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晚歌的眼中,帶著滿滿的迷茫,一時忘記了自己身在何處。
凌蒼羽擔憂的望著她,小心的擁著她親了親她的面頰:
「晚歌,你怎麼了?」
凌晚歌的頭鈍痛著,凌蒼羽太有存在感了,而且他的聲音和她離的極近,凌晚歌只是稍稍的呆滯了一會兒,眼眸中便漸漸出現了神采。
然後,她想起了昨夜的事。
頓時便忘記了她那詭異的夢,心口泛起劇烈的疼痛,她伸手推了推凌蒼羽,掙扎著要下床:
「你已經得到我的身體了,我要離開了,從此之後,你我兩不相欠,彼此陌路。」
凌蒼羽皺眉握著她的手:
「你發什麼瘋,你這個樣子,怎麼走?怎麼回去?」
凌晚歌面上帶著冷厲,冷漠的望了凌蒼羽一眼,她無法恨他,但她一定會管住自己的心不去愛他。
「我的事,不要你管。」
然後便拖著身體,劇烈的掙扎著下床了。
凌蒼羽見她難受的厲害,不想引起她的劇烈情緒,而且凌晚歌已經在天然居躺了一天多了,也的確該回宮了,於是他便歎息一聲:
「我會放你走的,你稍等一下。」
然後便下床穿衣。
凌晚歌看到他的動作,閉上眼不願看他,將臉扭到了一邊去。
凌蒼羽見她這個樣子,心疼無比,但也沒說什麼,只是去風柏楊那裡為凌晚歌要了一身衣服就放凌晚歌離開了。
凌晚歌身形踉蹌步幅不穩的離開了天然居,縱然睡了一天,她的身體還是痛的厲害,好在現在是夜晚,沒有人看得到她的狼狽。
她如今還不知道自己睡了一天,只當還是自己來的那晚,一心只想回去。
凌蒼羽這次連暗衛都不用了,親自跟在凌晚歌的背後。
他看著凌晚歌身體不適到了極點還搖搖晃晃的爬上冷宮的牆,實在是擔心不已。
想了一會兒,他便換上了另一個面具,在凌晚歌往皇宮內院跳的時候,縱身下去接住了凌晚歌,讓她跳入到他的懷中。
凌晚歌跳下去的時候,眼前黑了一下,差點又暈了過去,當她意識到自己跳到一個溫熱的懷中之後,心中一緊,立即抬頭,然後便看到一個熟悉的面龐,驚喜的叫了聲:
「師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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