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常說球場失意,情場得意。
雖然剛剛輸掉了一場客場的比賽,但是皮朋很快就從輸球後的低落情緒中走了出來,因為他接到了一通電話。
看到皮朋只是看到手機上顯示的來電名字就瞬間喜笑顏開,老貓莫布裡知道這裡面肯定有些自己不知道的事情發生了。
趁著皮朋美滋滋地光著屁股去一邊打著電話,莫布裡抓過身邊擺弄著髮型的昆頓.羅斯,在第一百零一次做出用光昆頓發膠的威脅後,小弟昆頓無奈地屈服了,他道出了自己知道的一切實情。
「什麼?!」老貓莫布裡張大了嘴巴,吃驚地問道,「皮朋交的女朋友就是那個前段時間總到我們主場看比賽的小演員?!」
「是的!」昆頓.羅斯覺得自己有些委屈,皮朋身邊的女朋友有名沒有名的已經換了好幾個,而同年進入nba的自己還是單身一個,靠著五姑娘過活,怎麼就沒有人過問下自己的性福生活呢?!
想到自己無人問津,昆頓.羅斯大著膽子挑戰老貓,他說道:「怎麼?有什麼不好嗎?我記得當時你們在場邊一起看著她流口水,好像卡薩諾你是流的最多的吧,當時你是怎麼評價來者的?讓我想想……什麼迷人的長髮、深邃的雙眼、挺直的長腿,好吧,你好像形容哪個妹子都是這幾個破詞,反正我記得當時你對她簡直垂涎三尺啊,怎麼皮朋把到了這麼一個尤物,你還不替他高興呢?!」
「狗屎!你懂個屁,一看你就是不懂得把妹的小處男!」即使有求於人,老貓也依舊呵斥著昆頓道,「當時我們一起看的流口水,是因為那個妹子看起來是個有搞頭的,我可從來沒說過她適合做女朋友啊!該死的皮朋,不知道是不是精蟲上腦,要知道在洛杉磯,一般這種主動往球員身上貼的多數都不是什麼居家過日子的好貨!」
說到這,莫布裡像是想起什麼來似的,急促地追問著昆頓:「對了,你和皮朋一起住,那你肯定知道那個女人是不是經常到皮朋這裡來,對不對?她有沒有讓皮朋給她買一些什麼奢侈品或者花上什麼錢的?」
誰知道不問則好,一問起這個,昆頓.羅斯的眼淚都快下來了,「就來過一次,呆了一晚就走了,再也沒來過!她還和皮朋說什麼,住在我們公寓沒有**什麼的,狗屁,難道我是個喜歡偷窺別人生活的齷齪鬼嗎?!」
莫布裡的眉頭越發的皺了起來,他接著問道:「那之後呢?皮朋和她在哪過夜?!」
「應該是那個女人那裡吧!」昆頓有些遲疑地回答道,「要知道我也不太好問皮朋這些事情,那個女人說過那種話後,據說還慫恿過皮朋搬出去,買棟別墅又或者至少搬到一個更好的公寓去,不過還好,皮朋不是那種見se忘義的人,所以後來他們可能就在那個女人家裡過夜的吧,不過也不是很經常啦,皮朋大多數時間還是住在我們公寓裡的!」
「那你知不知道她有沒有要求皮朋給她買過什麼貴重的物品?!」
昆頓仔細想了想,說道:「這個好像真的沒有,要知道皮朋和我簽的是底薪合同,這一年並沒有多少錢,每次拿到工資後,我和皮朋都會把大部分錢寄到家裡去,要知道,這還是皮朋勸我開始這麼做的,他說我們兩個單身漢哪有什麼花錢的地方,還不如給家裡讓老媽幫我們保管著!所以,恐怕即使那個女人想要要什麼東西的話,皮朋也應該不會有什麼閒錢給她買吧!」
或許是昆頓和莫布裡這一邊凝重的氣氛,漸漸引起了卡塞爾的注意力,一向和莫布裡有些焦不離贊贊不離焦的外星人也湊了過來,他只聽到了昆頓後邊的敘述,不過經歷過多少人情世故的他馬上從點滴中得出了大概。
卡塞爾點了點頭,回身對莫布裡說道:「算了吧,卡薩諾,這是個狠角色,她可不像那些骨肉皮一樣拿到些簡簡單單的錢財了事,如果我猜得沒錯的話,她是個有野心的女人。當然,也存在一種可能,就是她真的愛上我們的『快船三帥客』了!」
看到卡塞爾被自說自講的冷笑話逗得不行,莫布裡並沒有跟著笑,他直截了當地告訴了昆頓.羅斯,這是個現實的社會,並不是童話裡的美好世界。
「可是,難道就沒有一見鍾情了嗎?要知道或許她真的愛上了皮朋呢?」最開始對那個女人表示不滿的也是昆頓,但是現在出言為她辯解的依然是昆頓,尚且年輕對愛情充滿了美好幻想的他不忍心看到自己的幻想破滅,於是他提出了自己的問題。
「狗屎的一見鍾情!」老貓莫布裡冷冷地從牙縫裡迸出了這句話,「一見鍾情的只能是金錢、權力、地位、美貌,這些都不包括愛情。」
老貓斬釘截鐵的話讓昆頓打了個冷冷的寒顫,那眉宇間的悲傷分明說明了其後深藏的故事,他聽著莫布裡接著說道,
「更何況我們這些天天活在閃光燈下沒有**的人,如果那個女人只是個圖錢財的骨肉皮,或許皮朋損失的只是一些身外之物,但是從現在來看,那個女人分明想要得更多,皮朋或許只是她對於娛樂圈的一塊敲門磚,到時候我就怕那個傻小子陷進去出不來!」
「那我們不應該做些什麼嗎?」昆頓.羅斯不忍心自己的好哥們將來被騙,受到傷害,「或許我們可以告訴皮朋那個女人真實的目的,讓皮朋遠離她!」
「醒醒吧,孩子!」莫布裡的目光變得柔和了一些,又恢復了些往日在更衣室說笑打鬧的樣子,「這是每個人成長過程中要交的學費,我們不可能限定皮朋去按照我們的思路去走他的人生,我們能做到的就是,如果有一天,皮朋真的受到了傷害,我們會在那裡,陪著他喝酒療傷,這樣就夠了!」
昆頓.羅斯默默地點了點頭,理智告訴他,老貓的做法應該是正確的,但是情感總是在不停地衝擊著他,最後他只能默默地祈禱,希望那個女人不會像莫布裡說的那樣,而是真心愛著皮朋的。
「至少那個女人有個聽起來蠻善良的名字,不是嗎?」昆頓默默地想著,「布萊克.萊弗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