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惡!」
一種被愚弄的感覺湧上心頭,李夜明感覺異常不爽的暗罵一句,不再管那些必死無疑的傢伙直接凌空而起落到對方甲板上!
握著瞬間出現在手中的鐵棍形態的噬魂一個橫掃,在破開音障的呼嘯聲中李夜明直接將身旁的幾個來不及反應的倒霉蛋生生砸成兩斷!
四周剩餘的海盜頓時一驚,不過不愧是名聲在外的悍匪,這些傢伙見到如此恐怖的景象居然沒有一個人後退,反而大聲的呼喊著,舉起手中的砍刀斧頭向著李夜明衝來。
「我該誇你們一句勇氣可嘉麼?」
輕虐一笑,面對這些大多在20左右戰力的炮灰,李夜明表示完全沒有壓力,完全就是閒庭信步一般隨意揮舞著巨大的鐵棍,準確的將一個個海盜直接爆頭,紅白污穢的四濺中,他眼中海盜們猶如慢動作般的拚死突擊是那樣的可笑,完全碰不到他分毫。
轟!
閃身躲過直奔自己而來的火球,散發著灼熱氣息的球狀火焰呼嘯著砸在了海面上,在巨響之中帶起漫天的白霧。
「剛剛把船打穿那顆火球是你放的吧?」
李夜明拖著沒有沾染一絲血跡的漆黑長棍一步步向著顫抖的巫師走去,無形的恐怖氣勢完全將他籠罩,那一聲聲腳步彷彿踩在他的心上,讓他不可抑止的恐懼顫抖。
「去死吧怪物!」
當李夜明走到他身前不到三米的地方的時候,巫師的意志終於在壓力下崩潰了,他怒吼著猛然伸出雙手對著李夜明狠狠一推,一道泛著微微藍色光芒的火牆直接平推了過去,將近在咫尺的李夜明瞬間籠罩。
猛然噴出一口鮮血,沒等臉色瞬間變得慘白的巫師露出笑容,火牆猛然旋轉起來化作了彷彿鮮血般的殷紅漩渦,他頓時心中一驚,然而沒等他做出反應,一隻手臂直接破開漩渦伸了出來,一把掐住他的脖子將他直接拎到了空中!
「切,力量這麼弱,跟梅林那恐怖的魔力波動根本沒有可比性。」
李夜明上下打量一下眼前的獵物,失望的搖了搖頭直接扭斷了他的脖子,感應到整條船已經沒有任何活著的生命,依然處於暴怒中的李夜明直接轉身盯住了一旁另一艘試圖逃跑的海盜船,那上面,幾個熟悉的血紅色靈魂在一旁灰暗中是那樣的耀眼
「千萬不要讓我失望啊!」
李夜明睜大了帶著瘋狂氣息的黑色雙眼,向上拉扯的嘴角最後化作瘋狂的笑容,大笑著從空中化作流星,向著這四個似乎比當初的那個維京貴族還強大傢伙狠狠砸去!
在四濺的碎片中,試圖抵擋李夜明攻擊的傢伙直接被恐怖的力道生生拍成肉泥,而剩下的三則低吼一聲渾身爆發出血色的光輝,身體以及武器在這光芒的包裹下彷彿膨脹了好幾圈,之後無視同班的慘狀,瞪著赤紅的雙目咆哮著向李夜明狠狠砍去!
而躲在後面的低級巫師見狀也開始低頭念出咒語,寒冰的氣息在他的身體周圍不斷凝集,然而沒等他施法完畢,三聲清脆的撞擊以及一聲慘叫頓時吸引了他的目光,一抬頭,他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
此刻的李夜明不知什麼時候換上了一身帶著血色符文的漆黑魔甲,兩名維京狂戰士已經軟綿綿的倒在了地上,在哧哧的腐蝕聲中他們的身體居然在不斷的腐爛消失!而最強大的那名維京狂戰士更是倒在地上不斷的蠕動著,他的四肢此刻全都彎成了奇異的形狀,雖然現在依舊處於狂化狀態的這傢伙連一聲慘叫都沒有,盡顯硬**范,但是身為巫師他清楚的知道除非出現神跡,這傢伙即使活下來也是個廢人了,而海盜不需要廢人,至少殺戮者不需要
就在這巫師走神的瞬間,一隻穿著黑色鐵靴的腳直接踏在試圖用牙咬他腳的頭顱上,在彷彿西瓜爆裂的聲音中四濺的污穢噴了這個巫師一臉!
噠、噠、噠
沉重的足鎧在甲板上發出沉悶的碰撞,李夜明看著連滾帶爬蜷縮在角落裡抱著頭瑟瑟發抖的巫師,粗壯的長棍毫無憐憫的刺穿了他本就沾滿紅白污穢的扭曲臉龐。
「還不夠啊,遠遠不夠!」
腰斬、撕裂、剝皮、砸死、燙死、燒死、疼死
當李夜明來到最後一條船上,將最後才聽到動靜從裝飾異常奢華的船艙中衝出並試圖逃跑,唯一評價過百的傢伙全身的骨頭一點點碾成碎渣而讓其活活疼死之後,整個船隊終於完全寂靜了下來。
抬眼望向四周,被染成血紅的海面輕輕蕩漾,商船沉沒之處不時冒出的點點氣泡不斷破裂開來,在這片死寂中傳出幾乎微不可聞的輕響。
「貌似玩脫了呢」
鎧甲瞬間消失,露出李夜明的身體,已經發洩夠的他無奈的摀住了腦袋。
這些海盜平均實力實在太弱,除了少量的靈魂碎片之外基本貢獻不出有用的東西,他都懶得看,而且現在他需要面對一個異常嚴峻的事情,因為剛剛只想著將這些海盜殺光他忽略了一個異常重要的問題——他不會開船。
即使會一個人也絕對開不起來這麼大的船。
當然,這些都無所謂,大不了他一直飛過去橫渡整個海峽,不過還有一個最最重要的問題——他不認識路。
「要是飛回大不列顛島還算好的呢,外一要是偏大發飛到美洲那可就真抓瞎了」
就在李夜明糾結懊悔的時候,他的感知中突然感知到微弱的人類生命的氣息,就在他的腳下,李夜明頓時一喜。
「還有活著的!」
直接虛化穿透甲板的阻攔,李夜明發現自己進入到了一個看起來異常詭異的地方。
本應異常昏暗的房間裡,四盞魔法燈擺放在四角,發出柔和粉色光輝將整個空間照亮;淡淡的香氣在空氣中飄蕩,掩蓋了海上視乎無處不在的腥氣,讓人莫名的舒爽起來;一張鑲金的大床擺在中央直接佔據了近半的空間,潔白的床鋪讓人不敢相信蠻荒的古代居然還有如此高超的技藝
當然,最重要的,是那個待在哦不,應該是綁在床上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