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典型的黑人兄弟z人兄弟一旦面對巨大壓力的時候,有兩種反應,一種就是三棍子打不出一個悶屁,逼急了就血灌瞳仁、血濺當場、血染長街;另外一種則是恰恰相反,嘴裡不停地念叨,內容並不重要,重要地是在於表現的形式,在這一方面,著名的代表人物就是每天都會給國民灌注一百遍「yes,youcan」的奧巴馬大兄弟。
帶球過了半場,莫布裡便立刻將球丟給了薩姆.卡塞爾,彷彿手中的不是籃球而是個燙手的山芋一般。
比起稚嫩如同初哥的莫布裡來說,卡塞爾就嫻熟的多了,他有意地壓了壓進攻節奏,一邊運球等待著埃爾頓.布蘭德的要位,一邊用垃圾話轟炸著面容清秀的德文.哈里斯,「嘿,菜鳥!你溫不溫柔?!」
「啥?!」哈里斯反問道,他有些沒有聽清問題。
「我問你,你溫不溫柔?!」卡塞爾換手運球,半側著身子,躲避著哈里斯的抄截。
「老鳥,你是不是搞基的?!」哈里斯大聲嘲笑著卡塞爾,這絕對是一個可笑的問題,他覺得自己應該回頭把這個冷笑話講給朋友聽,「聽著,我可是一個有正常性取向的硬漢男人!溫柔可不是我的擅長!」
冷眼旁觀著哈里斯盡情地表演,薩姆.卡塞爾把一半的注意力都放到了內線,當他看到埃爾頓.布蘭德再一次用黑壯的大屁股牢牢地卡主了德克.諾維斯基之後,外星人無情地丟出了早已準備好的吐糟:「該死的菜鳥,我是告訴你,長得醜最好就要懂得溫柔!」
趁著德文.哈里斯糾結於被丑到靈魂深處的外星人呼做醜鬼。薩姆.卡塞爾直接從哈里斯的頭頂將籃球傳了進去,炮彈一樣的傳球直直地砸在布蘭德的手中,而船長更是藉著這股力道順勢猛地發力狠狠地頂開了「嫵媚瘦弱」的德國司機,然後一個大步邁到了籃下,雙手大力灌籃。
一開場,兩隊的核心大哥都用自己擅長的方式展開了第一次進攻。只不過聯盟中那句流傳許久的老話——離籃筐越近越容易得分,確實屬實。
對於被布蘭德羞辱xing的顏扣,小牛隊的一哥則是有些無動於衷,他學著曾經的好友史蒂夫.納什的樣子,用手往耳後捋了捋秀髮,一聲不響地向前場跑去。
也許是因為小牛隊老闆馬科.庫班太過於外向的性格,他對於球隊大哥的挑選總是有種別樣的品味,不同於美國大眾偏好的黑人彈跳男,庫班更喜歡相對低調有型的白人大個子諾維斯基。不得不說,這一對「老闆一哥」的搭配頗有些「陰陽攻受」的大道理。
一哥滿不在乎,可卻惹惱了一邊冷眼旁觀的「後場噴氣機」傑森.特裡。
這位1999年第一輪第10順位被亞特蘭大老鷹隊選中從而進入聯盟的得分後衛,在最開始是以組織後衛出身的,雖然他的傳球意識出色,但是進攻火力卻更為強悍,在納什走後,他和德文.哈里斯搭檔的雙能衛組合一直是聯盟讓人羨慕的外線組合。
不過。比起他強悍的得分能力,特裡處理壓力的能力更為出眾。當然,這要得益於他的童年經歷。
特裡的媽媽有10個孩子,而這10個孩子有四個父親,特裡排行老二。
在他14歲那年,他和他的母親在午夜截住公交,乳臭未乾的特裡控制著他的情緒。以15公里/小時的速度把他生病的弟弟送到了醫院。
生活的壓力塑造了特裡堅強的性格,貧民窟長大的經歷更是讓他從不畏懼困難。
狠狠地嘬了一口手指,把指尖殘存的肉星裹進了嘴裡,特裡滿意地打了一個充滿了麻辣雞爪味道的飽嗝,刺鼻的強烈味道讓面對面如臨大敵的莫布裡連打了三個噴嚏。
不理會涕沫橫流的老貓在一邊哼哼唧唧地抱怨。特裡用一種惡狠狠地眼神瞪了一眼在內線和德國司機卡位的船長布蘭德,他半蹲下身子,又把五雙高腰襪往上提了提,然後緊了緊鞋帶,熟悉「噴氣小飛機」的人都知道這是代表傑森.特裡要認真的表示,對於他的對手而言,這通常不是什麼好消息。
向球隊表面上的控球後衛德文.哈里斯做了個手勢,特裡從小牛隊的控衛手中接過了籃球,有球在手的特裡氣勢果然和無球時大為不同,高腰的球襪不停地閃爍著耀眼的反光刺激著莫布裡的視線。
老貓一邊詛咒著特裡的「毒氣」不人道攻擊,一邊不停歇地嘲諷著對手沒有品位的穿衣搭配。但是,本為迷惑對手的垃圾話卻讓莫布裡分散了心神,完全沒有注意到不知何時,身邊已經被「西部第二中鋒」卡死。
被又高又壯的埃裡克.丹皮爾撞飛了的卡薩諾.莫布裡只能一邊在地板上揉著屁股,一邊眼睜睜地看著傑森.特裡擺脫了自己的防守衝進了罰球線,在吸引了克裡斯.卡曼的換防之後,特裡單手妙傳後插上的埃裡克.丹皮爾,後者以一記異常難看的原地直跳扣籃得手,為達拉斯小牛隊打開了局面。
當然,讓莫布裡最為生氣的既不是埃裡克.丹皮爾蹩腳難看的扣籃得手而後又小人得志般地炫耀,也不是滿場球迷在場邊小牛隊老闆馬科.庫班煽動下釋放出的一波又一波的噪聲攻擊,真正讓老貓難以忍受的是自己的對位對手傑森.特裡對自己的完全無視,即使是在送出了一記妙傳助攻隊員得分之後,那個小牛隊的得分後衛依然正眼都不瞧自己一眼,只是直勾勾地瞪著埃爾頓.布蘭德看,搞得莫布裡異常困惑,「嘛時候大猩猩一般的布蘭德也能有這麼強悍的吸引力了?難道俺們快船三帥有必要吸收進一個新的成員?!」
還好,久旱有甘露,摔倒有攙扶。說起快船三帥,立刻三哥皮朋就跑過來攙扶自己,讓莫布裡好生寬慰。
他像找到了親人一般用著一口地道的天津腔向皮朋訴苦:「三哥?!嘛時候把介個愣子給收拾了?!太膩味人了!」
皮朋微微一笑,輕啟朱唇:「老二啊!沒有訂閱和月票,臣妾做不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