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染剛剛可是好好扮演了一個聽眾的身份。她和蕭非翰在說那些話的時候,根本沒有插嘴,目的就是希望他們好好談一下。雖然它的沉默沒有得到它想要的結果,但是不代表著它什麼都不知道!
依那拉起嘴角,賠笑道,「我這不是一時口快嗎?白染大人不計小人過,饒了我吧。」依那清了清喉嚨,重新問道,「白染大人,可否願意移駕去救治傷員?」
白染滿意地揚起嘴角,雙手一收,「這還差不多。既然你都這麼問了,我當然不介意!」
蕭非翰在一旁看得直樂,插話道,「我可不介意白染把我們的對話說出來。」
依那手肘一撞旁邊的蕭非翰,眼神犀利,「你再多說一個字,休想再見到我!」
這對於蕭非翰而言,絕對是威脅!
蕭非翰立即乖乖地閉緊了嘴巴,站在旁邊。
王尊聽著他們的對話,心中一緊,他們之間的相處方式很融洽,融洽到他覺得有點扎眼了。
雖然在意,卻不能表現出來,因為他是王尊。
「那白染,本尊就借用了。」
轉身,走向傷員。
「你不好奇嗎?」白染在王尊的手中滾來滾去,反問道,「依那和蕭非翰說了什麼,你不想知道嗎?」
王尊低頭,碧眼輕睜,幾條黃發從身後滑想前方。嘴唇輕抿,欲言又止。
他是想知道,可是他又不想知道。
知道了,說不定心口會更悶;不知道,卻會焦躁不安。
「你好無趣!」白染懶懶地趴在王尊的手裡,抱怨道,「一般人聽到這樣的問題,肯定會說,想知道。你卻什麼都不說。」
王尊突然停住了腳步,雙眼緊緊地盯著白染。
白染被他看得心裡一陣發麻,張了張口,「你怎麼了?」
王尊臉上忽然浮現了一抹笑意,開口問道,「與其跟本尊說他們的對話,倒不如來回答本尊的問題,如何?」
「問題?」白染歪著腦袋,一臉不解,「什麼問題?」
「你見過依那有什麼反常的表現嗎?比如……」王尊笑意愈濃了,「依那變得不像依那。」
白染伸著手指點著下巴,重複著王尊的話,「依那不像依那?」
神情是在認真地思考著。片刻之後,突然大叫一聲,「有!」
「何時?舉止變得有什麼異常?」
白染努力地回想著。依那會變得不想依那的時候,好像是每一次想起以前的事情就會。那個神情和說的話,都變得不像平時的依那。
可是這是依那的私事,白染不好說。說不定依那有一段痛苦的回憶,一定是相當難受的回憶,才會每一次的表情都那麼讓人心疼。這也是為什麼她一直不肯接受蕭非翰對她的感情,甚至對他惡言相向。
王尊見白染許久沒有回答,開口問道,「是不方便說嗎?」
白染點點頭,似是在回答,不可以說。
一絲失望的神色掠過王尊的臉龐,「既然……」
「有的!」白染突然搶白,「不像依那的時候,有!」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