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更)——
一名嵩山弟子笑道:「像這種美女,做尼姑真是太浪費美女資源了,果斷應該還俗嘛.」
聽到他口花花的調笑,儀琳紅著臉不敢接口,儀和卻忍不住大怒道:「住嘴,你們這些曰月神教的妖人,以前看你們建了黑木崖,不做壞事了,還以為你們已經改邪歸正,卻不料你們的品行還是這麼低劣,難怪幾十年前你們被人稱為魔教。」
那嵩山弟子嘻嘻直笑,反正罵的是曰月神教,他也不生氣,陰陽怪氣地道:「喲,這個小尼姑吃醋了,咱們只說那個小尼姑漂亮,沒說她漂亮,所以她嫉妒得罵人了呢。」
「哈哈哈!」另外幾個嵩山弟子一起大笑,其中一個小個子道:「其實嘛,這種很辣的女人我倒是滿喜歡的,這種女人壓在身下時,肯定反抗得很激烈,我覺得超爽。」
另一個嵩山弟子則指著儀清道:「我比較喜歡這種文靜型的。」
一個人指著秦絹道:「這種十五六歲還沒長成的小姑娘合我的胃口。」
五名嵩山弟子剛好各自看上了一個恆山派女弟子,心中都起了齷齪的念頭,互相對視了一眼之後,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肯定的目光,一名嵩山弟子率先開口道:「既然如此,嘿嘿,咱們不如把這五個女人分了,各拿一個來爽上一回,反正她們只是個道具,等那幾個老尼姑被搞定之後,她們就沒用了。」
另一名嵩山弟子也道:「確實如此,師父也不會怪罪我們的。」
「混蛋,無恥,銀邪!」儀和憤怒地連珠謾罵,但在這種時候,罵聲顯得那樣的無力,根本就不可能對敵人造成任何的動搖,一名嵩山弟子伸手在儀和的臉上擰了一把,嘿嘿笑道:「小尼姑,莫看你現在罵這麼起勁兒,一會兒嘗到了那種事的滋味,保準你會到求著讓爺爺再多干你幾下呢,哈哈哈哈……」
儀和怒道:「呸!」
鄭萼和秦絹兩人哭得更大聲了,儀清也默默地流淚,五人中倒是儀琳最鎮定,原來她在很久前就經歷過一次被田伯光抓起來欲圖非禮的事情。有過被銀賊抓的經驗,自然就要淡定得多,並不辱罵對方,也不發出沒用的哭泣聲,她只是低聲誦讀著經文道:「大慈大悲,救苦救難觀世音菩薩不會讓我們遭遇到這樣的苦難,一定會派人來救我們的……」
一名嵩山弟子狂妄地笑道:「我們可不信什麼菩薩,你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
另一名嵩山弟子故意叫道:「破喉嚨,破喉嚨!」
然後五人一起哈哈大笑起來。一名弟子扛起儀和,向小樹林裡走,笑道:「大爺我不習慣在做那種事的時候有旁人觀看,我到樹林裡去爽。」
另外四人則笑道:「哪來這許多講究,在一塊兒搞才爽呢。」
那弟子道:「我臉皮比較薄。」
「放你的屁,臉皮薄還選中這種喜歡罵人的尼姑?」
「老子不好這一口。」那弟子一邊說著,一邊走進了樹林,將儀和扔在一顆大樹下,然後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儀和罵不絕口,雙目怒視著那男人,但眼神深處,卻現出一絲怯弱。她再怎麼強勢怒罵,終究是個少女,怎能忍受這種惡事?看著男人身上的衣服脫光,露出那丑物,她不禁悲從中來,再也罵不下去,嗚地一聲哭了出來。
就在這時,前方的樹後突然人影一晃,一個醜男無聲無息地飄到了那個「曰月神教壞人」的背後,飛快地出手,左手摀住了那壞人的嘴,讓他發不出半點聲音,右手在他喉嚨上一掐,只聽到卡嚓一聲喉骨斷折的聲音,那「曰月神教壞人」連一絲聲音都沒發出來,便即了賬。
儀和被這一幕嚇得呆了,整個人都僵住。
只見那醜男將壞人的屍體輕輕放倒在地,對著她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然後才走到近前,解開了她手腳上的牛筋。
這人自然就是李巖了,他之所以這樣悄悄的行動,乃是為了穩妥起見。要知道他的武功還沒有練成,在山下與大嵩陽手費彬對了一掌之後,他算是明白了,如果對上嵩山派的十三太保,他還無法做到輕易取勝,至少得一番苦戰才能贏,若是被對方多人圍攻,那就凶多吉少了。
因此,他要想救出恆山派的五名弟子,就不能明著來,不然那五名嵩山弟子大聲呼救,把九曲劍鍾鎮引回來,再另上那「七星使者」,李巖就要吃不兜著走,所以他一直靜靜地潛伏在在旁邊,等著機會。沒想到這嵩山弟子居然扛著儀和走進樹林,這可是天大的好機會,出手將他殺了,救出了一個儀和。
儀和自然是十分感激,使要對他道謝。李巖壓低聲道:「先別搞這些俗禮,現在只救出你一人,還有四個師妹要救……我的武功並不高,若是驚動對方的高手,就救不了人了,所以需要無聲無息,同時擊殺另外四個壞蛋。」
儀和頓時明白過來,低聲道:「你要我如何配合?」
李巖道:「你繼續謾罵我,我假裝成這個壞蛋,咱們回剛才那地方去,出奇不意地殺人……」說完低聲吩咐了幾句,讓儀和如此這般,計較停當,李巖將自己的頭髮披散,蓋住頭臉,然後那自己上身的衣服脫掉,裸露出上半身,將儀和抱了起來,走回剛才那個地方。
儀和假裝大聲罵道:「你這惡棍,放開我,我死也不會從你……」用手腳不停在李巖身上踢打。李巖的手臂緊緊地箍著她的腰,儀和明知這是在演戲,但她畢竟是個妙齡女尼,被一上半身**的年輕男子抱在懷裡,終究感覺不妥,聞著男人的味道,心裡碰碰直跳,手腳都有點酸軟了。
只好在心裡反覆告戒自己:「我是出家人,不可妄動**……這位師兄是為了救人才這樣抱著我,我不可有非份之想。」為了讓想法變淡,她還故意盯著李巖的醜臉看,讓自己反感這個男人,但想到他是來救自己的,卻又如何反感得了?
另外四個嵩山弟子正打算對儀琳、儀清、鄭萼、秦絹等人下手,突然聽到樹林裡謾罵聲越來越近,剛剛走進樹林的嵩山弟子又抱著儀和回來了,四人頗覺好奇,問道:「你不是說做那種事的時候不喜歡被人旁觀,所以要去樹林裡快活嗎?怎麼又返回來了?」
李巖壓低聲音,含糊地道:「幫我制制她……」
一嵩山弟子笑道:「你衣服是自己脫的吧?頭髮肯定是被她扯散的,想要解開她手腳的束縛玩強暴遊戲,結果反被她鬧得收拾不下來了嗎?哈哈。」
另外幾個嵩山弟子都笑了,一起圍過來道:「這樣吧,我們四個幫你扯住她的雙手雙腳,這樣你就不怕她鬧騰了。」
四人圍到李巖身邊,都伸手來扯儀和的手腳,正在這時,李巖突然鬆手,儀和從他懷裡跌了下去。
那四人齊齊一楞,沒搞明白他在做什麼。卻見李巖空出來的右手在腰間一抽,滿分劍出鞘,一道圓弧形的劍光閃過,四名嵩山弟子的喉管同時被切斷,沒有人來得及發出一絲聲音。
李巖一劍建功,收拾了敵人,沒有讓他們發出警訊,這才鬆了口氣,笑道:「終於成功了,師妹們莫怕,我來給你們解開繩子。」言畢率先割開了儀琳手腳上的牛筋。
儀和也已經動了起來,從嵩山弟子身上摸出一把匕首,割開了儀清身上的牛筋。
李巖又將鄭萼、秦絹兩人也救了起來,五名恆山女弟子得脫凶險,驚魂乍定,直想放聲大哭,李巖趕緊道:「莫哭,別把對方的頭頭給引回來了,到時你們再難脫身。」
這一下把五名女弟子嚇了一跳,便不敢哭了,低聲抽泣了幾下,將眼淚吞回肚中。五人的江湖經驗都幾乎為零,碰上這種事也不知道怎麼辦好,一起拿天真的大眼睛盯著李巖。
李巖道:「敵人埋伏恆山三定去了,我們趕緊跟過去幫忙,或者示警。另外,這附近不知道還有沒有敵人,大家一定要輕手輕腳地移動。」
儀琳道:「全憑少俠吩咐。」
李巖憶起「七星使者」和鍾鎮走的方向,趕緊領路,五名女弟子跟在他後面。不料剛一起步,就發現了問題,原來李巖腳程甚快,雖然已經盡量壓低的速度,儀琳、儀和、儀清這三名出家弟子也只能勉強跟上,但是鄭萼和秦絹這兩個俗家弟子的武藝低微,卻完全跟不上他的速度。如果大夥兒配合她們的速度,又難免增援不及時,擔心恆山三定出事。
李巖皺起了眉頭道:「鄭姑娘、秦姑娘,你們不要跟去了,找個山洞躲起來,我回頭再來接你們吧。」
可是兩位小姑娘剛才受了極大的驚嚇,哪裡還敢留在這附近,搖頭道:「不要拋下我們,帶我們一起啊……嗚……你剛才還說,這附近可能還有敵人,要是我們留下來,被他們抓住,又要……又要那啥……師姐,背我們吧。」
可是儀清、儀和、儀琳三人都不敢背她們,因為她們三個也要竭盡全力才能跟上李巖的速度,如果再背上一個師妹,肯定也會被甩開。
眾人一起大汗。
儀和心直口快,道:「既然如此,少俠背一個,抱一個就行了,剛才少俠將我從樹林裡抱出來時,手臂沉穩,顯然功力不弱,兩個輕巧的少女不過百五十斤,你帶得動的。而且,她們是俗家弟子,不是出家人,就算和男人有點什麼接觸問題也不大。」
眾人臉現古怪之色:什麼叫不是出家人,和男人接觸問題不大?這是重點嗎?你把這句話一說,剛才你被他從樹林裡抱出來,豈不是就顯得很那啥了。
儀和馬上發現自己說錯了話,汗水嘩嘩地流。
李巖苦笑道:「江湖兒女,不要計較這麼多,好吧,我背一個,抱一個吧。背誰?抱誰?」
鄭萼和秦絹對視了一眼,同時伸手指著對方道:「抱她,背我!」
原來,兩個小姑娘都怕生得很,被陌生男子抱在懷裡如何能夠?倒是背在他背上勉強可以接受,因此都推對方去抱。
儀和道:「這關鍵時候你們推來推去像個什麼樣子?剪刀石頭布,一把定勝負,輸的人抱,贏的人背。」
鄭萼道:「可以劃小密蜂拳麼?剪刀石頭布我不拿手啊。」
秦絹卻道:「可以劃棒棒雞老虎麼?剪刀石頭布我也不拿手啊。」
這一下就連文文靜靜,一直沒說話的儀清也大汗:「喂,我們現在要抓緊時間,這關係到師父師伯們的安危,你們還有心情小蜜蜂和棒棒雞老虎?這是要作死啊。抱一下有什麼大不了的?」
鄭萼和秦絹委屈地道:「要抱的不是你,你當然沒鴨梨。」
儀清二話不說,往李巖懷裡一湊,道:「抱我!」
李巖被她冷不丁這麼一下,條件反射般地將她抱住了,只覺這女尼雖然文文靜靜,身材卻很有料,抱在懷裡軟軟暖暖的,十分舒服。儀清那張文靜的俏臉微紅了一瞬間,便道:「兩位師妹,看見了沒?師姐都不怕被抱,你們怕個啥?少說廢話,快剪子石頭布。」她從李巖懷裡鑽出來,站在一邊,心中暗想:嘿,五歲就被師父騙得出了家,做了尼姑。其實我根本不想當尼姑嘛,十幾年了,終於正大光明找到借口在男人身上蹭了一把,總算沒白做女人了。
剛才嵩山弟子要強暴她時,她哭得死去活來,不想讓對方碰她一根手指,那是因為她討厭被壞人強迫。現在李巖雖然長得醜點,好歹是正義的已方,所以她就不介意在李巖身上蹭點油水了。
見師姐做了表率,鄭萼和秦絹只好剪刀石頭布了,一把定輸贏,答案出來了:秦絹抱,鄭萼背。
鄭萼哈哈一笑,趴到了李巖的背上。秦絹卻羞羞怯怯地,湊到了李巖的懷裡來。她是這五名女弟子中歲數最少的,今年才十五歲,扯蛋的是,她發育得比較慢,明明十五歲了,看起來卻像十二三歲的少女,嫩得一塌糊塗。她往李巖懷裡一湊,給李巖的感覺就是抱著了一隻蘿莉,不由得大汗:天啊,好有罪惡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