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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33章大鬧伊寧 文 / 自由的老槍

    十餘匹戰馬躍上一道山梁,前面出現了生機盎然的的綠色。一名騎在馬上風塵僕僕、臉色黝黑肖廋、鬍子拉碴,但是目光炯炯有神的漢子,勒住戰馬舉目遠眺。「隊長,前面進入錫伯族區域,總算到了安全地帶。」葉兒肯喜滋滋道。「錫伯族是八旗子弟,未必就安全,不知道第1小隊的情況怎麼樣了?」歐陽鐵不買賬。

    節振國道:「距離在山洞匯合還有兩天時間,我決定前去拜訪錫伯族總管,爭取獲得他們的信任。」「隊長,情況不明太危險,還是從長計議妥當。」「我們深入敵後,本身就險象環生,前怕狼後怕虎什麼事情都會耽擱。來之前司令官反覆告誡我,務必於錫伯族搞好關係,日後對於我們敵後作戰非常有利。錫伯族畢竟是民族大家庭中的一員,我們有義務讓他們回歸祖國的懷抱。」節振國一言九鼎。

    一座幽靜的小鎮,山清水秀,鎮子旁邊一條彎彎曲曲的小河汩汩的流淌,河水清澈見底,能看見魚兒在水裡跳躍、戲耍。這座小鎮就是錫伯族總管所在地。一座府衙內,總管布善對壽光道:「大人,朝廷沒了。我們何去何從?」壽光苦笑一下道:「我現在根本不是什麼大人,充其量是一個喪家之犬,苟延殘喘罷了。若不是他們解救,我恐怕今年就會死在煤礦。聽他們說慈禧太后、光緒皇帝還住在紫禁城裡,而且過的很滋潤。看樣子這不是謠傳。」

    總管也唏噓道:「我也聽說過,如此仁德之舉令人欽佩,難怪朝廷消失的如此之快。不是偶然的。」「俄國人狼子野心,有朝以來一直蠶食我們的土地。如今華夏大地出現了一個強大的帝國,也是華夏之福祉,我等還是識時務!如今帝國大軍已經佔領迪化,俄國人是主動撤退的,孰高孰劣一目瞭然。」「大人,我聽你的。臣服中華帝國。」

    「報,一隊穿著花衣服的馬隊來到鎮外,為首的長官要拜見總管大人!」一名屬下慌忙進來稟報。「我聽說他們還有一隊人馬在外面活動。肯定使他們的人。馬上通知付長官、郝長官一起去迎接。」壽光聞聽立馬站起來。他聽付堅說過,這隊人馬裡有他們的最高長官,畢竟解救家眷需要特戰隊最高長官定奪。

    郝必勝、付堅驚聞隊長來了,立馬向鎮子口跑去。隊員們也興奮的一窩蜂而去。「隊長!」「隊長!」郝必勝、付堅見到節振國。老遠就大喊大叫。節振國有些迷惑問道:「你們怎麼都在在這裡?」付堅洋洋得意道:「隊長,我來到這裡是座上賓,他可是階下囚。我要不來這裡,這會兒他們還被關在牢房裡。」「到底是怎麼回事?」節振國詫異。

    「隊長,我是大意失荊州,沒有料到。」接著他把經過說了一遍,神情顯得十分鬱悶。付堅添油加醋把自己的戰績講了一遍,神情自然愉悅。節振國笑道:「付堅。你們小隊幹得不錯,但是不要驕傲。郝必勝。你們小隊不要氣磊,戰鬥剛剛開始,不過我們和錫伯族取得了聯繫,這是至關重要的。」

    這功夫壽光和總管布善迎上前來。「罪臣是前朝伊利參贊大臣壽光,拜見長官!」壽光雙手抱拳以示虔誠。「鄙人是錫伯族總管布善,歡迎長官來到這裡。」布善以錫伯族的禮節見禮。節振國同樣雙手抱拳道:「在下是中華帝國西方面軍特戰隊大隊長節振國,我們是奉令深入敵後展開襲擊戰。清廷已經不存在了,眼下我們應該不計前嫌,眾志成城對付我們共同的敵人。」

    「我們願意臣服中華帝國,效忠總統!」壽光、布善異口同聲。「歡迎你們,總統反覆強調,無論是漢人、滿人、蒙古人,都是這塊土地上的主人,都是中華民族大家庭中的一員。今後我們要彼此信任、互相尊重,並且攜手並肩,開創中華新紀元。」面對節振國的坦誠,壽光、布善有些激動,一行人在融洽的氣氛中向鎮子裡走去。

    既然各小隊意外在這裡會師了,山洞自然就不用去了。但是山洞裡有不少彈藥,布善聞聽後立即下令屬下把彈藥取回來,並聲稱今後這裡就是特戰隊的大本營。酒席上,付堅提到了人質。節振國果斷道:「我們的兄弟姐妹正在敵人的魔掌下煎熬,我們怎能袖手旁觀。你們放心一定會把她們救出來。」壽光聞聽感動的老淚縱橫。

    次日,布善派人前往伊寧偵查,節振國召集手下商議道:「我們已經得知,女眷包括孩子,人數大約100多人。我估計俄軍隊對女眷的看管不會太嚴密。解救她們問題不大,關鍵是不能讓俄軍判斷出這些人質進入錫伯族區域。如果被俄軍察覺,整個錫伯族地區就遭殃了。」「隊長,這可不好辦,既要解救她們,又要神不知鬼不覺把她們送到這裡,恐怕很難辦到。」歐陽鐵搖頭。

    郝必勝,付堅也感覺很難辦。節振國道:「等摸清伊寧俄軍的情況再說。」白天節振國腦袋裡都是如何救人的頭緒,有些理不清便信步走出房間清醒一下。走到一處打穀場,見付堅正在訓練佟噶的滿人大隊。「報告隊長,我們正在訓練,這幫傢伙太笨了。」節振國笑問:「他們不少人為什麼穿著俄軍的軍服?」「我們襲擊煤礦後,繳獲了一批俄軍軍服,當時不少滿人衣服太破,因此換上了俄軍軍服。」

    節振國點點頭轉身要離去,忽然靈機一動問道:「俄軍軍服還有嗎?」「有,還有十多套呢!」「哈哈!我有辦法了!」「什麼辦法」付堅迷惑。節振國笑笑道:「你把所有俄軍軍服都送到我那裡去,等布善的人偵查回來。根據偵查情況,我再宣佈作戰計劃。」傍晚,布善派往伊寧的人回來稟報後。節振國立馬召開了軍事會議。軍事會議上,除了三個小隊長以外,葉兒肯、佟噶、錫伯族武將必仁列席。

    節振國環顧四周自信滿滿道:「伊寧駐防了一個營俄軍騎兵部隊,果然不出我所料,俄軍對人質的看押鬆懈。人質被羈押在一座院子裡,門前只有兩名哨兵把守。弟兄們!我的計劃是這樣。」兩天後的傍晚,一大隊人馬出現在伊寧城北部。伊寧城是伊利參贊大臣所在地。是伊犁地區最大的、最好的城池。這座城池四四方方,東南西北分別有四個城門。

    天漸漸黑了,節振國道:「付堅。今天這場好戲就看你的了。」「放心隊長,一定會把俄軍炸的人仰馬翻,讓他們嘗嘗天女散花的滋味。」付堅一揮手帶著人向伊寧城門摸去。節振國目送他們消失在夜色中,然後對佟噶道:「一會兒爆炸後。你們要使勁兒吶喊放槍。打得越猛烈越好。」「長官,搖旗吶喊沒有問題,只要不是攻城,這幫兔崽子會把吃奶得勁兒都使出來。」佟噶非常興奮。

    節振國轉身對歐陽鐵道:「一會兒我與你們靠近城門,拿出你們的真功夫,要彈無虛發。記住不許下馬,我們隨時準備撤退。」說完節振國跨上戰馬,向前緩慢行走。大約兩個小時後。突然北城門火光一閃,一聲巨大的爆炸聲傳來。伴隨猛烈的爆炸,城門不翼而飛。這相,佟噶下令大聲喊叫開槍,密集的子彈射向城牆。

    不到半個小時,俄軍大隊騎兵便湧出了城門,接著連環的爆炸聲響起,俄軍被炸的人仰馬翻。藉著火光,節振國一槍幹掉了一名俄軍騎兵,其他人也開始射擊。俄軍被炸蒙了,只好小心翼翼的向前緩慢衝擊。這功夫,付堅帶領屬下回來了。節振國揮了一下手道:「上馬,撤。」佟噶率領他的人馬一邊撤退一邊放槍吸引俄軍。俄軍騎兵被炸吃了大虧,因此追擊的速度不快。

    就在北城門發出爆炸聲,恰好西城門出現了一隊俄軍騎兵。這隊俄軍搜索分隊是郝必勝小隊假扮的,走在前面的葉兒肯扮演軍官,由於他精通俄語,長的又像俄國人,幾乎不用化妝。走在次位的是付堅,他的臉頰、唇上沾滿了鬍鬚。再往後一瞧,幾乎每位士兵都沾上了鬍鬚。俄軍士兵幾乎都是大鬍子,因此不會引起懷疑。

    聽見爆炸聲,葉兒肯拍馬加快速度通過城門,並用俄語大聲喊叫去支援,把門的俄軍哨兵意識到軍情緊急立馬放行,居然沒問是哪一部分的。關押女眷的院落離東門不遠。他們到達院落門前,謊稱團長下令轉移人質。此時,北門打的正歡,兩名俄軍絲毫沒有懷疑,拍馬參戰去了。女眷們聽說來者解救她們的,自然逃跑心切。出城門時,葉兒肯與俄軍哨兵交涉,俄軍哨兵有些劃魂,可是北城門激戰正酣,轉移人質合情合理,俄軍哨兵是絕不會想到這些人是假冒的。

    出城門走了一里地,錫伯族武將必仁帶著人馬和幾輛馬車在此等候。女眷臨上車前,郝必勝道:「人上車,把你們包裹都留下,女人的東西也留下。」眾位女眷有些發懵。「他媽的沒有時間了,都給我利索點。」女眷們紛紛丟下包裹爬上車。郝必勝見一位戴著帽子瘦消的後生,懷裡抱著包裹就上車。

    郝必勝伸手一把拽住後生道:「你是爺們怎麼連娘們都不如!」「誰是爺們,放開你的手,」對方發出女人的聲音。「就算你是娘們,包裹必須留下!」郝必勝伸手就把包裹搶過來,女子氣急上來爭搶。郝必勝把包裹摔在地上,伸手抱起女子送到車上。大車立馬趕走了,4名士兵把包裹馱在馬上。郝必勝道:「你們一直向西北方向,沿途要丟棄衣服、鞋等物件,別忘了和隊長回合的地點。」四名士兵點點頭上路。

    東方露出了魚肚白,前方出現了一片樹林。人馬鑽進了林子,「隊長,俄軍騎兵停在了林子外面,停止追擊了!」歐陽鐵稟報。「命令部隊原地休息!天黑以後,我們原路返回去,然後從伊寧東側穿過去!」「隊長,這太危險了!」付堅吃驚。節振國笑道:「放心!俄軍絕想不到,我們原路回去,放心的睡一覺!」。)

    ps:救人彰顯軍民魚水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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