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登陸艦隊分開後,掩護艦隊速度明顯降下來。水印廣告測試水印廣告測試掩護艦隊走的是斜邊,而登陸艦隊走的是直角邊,顯然登陸艦隊路線長,因此掩護艦隊速度要降下來,意在被發現的越晚越好。旗艦南洋號上,艦隊司令官鄧世昌、副司令官文彪,饒有興趣得向左側查看,他們在看什麼那?原來左側並排行駛的猛龍號戰艦上的炮手,正在揮汗如雨的操練火炮。
自從繳獲的敵艦被接收後,指揮部要求炮手務必熟悉美制火炮的性能。猛龍號巡洋艦與帝國巡洋艦同樣是8門350毫米火炮,前後各4門。火炮之間的距離是1?2米,而帝國巡洋艦火炮間隔是1米。炮手們各司其責,只見裝填手倆人一組抬著炮彈,並在指揮官的口令下,把炮彈送入炮膛,然後操縱手轉動輪盤,瞄準手報告方位,炮手拉動跑栓繩索,接著傳來鞭炮的動靜,頓時大炮尾部冒出一股青煙,可是沒有驚天動地的轟鳴,也沒有炮彈出膛。
原來操練的炮彈是練習彈,只有底火沒有火藥。操練火炮裝填手是最辛苦的、也是人數最多的。裝填手各個膀大腰圓、身上的肌肉塊幾乎把海軍衫撐破。美制艦炮與帝國艦炮有一定的區別,為了熟練掌握美制艦炮的方式,自接收戰艦那那天起,炮手們就沒有消停過。即便在遠征的途中,炮手們依然按照指令操練,這樣的情景在接收的敵艦上比比皆是,熱火朝天的場面令人振奮。
「505,聽說你老在基隆港一直訓練艦載機飛行員!」文彪收回目光打開話匣子。鄧世昌道:「實不相瞞,老夫是在基隆訓練艦載機飛行員,現在已經不是什麼秘密了。說實在的接到聯合指揮部的命令,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沒有想到老夫有這般運氣,趕上遠征美利堅的末班車。」「我也是如此,接到指揮部的命令,當天晚上興奮的一夜未睡。你姑爺鬱悶的陪我喝了一夜酒。」
提到姑爺鄧世昌嘴角露出得意的微笑。如今姑爺成為一支艦隊的司令官,作為老丈人自然高興。鄧世昌道:「這次遠征美利堅恐怕是老夫最後一次馳騁大洋。未來帝國艦隊是你們年輕人的天下。」「老驥伏櫪志在千里,你再干十年沒有問題。」「你們年輕人已經成長起來,老夫該讓位了,這次能遠征美利堅。老夫知足了,該告老還鄉,享受孫兒繞蹊的快樂。」
「報告!長江號巡洋艦艦長突然昏厥,已經被送往醫療艦搶救!」一名屬下急報。「505,我去看看,如果病情嚴重我臨時擔任長江艦指揮!」鄧世昌點點頭表示同意。長江巡洋艦是第2航母戰隊的指揮艦,因此不容有任何差池。文彪身影出現在艦舷一側。一艘交通廳靠上來。通常艦隊都有兩艘交通艇配屬,便於艦隊之間人員往來。不久,文彪登上交通艇直奔一艘醫療艦而去。
文彪走進病房,見該艦長臉色煞白、昏迷不醒。「什麼情況?」「估計是心臟出了問題。病人突然昏倒,送來後一直處於昏迷狀態。」一名戴眼鏡的軍醫回答。「要全力搶救!」「506,這種情況我遇到過,如果是心臟出現問題基本上沒救。目前我們對於心臟病束手無策,只能採用保守治療。」文彪望著軍醫,知道對方說的是實話,「我去長江艦,每隔一個小時向我匯報他的病情。」
文彪登上長江艦,立即命令旗語兵向旗艦稟報,長江艦長病情嚴重,無法再指揮戰艦,自己暫時留在長江艦上。當天下午噩耗傳來,該艦長停止了呼吸。屍體被重新運回長江艦,文彪親自主持為長江艦長舉行海葬。在所有戰艦的汽笛哀鳴下,裹著白布的屍體被緩緩的放入海中。戰鬥還沒有開始,先折一員大將,文彪心頭升起一絲不祥之兆。
又是一個黎明,海面上暮色茫茫。美太平洋艦隊一艘偵查潛艇在海面上漂浮,潛艇似乎靜止不動。此時,潛艇艇長舉著望遠鏡向西南方向查看。「報告艇長,聲納發現西南方向出現大批艦隻,距離50公里。」下面一名通訊兵急報。「立即下潛,不許開動機器。保持航向划水前進。」如果對方是敵艦隊,開動機器就會被對方聲納發現,這個時期的潛艇由於自身的原因,一旦被發現幾乎逃不掉。
大約一個小時後,前方發出嗡嗡聲。美潛艇下潛深度是30米,這個距離戰艦螺旋槳產生的震動非常清晰。艇長命令停止前進,所有艇員都豎起耳朵。震動聲越來越大,當上面出現動靜,潛艇開始受到衝擊並且左右晃動,幾乎達到難以忍受的狀態。「是敵艦隊不是貨船!」艇長果斷道。「乖乖,這是一支龐大的艦隊,目標肯定是西海岸,」一名屬下失聲道。
半個小時動靜減弱,又過了半個小時,艇長命令浮出海面,毋庸置疑,一道電波射向天空。旗艦南洋號指揮艙內,一名通訊官火速進來稟報:「報告505,偵聽到敵人電台信號!就在我們附近發出的。」鄧世昌果斷道:「立即解除無線電靜默,向登陸艦隊發報,我部被發現了。另外,向夏威夷總部發報,匯報祥細情況。」經過中級通訊艦傳遞,電文也飛到瓦胡島指揮部。
站台上專列喘著粗氣待發,巴克正在與漢若威話別。突然一輛軍用吉普車風馳電掣般的衝進站台,車還沒有挺穩一名軍官飛快跳下裡來:「報告將軍,18號偵查潛艇在北緯35?2度,東經118度海域,發現敵艦隊,目標是舊金山。敵艦隊沒有搭載登陸部隊,判斷是先遣艦隊。」不用再說多餘的,巴克道:「漢若威將軍,我們判斷是正確的。現在情況危急,我懇求將軍閣下坐鎮舊金山,火速向華盛頓報告。」
「將軍閣下,希望你配合沙克將軍部署舊金山防禦,我率領艦隊迎敵,具體部署我們電報聯繫。」巴克說完上了吉普車快速離去。不久,碼頭上響起警報聲,待命的戰艦離開碼頭集結。漢若威與巴克分手後,立即趕往防禦司令部,此時沙克已經在司令部等候,並對漢若威的態度大變。「沙克將軍,什麼都不要說,情況非常危急,迅速命令增援部隊向舊金山集中,能徵調多少就徵調多少。」漢若威說完拿起電話。
美國東部時間上午7點一刻,華盛頓白宮內,總統克裡夫蘭正在用早餐。這段時間敵艦隊在巴拿馬遲遲不發動攻擊,敵主力艦隊遲遲不路面,參謀本部分析,特混艦隊不出擊打亂了敵人的部署,敵人若想發動登陸作戰必須從新部署。如此利好消息讓總統的心神穩定不少,巴拿馬陸上防禦無懈可擊,克裡夫蘭忐忑的心情逐漸好了起來。
這時一部紫色電話機突然響了起來,東海岸防禦司令部的電話。這部電話沒有特殊情況電話不可能打進總統的房間,克裡夫蘭詫異的拿起電話。「是漢若威將軍,什麼?」克裡夫蘭刷的站起來。不到半個小時,各位將帥又出現在白宮。會場氣氛緊張,每個人都鐵青著臉。克裡夫蘭道:「我們又上當了,敵艦隊在巴拿馬是佯攻,意在迷惑我們。敵人的胃口很大,目標是美利堅國土,敵主力艦隊根本沒有出現在巴拿馬,我們又犯了常識性的錯誤。」
良久,美英聯軍總司令英格瑪特道:「總統閣下,不必驚慌。敵艦隊是勞師遠征,只要我們能在風暴期粉碎他們的企圖,敵人因為補給問題就會敗退,現在距離6月份還有兩個月時間,兩個月時間他們是站不住腳的。」克裡夫蘭道:「漢若威將軍稟報,沙克將軍最大限度能在舊金山集結10萬兵力,目前西部空虛,從墨西哥邊境調兵,最快需要20天時間,因此我們要做最壞的打算。」
「可不可以從洛杉磯調兵,通過海運這樣可以節省時間!」海軍部長范斯特建議。「洛杉磯的兵力不能動,如果敵人的目標是洛杉磯,我們又上當了。另外通過海運調兵,遭到敵戰艦攻擊怎麼辦?」英格瑪特反對。海軍司令萊斯特道:「總統閣下,巴克將軍率領艦隊已經出動,考慮到我們的防空火力造成敵空中打擊效率下降,完全可以延緩敵艦隊靠近西海岸,只要能拖住敵艦隊,我們就贏得了時間。」
英格瑪特道:「總統閣下,萊斯特將軍說得對,海上堵截可以贏得時間,只要我們援軍源源不斷到達西海岸,敵人休想站住腳。退一步講,即便敵人攻佔了舊金山,也要付出慘重的代價。漫長的海途,會制約他們的援兵。一旦風暴期來臨他們的運輸就會中斷,舊金山彈丸之地能堅持多久?現在最總要的是冷靜、正確的判斷。」
總統克裡夫蘭道:「命令巴克將軍率領太平洋艦隊,最大限度的延緩敵艦隊靠近西海岸,尤其是舊金山。立即制定增援西海岸的計劃,另外,暫時不要向外公佈,免得引起民眾的驚慌。」美英聯軍司令英格瑪特接道:「總統閣下,鑒於巴拿馬已經舉足輕重,我建議把巴拿馬的兵力調回美國本土,巴拿馬的防務交給英軍部隊!」其他將帥都表示贊同。
總統克裡夫蘭道:「責成統帥部、海軍部、參謀本部,立即拿出新的防禦計劃。另外,通知大不列顛王國及女皇陛下,鑒於美洲大陸的危機,立即向巴拿馬增兵。」
ps:
美國人的應對奏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