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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九真在跌倒的時候,居然還顧著懷中的雪納瑞,左手死護住小狗,用自己的右肩摔落在地,只聽到「碰」地一響,她摔得很慘,一時半會爬不起身來。
衛璧嘿嘿獰笑道:「果然是兩朵溫室裡的花朵,武功練得稀鬆平常,就你們這樣,早晚被人抓去擺成十八般模樣,還不如便宜了我。」
武青嬰嚇了一跳,趕緊躍到朱九真身邊,伸手將她扶起:「怎麼樣?傷得如何?」
朱九真低聲道:「還好,只是右肩摔得有點痛,不妨事,咱們單獨打不過他,要聯手才行。」
武青嬰點了點頭,又道:「抱著貓貓狗狗只用一隻手也是不行的,暫時把它們放下來吧。」她把波斯貓放在地上,柔聲道:「乖貓貓,等姐姐打敗了壞蛋再來抱你。」
朱九真也把雪納瑞放在地上,溫言安撫了幾句。
兩個妹子在這裡哄弄貓狗,早把衛璧看得不耐煩了,大踩步上來,一拳打向朱九真。朱九真不敢硬接,側身讓開,旁邊的武青嬰立即揮掌攻向衛璧。她和衛璧是同一個師父,彼此瞭解甚深,對衛璧的武功長短早就瞭然於胸,這一掌攻向衛璧之必救,逼得他放棄了攻擊朱九真。回掌來架。
兩人換了一掌。武青嬰被震退了兩三步。旁邊的朱九真卻又抓到了機會,使出一陽指,點向衛璧的背心。
兩女一旦配合起來,倒也有幾分戰力,衛璧的武功比她們中任何一個都要高一點,但對付她們二人聯手,卻有點吃力,幾招之後。就見劣勢,被二女隱隱壓住了。
衛璧心中漸漸焦慮起來,兩個黃毛小丫頭都收拾不了,被旁邊的胡豹看在眼裡,面子都丟盡了,心念一岔,手上招式就有點乏力,武青嬰抓住這個機會,啪地一掌拍在他背上,將他打得向前跌了幾步。朱九真也趁機一指,點在他的上臂上。弄得他好生疼痛。
衛璧惱羞成怒,再也顧不得身份,突然身子一轉,猛地一腳向著旁邊的波斯貓踢了過去。
旁觀的胡豹忍不住道:「喂,那可是商品,莫踢壞了。」
衛璧腿勢不收,大聲道:「只要殺了這兩個小妮子,她們的貓狗和朱家的家產全都是我的,到時候要多少錢沒有?」
胡豹便收了口,反正這件事和他無關,他只要能收回五萬兩銀子的欠款就行了。
只見衛璧這一腳去勢勁急,挾著內勁,如果踢在波斯貓身上,那可憐的小貓非被踢成肉泥不可,武青嬰慘叫一聲,縱身撲上。她此時如果攻擊衛璧的要害,衛璧絕不可能和一隻貓同歸於盡,必定會收招回救,但在武青嬰心中,貓的生命可比衛璧的寶貴多了,壓根就不願意拿貓換衛璧的命,所謂關心則亂,失了分寸,一心只想著怎麼保護小貓,撲上去用身體覆蓋在了小貓的上面。
衛璧一腳就踢在了武青嬰的背心上,將她踢得在地上打了兩個滾,口中射出一道血箭,看來受傷非輕。
朱九真怒吼一聲,揮指攻上來。
衛璧卻依樣畫葫蘆,又對著雪納瑞一腳踢了過去,朱九真也如同武青嬰一般,撲上去用身體護住了小狗,結果也是背心中腳,吐血摔倒在一邊。
兩女同時受傷,一下子場面逆轉。
衛璧哈哈大笑起來:「我就說嘛,你們這兩個小妮子真的是太天真了,就你們這樣的人,怎麼混江湖?早晚被人擺成十八般模樣,現在就輪到大爺來玩你們了。」
兩女身受重傷,無力再戰,不由得神色慘然地對視了一眼,眼中都是絕望之色。
這時候一直在旁邊觀戰的病妹子突然走了出來,攤開雙手,護在兩女前面,大聲道:「衛璧,你這喪心病狂的傢伙,你敢動她們一下,我就和你拼了。」
衛璧瞥了她一眼,冷笑道:「你這個女人連武功都不會,這裡有你摻和的餘地麼?乖乖滾到一邊去,一會兒大爺先拿她們兩人爽過之後,再來處置你。」
病妹子不為他的威脅所動,還是展開雙臂,保護著朱九真和武青嬰。
朱九真忍不住道:「妹妹,你快走吧,這裡的事和你無關。」
武青嬰也道:「快跑……這人已經喪心病狂了,他會連你一起殺的。」
病妹子最重義氣,大聲道:「我不會走的!反正我寒毒在身,也活不久了,不如陪你們一起死了算了。」
衛璧聽她們嘮叨,早已不耐,哼道:「躺下吧,囉嗦!」一拳對著病妹子的前胸轟了過來。
病妹子無力招架,見那拳頭越來越近,只好閉上眼睛,心想:死就死吧。
就在這危機萬分的一瞬間,旁邊的草叢突然猛烈搖晃起來,一條人影從草叢中竄出,伸手一拉,將病妹子拖開了幾步,衛璧的拳頭便打了個空。
眾人齊齊一驚,扭頭看向來人。
病妹子第一個看清,驚叫道:「哎呀,阿牛哥,你怎麼也來了?」
朱九真和武青嬰這時候也認出了來人,兩人一起道:「是阿牛來了嗎?阿牛,對不起,白天你對我們說了衛璧的事,我們沒有相信你,現在自作自受了。你怎麼也來趟這渾水?你不會武功,快把張妹妹背起來跑掉吧……」
「跑?既然來了,就誰都別想跑。」衛璧獰笑道:「你叫阿牛是吧?難怪這兩個天真傻笨的小姑娘突然跟蹤我,原來是你在背後說了我的壞話,一會兒大爺不會讓你死得很痛快,會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來人自然是李巖了,其實他一直跟在幾位妹子背後,隨時都可以出手,但他故意挨到這個時候才現身,就是想讓兩個喜歡貓狗,天真無邪的妹子吃點虧,所謂吃一塹長一智,像她們這種全無江湖經驗的小姑娘,不多吃點塹,智力是成長不了的。當然,這也是因為這兩個姑娘並不是他的朋友,如果是他的朋友,李巖就不會讓她們吃一丁點兒的虧,早就出手相助了,他可沒有變態到讓自己的朋友吃虧長智力的程度。
比如衛璧向病妹子揮拳,李巖就跟本沒有任何猶豫,直接跳出草叢,伸手拉開了病妹子,如果有他在這裡,還讓病妹子被壞蛋打傷,他這朋友豈不是完全不合格。
李巖轉向衛璧,義正嚴詞地道:「惡人有惡報,你今天做的惡事也太多了,報應馬上就要來了!」
衛璧聽了這話,頓時笑了:「只有沒實力的人,才會說什麼惡人有惡報,什麼報應一類的,有能力的人,都是直接用自己的手去懲罰別人。」
李巖笑了:「說得好,那咱們就不要說報應了,還是親手來懲罰一下吧,這種情況一般要找個台詞說說,才能顯出英雄霸氣,我想想,啥台詞好呢?咳……我代表月亮懲罰你?」
衛璧冷哼了一聲道:「和你說句笑話,你居然敢順桿向上爬,不知天高地厚的山裡農家小子,你大概以為自己身強力壯,打架很厲害吧?我告訴你,這世界上有種東西叫做『武功』,只要學了武功,一個人打你這種幾十個是不成問題的。」
李巖眨了眨眼,做出了驚嚇狀:「啊?好怕怕!」
這時候,病妹子、朱九真、武青嬰也一起道:「阿牛,你打不過他的,他會武功,而且武功不弱,江湖上尋常的鏢師都不是他的對手,你快跑,別枉送了性命……」
說完這句之後,朱九真又道:「帶上我的雪納瑞一起跑。」武青嬰也道:「帶走我的波斯貓。」
李巖搖了搖頭道:「阿牛不跑,阿牛要來見識一下他的武功。」說完,李巖開始甩手甩腳,做起熱身運動來,他伸展了一下手腳,捏了捏指骨,活動了一下腰跨,還把袖子挽了起來,做出了一幅鄉下人打架的樣子。
見他這傻不溜秋的模樣,衛璧忍不住哈哈大笑:「也罷,在拿這幾個女人來爽之前,先教訓一下鄉下漢子,也是一種樂趣,你注意了,我這第一拳,要打掉你兩顆門牙,絕不多打掉一顆,如果多了,我就陪給你。」
李巖憨笑道:「你說話要算數哦。」
衛璧道:「自然算數,看拳!」呼地一拳,對著李巖的面門打過來。他有意賣弄功夫,這一拳打得似快實慢,想要嚇得李巖驚慌失措地抱頭躲避,然後再用變招打掉他的門牙。
卻沒想到李巖也揮起了拳頭,缽盂大的拳頭「虎」地一下對著衛璧飛了過來,衛璧心想:鄉下把式,不足為慮,隨便就能躲開。
他輕輕偏了偏頭,想避開李巖的拳頭,卻不料李巖的拳頭就像長了眼睛似的,他的腦袋一偏,李巖的拳頭也跟著偏了,「蓬」地一聲輕響,正中衛璧的面門。他被這一拳打得退後三步,自己打出那一拳自然就化為烏有,張嘴一吐,兩顆門牙合著血落到了地上。
李巖哈哈一笑,拍手道:「哇,果然是兩顆門牙,不多不少,剛剛兩顆,一顆都沒有多也,這位公子,你的武功真是太厲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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