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說神農見軒轅旗倒,忙揮劍為號,全軍出動,勢必要將那軒轅大軍一鼓拿下,見神農自己也是持劍上陣,一直站在一旁的jing衛忙上前拉著神農的手臂道:「父皇,戰場之上,死傷難料,父皇乃全軍主心,萬萬不能有失,實在不可親自上陣啊。」神農欣慰的看了看jing衛,點點頭道:「正因我是全軍主心才不能不親自上陣,以為表率,我兒有如此孝心,為父已然歡喜無比,莫在攔我。」說罷甩了jing衛抓自己的手,帶領親衛殺將上去,jing衛見了,急的一跺腳,也自跟上,不過她從未殺生,實在是沒有殺心,只是跟著炎帝,小心保護,有漏網之魚近身也只是打暈而已。
那多寶道人待了三霄姐妹以及趙公明,四大巫一直深入涿鹿平原,不久就看見一坐金色大帳,坐落於一千丈山巒之下,周圍防守嚴密,地形陡峭,當是軒轅所在了。多寶等人正要隱藏,卻見迎面飛來幾個道人,待近前一看,卻是廣成子帶了燃燈,慈杭,黃龍,普賢,文殊,赤jing幾個過來,多寶這邊見來的竟然是這幾個闡門金仙臉色卻是有些發苦,雖然早有準備,可真要正面開打,那也是顧慮不少,牽連甚廣,再者鬥不鬥的過眼前這幾位還是兩說。廣成子等一眾金仙在多寶等人不遠處停下對峙起來,沉默半晌,還是廣成子開口道:「多寶師弟,許久不見,近來可好。」多寶稽了稽道:「多謝師兄掛懷了,多寶好的很,我等特奉師命前來,找軒轅有些計較。」
廣成子聽了對燃燈使了個眼色,燃燈會意,乃開口道:「多寶師兄,既然是通天師叔之命,我等本當遵從,然則我等也是奉了師命,相助軒轅,師命難為,我等也是無可奈何,還望多寶師兄見諒了。」廣成子面色一板,對著燃燈喝道:「怎的如此無禮,你多寶師兄難道還會為難你不成。」又轉頭對多寶道:「多寶師弟還請勿怪燃燈無禮,他也是師命難違,心急所致。」多寶聽了心中真是冷笑連連,一個白臉,一個黑臉,演起戲來到是熟練,嘴上道:「那是當然,既然如此,也好說,只需將那巫門蚩猶帶來與我們回去,縱然背了師命回去受罰我也認了,不去尋那軒轅了,如何?」三霄姐妹以及趙公明都道:「師兄,這如何使得,如此定要受師傅重罰的。」多寶搖搖頭,堅決的道:「便是如此了,務須多言。」一直不語跟在幾人身後的四個大巫眼神複雜的看著多寶,也不知道心裡想著什麼。
廣成子與燃燈,慈杭,黃龍,普賢,文殊,赤jing幾個互看了幾眼,都自點了點頭,最後還是廣成子開口道:「既然多寶師弟如此大義,我等也不好搏了情面,且在此等候片刻,我這便去把那蚩尤提來。」多寶一拱手道:「那就有勞師兄了。」待那廣成子去了大帳,這以風伯為首的四巫走到多寶旁邊,風伯開口道:「真人如此,我等實在是。」話還沒說完,多寶便道:「罷了,也是場善緣,我等盡力而為便了,你們也不用多說什麼。」聽多寶如此說,這幾個大巫更是覺得多寶這人不錯,都暗自記下了這份因果。
卻說那軒轅本來在陣前督戰,派那兩個心腹於則,甄後隨容成子,浮丘子一同去的,名位看守,實則是準備將蚩尤擊殺。可不久就有人回報說那於則,甄後用盡辦法也奈何不了蚩尤,容成子,浮丘子兩人連手也快控制不住那九彩玄jing網了,請軒轅早做定奪。軒轅聽了這才命一替身在陣前督戰,自己匆匆趕將回去,待來到關押蚩尤的大帳,就見容成子,浮丘子兩人臉色蒼白的盤坐一方,拚命的控制住九彩玄jing網,不被那咆哮不已的蚩尤脫身出來,而那於則,甄後見軒轅到來,忙自上前對軒轅道:「陛下,這蚩尤銅皮鐵骨,刀劍不傷,術法不侵,實在是拿他沒辦法啊。」軒轅冷笑一聲道:「巫門功法大都是注重外功,這蚩尤修成不壞之身也是正常,還好那天界的無華真君來時特的待了昊天上帝的配劍前來,正可對付這蚩尤。」
於則聽了,眼中羨慕之色躍然不已,道:「天帝佩劍果然不凡,竟然能對付這不死之身,果然不是凡兵可比。」軒轅聽了,冷哼一聲道:「此劍雖是昊天所有,據傳卻是當年鴻鈞老祖閉關前為昊天為帝所賜的神劍,名為裂天,乃是一件了不得的先天靈寶,若非如此,便是整個天宮的兵器拿來也是奈何不了這蚩尤。
「你等上前去將那蚩尤纏住,吾好行事。」軒轅拔出手中那把黑色長劍,對著於則,甄後兩人道,這兩人看著在那發狂的蚩尤,都是頭皮發麻,不過在軒轅冷冷的注視下,還是不得不上前與蚩尤糾纏在一起。軒轅看準機會,運起全身法力,對著蚩尤的脖子猛的一劍劈下,頓時連網帶頭一起被劈斷,容成子猛的吐了口血,卻是法寶被破,心神受創,這容成子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軒轅,軒轅哪裡管那麼多,砍掉了蚩尤的六陽魁首,又將蚩尤的四肢砍斷,這才鬆了口氣,再看著帳中甄後早被發狂的蚩尤活活的抓住生撕了,於則,容成子,浮丘子也是懨懨一息。軒轅對著三人道:「待成大事,必當厚報。」正說話間,卻見那蚩尤頭顱虛空浮起,對著幾人狂笑不已,大喝道:「軒轅小兒,你是殺不死的,哈哈哈哈,巫門神通豈是你可以明白的。」那被砍斷的四肢,身體也不斷的向蚩尤頭顱湧去。軒轅大驚,忙自與容成子,浮丘子,於則一人困住一段肢體。
正在此時,那廣成子掀了簾幕走將進來,見了著般場景,卻是呆了呆,轉而喝道:「都自放手,又我在此,何懼之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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