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更)——
正直御姐從櫃子裡拿出一個事先準備好的干餅,放進嘴裡猛地咀嚼起來,吃得太急,險些被噎著,餓了三天,干餅都變得無比美味。她的眼角淌下兩行清淚,喃喃地道:「到底要如何做,才能壓下**?到底要如何……」
見她又冷又餓,啃著干餅流著淚的樣子,李巖沒來由地感覺到同情,這個女人為了練成辟邪劍法,可以說是連命也不要,當真是豁出去了,可惜……她是女人,注定了她無法修習辟邪劍法,這是一件何等悲哀的事情。
李巖輕歎道:「你為何一定要練成辟邪劍法?」
正直御姐牙關打戰,顯然寒氣未消,結結巴巴地道:「武……林……稱……雄……」
李巖問道:「為何就一定要武林稱雄呢?快快樂樂,無yu無求地過一輩子,哪裡不好了?」
正直御姐搖頭道:「不……好!有人喜歡詩、有人喜歡畫、有人喜歡琴、有人喜歡女人、有人喜歡烈馬、有人喜歡好酒……我……我就偏喜歡武林稱雄……我有什麼不對的?那些喜歡琴、喜歡詩、喜歡畫的人,就比我高尚麼?」
李巖被她這個問題問住了,想了半天,不由得歎道:「你說得沒錯,想要武林稱雄沒什麼不對的,這個夢想很偉大,很高尚,並不丟人……只是你採取的方法不是很對吧,若是你不去偷別人的劍譜,而是練好華山本門的劍法,未嘗就沒有武林稱雄的機會啊。」
正直御姐搖了搖頭:「太……慢了……」
李巖無語。
這一天餘下來的時間,就在沉默中過去了,正直御姐在被窩裡發了一陣抖,壓下寒意之後,又吃了幾個干餅填飽了肚子,這才穿好衣服,從被窩裡爬了出來。她心灰意冷地掃了李巖一眼,長歎道:「難……好難……**……真是一個難以翻越的門檻,但我絕不會放棄的,我一定會想到新的辦法。」說完,推開頭頂上的木板,回上面的臥室去睡了。
一轉眼,又是幾天時間過去,這幾天時間裡,正直御姐一直皺著眉頭,苦苦思索著他媽的問題,但是冷也冷過了,餓也餓過了,她再也找不到什麼好辦法,只好拿了一大堆醫書來翻看,想從裡面找到一些隻言片語。可惜的是……古代是沒有生理衛生書的,也不會有人把**什麼的東西寫進書裡,因為古人認為「xing」是一件很污穢的事,不好意思拿出來說,更不好意思記錄到書本裡面,正直御姐查遍了醫書,也找不到關於解決**方法。
李巖以為她該放棄了,但卻沒想到,她到了這個地步,還是不肯放手。
這一天,李巖正在地窖裡面推算五行陣,突然聽到上面傳來了人聲,原來是正直御姐邀請了一個師姐到屋中聊天。那位師姐的名字李巖無從得知,只知道她的暱稱叫做紫貓。
只聽正直御姐低聲問道:「紫貓師姐……我……我有些不方便啟齒的事情,想向你打聽一下。」
紫貓笑道:「掌門師妹有什麼問題只管問。」她的聲音很溫和,聽起來大約有四十來歲了,看來是個成熟的長者。
正直御姐害羞地問道:「師姐,你嫁人已經二十幾年了,和丈夫的關係很和諧,是咱們華山派有名的神仙眷侶,兒子都會舞劍了,所以……我想向你打聽一些……夫妻間的事情……你知道,我早晚有一天也是要嫁人的,不能兩眼一抹黑,啥也不懂。」
紫貓低聲道:「原來是這事啊,這種事確實不太方便啟齒,但是咱們都是女人,又有啥說不得的?你想知道些什麼,師姐知無不言,管教你摸個門兒清,將來嫁了人,和丈夫**,服侍得他舒舒服服的,他就會更喜歡你啦。」
李巖大汗。
正直御姐裝出害羞的樣子,低聲問道:「師姐啊,那個……你會不會……有那種很想和男人親熱的時候?」
紫貓笑道:「你莫害羞,咱們女人也是人,當然也會有這種時候。」
正直御姐問道:「那你……是怎麼壓住……壓住這種他媽的呢?」
李巖聽到這裡,忍不住心中暗罵:你這偽君子,居然從師姐那裡套這種話,惡不噁心。
只聽紫貓笑道:「掌門師妹啊,師姐是有丈夫的人,有了那種**,何需壓住?直接把你姐夫往**一拎……咳……」
正直御姐大漢,趕緊道:「不是啦……萬一……我只是說萬一,我喜歡上了某個男人,但是還沒和他成親,不能和他真個親熱,但是又很想和他親熱,這種時候,我要怎麼才能做到心如止水呢?」
紫貓道:「洗個冷水澡就能壓住。」
正直御姐汗道:「師姐,萬一洗冷水澡壓不住怎麼辦?」
紫貓大吃一驚,道:「洗冷水澡都壓不住?你……你得多愛那個男人啊?」
正直御姐羞不可抑地道:「沒辦法,我……我確實太愛他了,一想到他就無法自拔,陷入yu海之中,我洗過冷水澡了,還是無法舒緩**。一見到他就想和他親熱,我簡直要被逼瘋了。」
李巖心中暗罵:這女人真會演戲。
紫貓師姐歎道:「真是難為你了,既然冷水澡不管用,那就只有用冰雪來澆了,搓個雪團扔進衣領裡,冰寒一激,**全消,百試百靈。」
正直御姐用蚊子般的聲音道:「可是……這一招我……我也試過了,我把自己全身都鑽進雪堆裡……還是……還是想要……」
李巖聽到桌椅翻倒的聲音,顯然是紫貓被嚇倒在地。過了好一會兒,才又聽到她的聲音道:「你……你居然嚴重到這個地步?」
正直御姐低歎道:「唉,現在我都不敢見他了,一見到他就不可自拔,想要投進他的懷中,嗚……師姐,救救我,再這樣下去,我就要變成水性揚花的壞女人了。」
那師姐陷入了沉思之中,過了許久,她才道:「既然如此,那只有一個辦法了。」
正直御姐大喜,急問道:「什麼辦法?」
紫貓道:「堵不如疏……**就如洪水,壓不住的時候,就想辦法將它疏通出去,讓他流走,便可以解決。」
正直御姐好奇地道:「如何疏通?」
紫貓低聲道:「你在去見那男人之前,自己……用手……**那個地方,然後……」李巖聽到這裡大汗,趕緊捂耳,過了好一會兒鬆開,聽到紫貓道:「明白了嗎?只要將****完了,你再去見那男人時,就一身輕爽,再也不會動念了。嘿,其實……師姐當年和你姐夫相識時,也是愛他愛得不得了,夜深人靜想到他的臉時,也會忍不住自己用手……嗯嗯,**過之後,很長一段時間裡都不會再失控。」
正直御姐大喜道:「師姐,你真是太好了,教了我這麼棒的方法。」
上面的人聲漸漸轉低,過了許久,傳來腳步聲和開門關門聲,然後鐵板拉開,正直御姐一臉欣喜地走了下來。她顯然非常高興,滿面紅光,就和買彩票中了五百萬一樣。看來紫貓教她的方法讓她茅塞頓開,又有了挑戰辟邪劍法的勇氣。
不等她開口,李巖就苦著一張臉道:「你不會真的用這個方法吧?太那啥了點。」
正直御姐哼了一聲道:「為什麼不用?不管那方法是好是壞,只要有一絲練成辟邪劍法的可能性,我也要嘗試。」
李巖抹了一把汗道:「這方法就不宜當著我的面試了吧?麻煩你上去,在上面的臥室裡試,好麼?」
正直御姐搖了搖頭道:「不成,我不能在上面試,萬一發出什麼奇怪的聲音,被門外路過的師姐師妹聽到,我就完蛋了,在這地窖裡試,就算有什麼聲音也傳不到外面去。」
李巖指著自己的鼻子苦笑道:「我是男人,你當著我的面用手那啥,只怕不太好吧?你可是說過,你是偽君子不假,但不是不知廉恥,水性揚花的女人。麻煩你千萬不要當著我的面做那種事,那可就真的不知廉恥了。」
正直御姐的臉微微紅了紅,但很快就恢復了正常道:「我會縮在被窩裡,你看不到的。」
李巖無語,他還想**,卻見正直御姐身子一閃,到了他的面前,伸手就來扒他的衣服。
李巖大驚道:「你要做什麼?莫亂來。」
正直御姐臉蛋紅紅地道:「別瞎嚷嚷,我需要一點視覺刺激,才能自己……自己**。」
李巖心中暗想:我暈死啊,後世的男人們擼啊擼的時候,大多喜歡邊看**邊擼,古代人沒**可看,就拿真人來邊看邊擼麼?這也太那啥了點。
他慘哼道:「我**……我又不是**男憂,別拿我來當擼啊擼的視覺參照物啊。」
可惜李巖的**完全無效,正直御姐是一個為達目的,不措手段,不會考慮他人感受的女人,她伸手點了李巖的穴道,讓他動彈不得,然後三下五除二,就把李巖的外衣扒了下來。由於一年多勤勞的練武,李巖的身體已經不像剛才這個位面時那麼瘦弱,現在他已經有了好看的胸肌,還有六塊漂亮的腹肌,肌肉結實而有彈性,整個上半身呈現出完美的倒三角形。
正直御姐伸出一隻手,輕輕**著李巖的肌肉,嘴裡喃喃地道:「你這男人的身體當真滿好看的,用來作參照物效果不錯。」
李巖氣得鼻子都歪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屈辱感從心底裡升起,其實他並不害怕被女人看到或者摸到自己的身體,比如麻花辮妹子就看過他的身體無數次了,他也並不如何憤怒,只是苦笑兩聲,和麻花辮妹子吐吐槽就算了。
但是……正直御姐看他身體,卻和麻花辮妹子看他身體的情況完全不同。麻花辮妹子每次看到他的身體,都是誤闖誤看,李巖雖然尷尬,卻不覺得屈辱。而正直御姐是點了他的穴道,強行扒他的衣服來看,這就讓他有一種受制於人,被人強迫的感覺。
這種感覺,其實……就和一個女人被人強行扒衣的感覺差不多。
一個女人在換衣服時,有男人誤闖進房間看到她的身體。和一個男人將她抓起來強行扒掉她的衣服來觀看她的身體,那心情絕不可能一樣。
李巖忍不住怒喝道:「住手,你這行為可就過份了,你可以一刀殺了我,但別這樣侮辱人!」
感受到李巖的憤怒,正直御姐的手從他的胸肌上移開了,眼神似乎有點一輕微的慌亂。但她的眼神馬上又堅定了起來,冷哼道:「少在這裡嚷嚷,看你兩眼,又不會讓你少了一塊肉。再說了,我不是沒扒你的牛犢短褲麼?你有什麼怕看的?」
李巖怒吼了一聲。
正直御姐毫不動搖,認真地道:「別吼了,你憤怒也沒用,為了練成辟邪劍法,我什麼壞事都可以去做,你憤怒又能奈我如何?再吼,我把你的牛犢短褲也扒了。」
她一邊欣賞著李巖的身體,一邊退到了床邊,掀開被子鑽了進去。很快,她的衣物就從被中拋了出來,連褻衣褻褲都拋了出來,可見她在被子裡已經脫到**,但她將身體掩蓋得很好,只露出了一個腦袋在被子外面。
她定定地看著李巖的身體,眼神迷離,顯然是在幻想著什麼,不一會兒,嘴裡就發出了一種猶如夢囈般的呢喃聲:「啊……」被窩開始輕輕地蠕動起來,從被子的輪廓,李巖可以看出來她把手放到了自己的**,緊緊夾住。
然後,整個被窩開始有節奏地律動起來,地窖裡充斥著她勾魂的**聲,她在裡面做什麼,不用說也知道。
李巖既感尷尬,又覺屈辱,這一幕落在他眼中,卻無半點香艷之感,雙目噴出一股憤火,恨不得把這個侮辱了他的女人大卸八塊。
只見那被窩蠕動了良久之後,正直御姐發出一聲長長的,帶著滿足的長歎聲,然後一切都靜止下來,房間裡響起了正直御姐低低細細的喘息聲,她的額頭上出了一層細細的香汗,臉上帶著**後的坨紅:「成了……我的****乾淨了,這次絕對可以練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