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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6章波斯灣寶藏 文 / 自由的老槍

    秦凡在印度新德里辭別李鴻章後,帶領幾名隨從南下孟買。在孟買秦凡登上衡山號戰列艦,並在兩艘護衛艦護送下前往波斯灣。旅途一路順風,秦凡於9月初到達科威特城,碼頭上,半島駐軍司令官馮靜章率領眾將官迎候。這廂賓主熱烈寒暄,那邊從戰艦上不斷的吊裝一隻隻盛滿金幣的箱子。大概沒有人關注不大的箱子裡面裝的什麼,人們的注意力都被碼頭上顯赫的人物所吸引。

    天氣太熱了,由於北迴歸線橫穿半島中部,致使這個乾旱的大陸更加炎熱。碼頭上支起了碩大的四面通風的帳篷,可是酷熱依然讓人難以承受。這種天氣別說人,就連戰馬都受不了。但是半島有一物種能抵抗酷熱,那就是駱駝。因此周圍停放的篷車幾乎都是駱駝擔任拉車角色。「大人,一路上幸苦了,」馮靜章穿著短袖短褲軍服,手裡拿著蒲扇扇風納涼。

    秦凡穿著寬鬆的白色絲綢衣褲,頭戴白色禮貌,手裡同樣拿著折扇扇乎道:「印度就夠熱的,沒有想到這裡是又濕又熱,渾身上下粘乎乎的。」「大人,我給你準備了官邸,這天氣只有呆在房間裡才涼爽。」秦凡吩咐把戰艦卸下來的箱子運到下榻的官邸,便跟隨馮靜章上路。由於天氣太熱,路上行人不多。此時接近正午,熱浪開始蔓延,人們大都躲進房間納涼。

    在下榻的官邸,眾人集體沐浴了一番。為秦凡接風的酒宴早已經擺好。馮靜章客氣道:「秦大人請入席!」屋內的氣溫的確涼爽,秦凡似乎想起什麼道:「馮司令,為什麼洗澡水不讓倒掉?」「大人。你有所不知,這裡的淡水十分奇缺,凡是用過的淡水都要二次利用,在這裡洗澡可是鳳毛麟角,因此洗澡水要用來澆花或者澆灌蔬菜、」

    秦凡聞聽此地缺乏淡水,靈敏的嗅覺立即捕捉道商機道:「馮司令,你說這裡缺少淡水?」「大人。實不相瞞,我來這裡有小半年了,內陸根本無法駐軍。整個半島僅南部不沿海地帶雨量充沛,再加上少量綠洲地下水充足外,其他地區都是乾旱地區,甚至一年都不下雨。在半島內陸地區。淡水甚至比金子還昂貴。」馮靜章侃侃而談。

    「科威特怎麼樣!」秦凡詢問。「大人。科威特別看是港口城市、頻臨海洋,淡水也十分缺乏,現在正是淡水缺乏的時候。目前,海軍組織船隻從兩伊河口和半島南部地區取水,滿足沿海駐軍之需。」秦凡笑道:「這是一個巨大商機,日後我們可以在沿海一帶建立大型蓄水池,出售淡水,這是巨大的利潤。」「大人不愧是商業奇才。須臾之間便看到商機,末將佩服。大人若需要我們一定鼎力相助。」

    「好!我籌劃一下。屆時需要你們鼎力相助。馮將軍,明天從國內來的貨船到港,你盡快安排我與科威特酋長見面。我要在沿岸購買土地建港口碼頭,另外,盡快籌建大量蓄水池,既然商機如此誘人,必須列入規劃。」「大人,明天我給你消息,後天安排你與穆哈穆德酋長見面。」一夜無話,次日,秦凡親自到碼頭迎接國內來的貨船。

    一艘中型貨輪緩緩地靠上碼頭,貨輪靠岸後,船長見秦凡親自到碼頭迎接,急忙下船登上碼頭誠惶誠恐道:「秦大人,天氣如此炎熱,還來碼頭親自迎接,屬下汗顏。」秦凡擺擺手道:「親眼見到你們平安到來,我心裡才踏實,路途沒有遇到麻煩!」「有大人的手諭,一路上非常順利,這是貨物清單。」秦凡沒有查看貨物清單,隨手遞給手下。

    手下與船長蹬艦驗貨,這艘從國內來的貨船,裝載的貨物有玻璃器皿,各種漂亮的鏡子、絲綢、鐘錶、自行車。數量最多的是各種瓷器,這些東西都是秦凡拿來送禮的。秦凡對外的公開身份是中華帝國嶺南商貿總裁,此舉是為了減少阿拉伯人的猜疑。秦凡要在阿拉伯半島遲留到年底,期間要拜訪科威特酋長,沙特國王、伊拉克國王,並與阿拉伯人建立良好的私人關係。

    秦凡要以商人的身份在阿拉伯人手中購買大量土地,目的就是去掉政府色彩,減少日後的麻煩。這天,秦凡與兩名隨從,一名阿拉伯語翻譯。另外司令官馮靜章帶著4名護衛奉陪。一行人來到穆哈穆德酋長王府,穆哈穆德酋長早已經接到消息,率領眾臣及家眷打著遮陽傘在門外迎候。十幾輛滿載貨物的駝車停在王府門前,秦凡等一行人下車。

    科威特酋長的王宮,是典型的伊斯蘭建築風格,在阿拉伯半島上屢見不鮮。圓圓的屋頂,金碧輝煌的外牆裝飾,彰顯阿拉伯人的建築特點。院落內一座高高的尖塔,上面有鐘樓,一看便知是伊斯蘭教堂,看樣子酋長平時不用出門,就能朝拜或者做彌撒。整個王宮佔地足有十幾畝,作為科威特最大的酋長,氣勢恢宏的王宮彰顯他的身份。

    穆哈穆德酋長見馮靜章對秦凡畢恭畢敬,料定這位人物地位顯赫不同反響急忙迎上前。「尊敬的酋長,這位是中華帝國嶺南商貿總裁秦凡,他的商業規模遍佈南中國,是腰纏萬貫的大哼,他的資產可以買下整個阿拉伯半島。」「真主保佑,尊貴的客人前來做客,本酋長深感榮幸。天朝的的繁華,一直是阿拉伯人嚮往的地方,請!」

    駝隊進入酋長的王宮,秦凡被邀請進入大廳。賓主落座後,秦凡客氣道:「尊貴的酋長,昔日海上紐帶把華夏和阿拉伯半島聯繫在一起,友好的商貿往來,彼此建立了深厚的友情和信任。後來由於種種原因,華夏民族與阿拉伯人的聯繫被隔絕了。如今中華帝國再次崛起,我們熱誠歡迎阿拉伯人前往中華帝國經商,歲月是無法隔斷我們之間的友情。」

    穆哈穆德酋長雙手合十虔誠道:「偉大的真主萬能,感謝帝國大軍趕走洋人,給我們帶來安寧!」秦凡揮手讓卸車,在大廳內能見到駝車卸貨的情景。不一會兒各輛駝車上面的貨物被卸下,琳琅滿目的貨物,讓酋長及屬下看得目瞪口呆。不一會兒各輛駝車上的樣品被拿進大廳。「尊敬的酋長,這些禮物略表心意不成敬意,請笑納!」秦凡客氣道。

    酋長查看禮物,心裡清楚這些奢侈品以前從洋人手裡購買,十分昂貴,為此酋長不知道花費了多少金錢。酋長逐件查看禮物,臉上明顯露出貪婪的表情。最後酋長眼光停留在自行車上。秦凡介紹道:「這是自行車,人騎在上面可以行走!」接著秦凡揮了一下手,一名隨從推起自行車在大廳內開始表演。酋長見過洋人的自行車,可是這款自行車小巧玲瓏,駕駛非常簡便。

    穆哈穆德手舞足蹈有些把持不住。酒宴上穆哈穆德虔誠道:「感謝華夏使者帶來的禮物,這裡貧瘠禮物拿不出手,我決定回贈秦先生1000匹戰馬,500峰駱駝,請秦先生務必收下。」「感謝酋長的美意,我收下了。」酒過三巡菜過五味,談話進入正題:「尊敬的酋長,為了增加我們之間的友誼,我準備投資半島,籌建現代化工廠,目的是改變半島的貧困面貌,為半島民眾帶來福址。」

    「秦先生的善意令人感動,請問需要本王幫助嗎?」穆哈穆德非常痛快。「尊敬的酋長,我是商人在商言商,我想以私人身份購買沿海地帶的荒地、沙漠,我要建港口、碼頭、工廠。來人把箱子抬上來。」兩名隨行把盛滿金幣的箱子抬上來,接著打開箱蓋,金光閃閃的金幣光芒四射,穆哈穆德見到金幣,眼睛冒出綠光。

    下面不用猜交易非常順利。在秦凡眼裡每畝土地的交易額幾乎就是白菜價,而在穆哈穆德眼裡,似乎獲得意外之財,撿了一個大便宜。秦凡按照鄧子軒勾畫的藍圖,順利把需要的土地購入,接著馮靜章派出騎兵部隊丈量土地,並在邊界立上私人領地的石碑,同時宣佈私人領地,任何人不許擅自進入。

    接著秦凡在科威特城下游大約10公里的海岸線,在購買的土地上選址建港口碼頭,另外,在科威特城北部籌建蓄水池。秦凡轉告穆哈穆德酋長,日後蓄水池建成後,酋長王宮用水一律免費。隨後秦凡動身前往沙特,馮靜章抽調大約3000官兵,開始籌建港口、碼頭及蓄水池的施工。至於施工材料可以從印度運來,此舉可以大大加快工期。

    一直到年底,秦凡足跡踏遍了科威特、沙特、伊拉克的大部分地區,購買土地交易非常順利。日後巨大的寶藏露出冰山一角,而且是用白菜價購得,不知驚詫了多少人。這筆巨大的財富,不僅富裕了整個阿拉伯半島,繼而加速了中華帝國成為世界上最富有的國家……)

    ps:對寶藏的貪婪沒有任何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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