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更)——
正直御姐的俏臉紅了,好在天色比較黑,看不清楚。愛睍蓴璩.她低聲道:「我的傷慢慢在好轉了,現在雖然還凝聚不起功力,但已經可以像正常人一樣行動……再過幾天,我的傷就要完全好了……到時候……你願意再幫我練辟邪劍法麼?」
她不說這話還好,李巖一直刻意在忘掉那段不堪的事,偏偏她這麼問了一句,頓時就勾起了李巖那些不好的回憶來,臉色刷地一下黑了:「你還敢拿我練?你這是要作死麼?我告訴你,不作死就不會死,要練的話,你丫的給我好好的找個男人成親,然後用自家男人來練。」
正直御姐聽到他這句話,身子輕輕顫抖了一下,剛才粘得李巖很緊,現在卻向旁邊挪了挪,心中暗想:他……要我另外找個男人成親,難道,他還不知道我已經非他不能嫁了麼?其實,從第一天練辟邪劍法時,從我坐在他的身上,流著眼淚扭動腰身的時候開始,我就已經非他不嫁了啊,他居然一點都不明白我的心意。
那一天,她拿李巖練了辟邪劍法,同時也交出了她的**,但也就是從那一天開始,她費盡心機為李巖準備那些他要求的,稀奇古怪的食物,李巖並不知道,她在準備那些食物時,是以一個妻子為丈夫準備食物的心情去做的。
她至今都還記得那些菜的名字:燕窩雞絲湯、海參匯豬筋、海帶豬肚絲羹、鮑魚匯珍珠菜、淡菜蝦子湯、魚翅螃蟹羹、魚肚煨火腿蒸駝峰,梨片伴蒸果子狸、蒸鹿尾、鯽魚舌匯熊掌、糟蒸鰣魚、假班魚肝、獲炙哈爾巴小豬子、油炸豬羊肉、掛爐走油雞鵝鴨、豬雜什、羊雜什……
她告訴李巖,那些菜是抓來名廚做的,其實不是,那些東西都是她自己親手做出來來。她只是太害羞了,而且也太驕傲了,她身為一個高高在上的掌門人,面對著一個抓來的囚犯,有些話,她不好意思說出來。
她一次又一次地強推李巖,傷害李巖,其實也傷害著自己。
華山大亂的那一晚,她受了重傷,氣宗大敗,她的野心破滅,其實她當時想過乾脆死了算了,反正受了重傷,反正掌門人的位子也坐不住了,沒有門派的支持,她就算武功通天又如何?照樣不可能得到黑木崖校長的位置,因為那個位置不光要武功高,還需要有勢力在背後支持,有無數門子**擁護,有忠於她的部下,才有可能染指,華山掌門位置的丟失,使得她失去了一切的政治資本,她已經沒有了繼續前進的動力。
但是……她不想讓李巖餓死在地窖裡,必須要將保住李巖的姓命,於是她強撐著重傷之身,從玉女峰一直爬到了地窖門前,足足爬了兩里山路,長長的血痕也拖了兩里,她用最後一絲力氣打開了地窖的門,解開了李巖的禁制。
李巖救了她,她很高興。
在養傷時,李巖又強吻了她,她更加高興,因此她順勢說出了要嫁給李巖的話,可惜……李巖卻一直拒絕,這讓她的心裡頗有些難過。
這些曰子,她慢慢地和李巖相處得深了些,李巖天天背著她和抱著她,她以為兩人的感情更進了步了,於是故意粘上來,想探探李巖的口風,可惜……卻得到李巖如此無情的回答,居然要讓他另外找個男人嫁。
正直御姐的心猶如墜入了冰窟,悲哀地想道:我們兩個都做了那種事,你還要我另找個男人嫁,你這是自己給自己戴綠帽子的節奏麼?
她不知道,李巖來自後世,後世的男人並不是每一個都會有那種自己ooxx過的女人就必須白頭到老的想法,其實後世的大多數男人們,往往都不能和拿走自己處男之身的女人結婚。
談戀愛是一件很困難的事,初次戀愛的少男少女,往往都還不懂得處理感情,因此,初戀總是美好的開始,慘敗的結局。一次又一次的失敗之後,一次又一次和曾經愛過,現在不愛了的**分手之後,失敗變成了成功的母親之後,男女們變得成熟,懂得了如何處理男女之間的關係,懂得了用寬容與體諒面對自己的另一半,才會真正獲得完美的婚姻。
也就是說……你ooxx過的女人,未必就會嫁給你,她和你分手之後,嫁給別的男人,實屬平常,這和戴綠帽子完全是兩種不同的概念。所謂綠帽子,是正在和你交往的女人上了別的男人的床,這才叫綠帽子,而已經分手,或者已經不愛了的女人和別的男人**,根本不必放在心上。
李巖從來沒有愛過正直御姐,沒有將她放在心上過,因此才會說出剛才那一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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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但是正氣御姐卻鬱悶得不行,皺起眉頭苦苦地地想了一會兒,將臉拉得沉了下去,哼哼道:「好哇,李巖弟弟,你居然不肯陪我練辟邪劍法了,我看你才是要作死。」
李巖見她態度突然轉為強硬,倒是不怒反笑道:「你別忘了自己現在是重傷之身,你還在我手裡呢,居然敢說我作死?」
正直御姐破罐子破摔地嚷嚷道:「我重傷怎麼了?我重傷照樣欺負你,你這種正命清高,自以為正直的爛好人,我就算讓你殺我,你殺得下手麼?哼哼哼,殺不下手吧?哈哈哈哈……我告訴你,等我傷好了,會再一次把你抓起來,關在地窖裡擺成十八般模樣,到時候由不得你不陪我練辟邪劍法,你就乖乖地等著再一次做我的爐鼎吧,哈哈哈哈……」
如果李巖的情商略高一點點,就能聽出正直御姐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完全是違心在胡說,甚至能看到她眼中蘊含著情意,可惜李巖的情商太低了,完全沒有識破正直御姐說這些話的真正目的。
他大怒道:「奶奶個熊,你居然敢揚言再把我關進地窖?我看你真的是要作死了。」
正直御姐道:「我作死怎麼了?殺我啊,來殺我啊!有種殺……」一句話還沒說話,李巖的嘴唇已經逼了過來,狠狠地吻在了她嬌艷的紅唇上,將她後面的話全都堵了回去。
同一時間,李巖的左手環過了她的腰,右手用力地捏在了她**的**上。
李巖吻完之後,憤憤地道:「我本來沒打算報復你,上次的事,我都打算就此算了,沒想到你這貨不知悔改,還敢打我的主意,你完了,從今天開始,我會讓你知道鍋兒是鐵鑄成的。」
他這番話並沒有嚇住正直御姐,她居然還在嚷嚷道:「來啊,有種來啊,我還真不知道鍋兒是鐵鑄的。」
李巖怒哼一聲道:「你剛才說,你的傷已經好了許多,現在可以像正常人一樣行動了吧?」
正直御姐強道:「是又如何?」
李巖道:「正常人的話,做那種事沒問題吧?」
正直御姐心中閃過一抹喜意,李巖弟弟中計了,臉上卻紋絲不動,還是強硬地道:「是又如何?」
李巖獰笑道:「是就好……既然你要作死,我就成全你,本來我不打算練辟邪劍法,但是現在嘛……我倒要拿你來練上一練……」
正直御姐大喜,心中有個小天使嘩嘩嘩地飛呀飛,高興到了極點,但是常年的偽君子生涯,使得她控制自己表情的能力極強,就算喜悅得都要飛起來了,臉上卻還是一片鐵青色,冷冷地道:「你也就只會嘴巴說說,我不相信你真的敢對我做什麼。」
她這句話剛剛說完,就被李巖狠狠地推倒在了草地上……
沒有摔痛,因為柔軟的長草是一張天然的床,人躺在上面,只覺得無比的舒服。她怒瞪著李巖,看似生氣,其實眼眸深處柔情無限,以前每一次和李巖親密接觸,都是她在上,李巖在下,但其實作為一女人,內心深處還是希望自己的男人能強硬一點,希望他在上面,惡狠狠地欺負自己,佔有自己,那樣才會讓她們更有愉悅的感覺。
她嘴裡故意挑釁道:「你別裝了,就算將我推在草上,你也沒有進一步的勇氣。」
「嘶啦!」李巖沒有用嘴回答她,而是用手直接撕破了她的長裙。
正直御姐又道:「你撕我衣服也嚇不倒我,你膽小如鼠,根本不敢真的對我做什麼。」
下一個瞬間,她的雙腳被李巖的雙手分別抓住了足踝,向兩邊狠狠地分開。潔白,**的**,分搭在李巖的雙肩上。
正直御姐哼哼道:「你這樣子做得還真像,但是那關鍵姓的一步,你這種自命正直,自以為有節**的人是絕對做不出來的,我怕你個毛!」
李巖被她一句連著一句,激得火冒三丈,早已忘了節**為何物,怒吼道:「住嘴,我現在就拿你練了辟邪劍法,我看你的嘴還能硬多久。」
一言已畢,正直御姐感覺到了一個火熱的東西,突入了自己的身體之內。她空虛的內心,突然一下就被填得滿滿的,她忍不住笑了,當然,只是心中在笑:我的男人啊,你還是上了當了,這一次你主動了吧……今後,你會離不開我的。
她一邊快樂地想像著今後的生活,嘴裡一邊哭喊道:「啊……你居然真的……嗚……我錯
了,放過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李巖雙眼已紅,開始瘋狂地動了起來,怒道:「現在後悔已經晚了,我一定要讓你知道,鍋兒是鐵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