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時分,馬凱從司令部回來,南宮立即稟報道:「這是敵人在洛杉磯日報打的廣告,集合地點是洛杉磯天主教堂。地點選的很好,去教堂禱告的人形形色色,抓捕行動很困難。洛杉磯天主教堂外部四通八達,敵人很容易逃跑。另外,兩個傢伙詳細交代了每個人的形貌特徵,可是洋人在咱們眼中幾乎都一個樣子很難辨認。廣告上說截止到下午四點,如果沒有及時到達者,可以用相同的廣告用語繼續聯絡,敵人想得很周到。」
「看樣子我們的對手很狡猾,為了不驚動敵人,我們只能躲在教堂裡守株待兔,然後一網打盡。抓鋪行動人不宜太多,你們分隊的人員足夠。我們就埋伏在教堂內,趁他們聯絡完集結後出擊。現在離天亮還有幾個小時,我們睡一會兒養足精神。天亮後帶著那個胖子前往教堂埋伏。」夜幕很快消失,晨曦中馬凱率領南宮分隊一律便裝,直奔洛杉磯天主教堂。
洛杉磯天主教堂坐落於繁華城區,周圍四通八達。洛杉磯天主教堂門前是廣場,教堂建築繼承了傳統的歐洲風格,充分彰顯出巴比倫建築特色。教堂兩側是高高尖塔,中部是木質的三角形塔樓。教堂中部是大門兩側還有偏門,整個建築特點突出渾然一體。馬凱率隊到達天主教堂,南宮進去聯絡。聽說抓捕破壞分子,教主十分配合。
走進教堂裡面十分空曠,大廳做禱告的地方有成排的椅子。方便教徒就座禱告。馬凱吩咐南宮率領隊員留在大廳內,馬凱押著胖傢伙上了側面的二樓隱蔽,這個位置能清晰看到大廳內的一切。時間慢慢的流逝。大約7點鐘教堂開門,有人陸續走進教堂。贖罪的人找牧師傾訴,虔誠的人坐在椅子上虔誠禱告,祈求上帝的庇護。一切都向平常一樣,看不出暗流湧動。
大約8點鐘,幽靈行動組長派克和菲利普出現在教堂門前。派克看了一眼手錶剛要走進教堂,突然感覺有些不對站住。「頭。怎麼不進去?」派克沉吟了一下道:「如果你是敵人,若瞭解了我們的集結地點會怎樣做?」「那還用說,自然埋伏在教堂內一網打盡!頭。你也太小心了,敵人怎能知道我們的地點?」「如果一個小組出了問題就麻煩了,還是小心微妙,我決定不進入教堂。你在教堂門前截住他們。我在西北街角觀望。發現小組成員立即讓他們前往蘋果大街3號集結。」
大約9點鐘。教堂內有進來的、有走的,形形色色、男男女女的人很多,可是胖傢伙眼睛瞪的溜圓也沒有發現等待之人。馬凱很鎮定,見屬下分散在大廳內的椅子上安靜等待。「你們的頭看樣子不簡單,能把一群烏合之眾訓練出來,肯定是不凡之人。」馬凱打破沉默。「長官,我們頭不近女色不愛錢財,是一個意志堅強的愛國者。我們都服氣。」馬凱感覺胖傢伙不像是撒謊,內心忽然對今天的抓鋪行動有些擔心。
菲利普化裝成老者在門前徘徊。這傢伙偽裝的惟妙惟肖。快刀手迪克從他身邊走過,都沒有認出來。「迪克!」菲利普低聲喊道。迪克回頭一瞧,發現是菲利普興奮的剛要喊叫,菲利普急速道:「不要聲張,教堂內不安全,頭命令立即前往蘋果大街3號旅館集結。」飛利浦說完不再搭理迪克走開。迪克楞了一下警覺的四外張望,然後帶領另一名同夥離開。
溫特、梅裡斯等小組成員被菲利普成功截住。截至到中午,9個小組順利到達,唯一缺少一個小組。派克感覺不妙但還是讓菲利普留下來,讓他等到下午4點,如果4點鐘還沒有見到人影就撤退。不久菲利普又化裝成一名乞丐,繼續在教堂門前徘徊。天快黑了依然沒有敵特的身影,教堂內除了自己的屬下已經沒有幾個人。馬凱十分鬱悶,不知道什麼地方出現問題。
見屬下都垂頭喪氣,關鍵是中午沒有吃飯,此時早就餓的飢腸咕嚕。馬凱看了一眼手錶已經晚7時,知道敵特不會再來了。走出教堂大門,望著空曠的廣場,馬凱懊悔不已閉上眼睛暗忖:看來自己大意了,敵特如果留在外面截住同夥會更隱蔽,而且更安全,要是自己也會這樣做的。「大隊長,看來敵人改變了計劃,根本沒有來!」南宮嘟囔。
「我敢肯定敵人已經來過了,而且成功的接應同夥!」馬凱幽幽道。「大隊長,這怎麼可能,莫非胖傢伙耍滑頭根本沒有指認?」馬凱搖搖頭道:「如果敵特在外面截住同夥,情形會怎樣?廣告上說在洛杉磯天主教堂集合,沒有說在裡面外面。我估計他們有更隱蔽的落腳點,敵特是為了安全,臨時改變了集合地點,真正的落腳點根本不是天主教堂。」南宮恍然大悟道:「媽的,我們的對手太狡猾了。」
回到隊部兩名敵特被羈押,兩個傢伙暫時沒用了。馬凱一籌莫展,下一步只好嚴防死守,隨即命令南宮對重點單位嚴加防範。兩天後,在蘋果大街3號旅館地下室內,派克對眾人道:「可以肯定長頸鹿小組出事了,敵人已經知道我們進入了洛杉磯。萬幸的是我們安全的到達洛杉磯,而且擺脫了敵人的追蹤。前方戰事正酣,我們必須擾亂敵人後方。經過兩天偵查,敵人對發電廠、兵工廠、鐵路、煉油廠等防備的十分嚴密。」
「百密總有一疏,敵人對北部的油井防範不夠嚴密,今天晚上溫特小組前往北部油田,目標是炸毀油井,並引起敵人的注意。另外梅裡斯小組,在商業區放火,目的就是引起敵人騷亂,讓敵人露出破綻。你們不用擔心,新的身份會掩護你們。其他小組暫時不行動,等待命令。」派克說完把梅裡斯和溫特留下,他要詳細交代襲擊計劃。
洛杉磯司令部內,馬凱自責道:「抓捕幽靈小組沒有成功,是我失職,請各位長官責罰。」何猛笑道:「看不見的戰線不是特種兵的特長,但是眼下我們沒有專門的反特機關,我相信特種部隊一定會在這方面成長起來。」哈立德道:「馬隊長不要氣磊,最起碼我們知道敵人已經進來了,下一步敵人一定要採取行動。我們有思想準備,也給你充分的時間,只要敵人的破壞行動不至於影響戰局,我們可以忍受。」
何猛接道:「馬隊長不要著急,這個時候要稍安勿躁。我的義女愛好畫像,她說你有男子漢氣質,給你畫了一張素描
,你看像不像?」馬凱接過素描畫像仔細觀察道:「小姐畫的很像,只是把我描素的太完美了。」「畫像送給你,記住對付敵特就要像畫畫一樣,細微之處不能放過,也許細微之處能發現重要線索。」「501請你放心,卑職一定肅清敵特,保證完成任務。」
馬凱有些鬱悶的回到隊部,南宮正在隊部等候。「大隊長,我從警衛部隊抽調了警力,並對各個要點嚴加防範。」「敵人在暗處,我們在明處。若想找到他們如同大海撈針,因此我們必須有前瞻性,如果能判斷出敵人在什麼地方動手,我們就可以擒住他們。」馬凱話音剛落,電話鈴聲響起。「是!卑職明白!」「立即去北部油田,昨天晚上油井遭到襲擊!」馬凱虎著臉快步向外走去。
幾個小時後,馬凱與南宮驅車趕到油田,油田警衛部隊一名長官心情忐忑稟報:「報告將軍,由於我們疏於防範,被敵特炸毀了4座油井。」馬凱看到有兩座油井依然在燃燒,油田救護隊正在滅火。馬凱走到一座被炸毀的油井前查看,良久沉默不語。對於爆破南宮並不陌生道:「大隊長,爆破的很徹底是內行干的,肯定是幽靈小組的襲擊。」
馬凱道:「這裡有上百口油井,炸毀幾個油井無關緊要,看樣子敵人是在擾亂的我們視線,我們不能上當。」臨走前馬凱對油田警衛部隊軍官道:「要24小時巡邏,要增加巡邏隊數量。發現了可疑人立即抓捕,拒絕抓捕者當場擊斃。如果油田再發生油井被炸,我拿你是問!」「將軍閣下,卑職保證絕不會再發生油井被炸。」
馬凱和南宮剛回到城內便接到報告,洛杉磯第18大街繁華商業區悠然縱火。馬凱和南宮趕到第18號大街,大火已經被消防隊救滅。馬凱看到一座三層洋房被燒燬,人員死傷正在調查之中。「他媽的這群亡命之徒,居然對民用設施下手,簡直是喪心病狂。」南宮氣得大罵。「我說過這是敵人在擾亂我們的視線。」馬凱說完見加州共和國副總統侖美爾驅車而來。
侖美爾站在高出發表演講,並對這種反人類的暴行大加譴責。馬凱觀察侖美爾似乎若有所思,回到隊部馬凱道:「南宮,你要是敵特指揮官,如果面臨敵人的重要目標無從下手會怎麼辦?」南宮沉吟了一下道:「對目標無法下手,我就襲擊人!」「襲擊人?」馬凱在地上走了幾步接道:「如果殺了加州共和國的總統和副總統,對我們的打擊將是巨大的。暗殺也是敵人的目標。你親自帶領一個小組暗中保護林忠,我帶領一個小組暗中保護侖美爾。」(……)
ps:敵人不是傻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