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央集群自組建後,按照總部的命令,中央集群司令部駐防張家口,同時擔任京津地區的防務。明年根據總部的命令,中央集群的作戰任務是進入外蒙對俄作戰。可以說任務很重,一邊要大規模擴軍,一方面要準備來年的軍事行動。目前俄可薩科騎兵主力仍然盤踞在外蒙,因此司令官冷一飛做了大量前期工作。
目前中央集群第一軍、第2軍已經開赴到內外蒙交界地帶,針對性的展開佈防。總部根據實際情況,要求中路集群採用穩打穩扎戰術步步推進,主要原因就是考慮到後勤補給問題,不能大踏步的長驅深入。畢竟外蒙和西伯利亞地區人員稀少、就地補給不易,所有軍需物資都需要後方運輸,幾十萬大軍征戰,所需物資簡直是天文數字。
按照鄧子軒的謀劃,這次中央集群挺進外蒙繼而挺進西伯利亞,要派遣軍墾團一同出征。軍墾團共10個團,大約1萬人。毋庸置疑,那就是大軍打到哪裡,就在哪裡扎根,能就地解決補給才是立足之本。因此總部並沒有明確規定戰役任務,並明確要求給方面軍司令部和前線指揮官,充分的自主權,並根據情況靈活掌握。
冷一飛和哈立德剛忙出眉目,便接到總部的命令,進京參加開國大典。總部要求必須攜帶夫人,因此哈立德百年帶上夫人姚喜兒。姚喜兒在兵團總部一直做後勤工作。這次她調到中央集群,擔任集群總部被服廠廠長。目前國防軍的軍裝是總部統一發放。平常每名士兵是兩套軍服。一套是常服就是禮服,一套是作訓服,就是訓練和作戰時穿的。集群總部設被服廠。主要是縫補破損的作戰訓練服,縫補好後再發下去,這樣做的目的就是為了節省開支。
一行人從張家口出發,向著京城方向迤邐而行。張家口距離京城最近,他們並不著急。冷一飛和哈立德並排而行,看到司令官嘴角不時地出現微笑,哈立德調侃道:「司令官。幾年沒有和嫂子團聚了?」「上次和她娘倆分別到現在有4年了,我兒子今年都9歲了。平常到沒什麼,馬上要見到她們反而想她們了。」冷一飛黑紅的臉膛放著光彩。
「司令官。人家都說小別如新婚,如今你是久別入洞房呀!」哈立德狡黠一笑。冷一飛笑道:「扯淡,我都四十多歲了,那裡有那種感覺。不像你們年富力強。老夫老妻嘍。」冷一飛忽然想起什麼道:「奧對了,總部來函,李鴻章的女兒要求從軍,當著總司令的面點名要來中央集群司令部,總司令批准了。我有些納悶,她不留在běijing,為何要來中央集群司令部,令人費解?」
哈立德聞聽忍不住一愣。頭皮有些發麻。眼前頓時出現了那張脈脈含情的眼睛,心裡頭頓時七上八下。發現沒有聲音。冷一飛扭頭看到了哈立德尷尬的表情,忽然恍然大悟道:「奧,我明白了,原來這個小丫頭是衝你來的,老實交代是不是在京城和小丫頭有一腿。」「司令官,你可別胡說,我哪有那個膽量。在京城小丫頭是三番五次糾纏我,但我保證沒事。坦率說不動心是傻瓜,我不是柳下惠,但是也不能做陳世美。沒有想到這個小丫頭真有心計。」
「哈哈,以後熱鬧了,你小子的麻煩大了!」冷一飛開心的大笑。「司令官,誰的麻煩大了?」姚喜兒從後面趕上來興致勃勃問道。哈立德由於心虛立馬語塞,冷一飛打哈哈道:「弟妹,是有關軍事方面的事情,你就不要打聽了。」說道軍事方面的事情,姚喜兒不便追接著問道:「司令官,到京城能見到嫂子了,嫂子一定是一個大美人吧!」
「你嫂子曾是夫人的貼身丫鬟,你說能不漂亮嗎,」冷一飛美滋滋道。姚喜兒口無遮攔接道:「聽說嫂子可厲害了,司令官在家受氣吧!」冷一飛聞聽一愣狠狠地瞪了哈立德一眼,意思是說你小子什麼都敢說,哈立德連忙把臉扭向一邊。冷一飛解釋道:「這個怕老婆也是一種愛的方式,越怕老婆說明愛的越猛烈,我就是最好的例子。」
哈立德感覺到冷一飛難堪忙道:「你胡咧咧啥,一邊去我和司令官有要事商談!」姚喜兒鬧個沒趣,疑惑的望著夫君,只好放慢速度退到後面。哈立德連忙解釋道:「司令官,這不是我說的,我老婆是聽何猛老婆說的。」「實話對你說,我不是怕老婆,要不是顧忌。」冷一飛感覺不妥打住。哈立德知道司令官想說什麼,只好裝糊塗。
哈立德岔開話題,回頭忘了一眼老婆道:「司令官,說實話那位李大小姐來了,我有些忐忑,萬一把持不住可麻煩了,我們家哪一位也不是好惹的,你是不是想個辦法,別讓她來司令部?」冷一飛搖頭道:「總司令金口玉言怎能改變,況且我也沒有任何理由不讓她來。你小子就自己想辦法吧!關鍵是把你老婆搞定,不然的話你的麻煩確實大了。」
一行人黃昏到達懷來縣,該縣位於張家口和京城之間,地理位置恰到好處,是京城與張家口往來的重要驛站,因此這裡商埠眾多、非常繁華。懷來縣是河北省重要的水果產地,此時正是大批水果上市的季節。這裡氣候宜人、物產豐富,自古就有「千里桑洋、為富懷來」之美譽。
懷來縣生產水果及物種眾多,有好幾百種。以水果為例如:龍眼葡萄、八稜海棠、金絲小棗、石片黃杏、橫嶺核桃、草甸子蘋果、北新寶鴨梨等。一行人走進縣城,頓時滿街的果香瀰漫、沁人肺腑。大街上那些小販看到穿軍裝的人立馬賣力的吆喝起來。姚喜兒看見滿街的瓜果,立即興奮起來。女人大都嘴饞。自然不能放過。
冷一飛和哈立德對水果興趣不大,看到老婆興高采烈,哈立德只好吩咐jing衛員跟著購買水果。路上聽到冷一飛說李大小姐要來司令部。哈立德內心一直忐忑,因次也就沒有別的心思。跟隨的侍衛也加入購買行列。由於是水果大批上市季節,因此非常便宜。
不一會兒,姚喜兒就收穫頗豐,她幾乎看見什麼都買,兩名jing衛員跟著她,手裡分別提著筐。一邊嘴裡不停著吃著,一邊累得滿頭大汗。姚喜兒一邊採購,一邊也是吃的滿嘴生津。「司令官、立德。你們倆快吃吧,可新鮮了。」姚喜兒興高采烈大聲嚷嚷。冷一飛擺擺手道:「我可不吃,看到你們吃的津津有味,我這嘴裡直冒酸水。」
哈立德瞪了老婆一眼表示也沒有胃口。「你們呀真不會享受。這裡的葡萄可甜了根本不酸。在我們老家可沒有這麼好吃的葡萄。」姚喜兒轉身對跟隨的侍衛道:「你們放開肚皮吃,花費我全包了!」副司令夫人平常就豪爽,侍衛們自然不客氣。冷一飛道:「難得他們這麼高興,就讓他們盡情享受一下。」
對面正好有一個茶攤,冷一飛和哈立德走過去坐下。「軍爺,這是上好的紅茶,涼絲絲的正好解暑。」茶攤主說的不錯,秋老虎也是酷熱難耐。冷一飛和哈立德一口氣喝乾了涼茶大呼過癮。冷一飛想起什麼道:「瞧他們吃的多美。乾脆我們多買一些,回去送給夫人和女眷。表達一下我們的心意。」「好主意?」哈立德站起身來向老婆走去。
由於水果品種太多了,乾脆雇了一輛馬車,購買了滿滿一車水果。天近黃昏,在一家飯館用完餐,便找了一家可客棧,一行人住下。由於旅途疲勞,大家進入各自的房間,很快進入夢想。睡到半夜,哼哼聲把哈立德驚醒,他連忙點亮蠟燭,發現老婆滿臉都是汗,捂著肚子直哼哼。「你怎麼了?是肚子不舒服嗎!」姚喜兒有氣無力道:「我肚子一抽一抽的疼。」叫你貪嘴,晚飯吃的少,肯定是水果吃多了。」
不一會兒一名鬍子花白的老中醫被請來,開始給姚喜兒把脈。冷一飛也爬起來走走進問道:「弟妹怎麼了?」「肚子疼,八成是水果吃多了!」哈立德無奈的搖搖頭。裡屋老中醫把完脈,從容的拿出銀針,在姚喜兒的幾個穴位扎針。很快姚喜兒的疼痛止住了,臉上開始出現紅暈。
老中醫收起銀針站起來走出屋笑容滿面道:「這位將軍,恭喜你夫人有喜了,已經三個月。水果是寒xing的東西,她的胃腸受涼影響了胎氣,沒有什麼大礙,睡一宿覺就好了,不過水果不能再多吃了。」哈立德聞聽大喜道:「老先生真是妙手回春,拿10塊銀元給老先生。」「將軍,北伐軍是恆古未有的正義之師,我發誓從現在開始為大軍診病不收一文錢,老夫就此告辭了。」
哈立德瞅了侍衛隊長一眼,侍衛隊長會意,偷偷在老先生的珍箱裡放了10塊銀元。送走老先生,冷一飛不滿道:「瞧!心有多粗,老婆肚裡有孩子都不知道。,你是幹什麼吃的,」「這不是,嗨!我是沒法與你解釋!」說完哈立德急三火四走進屋內。冷一飛望著他的背影遙遙頭,心想這小子火力夠猛,便徑直回到自己房間。」
「我說喜兒你是怎麼搞的,都生了兩個孩子了,居然不知道自己懷孕?要是我兒子出了問題,看我怎麼修理你!」哈立德進屋劈頭蓋臉埋怨。喜兒似乎沉寂在幸福中道:「我還納悶那,三個月沒來那個了,都怪我粗心,可是這次怎麼一點反應都沒有?」「哈哈,這次一定是兒子,接連兩個閨女,老天也該開眼了,老婆你真行。」哈立德上前捧住老婆的臉使勁兒的親了一下。
次日上路,哈立德美滋滋道:「這次我老婆肚子懷的一定是兒子?」冷一飛譏笑道:「你怎麼斷定一定是兒子?若再是閨女那!」「我都有倆閨女了,老天爺也該開眼了,我就不信能絕後。」「說不定又是閨女,你別高興的太早!」「我說司令官,你就不能順著我說,讓我高興高興!」
哈立德認死理,冷一飛笑道:「行了,去照顧你老婆吧,眼瞅快到京城了,別再出現什麼差池。」結果事與願違,哈立德又得一千金。(……)
ps:熱血軍人也有兒女情長,中央集群司令官和副司令官在進京路上體會到這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