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國防軍司令部內,陳錦堂拿著電報遞給鄧子軒道:「總統,一切順利,海軍艦隊大捷,敵太平洋第2艦隊、高雄港分艦隊幾乎被全殲。(錢人。)敵破浪號戰列艦沉沒,旗艦華盛頓號投降被擒獲。另外還擒獲了大小戰艦28艘。可是我方戰艦損失慘重。」鄧子軒從電報紙上抬起頭驚喜道:「大大出乎我的預料,這是我們年輕海軍空前大捷,立即安排所與媒體大肆報道,而且要配上照片,讓全國的黎民百姓分享這份快樂。」
鄧子軒接道:「雖然我們也損失慘重,但是比我預想的要好,我要通電嘉獎范濤和參戰的全體海軍官兵。敵人肯定要反撲,告訴范濤下一步主力戰艦不可擅自與敵艦對決,這一點他是如何舉措的?」陳錦堂回答:「范濤命令南海艦隊,所有新式魚雷快艇,封鎖南灣海峽南部,北海艦隊新式魚雷快艇封鎖台灣海峽北部,保證颶風行動順利實施。」
「很好,這一仗我們讓驕傲的西洋海軍丟盡了顏面,敵人肯定會惱羞成怒。目前我們依然無法與強大的西洋艦隊展開大規模海戰,這叫知己知彼。但是我們可以展開海上破襲戰,要零打碎敲與敵艦糾纏逐漸的積累戰果,此消彼長,我們就會一天天壯大,我相信中國海軍稱霸大洋那一天不遠了。」這時參謀長裴葛瑾走進來道:「總統,東南方面軍第一軍已經全部登陸高雄港,第2軍正在轉運之中。」
陳錦堂補充道:「澎湖群島已經被我拿下。劉銘傳指揮副攻兵團開始向澎湖雲集,我已經命令聶鳳武,務必拿下台灣西海岸的台南港口。保證副攻兵團和物資補給順利進入台灣。」鄧子軒心情極好道:「拿下台灣只是時間問題,這方面我不擔心。下一步敵人龐大的艦隊採用什麼進攻策略是重中之重。現在我們沒有什麼秘密了,但是你打你的我打我的,此方針不變。要讓我們的敵人瘋狂、急躁起來,這樣我們才能尋找戰機,沉重打擊敵人。下一步有關海上破襲戰的詳細作戰計劃,讓范濤提交總部審核批准!」
櫻花盛開的季節。東京似乎籠罩在花香的氛圍中。然而陰霾也籠罩著聯軍總部,此刻,聯軍司令官漢若威手裡拿著電報暴跳如雷。往日謙和、紳士風度不見了,這是他就任聯軍司令官後第一次大發雷霆。「坦丁這個混蛋,中國海軍的情況他是一無所知,驕傲輕敵。造成艦隊損失慘重。他的罪行不可饒恕。立即把坦丁押回東京受審。」
美國人參謀長比爾臉色陰沉道:「目前敵人已經佔領高雄港,澎湖群島。中**隊由南向北發動攻勢,我們很難抵擋。一旦中**隊拿下台灣,我們的海上防線被撕了口子。陸戰我們沒有希望,唯一的希望就是消滅中國艦隊,方能扭轉戰局。」漢若威果斷道:「命令台灣基隆港第2艦隊等待增援,不可出擊。命令第1艦隊,菲律賓第2艦隊出動主力戰艦開赴台灣。務必尋找戰機,消滅中國艦隊。」
漢若威補充道:「命令台灣日軍司令部。要不惜代價頑強防守,延緩中**隊的進攻,保證我海上圍殲中國艦隊。」參謀長比爾道:「司令官!我們把精力都關注在伊爾庫斯科方面,沒有想到中國人在台灣動手。中國海軍參戰,說明他們已經具備大規模海戰的能力,我們不得不高度重視!」
漢若威歎了一口氣道:「我最擔心的是中國經濟和工業的發展,他們duli自主建造戰艦,現在有多少戰艦正在建造,我們不得而知,這一點是最可怕的。可是我們的情報如此糟糕,是導致艦隊蒙受重大損失的根本原因。中國艦隊攻打澎湖,目的就是吸引我艦隊出動。坦丁這個混蛋,如果他明知、慎重,中國人沒有任何機會。」
參謀長比爾道:「與中國人作戰,稍有不慎便會上當,反覆的經驗教訓還少嗎?。要告誡我們的海軍將官,放下高傲的頭顱,從新認識中國海軍,事實已經證明,高雄港分艦隊的毀滅,就是最好的佐證!「比爾作為美國人就自身特點而言,不會小心翼翼、瞻前顧後。他是在提醒漢若威對於迅速崛起的中國海軍決不能掉以輕心。漢若威屬於務實派,不會因為參謀長含沙射影指責自己而惱怒,相反他很欣賞參謀長的直言。
在英**隊中,下屬指責上級絕不可能,但是在美**隊這種想像司空見慣,這也是西洋各國集團為什麼在聯軍總部讓美國人擔任參謀長的原因。漢若威道:「參謀長,我非常欣賞你的直言,現在最大的問題是,我們不知道中國人在想什麼,他們的戰略決策往往讓我們始料不及。中**隊放棄進攻伊爾庫斯科,掉頭攻打台灣,讓我們陷入被動。」
「司令官說的有道理,戰略帷幄和準確的情報來源,二者相輔相成。我還記得司令官上任之初說過的話,情報工作大於天,我們動手在日本島內培養了一批特工,目前已經開赴中國大陸。可是中國的反諜報機構非常厲害,這些經過訓練的日本人,有的剛進入大陸就被逮捕。僥倖活下來的也無法有效的刺探敵人的核心機密。」比爾頭腦十分清醒。
參謀長比爾接道:「向中國大陸派遣特工,我們需要時間,因此總部指定的用時間換空間的戰略決策我贊成,所以時間對於我們來說非常寶貴,也許在贏得時間的過程中,付出的代價也在所難免。雖然這次澎湖海戰,高雄分艦隊全軍覆沒,可是敵人也付出慘重代價。因此我們務必主動尋找海戰機會,不斷地拼消耗,此消彼長,中國人無法承受。」
漢若威笑道:「我讓艦隊全部集中台灣,目的面就是如此。我已經命令聯軍總部的大不列顛號戰列艦,正式加入太平洋艦隊,並作為艦隊的旗艦。我告誡司令官馬丁,引誘中國艦隊出來作戰,切不可進入台灣海峽,防止中國海軍利用攻擊魚雷艇發動攻擊,也許這是中國海軍的目的。」
比爾贊同道:「司令官的運籌正確,但是日軍是守不住台灣島的,不過派遣龐大艦隊支援,日本人會增強防守信心。」漢若威點頭道:「命令日軍不計代價頑強防守,因此我們在後勤上盡量滿足日軍需要,我已經命令聯軍戰需部門,全力滿足日軍防禦作戰。」「你不打算再徵調部隊去台灣?」「那是填油戰術不可取,中**隊成功登陸高雄港,台灣就守不住了。至於日本人能堅持多久,就看他們的造化了。」漢若威根本沒有打算撤走台灣的日本軍隊,參謀長比爾自然清楚其中的奧妙。
4月中下旬,主攻兵團第1軍、第2軍,分別攻佔了台灣南部的關廟、旗山,高樹。同時左路縱隊拿下了西海岸港口城市台南,打通了與澎湖最近點的聯繫。接著副攻兵團在台南登陸,截止到4月下旬,東方面軍新第3、4、5、6四支整編軍進入台灣,唯獨新7軍留在福州,作為戰略預備隊使用。
這期間聯軍太平洋艦隊,在艦隊司令官馬丁率領下,匯合基隆的戰艦及菲律賓趕來的戰艦,出現在高雄港東南海域,引誘中國海軍出戰。可是中國艦隊躲在港口內,利用海岸炮台的掩護避戰。司令官馬丁見中國艦隊不出動,無計可施,耀武揚威幾日後,只好灰溜溜的撤回基隆港。
4月下旬,這天風和日麗,大海上的能見度奇好。碼頭上,一艘運輸艦在幾艘炮艦掩護下,停靠在碼頭上。碼頭上范濤、劉步詹豎領一大群海路將官迎候。不久,西南方面軍司令官聶鳳武、副司令長官劉銘傳從運輸艦上走下來。
聶鳳武握著范濤的手道:「老夥計,你們打得太漂亮了,總統頒布嘉獎令,點名嘉獎你。颶風行動如此順利,你們海軍是首功。」
范濤謙虛道:「感謝總統抬愛,卑職做的很不夠,前幾日聯軍艦隊來挑釁,我們只能做縮頭烏龜,一次海戰勝利改變不了什麼。聶司令官,海上旅途顛簸請進入城內我為你接風洗塵!」聶鳳武寬慰道:「你還說的對,一次海戰勝利不能說明什麼,但我們相信,日後中國海軍一定能稱霸大洋,傲視群雄。」
伴隨台灣攻堅戰役展開,方面軍司令部搬遷到高雄港。當天晚上,在司令部內,負責攻打台東港口的第三軍某師,遭到聯軍戰艦炮火的有力支援,結果台東攻堅作戰夭折。范濤道:「聶司令,聯軍戰艦出現在台東,說明他們不死心,依然想引誘我戰艦出擊,他們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哇!」
劉銘傳急迫道:「命令第三軍,不惜任何代價拿下台東!」作戰參謀得令剛要離去。「慢著!」聶鳳武的眼光從地圖上離開接道:「命令新3軍停止對台東進攻!」眾人聞聽忍不住瞪大眼睛。(……)
ps:勝利的道路上不是一帆風風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