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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4章海外子民 文 / 自由的老槍

    李鴻章在卡拉奇登上南洋艦隊旗艦泰山號,來的途中他們彼此已經相熟。「文司令官,又勞駕你了!」一見面李鴻章客氣道。「李大人,護送你是卑職的職責,能親自護送大人是卑職的榮幸。」文彪挺胸而立,標準的軍人氣質表露無遺。「文司令官,忙去!老夫在甲板上溜躂溜躂,」「大人,馬上要,卑職不陪你了!」李鴻章擺擺手,走到護欄旁。

    向碼頭眺望,見送行的柳雲龍還佇立在碼頭,心裡頓時湧起一股暖流。如今的帝國大將,無論戰功多麼顯赫,從來不驕橫。想想滿清朝廷,武將若立戰功受到皇上的垂青,尾巴恐怕翹到天上去,此情此景讓李鴻章浮想聯翩、百感交集。鄧子軒不僅打造了一個強盛的帝國,更締造了一支史無前例的軍隊。忽然,李鴻章有了新的感悟,鄧子軒在造反前,就潛移默化著眼未來,這是何等的智慧。

    這時碼頭上柳雲龍舉手行注目禮,李鴻章揮手告別。戰艦緩緩的駛離碼頭,碼頭及人群漸漸模糊。忽然,李鴻章想起了左宗棠,不由得自言自語道:「老夥計,你沒有福氣呀!若看到今天的盛景,你會如何感慨那!若讓你評價鄧子軒,恐怕會語驚環宇千古流芳,留下不朽佳句。老夥計,願你在九泉之下盡展笑顏,為嶄新的華夏祝福!」

    「大人,外面海風強勁,請大人入艙!」一名屬下關切道。戰艦穿過印度洋。進入馬六甲海峽,此刻,馬六甲海峽繁忙的貨運十分壯觀。船隻來往穿梭,不少貨船居然是大陸來的。看樣子商人敢於鋌而走險,緊隨大軍的腳步。這些貨船顯然是通過馬六甲海峽前往印度或者波斯灣,帝國海外商貿首先在這條古老的航線暢通起來,看樣子大陸的工業製品是絕對的暢銷貨。

    看到興旺的景象,李鴻章又忍不住感慨萬千。「大人,大陸的商人簡直就像洪水猛獸。不到兩個月時間,開始闖蕩印度和波斯灣了,眼下我的印度洋艦隊。簡直成了護航艦隊。目前我出動了10艘驅除艦,專門打擊海盜。」「保護子民是帝國的義務,對於海島不能手軟,要斬草除根。」、「大人放心。一旦發現海盜。我們窮追猛打,一個不留。目前為止我們消滅了大約30多股海盜。」

    李鴻章點頭道:「亂世用重典,是為了長久的太平,對海盜仁慈意味著災難。」「凡是抓獲的海盜一律殺掉,不留後患,大人不必擔心。」文彪道。「報告,快到新加坡了,蘭芳省馬來總督。要求李大人在新加坡停留,讓海外子民瞻仰大人的風采。」一名屬下稟報。李鴻章笑道:「我海外子民秉承炎黃子孫的優秀品德。如今東亞共榮、血濃於水。文司令官,在新加坡停留一天。」

    戰艦緩緩靠上新加坡碼頭,碼頭上人山人海、鑼鼓喧天。李鴻章走上碼頭,一旁的舞獅開始,蘭芳馬來省總督迎上前,把一支花籃套在李鴻章的脖子上道:「尊敬的李大人,海外子民歡迎你,大人一路上幸苦了。」「你們終於苦盡甘來,如今化為蘭芳一體,我代表中華帝國總統,代表大陸子民,祝賀你們獲得新生!」

    當天,新加坡似乎進入節日的氛圍。李鴻章參加了總督的午宴,發表了熱情洋溢講話,並預祝蘭芳共和國興旺發達。次日,李鴻章繼續出發,下一站是蘭芳的的首府坤甸。李鴻章前往坤甸,要和蘭芳總統商討蘭芳共和國發展藍圖,日後中華帝國要派遣一支龐大的支援團隊,指導蘭芳各個領域的經濟建設。

    歡迎盛況自然浩大,隆重的場面和氛圍要遠遠的勝過新加坡,可以說整個南洋顯赫的人物,全部雲集坤甸。歡迎的場面結束後,在蘭芳總統段某,總理唐某,蘭芳近衛軍總司令官鐵凝陪同下,李鴻章一行前往蘭芳總統府。酒宴結束後進入私人會晤,在總統段某的客房,總理唐某、司令鐵凝就坐。李鴻章客氣道:「總統先生,蘭芳迅速開疆拓土,百廢待興。為了加快蘭芳的經濟發展,需要制定詳細的發展計劃。」

    「李大人,蘭芳的疆域似乎一夜之間擴大數倍,統治若大的疆域我們沒有經驗,希望大陸給予支持。」總統段某道。「李大人,我們需要大量文官,這樣新納入的國土才能安定。」總理唐某附和。「我來之前,總統讓我轉告你們,我們不僅要支援大量德才兼備的文官,還要提供資金和各領域急需人才,讓蘭芳形成跨越式發展格局,要在蘭芳優先發展海運及鐵路交通。」

    「經濟的快速發展,關鍵是物流。另外,人才至關重要。蘭芳要全力以赴辦教育,盡快培養自己的人才。」李鴻章思路清晰。唐某道:「李大人,我們準備在一年之內,完成學齡兒童入學,一年之內籌建20座中學,5座大學,籌建一座綜合科研機構。我們準備到大陸招募人才。至於工業建設,希望大陸鼎力相助。」

    李鴻章道:「大陸首先提供500萬銀元,投入基礎設施建設,後期追加1000萬銀元,爭取在5年之內,建立初級工業體系。總統建議,南洋主要以輕工業為主,今後大力發展旅遊業。目前大陸已經成立專門的機構,負責蘭芳未來發展的規劃。」段某、唐某聞聽大喜。李鴻章接道:「蘭芳未來幾年不發展軍事工業,蘭芳的安全暫時由大陸負責。蘭芳要把所有資金投入經濟建設,加快經濟發展。」

    隨後,李鴻章代表鄧子軒,與蘭芳政府簽訂了一攬子協定,奠定了蘭芳經濟發展的藍圖。幾天以後,李鴻章在鐵凝陪同下前往北部的斯裡巴加灣市。路上李鴻章對鐵凝道:「有些話我不便對他們說,你要暗中推動漢語是蘭芳唯一的官方語言,所有學校都採用漢語教訓,印尼人、馬來人皆如此。另外,在中學可以開展英語、德語教學,僅此而已。為了蘭芳共和國的未來,我們要在幾十年內讓蘭芳融入中華文化圈。」

    「李大人。卑職明白,我會全力以赴。」鐵凝保證。李鴻章從懷裡掏出一封信接道:「這是總統給你寫的一封信,看完以後燒掉,內容不能洩露。」鐵凝接過信函,鄭重的揣進懷裡。李鴻章道:「信我沒有看過,但是我能猜到裡面的內容。總統這是未雨綢繆,他已經為蘭芳設計了一條路線,記住這是百年大計、千年大計。今後大陸和蘭芳,表面上是兩個國家,其實是一個整體,一損俱損一榮俱榮。」

    「李大人,請你轉告總統,卑職不辱使命。」鐵凝挺胸保證。李鴻章前往斯裡巴加灣勘察,主要是查看那裡的石油工業建設情況。去年南洋戰略完成後,從大陸來了數支建設大軍。英國人在斯裡巴加灣地域發現了石油,並且進行了初期開採,開採量很少。鄧子軒深知,文萊的石油儲藏豐富、埋藏淺、開採容易,而且英國人已經打下基礎。

    下一步征戰大洋,進攻美洲大陸,石油資源將成為重要的戰略資源,而文萊的石油要保證征戰之需。遠遠望去,海岸線豎起了高高的井架,內陸出現了煉油廠,建設大軍正在夜以繼ri施工。李鴻章視察熱火朝天的施工場面,一邊聆聽總工程師的匯報。「李大人,英國人留下的石油設施,規模很小。英國人ri產原油200桶,ri冶煉原油100桶。明年年底,我們一期工程結束後,ri產原油1500桶,ri冶煉原油可以達到1000桶。」

    「2期工程,什麼時候完成?」李鴻章詢問。「2期工程後年中旬結束,屆時我們ri產原油3000桶,ri冶煉原油2000筒。3期工程。」

    李鴻章很滿意,回到城內下榻的官邸,鐵凝好奇詢問:「李大人,突然需要大批石油,莫非戰艦要更換內燃機?」李鴻章笑道:「據我所知,目前正在建造的大型戰艦,依然採用燃煤鍋爐,至於生產大批石油用在何處,老夫不清楚。」

    李鴻章在油田逗留了幾天,詳細瞭解了油田的建設情況。文萊油田是鄧子軒特意關照的,因此李鴻章不敢怠慢。夜晚,李鴻章站在一座三層洋樓的屋頂,瀏覽油田的燈火。忽然李鴻章有所感悟,猜到了鄧子軒派遣秦凡前往阿拉伯半島的用意,他在鄧子軒撰寫的半島史書上,讀到過有關阿拉伯人使用火油的歷史。雖然有關火油的情況只是寥寥數語,可是李鴻章斷定,那些不毛之地肯定儲藏豐富的石油資源。

    既然鄧子軒對於秦凡都不告知,肯定是一個天大的秘密。想到此李鴻章再一次激動起來,他相信日後阿拉伯半島,肯定是天大的驚喜。次日,李鴻章心情愉快的登上泰山號戰列艦,前往安南……)

    ps:規劃蘭芳順理成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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