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午時還未到,雲蘿便早早的催著凌晚歌出發,凌晚歌狐疑的望著她:
「你怎麼對這事這麼上心?」
雲蘿不動聲色,臉上帶著溫柔的笑:
「公主整日待在後宮,朋友少的屈指可數,難得又結交一個朋友,我自然開心。」
凌晚歌點了點頭:
「說的也是,那個蒼公子當真是才華橫溢,做人也很中規中矩,我在他那喝醉了,他也沒有逾越……恩,此人可交,我會好好招待他的。」
聽到凌晚歌說自己喝醉的事,雲蘿的嘴角微微抽了抽,心底暗歎,幸好蒼羽是她家公主的父皇,否則,估計她家公主被人賣了都不知道呢……
爾後,凌晚歌就又做了窮書生的裝扮,爬牆離開冷宮了。
她到天然居的時候,凌蒼羽正坐在天然居二樓,悠閒的品茶,從凌晚歌一進天然居,便用墨黑的眼眸緊緊的鎖著她,他的心底升起了淡淡的喜悅,就好像是一個情竅初開,來私會情人的毛頭小子一樣興奮。
那感覺,對凌蒼羽來說,真是稀奇呢。
這也難怪,凌蒼羽的父皇是一個麻木不仁的殘暴之人,從小就對凌蒼羽運用高壓政策,凌蒼羽自小就被教導的冷情冷性,不擇手段,從未受過溫情的洗禮,在凌晚歌之前更是視女人為棋子或是洩慾工具,何時拿正眼看過,更別提會喜愛上了。
凌晚歌一進天然居,早侯在那裡的風柏楊便領著她去見凌蒼羽。
見到凌蒼羽,凌晚歌揚唇笑了笑:
「我不會是遲到了吧?」
凌蒼羽搖頭:
「非也,是我心急了。」
爾後他的眉微微一挑:
「先坐下歇歇,順便,商議下,今日晚歌打算帶我去哪裡?」
凌晚歌點了點頭,風柏楊很識相的送上了瓜果糕點,凌晚歌和凌蒼羽邊吃邊聊,倒也悠然自得,快活非常。
「我今日打算帶蒼羽去凌雲寺的許願池。」
凌蒼羽心底自然知道許願池,但表面上,還是裝著一副疑惑的樣子:
「許願池?」
凌晚歌點著頭,認真的解釋:
「那是一個月牙形的水池,非常漂亮,傳說只要將願望寫在宣紙上塞到漂流瓶裡,再投到許願池中,願望就會實現。」
「聽起來倒也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