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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89章橫掃 文 / 自由的老槍

    隆克是加裡曼丹島東部前往西部的咽喉要道,也是重要的商道,因此這裡有不少漢人在此經商,因此隆克商業氣氛很濃厚。蘇丹王為了防備蘭芳共和國,在這裡佈防了3000士兵。蘇丹士兵的兵營在鎮子南側,兵營用籬笆牆圍起來,裡面是成排的錯落有致的木製吊腳樓。由於加裡曼丹島地處熱帶,這裡雨量充沛,因此房屋大都是吊腳樓結構,這樣可以防止潮濕。

    黎明,部隊進入攻擊位置,王志稟報:「司令官,我們和鎮子內的線人取得聯繫,經過瞭解情況,蘇丹兵有少量的洋槍,剩下的是土槍土炮和大刀長矛弓箭,情況就是這些。目前騎兵團已經運動到後方,兩支步兵團進入攻擊位置。」鐵凝看了一眼懷表道:「10分鐘後,迫擊炮兩發急速射,然後發動攻擊。」

    攻擊開始,鐵凝在望遠鏡看到,伴隨迫擊炮的爆炸,不少吊腳樓轟然倒塌。蘇丹兵沒有任何防備,頃刻之間炸營。眼見的不少蘇丹兵被亂槍打死,他們抱頭鼠竄根本不知道防備。鐵凝搖搖頭放下望遠鏡道:「媽的,這也是軍隊,簡直是一群羊羔。」一名作戰參謀道:「司令官,蘇丹兵從來沒有經歷過大規模的熱兵器作戰,他們是這種狀態也在情理之中。」

    不到兩個小時戰鬥就結束了,逃跑的蘇丹兵被騎兵團押解回來。兩個多小時戰鬥,蘇丹兵居然陣亡1500人。這有些太邪乎。原因是蘇丹兵非常密集的住在吊腳樓內,不少蘇丹兵是被迫擊炮報銷的,僅僅100發迫擊炮發揮了幾十倍的威力。簡直恐怖到極點。另外攻擊開始後,蘇丹兵像無頭的蒼蠅似的根本不知道保護,因此才出現了較大的傷亡。

    拿下隆克這天晚上,一支500人民團到達隆克接管,並看押俘虜。半夜,鐵凝率部直奔貢嘎。如法炮製,不費任何力氣。消滅了貢嘎3000蘇丹士兵,蘇丹王的老穴丹絨門戶洞開。兩天後蘇丹王接到逃回去的士兵稟報,一支蘭芳軍隊出現。連續吃掉了隆克和貢嘎的大軍,並說蘭芳的兵馬有上萬人。

    蘇丹王聞聽懵了,一名屬下道:「王爺,我們一向與蘭芳修好。井水不犯河水。蘭芳人這是要幹什麼?」另一名屬下道:「這還用問嗎,蘭芳人是要搶奪我們的土地。王爺,我建議立即向荷蘭人求援。另外,火速調動部隊保衛皇城。」蘇丹王如夢方醒大急道:「馬上求援、調兵。」

    荷蘭總督接到蘇丹王的求救信大吃一驚,他命令部隊加強防禦不可擅自出兵,接著荷蘭總督坐船前往新加坡,並會見英國總督商議對策。荷蘭總督叫羅本,他要會晤的英國總督叫摩爾。摩爾聽完荷蘭總督的述說顯很鎮靜。畢竟加裡曼丹島不是英國的勢力範圍,因此對他來說責任不大。

    可是來客是盟友。出手相幫也是本分。摩爾沉吟了半天道:「羅本先生,眼下英軍在印度和馬來半島防禦,中**隊虎視眈眈,現在無法抽調一兵一卒。況且小小的蘭芳掀起不了多大的浪花,他們現在是趁火打劫。我建議你徵調蘇門答臘島、爪窪島的駐軍,支援加裡曼丹島的領地。先讓蘭芳人和蘇丹人廝殺,等到他們兩敗俱傷時,你趁機出手,說不定一舉擊垮蘭芳,佔領整個加裡曼丹島。」羅本聞聽大喜,立即前往雅加達搬兵。

    消息很快傳到東京聯軍總部,司令官漢若威有獨到的見解,他與英國總督的判斷大相逕庭。漢若威注視著南洋地圖道:「蘭芳人突然動手搶奪土地,絕不是偶然的,肯定是中華帝國在背後撐腰。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中國已經派軍隊秘密進入加裡曼丹島。那些土著那是他們的對手。」

    參謀長比爾道:「司令官,中國人徵調大量軍隊,不可能沒有任何跡象?」「不要忘了,蘭芳是華人,他們只要派軍官去就行。告誡荷蘭人,他們收拾完土著後,肯定要對荷蘭人動手。蘭芳人既然敢動手,早就謀劃好了,荷蘭人抵擋不住。建議荷蘭人撤出加裡曼丹島。」

    「中國人這是什麼目的?」參謀長比爾發問。漢若威道:「中**隊拿下台灣後,我們的島鏈防禦被撕開了一道口子。目前中國艦隊已經具備大規模作戰能力,中國海軍的弱點是整體力量不足。我判斷下一個目標肯定是日本……中國人是在分散我們的注意力,我們不能上當。蘭芳既然想在加裡曼丹島上折騰,就讓他折騰吧。他們沒有海軍,不會威脅我們。等我們騰出手來在收拾蘭芳。」

    荷蘭總督羅本在雅加達徵調兵力時,同樣接到聯軍總部命令,讓他撤離加裡曼丹島。羅本不敢私自做主,立即發報告知荷蘭皇帝。打下一塊殖民地容易嗎,荷蘭皇帝遊說英國讓聯軍派兵,英國拒絕了他的請求。荷蘭皇帝沒有辦法,立即在國內組建部隊,同時遊說比利時、西班牙、葡萄牙等盟友,以好處要求三國出兵。這樣,三萬人馬遠征聯軍,浩浩蕩盪開赴南洋。

    可是羅本騎虎難下,他接到皇帝命令,不許撤離加裡曼丹島領地,並告知援軍已經出發。羅本立即劃拉3千人,調往加裡曼丹島領地加強防禦。

    這次為了配合蘭芳行動,鄧子軒命令緬甸方面軍,要製造大舉的跡象,並在中南半島狹長地帶增兵,擺出進攻的架勢,如此行動嚇得英軍更不敢分兵了。

    設伏戰場一片狼藉,包圍皇城蘇丹王援兵被殲滅。王志有些鬱悶的走過來道:「司令官,這那叫打仗,簡直就像趕羊。」「行了,別發牢騷了,情況怎麼樣?」鐵凝問道。「抓了兩千俘虜,其餘的都被打散了。」「命令部隊集結,蘇丹王想頑抗到底,我們就活捉他。」部隊還沒有推進到丹絨,蘇丹王在絕望狀態下,率部逃亡蘇拉威西島,整個蘇丹王領地被收入囊中,歷時一個月的征戰波瀾不驚結束。

    8月中旬,鐵凝率部回到坤甸。蘭芳沸騰了、坤甸沸騰了。人們載歌載舞歡迎勇士凱旋。鐵凝率領三千之眾,一個月時間橫掃蘇丹王,這在蘭芳共和國的歷史上簡直是奇跡,由此給大總長及官員極大的鼓舞。接風酒宴上,大總長喜滋滋道:「鐵司令不愧是大陸的勇士,今後由你坐鎮蘭芳,我們有了主心骨。鐵司令,拜託了!」

    鐵凝笑道:「大總長太客氣了,我們現在是一家人,幹嘛如此客套。況且,蘇丹王太弱了,稱不上對手,沒有必要炫耀。下一步對荷蘭人作戰,才是重頭戲。」「聽說荷蘭人在南部增兵了,恐怕不好打吧!」大總長詢問。鐵凝道:「已經偵查清楚,荷蘭總督在馬晨港增兵三千,加上原有的兵力,總兵力為4千人。我從來沒有與荷蘭人作戰過,不知道他們的戰鬥力如何,因此我們要精心制定作戰計劃。」

    英國總督雖然無法派兵,但是他給荷蘭總督增援了20多艘炮艦,荷蘭人自己有10餘艘炮艦。羅本把戰艦開到坤甸示威,由於坤甸有海岸要塞大炮,荷、英戰艦沒有撈到便宜。荷、英戰艦不死心,便在蘭芳其他港口炮擊洩憤。為了麻痺荷蘭人,鐵凝沒有出擊。9月中旬,他命令一個旅北上,防備斯裡巴加灣的荷軍南下,自己率領兩個旅包抄馬晨港荷軍,目標對準總督本人。

    鐵凝非常慎重,仔細研究作戰方案。行動前鐵凝召開軍事會議,「根據偵查,荷蘭人在馬晨港對內陸方向的防禦工事並不堅固,可是荷蘭的炮艦威脅很大。我的作戰計劃是夜間發動攻擊,首先奪取荷蘭人的炮台,趕走荷蘭人的炮艦,最後再吃掉荷蘭人。王志!」「到!」「命你們旅出動一個團,戰鬥打響後立即穿插進去,奪取敵人的炮台,利用要塞大炮趕走敵人戰艦,保證我進攻部隊順利奪取港口、消滅荷軍。」

    「是,屬下尊令!」王志挺胸回答。夜幕來臨,部隊趁著夜色慢慢的向馬晨港口包抄。由於形勢危急,總督羅本把兵力全部集中在港口周圍以防不測。另外,羅本還把20多艘炮艦佈置在港灣內,隨時炮火支援打擊來犯著。蘭芳遲遲不動手,讓總督大人既高興又忐忑。

    午夜時分,指揮部內,一名作戰參謀道:「司令官,作戰計劃擬定完畢,你看還需要改動嗎?」

    鐵凝沉吟了一下道:「原計劃出動一個團出擊,現在改為兩個團出擊。佯攻也要打的逼真。敵人艦炮開火後,立即縮回來避免傷亡。佯攻的目的就是掩護襲擊部隊奪取敵人炮台。一旦炮台對敵戰艦炮擊,部隊立即發動全線進攻。記住我要活捉荷蘭總督。」鐵凝準備的十分充分,可是沒有想到結果卻大跌眼鏡。(……)

    ps:先找面瓜試刀,檢驗一下不對的戰鬥力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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