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倒是一段相對平靜的時光。
太傅袁隗為首的袁家以及另外幾個世家死命將曹操袁紹等人保了下來,主要是李夜明本身也沒有殺這幾個傢伙的意識,所以僅僅以衝撞皇帝的名義杖責一頓了事,所以到了最後衝擊皇宮的罪名扣在了那些中下級軍官的身上,不過這些人早就見勢不妙趁亂逃捲了一些宮中的財物逃走了,倒是弄得死無對證。
而董卓在詳細的打探了朝廷的狀況,尤其是知道衛京禁軍這只精銳因為發現黃巾復燃的消息,在三個月之前就在朱俊的統領下離開了京城的時候,頓時開始變得肆無忌憚起來,居然堂而皇之的佔據了何進的府邸,甚至開始動手拉攏因為何進之死而陷入混亂的羽林軍和西園禁軍。
「這董卓為了拉攏這些軍隊倒還真捨得。」
李夜明隨手將淳於瓊送過來的董卓送給他的禮品的清單丟到一旁,伸手握住身後給自己按摩的貂蟬一隻柔軟的小手開始輕輕的把玩起來。
「陛下,他這樣做你不管麼?」
手被李夜明如此的揉搓,身體異常敏感的貂蟬頓時覺得身子發軟,白皙的臉上也浮現出一模粉紅,不過對於李夜明跟她之間這些親密的動作貂蟬沒有絲毫反抗的意思,反而心中竊喜,將自己的胸脯挺了挺,讓壓在自己柔軟上的李夜明更加清晰的感受到那股綿軟。
出身歌姬的貂蟬心裡很清楚,身為一個女僕,討得對方的歡心才是自己唯一的出路。
「讓他折騰去,等他收攏了那些士兵,這個董卓就該退場了。」
「對了,主人,那些大臣們剛剛又來了一批奏折,這回是說正宮皇后之位空懸,請您選立嬪妃的事情。」
突然,貂蟬彷彿突然想起了什麼,另一隻手從一旁的竹簡中挑出了幾份遞給了李夜明,李夜明掃了一眼就丟到了一邊。
「這幫傢伙真不消停。」
隨著何皇后不再垂簾聽政,這些奏章現在都堆積到了李夜明這裡,而作為一個山寨的帝王,李夜明實在沒有那個興趣去處理這些東西。
而這時,接受過良好教育的貂蟬就好像後世的秘術一樣,在他的命令下開始接收和整理這些小山一樣的奏章,而僅有極少部分無法處理的才會交給李夜明知道。
這些奏章其實都不是什麼大事,很多不過是讓皇帝知道發生了什麼之後同意罷了,即使有急事那些大臣其實也已經商量出了對策意見附錄在下面,所以弄起來雖然麻煩但是卻簡單的很。
皇帝很多時候並不會真正的處理那些政務反而更多的是那些三公九卿在處理,反而在本質上更像是一個象徵性的人行圖章,絕大部分的東西哪怕是貂蟬都能夠處理解決。
因此完全無所事事的李夜明則徹底的墮落了,每天過著「有事秘書干,沒事幹秘書」的奢侈生活,不過貂蟬倒是很喜歡能夠幫助李夜明處理東西的樣子,一直做的很積極。
「主人,在那些人看來您如今已經快及弱冠,這其實是很正常的事情。」
貂蟬見到李夜明那不以為然的樣子頓時忍不住勸到,而她的話實際上也代表著這個世界人普遍的觀念,也就是男人十多歲就可以成親這一點,而且在這個時代,二十歲還沒有結婚在一般人看來就已經是一件非常稀奇的事情,這讓前兩天瞭解到這種情況的李夜明簡直無法想像。
「初中生就結婚了?!想當初老子大學畢業還是處男呢!」
所以那天晚上心裡失衡的某人蹂躪湖中女王格外的狠,導致這位美麗的仙女到現在還沒有緩過勁,一直在私人空間中修養。
「結婚啊」
李夜明忽然有些感慨,不同於西方那幾乎等於沒有的貞潔觀,無論在哪個時代的中國,結婚都是人生之中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保留了很多身為人類時候情緒的他自然有些特殊的觸動。
要是沒有惡魔之書的話,我也早就該結婚生子了,按照現在的年紀來算,估計四世同堂應該都沒有問題,或者早就該入土為安了?
輕輕撫摸手背上緩緩旋轉的印記,李夜明靠在貂蟬的身上,開始陷入了沉思。
不知是什麼原因,自從當初他靈魂本源受創之後他發現自己開始變得多愁善感起來,而且很多時候也變的更加的心軟,就好像當初那幾個校尉,如果正常情況下除了曹操之外其他人絕對不可能再他的手中活下來,哪怕表面上將他們放了李夜明暗中也絕對會做些手腳,但是這回他卻真的放過了這些冒犯自己的傢伙。
「當初的那些琴聲絕對有問題!」
李夜明瞇了瞇眼睛,突然,他眼睛猛然一亮。
「對了!納妃,我怎麼把她給忘記了!」
李夜明腦海中突然浮現出一個沉醉在琴聲之中的倩影,這回可是堂而皇之將其弄到手的絕佳機會,而且真的有什麼問題把她弄到手之後也更方便研究。
更何況,那純淨的宛如水晶般極致純潔的靈魂,讓身為本源惡魔的李夜明從身體到靈魂都生出渴望將其狠狠佔有的慾望。
迫不及待的回身一把拿起一張詔書專用的黃色錦布,李夜明提筆直接開始擬制詔書,一旁的貂蟬偷偷看了一眼,身為一個女人直覺讓她頓時注意到一個名字——侍郎蔡邕之女,蔡琰!
正常情況下一般的詔書是使用皇帝六璽來根據不同的情況加蓋印章,但是這回李夜明為了表示不容群臣更改的決心,直接在上面加蓋了最高效力的傳國玉璽。
漢朝皇帝的私生活其實很少有大臣會在意,當初何皇后出身屠夫之女不也成了皇后,他們只不過是不希望嬪妃的枕邊風對朝廷的正常運轉產生什麼不良的影響,所以更希望換上自己人罷了。
而蔡琰這種無論出身還是自身風評都相當不錯的女人,在大臣們看來更是再合適不過的人選,所以這份有著最高效力的詔書沒有受到任何的阻攔,很快便被傳到了蔡邕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