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說到昊天待揮退左右才自苦笑道:「深不可測,這鳥神自敗了鎮元大仙便再未出現,當日與其交手,朕使用河圖洛書之力,尚是連那自保之力也是缺缺,實在慚愧。」孔宣冷哼道:『非是陛下之過,那西方上帝卻也有些能耐,不過此次吾定要其知曉何謂生生造化五行運轉之道。」無心也自笑道:「他要戰,那便戰。」
在孔宣的強勢出現的情況下,昊天終於下定決心,命十大天君拔營起寨,攻入西方地界,一路殺將下來真是造下無邊殺戮。這東方大軍之中天兵士卒尚有天宮約束,不過如那蛟魔王一般的人物不在少數,每日都不斷有人消失在西方茫茫大地之上不知所蹤。不過大軍不斷前行之下才發現有人捷足先登早已殺過一場,連那些老弱婦孺也是不曾放過,盡被吸盡精血而死。
昊天臉色鐵青的看著滿的西方凡人的屍體,怒道:「慈心,這是何人所為,,怎連這些未曾開化之人也不放過,實乃天理難容,你帶人離隊先行若見為此事者,不必稟報,盡皆屠滅。」慈心對著昊天一拱手帶著北斗真君,天狼真君,滅空真君,厄度真君就要離去,卻聽一聲道:「且慢。」昊天惱怒的回頭看是何人如此大膽竟然在自己盛怒之下還敢出言,一眼望去卻是那孔宣幾人行將過來,昊天這才強壓下怒氣,道:『真人卻是何意。」孔宣一示意,袁洪對著昊天一拱手道:「陛下我等幾個yu讓門下弟子與幾位真君同行,也好略盡綿力,看來定是我東方修士為心魔所趁行此逆天之事,正要除個乾淨。」昊天這才臉色好轉,強笑道:』如此最好,卻是有勞了。」
那孔宣,袁洪,無心,敖覺身後的雲風,雲木,雲影,雲流,雲滅,雲修幾個行了出來對幾人一禮,騰身隨那慈心真君,北斗真君,天狼真君,滅空真君,厄度真君而去。昊天對孔宣道:「真人,你當日曾在西方探尋良久,不知那天使族之根本卻在何處。」孔宣漠然的搖頭道:『這卻不知,不過有一人卻定然知曉。」昊天笑道:「這是最好,不知是何人,還望真人引薦了。」孔宣朝敖覺點了點頭,道:「師弟,陛下這裡你與她好生解釋一番,烏與你二師兄,三師兄前去觀望一翻。」敖覺自信道:「大師兄放心便是。」孔宣,袁洪,無心駕雲而起,眨眼間就不見了蹤影,昊天眼中閃過一絲憤怒,瞬間消失,仍舊對敖覺笑道:「七太子,卻是何人知曉這西方之事?」
敖覺也不介意昊天改了稱呼,暗喻四海龍族乃是天庭臣屬,笑道:「你出來吧。」但見一人完全籠罩在一件碩大的披風之中,偶爾有幾縷金黃的長髮若隱若現,從一個隱蔽的角落慢慢走了出來,敖覺對昊天道:「陛下此人為西方神靈,當知細要。」
卻說慈心真君,北斗真君,天狼真君,滅空真君,厄度真君五大真君帶了雲風,雲木,雲影,雲流,雲滅,雲修六個自在天玄教三代弟子整肅偷跑到西方大地之上練魔的東方修士,不過西方雖是無法與洪荒之廣大相比較卻也非是這幾人能短時間內尋找的過來的,那雲影出於袁洪門下修為在同輩弟子之中最是深厚,性格也與袁洪一般,少言寡語,不出言則已,出言則必中要害,雲影見多日來幾人雖是殺了不少擅自屠戮西方生靈的敗類不過也算是效率不高,無法兼顧這廣大的地界。乃道:「慈心真君可否聽我一言。」
這些日子裡,幾個真君與自在天弟子的關係也算融洽,蓋因這幾個弟子全無聖人門下目中無人的樣子,幾個真君也想與自在天搭上關係,相處甚好,慈心真君幾個乃停下身形,回首道:「你且道來。」雲影看了看幾個同門,謹慎道:「我等若是如此搜索下去,未免延誤了時日,不若我等分頭行事,相互策應。」慈心久經戰陣,經驗老道,立即拒絕道:「此法我也想過,不過這西方我等人生地不熟,若是分散開來就怕為人個個擊破,當是不妙。」雲影自信道:「真君,只要我等相距不出萬里,當是無虞,我等幾個與幾位真君可分頭同行,,諒那些宵小也非是我等對手,何懼哉。」慈心聽了卻是沉吟不決,北斗真君突然開口道:「大哥,雲影所言,不無道理,且陛下處大元帥不在只有五位兄弟照料大軍,我怕夜長夢多出些意外,我等在還是早早收拾完也好回去相助陛下。」慈心這才點頭道:「如此也好。」
當下慈心與雲風一道,北斗與雲木一道,天狼與雲影一道,滅空與雲流一道,功力相對較弱的厄度真君雲滅,雲修一道幾人相約驚雷為號,相隔萬里,若是有事也好趕來策應,尚義完畢幾人乃分頭離去。卻是這慈心與雲木兩人走的乃是奧林波斯的方向,行了半日功夫,猛聽一聲慘叫,慈心與雲風對望一眼,都是加速趕去,到了那地就見一青衣道人正手持一座血色寶塔不斷吸收這住在這裡的西方凡人的精血,地上已然倒下數百人,待慈心與雲風趕到,這道人正好把最後一個小孩的精血祭練了寶塔。
慈心鬚髮皆張,暴喝道:「住手,如此滅絕人性,我慈心需容你不得。」手中開天杵神光大放飛砸過去那道人見是慈心真君,早知不是對手,將手中血塔一收就要土遁,這道人心口突然爆出一團血花,露出一個錐頭,正是雲風的滅龍錐。雲風正看著這道人的屍身,就聽一聲「啊」的一聲慘叫,正是慈心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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