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依那杵著下巴,跟著歎氣道,「小天需要時間,應該沒那麼快。」
白染半身坐起,抱怨道,「天鳥這種生物真是麻煩,還要蛻變。像我和卓紫多好,根本不需要蛻變。」說完,不忘摸摸頸部的卓紫。
自從上次的被捕事件之後,依那就沒讓白染把卓紫拿下來。一來是以防那個黑網,二來也因為卓紫對白染的用處大。依那也就不想白染取下卓紫了。
說實在的,卓紫在白染身上,比在她自己身上管用多了。在雪巔,也是多虧了卓紫,白染才逃過一劫,彷彿白染的一切問題,卓紫都能化解。
白染才是最適合擁有卓紫的。
依那看到卓紫泛起了微光,自是知道卓紫在附和白染了。
「你看,卓紫都這麼認為了!」白染找到了同盟,有些得意了,「雖然我不是生來如此,可是起碼我醒過來之後就一直保持這個樣子了,根本就不用那些什麼蛻變的!」
白染不提,依那都忘了白染的記憶有些是空白染的。不過看白染一點都不在意自己的空白染記憶,依那抿嘴一笑,也不提了。
卓紫聽到白染的話,光亮突然一下變強了,泛起了重重的紫光。
依那心生奇怪,看向白染,等待它的翻譯。
白染也是一臉驚奇,立即翻譯,「它說,它也是生來不是這個樣子的,可是醒來之後就是這個樣子了,也不需要什麼蛻變!」
「生來不是這個樣子?」依那驚訝反問,「你不是本來就是一個鐲子嗎?只是不同於其他的鐲子,是通人性的,不是嗎?」
依那睜大眸子等待著紫蘭的回答。她一直以為它只是一隻特別的鐲子,從沒想過要過問它的身世,卻沒想到卓紫也是有故事的。
卓紫泛起了藍光,似是在闡述著什麼。依那看到了,卻聽不懂,只能向白染投去了求助的目光,「卓紫在說什麼?」
「它說,它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成為了一隻鐲子。只是在它有記憶以來,它就是一隻鐲子,受世代王尊的庇護和珍藏。它的能力也是在這個過程中領悟出來的,至於自己本來是什麼樣子的,它不是很清楚,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它不是一隻鐲子。」
白染一口氣把卓紫的意思全部傳達給了依那,自己邊說著,臉上也露出驚訝的神色。畢竟跟它自己一樣遭遇的,不是那麼容易找到的。現在它不僅遇上了,而且還是常伴左右的卓紫。不過不同的是,它的記憶已經完全恢復了,只是沒有對依那坦白染,它有它自己的考慮,總有一天會說出來,但不是現在。
依那揉著眉心,「好奇怪……怎麼又是一個沒有記憶的……」依那撅著嘴,愣是沒想通,「還都被我遇上了……」
「不過沒關係。」白染繼續說道,「卓紫說了,它都成為鐲子幾百年了,自己也把自己當鐲子了,記憶什麼的,它已經不在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