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早起床,穿上衣裳,起著褲子,來更新!)
第一名被李巖奪走,借書卡和值錢的名畫也歸了李巖,全校學生無不嫉妒羨慕。當然,大多數學生們雖然羨慕,卻也不會說什麼,畢竟人家是靠真本事賺來的,自己沒能得到,那得認命。
但有一小撮人,卻不是這樣想。
陸展元現在就非常不爽,滿臉怒氣地看著領獎台,恨不得把李巖拖下來暴打一通。李莫愁雙手扭在一起,可憐兮兮地站在他面前,低聲道:「展元,對不起,我沒有取得第一名,借書卡和值錢的名畫都沒拿到……你再給我一次機會,明年……明年我一定能拿到……」
陸展元怒道:「滾遠些,我看到你就不爽,連個歌詠比賽的區區第一名都拿不到,要你來有何用?還赤煉仙子呢?哪裡仙子了?仙子會連個第一名都拿不到麼?別來和我說話了。」
李莫愁急道:「展元,你別生氣,我會好好練唱歌的,明年……明年一定。」
陸展元冷笑道:「誰還有興趣等到明年?別再說了,我已經決定不理你了,你自己哪時涼快去哪玩,別再來煩我。」
李莫愁忍不住落淚。
陸展元突然又道:「對了,你不是武功很高麼?輕功高得可以飛,還有什麼赤煉神掌、冰魄銀針,很了不起的樣子,你晚上摸進他寢室去,把他殺了,東西搶過來。我就願意搭理你了。」
李莫愁美麗的大眼睛瞪得老大:「這……這樣不好吧。這是做壞事。」
「哼!」陸展元冷哼道:「做壞事和我從此不理你。你自己選一種吧。」說完再也不理她,走到一邊的小女生堆裡,和一群天真無邪的小女生們聊起天來。
李莫愁全身劇震,心情複雜地走到旁邊的小樹林裡,內心掙扎地想道:要不要去做壞事呢?
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生死相許,生死都可以相許,做點壞事又有何妨?她想到這裡。忍不住咬緊了銀牙貝齒,捏起了秀美的小拳頭。
在另一邊的小樹林裡,任盈盈與她的手下們也圍成了一圈。
任盈盈不高興地撥弄著琴弦:「討厭的李巖,明明說把畫送出來當獎品,卻自己參賽,又把畫贏回去,這算什麼嘛?這是玩我麼?」
祖千秋低聲道:「聖姑,咱們接下來該怎麼辦?」
任盈盈歎道:「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夜貓子計無施,你不是花招最多嗎?你快想個辦法。」
一個眼光閃亮的美女從她後面鑽出來。這個就是夜貓子計無施了,雖然名字叫計無施。其實卻非常足智多謀,是個機靈古怪的人物,她低聲道:「看來終究得回到美人計的套路上來。」
任盈盈搖頭道:「上一次使用美人計不是失敗了麼?祖千秋、老頭子、司馬大,他們全都被李巖拒絕了,這傢伙居然連母女雙飛的誘惑也能抵擋,倒是讓人刮目相看。」
計無施哼哼道:「其實上次美人計失敗的原因,主要還在於祖千秋她們太醜了。」
「我操,計無施你找死?」祖千秋等人大怒。
計無施哼哼冷笑道:「你們自認為比起那個契丹女人來說如何?」
祖千秋等人頓時默然,她們倒是有自知之明,比起馬尾辮妹子來差了不止一籌。
計無施道:「美人計並不是不成,關鍵是咱們派出去的美人不如李巖到嘴的肥肉,他有個漂亮又健美的契丹女子可以玩弄,那契丹少女一看就是個聽話的主兒,你們今天也聽了她的歌吧?她一顆心全在李巖身上,任他擺成十八般模樣也不會有半句怨言,只怕什麼下流淫蕩的姿勢,也肯為他擺,你說他有這般美人可以挾玩,哪會看得上庸脂俗粉?」
祖千秋等人聽了又一次大怒:「喂,計無施,你說話小心點,我們雖然不算頂級美女,但也不能說成庸脂俗粉吧,你丫找打麼?」
計無施懶得理她們,認真地對著任盈盈道:「聖姑,依屬下之見,在咱們當中,能比得過那契丹少女的,也就只有您和藍教主兩人了。」
任大小姐的美貌那自然是不消多說,仙人白玉,秀麗脫俗,明艷絕倫,說是傾國傾城也不為過,在黑木崖早已打響了名氣,在低年級中是人氣極高的美女。至於藍鳳凰嘛,雖然五官不甚精緻,但她苗女的身份卻加分不少,性格落落大方,毫不做作,比起漢人女子多麼一份熱情奔放,也是極有魅力的女子。
計無施道:「為今之計,要麼請藍教主出手,要麼就得請聖姑親自出手,只有您二位,才能勾得李巖那小子神魂顛倒,將《溪山行旅圖》雙手奉上,別的人只怕力有未逮。」
任盈盈皺起了秀美的眉頭,她身份何等尊貴,去施那低賤的美人計,如何能夠?但想到那個人還在受苦,等著她去營救,心頭又不禁煩躁起來,左思右想,前思苦想,終究歎了口氣道:「罷了,藍鳳凰,你先試試吧,你若不成,我就親自出手。」
李巖和馬尾辮妹子回到了寢室裡,兩人在床邊默默坐著,相對無言,千言萬語,此時都化為了虛無,不必說出口,自然心頭明白。
處男有了第一個女朋友,處女有了第一個男朋友,其中心境,實在不是文字可以描述,兩人什麼也沒做,只是對坐,互相看著,就覺得心中喜樂,滿足得很。
過了許久,李巖才打破了沉默,輕笑道:「那個……以後……你可以不叫我李巖同學了嗎?」
馬尾辮妹子紅著臉道:「那……我叫你什麼?」
李巖大汗,心道:完了。在後世時一個朋友都沒有。從來沒有人給我取過暱稱啊。除了一個滿分男的外號,我都沒有可以用的名字了,總不能讓自己的女朋友稱自己為滿分男吧?
看到李巖發呆,馬尾辮妹子低聲道:「叫……相……相……相公會不會早了點?哦,不對,我既然是做小的,就應該稱你為……老……老爺。」
李巖「噗嗤」一口血差點吐出來,大汗道:「話說回來。你為啥非要做小?不能做大麼?」
馬尾辮妹子紅著臉道:「我是契丹人,怎配做你的正妻……便是做小,也是上輩子修來的福氣,正妻位當然要留給一個配得上你的絕美漢人女子……」
李巖無語。
馬尾辮妹子又紅著臉道:「老爺。」
李巖大汗:「別叫我老爺,你還是叫我李巖同學算了,聽起來比老爺好聽十倍。」
馬尾辮妹子萬事都要順李巖的意,便順從地道:「那李巖同學……我們……接下來做什麼呢?你……我們現在是情侶了吧?情侶之間,一般來說……要做啥?」
這話要是為一個縱情花叢的老手,例如陸展元一類的,肯定就會說:情侶當然要擺十八般模樣。
但李巖卻不是這樣的人。他是個純情大處男,雖然偶爾會有些胡思亂想。但真的面對妹子時,卻無比認真,碰上這種問題,他認真地考慮了一下,然後道:「情侶當然要逛街、看電影、約會、一起上學放學……」
馬尾辮妹子奇道:「咦?那這和朋友有什麼區別呢?」
李巖有點不好意思地道:「朋友之間不會……不會擁抱……接吻嘛……情侶就可以了。」
馬尾辮妹子聽到這話,臉蛋頓時變得通紅,她害羞地低下頭,但是過了一小會兒,又鼓起勇氣把頭抬了起來,雙眼緊閉,微微翹起的紅唇向著李巖的面前湊了湊,那意思再明顯不過。
李巖只覺得腦子裡轟地一聲響,熱血湧上腦袋來,弄得他整個人都有點暈暈沉沉的。他用顫抖的手攬住了馬尾辮妹子的雙肩,將自己的嘴唇緩緩地印向馬尾辮妹子的紅唇。
一寸又一寸,兩人的嘴唇越來越近,肌膚還沒有發生碰觸,兩人的鼻息就已經互相衝到了對方的臉上,熱乎乎的,讓人心裡癢癢的。
馬尾辮妹子全身都崩緊了,緊張得不行,這時候如果大力神魔范松運起十二重愚公移山神功,用手指來捅她的肌膚,搞不好都捅不出個窩兒來,因為她崩得也太緊了。
李巖也好不到哪裡去,處男這種生物是很神奇的,他們擁有許多的性幻想,夢中會把自己喜歡的女孩擺出十八般模樣,但真的提槍上陣時,卻會緊張得鼻血橫飛,渾身僵硬,夢裡那些本事,使不出半成。
男人嘛,也就是第一次最難,一旦有了第一次,以後就會,嘿嘿!
李巖一嘴吻下去,只感覺到兩片柔軟到要把人融化的感覺在嘴裡化開,少女津液的清香,在一瞬間流遍他的全身百骸,無法形容的美妙滋味。
而這時的馬尾辮妹子,也感覺到自己彷彿要被融化了,李巖的輕輕一吻,比當初杏子林的悲酥清風還要厲害百倍,她全身都軟成了一灘爛泥,別說動手指了,現在要把緊閉著的眼睜開都覺得無比的吃力。
情濃到極至的深吻,是世界上最恐怖的迷藥,一瞬間就能讓人為之瘋狂。
李巖再也忍不住了,他把馬尾辮妹子一把推倒在了床上,用力抱住,然後熱吻如同雨點一般,撒向馬尾辮妹子的滿頭滿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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