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凱和李鐵及接應的警察,押著抓獲的山賊來到鎮子路口,見胡玫和馬蘭在此迎候。馬凱詫異問道:「二位小姐,你們為什麼沒有跟隨商隊上路?」馬蘭嘴甜快人快語道:「長官大哥,請問你們可是去漢中?」「是的!」「那就救人就到底,小女子要和你們同行如何?」沒等馬凱回答,李鐵急忙道:「沒有問題,我們求之不得!」
馬凱瞪了李鐵一眼道:「我們去鎮府交割一番,你們在客棧等我們。在鎮政府鎮長熱情接待,並要求哥倆通報部隊番號、留下姓名。馬凱以軍事機密唯由拒絕,並說為民除害是軍人的本分。馬凱要求功勞給盤龍鎮,不要向上匯報是兩位軍官所謂。鎮長有些迷惑,世界上哪有不貪功之人,看樣子二位軍官確實在執行秘密任務,只好作罷。
二人回到客棧,細心的胡玫特意為他們準備好飯菜。「二位長官,感謝的話語就不說了,你們二人吃完飯休息一下,然後再出發我們不著急。」李鐵調侃道:「二位小姐,你們不著急上路,我們著急上路,休息就免了,我們哥倆睡了半宿,天亮才開始抓山賊。現在肚子確實餓了,吃完飯就上路。
哥倆吃飯,姐妹倆坐在一旁等候。馬蘭感覺馬凱有些面熟,似乎在什麼地方見過,可是搜索記憶又想不起來。馬凱見馬蘭盯著自己看問道:「小姐,你盯著我看什麼。我臉上有花呀!」「長官,我好像在哪裡見過你?」馬蘭有些不好意思。「馬蘭,他們快吃完了。咱們收拾一下該上路了!」胡玫拉起馬蘭要走。聽到馬蘭二字馬凱刷的站起來問道:「你叫馬蘭?」
「對呀我叫馬蘭,如假包換!」馬蘭迷惑。「你可是馬家鎮的人?」「對呀!我家就在馬家鎮不會錯的。」馬凱大喜,募然之間小妹的倩影浮現在腦海,馬凱斷定站在眼前的就是小妹。他快步上前抱住馬蘭的臂膀急迫道:「小妹!還認識我嗎,我是大哥呀。」「大哥你還活著,怪不得我們似曾相識,大哥真的是你?」「真的是我?」「大哥!」馬蘭喜極而泣撲進馬凱懷裡哽咽起來。
李鐵和胡玫見到這番情景。也興奮地不知所措。好久,馬蘭停止了哭泣道:「大哥,你一走6年杳無音信。爹娘都以為你不在人世了。大哥你的心太狠了,為什麼不給家裡寫一封信?」「小妹,一言難盡,日後我與你慢慢說。家裡都好!爹娘都好!你為什麼出現在這裡?家裡的情況怎麼樣了?」一連串的提問讓馬蘭張口結舌。
見馬蘭不知如何回答。馬凱示意妹妹坐下。並給妹妹倒了一杯水。馬蘭喝了幾口水稍微平息了一下,接著娓娓道來,把哥哥離家走後把家裡發生的情況,自己的情況以及胡玫的情況簡單的敘述了一遍。
馬凱聽完妹妹的敘述,家裡一切安好,便長出了一口氣。這才想起什麼道:「小妹,介紹一下這是我的戰友、生死兄弟李鐵。」李鐵忙上前現慇勤道:「小妹,你哥在我面前長提到你。我們沒有見過面就似曾相識了。」馬蘭苦笑了一下,有意躲閃李鐵的親暱。不知道馬蘭和馬凱的關係之前。李鐵就相中了馬蘭。現在知道了真像,李鐵心花怒放,馬蘭簡直就像天女下凡,可是馬蘭卻反應平平,對李鐵的突然親熱本能的牴觸,李鐵鬧了一個無趣。
馬凱向胡玫伸手道:「胡小姐,自我介紹一下,鄙人叫馬凱,少校軍銜。」「我叫胡玫,是西安女中的老師!」「胡小姐年紀輕輕就當上先生,真是了不起。」「當下是英雄好漢、威武的國防軍,你們為國征戰更值得尊敬。」胡玫真誠道。「這是我們應該做的,沒有什麼可炫耀的,軍人的職責就是保家衛國。」「請問馬少校是哪個部隊的?」「這個嗎。」馬凱語塞。胡玫善解道:「軍事秘密,怪我多嘴不該問。」
4匹戰馬,兩匹戰馬馱著東西,兩外兩匹戰馬,自然要男女搭配。馬蘭主動道:「胡姐姐,我和大哥久別重逢,在一起說說話就委屈你了。」居然**裸的、根本不顧及李鐵的感覺。什麼跟什麼呀,難倒與我騎一匹馬就得受委屈,我就這麼遭人不待見,李鐵頓時很尷尬。胡玫看出了馬蘭不喜歡李鐵便道:「李長官別介意,馬蘭妹妹任性。他們兄妹多年不見,也在情理之中。」
李鐵表示不介意,可是心裡頭很彆扭,關鍵是他心裡有了別的心思,自然非常在乎馬蘭的態度。一路上李鐵沉默不語,雖然胡玫和李鐵騎著一匹馬,但心思卻在馬凱身上。方才馬凱聊聊數語,給胡玫留下了極佳的印象。偷偷窺視馬凱的側影,魁梧的身軀、稜角分明的輪廓讓胡玫癡迷。尤其是馬凱手裡握著韁繩,微笑的清傾聽妹妹的鼓噪,讓姑娘的一顆芳心情有所鬼。
路上,馬蘭嘰嘰喳喳聊個不停,馬凱嘴裡應承,可是心裡在琢磨李鐵的事情。一見面馬蘭就不喜歡李鐵,這讓馬凱很鬱悶,自己在李鐵面前誇下海口,看樣子不能著急。馬兒邁著小碎步,猶如閒庭散步。見馬蘭絮叨的差不多了,馬凱問:「小妹,你不小了想不想找婆家?」
馬蘭堅定道:「我是新時代女性,現在不想找婆家。即便將來找婆家,我也要自己做主。今年暑假結束後我要報考京城女子師範,日後我要像胡姐姐那樣成為女先生。」馬凱聽完小妹的話語,感覺李鐵沒戲了,看樣子自己大話說過頭了。馬凱偷偷窺視李鐵,發現李鐵的眼光也在偷偷打量小妹。無意中碰到胡玫的目光,發現她的眼光格外明亮。嫵媚中帶著一絲羞澀。馬凱內心有了異樣的感覺。
「大哥,你知道嗎,爹娘以為你不在人世了。為了延續何家香火,給二姐招了一門上門女婿。兩年了二姐天天以淚洗面,爹爹為了香火根本不顧二姐的感受。這個姐夫吃喝piao賭什麼都干,就是不干人事。」馬蘭憤憤道。「爹娘也太糊塗了,為什麼要招上門女婿?」「還不是你鬧得,如果爹娘知道你的音信,二姐也不會與這個禽獸過日子。」
馬凱語塞轉移話題道:「這小子是誰?是馬家鎮人嗎?」「是金家的2公子。大哥你認識!」「金胖子,原來是那個混蛋。小妹,難倒他家落敗了。做上門女婿?」「現在金家是馬家鎮第一大戶,金家就是想圖謀咱家的財產。」「你二姐現在有孩子嗎?」「沒有,要是有孩子這無賴更無法無天了。」馬凱聞聽內心很難受,心情也變得惡劣起來。
在佛坪鎮客棧。馬凱對李鐵抱歉道:「夥計。對不起了,你這個妹夫恐怕做不成了、小妹不喜歡你,這種事情我不能用強。」李鐵無奈道:「我心裡清楚,小妹現在是洋學生,志向遠大。再說小妹也不喜歡我,我有自知之明。我的事情你先別操心了,我觀察胡小姐對你與好感,此時不出手何時出手。可別貽誤戰機。」「實不相瞞,我對胡小姐也有好感。」「那就快出出手。還等什麼?」「人家是女教師,不能操之過急,必須講究戰術。」
「什麼戰術扯淡,趁著胡小姐對你有好感,雷厲風行拿下,生米煮成熟飯。你我是軍人嘁哩喀喳。如果小妹對我有好感我就。」李鐵感覺不對打住。「你小子簡直是混蛋,你以為找老婆就是上床,就不能有點別的,比如說兩情相悅,情投意合。」「行了,別整那些虛頭巴腦,找老婆不就是睡覺生孩子嗎?」馬凱氣的笑了。
「大哥!你們談論什麼那,這般興高采烈!」馬蘭和胡玫走進房間,馬蘭挽住馬凱的胳膊撒嬌。馬凱有些尷尬道:「妹子,沒有談論什麼,我和你李大哥閒聊那。」李鐵看了馬凱和胡玫一眼撇撇嘴,抬腿走出房間。「大哥,李大哥是什麼意思?」「沒什麼意思,你們早睡,明天要趕路那。」胡玫嫣然一笑拉著馬蘭的手走了。
次日路上,馬蘭小聲問道:「大哥,我問你一個問題你要如實回答!」「什麼問題呀!」馬蘭把耳朵貼在哥哥寬闊的後背上傾聽道:「你要是不說實話,我能聽出來你在撒謊。大哥,這麼多年你在外面娶妻了嗎?」「沒有!」「可有中意的姑娘。?」「大哥南征北戰,沒有時間談情說愛!」
馬蘭笑道:「大哥,你的心跳很平穩,說明沒有撒謊。大哥,你看胡姐姐怎麼樣?她一直向我打聽你的情況,我看得出來胡姐姐對你有好感?」「這,哪有妹妹給哥哥做媒的,我的事情用不著你操心。」「還嘴硬,我觀察你瞅胡姐姐的眼神不對,大哥,你肯定喜歡胡姐姐。要是胡姐姐能成為我的嫂嫂,那真是太好了。」「你聲音小點,當心別人聽見!」「大哥,你的事情交給我,保證讓你心想事成。」
這天中午,他們在一條小河旁休息。李鐵劃啦采草準備做飯,馬凱到小河邊打水,這時馬蘭拉著胡玫的手走過來:「大哥!」見馬蘭一臉喜氣面如桃花,胡玫有些拘謹和羞澀立在一旁。「大哥!我把姐姐交給你了,你們談!」馬蘭說完使了一個眼色轉身離去。捅開了窗戶紙,馬凱有些手足無措,胡玫也低頭不語。「小妹與你說了?」胡玫點點頭,「我喜歡你!」馬凱說完有些笨拙的拉住胡玫的手。胡玫一震本能的反抗。
可是馬凱的手沒有鬆開,「你捏疼我了真粗魯。」胡玫祥裝不滿。「胡小姐,我是軍人,軍人都直來直去,粗魯也代表著真誠。」胡玫抿嘴一道:「快鬆手,他們都看著那。」說完胡玫掙脫接道:「馬凱,我想在漢中一代采風,你能陪我去嗎?」「那是必須得,小姐的指令就是聖旨,請隨時吩咐。」
馬家鎮遙遙在望,眾人翹首以盼。到了馬家鎮路口下馬,男女騎在一匹馬上畢竟不好看。馬蘭心急,一路小跑直奔馬家大院,要把大哥回來的消息告訴爹媽,讓他們分享這份喜悅。兩名威武的軍人出現在鎮子裡,給平淡的小鎮注入了驚奇。不少孩子跟在後面嘰嘰喳喳,因為小鎮很少出現軍人,自然吸引了大家的眼球……)
ps:人生如舞台,的確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