哦,你要是亂扒我衣服,會造成嚴重的社會問題。」
「還不都是你胡說八道造成的,反正你的身體我早就看過了,扒你衣服也不會有罪惡感。」李巖憤憤不平地將她拎住,伸手就去扒她的衣服。扭曲妹子哼哼道:「你以為我怕你啊?真打起來,你可不是我的對手,上次在山洞裡輸給你只是被你偷襲哦。」
扭曲妹子揮掌如刀,虎地一刀向著李巖劈來。
李巖卻以掌作劍,也一劍劈了回去。
兩人的動作不大,都只動用了一隻右手,身體和腳下都沒動,顯然不是真打,但這一隻右手上的功夫卻沒有半點假貨,扭曲妹子拿手的快刀法使出,手掌快如一片肉色的光影,而李巖的掌劍卻比她的快刀更快,刷地一下,手掌的尖端已經頂在了扭曲妹子的下巴下面。
扭曲妹子大驚:「幾個月不見,你的武功……進步得如此迅速?」
李巖哼哼道:「怕了吧?乖乖別動!」說完抓住她衣服的下擺,向上一撩,衣服向上撩起,首先露出的是一截平滑的腹部,中間一個圓圓的肚臍小巧可愛。
恆山派的五個妹子定睛一看,便感覺到這個腰不像是男人的腰。隨著李巖將扭曲妹子的衣服不停地向上撩,纏胸的白布便顯露出來。李巖伸出食中二指,像剪刀一般插入纏胸白布下面,卡嚓一剪,纏胸布散開,某兩砣具有決定性意義的東西,帶著輕微的顫動和搖晃,暴露在了五位妹子的面前,
恆山派的五個妹子全都張大了嘴,半天都合不上來。
儀琳道:「田伯光……居然真的是女人,天啊!」
儀和也道:「那……那上次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她明明是個女人,為何要來非禮儀琳師妹?你們又是怎麼回事?」
儀清卻黯然地道:「輸了……胸部……輸了……」
李巖低聲道:「回頭我慢慢給你們解釋吧,現在你們先相信我,我絕不是想要演英雄救美的戲來佔你們的便宜,賊喊捉賊什麼的才不是我呢,你們靜靜地看了,接下來會發生的事,這對於你們五嶽劍派十分重要,千萬輕忽不得。」
五個妹子將信將疑,這才將注意力重新轉回到定靜師太那一邊,只見定靜師太與九曲劍鍾鎮聯手,與「魔教七星使者」激戰正酣,而在外圍的「魔教教眾」卻已經不敵嵩山派的弟子了,沒過多久,「魔教」就開始潰敗,那七星使者見手下都敗退了,也就無心戀戰,齊齊吆喝了一聲,向著南邊撤去。
嵩山弟子們歡呼起來,便開始救助被「魔教」打倒在地的恆山弟子。
定靜師太鬆了口氣,長劍歸鞘,剎那之間,由動入靜,剛才還在奮劍劇鬥的武林健者,登時變成了謙和仁慈的有道老尼,雙手合十行禮,說道:「多謝鐘師弟解圍。」
鍾鎮笑道:「定靜師姐以一敵七,力鬥魔教七星使者,果然劍法高超,佩服佩服。」
定靜師太歎道:「若非鐘師弟援手,我已落敗身死,沒什麼好佩服的。說來慚愧,我派還有五名弟子恐怕是落入了他們的手中,現在凶多吉少,鐘師弟可有線索?以供老尼追查。」她可不是傻瓜,早就看出來這些嵩山派的人在旁邊潛伏很久了,非要等恆山派快要全軍覆沒時才出來幫忙,再來顯他們的威風,心裡頗為不悅,只是五名女弟子失蹤,而且這五名女弟子都是年輕美貌的姑娘,若是落入敵手,後果慘不堪言。不得不向鍾鎮打聽,若是她個人之事,那就寧可死了,也不會向這種人求助。
鍾鎮等的就是她向自己求助,嘿嘿笑道:「魔教妖人詭計多端,深知師太武功卓絕,力敵難以取勝,便暗設陰謀,將貴派弟子擒了五名去,用來作誘餌之用。師太也不用著急,魔教雖然大膽,料來也不會立時加害貴派諸位師妹。咱們下去詳商救人之策便是。」
定靜無奈,只好等他慢慢說後面的話。
鍾鎮道:「我久仰師太的劍法乃是恆山第一……」
定靜立即打斷道:「不對,我的劍法不及掌門師妹定閒,也不及定逸師妹。」
鍾鎮立即微笑道:「師太不用過謙,我剛才見到了師太的神妙劍法,已知你的劍術在恆山三定中位列第一,而且你又是大師姐,不知為何,你卻沒有當上恆山掌門,而是讓貴師妹當上了呢?」他說到這裡,故意停下來,觀察定靜的表情。
原來,恆山三定分別為定靜、定閒,定逸,其中定靜是大師姐,卻沒有當掌門人,而是由二師姐定閒師太做了掌門,按道理來說,門派的掌門人通常應該由地位最高的大師姐來擔任。但恆山派卻是由老二來當的,這件事究竟是為了什麼,外人並不知曉,鍾鎮才有此一問。
躲在一邊偷看的扭曲妹子田伯光聽到這裡,也覺得有意思,便低聲笑道:「鍾鎮在這種時候,突然拉扯這種閒話,是為了什麼?」
「是啊?鐘師叔幹嘛問這個?」儀琳、儀清、儀和也覺得奇怪,倒是鄭萼和秦絹兩個妹子年齡太小,對這種內政方面的事關不關心。
李巖冷哼了一聲道:「你們都太單純了,才會想不到鍾鎮為什麼要這麼問,其實道理很簡單,嵩山派想要吞併恆山派,但是明目張膽地直接吞是不行的,恆山派是個有骨氣的門派,總不可能任由嵩山派直接將恆山派整個吃掉,於是……必須扶持一個傀儡掌門人。」
李巖說到這裡,思路比較靈活的扭曲妹子已經懂了,接口道:「我明白了,鍾鎮想要試探一下定靜師太,看她對掌門人的位置有沒有窺視之心,如果她想當掌門,嵩山派就會扶持她坐上掌門之位,把現在的掌門人定閒給除掉……如此一來,定靜就成了嵩山派手下的一顆旗子,恆山派就很容易吞併了。」
李巖笑道:「你就是使這些壞腦筋的時候,比較聰明,做好事時卻不見你反應這麼快。」
扭曲妹子道:「那現在就要看定靜師太究竟是如何表現了,如果她表現出想要奪到掌門人之位的話,鍾鎮就會和她達成某個骯髒的協議,開始推行吞併恆山派的計策。如果定靜不答應……只怕剛剛才逃走的『魔教妖人』立即又會回來,再次圍攻定靜,然後定靜就是死路一條了。」
儀琳等妹子睜大了眼,驚道:「怎麼會?這……這麼陰險無恥,豈不是比假的英雄救美更加無恥一百倍?世間居然有這麼不要臉的人,真讓人意想不到。」
李巖輕歎道:「妹子們,你們真的太天真了,這種壞蛋江湖上多得很,你們只是沒見過罷了。恆山派上上下下全是你們這種天真妹子,這門派怎麼可能不招人窺視?唉……」
扭曲妹子接著李巖的口氣道:「是啊,全是這麼天真無邪的妹子,讓人忍不住想將她們全都推倒……啊,在恆山派裡建個大後宮,左擁右抱,全是這種嫩姑娘,太幸福了,李巖,你不想試試麼?」
五個妹子:「……」
李巖大汗:「才不想!」
扭曲妹子輕輕一推,將儀琳推進了李巖的懷裡,嘻嘻笑道:「先來感受一下。」
李巖陡然之間溫香軟玉抱滿懷,不由得全身一顫,想到懷裡的美人兒是個天真純潔到完全不懂人心險惡的小姑娘,就覺得靈魂有點飄呀飄的。這種女人著實是最惹男人憐愛的類型,想想恆山派裡全是這種類型的女人,不由得有點血脈賁張。
扭曲妹子查顏觀色,便知李巖的魂有點飄,笑道:「你敢說你不想?」
李巖乾笑道:「咳……光是想是不犯罪的,古語云:萬惡淫為首,論行不論心,論心世上無好人。懂麼?古人都說了,如果心裡想想就算淫賊,這世間就沒好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