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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81章紫禁城 文 / 自由的老槍

    早晨,鄧子軒爬起來後,在室外進行了1個小時晨練,這是他多年養成的習慣。吃早飯時,李鴻章詢問道:「總司令,今天有什麼安排?」鄧子軒沉吟了一下道:「去紫禁城,我要面見慈禧太后、光緒皇帝和那些王公貝勒,他們日後的歸宿必須統籌妥善安排。另外,我要和六王爺商談,有關少數民族政策問題,務必交代清楚,讓他們有一個正確的認識。」

    李鴻章試探問道:「你對慈禧太后、光緒皇帝、滿清貴族以及清廷的大臣有何打算。」這功夫萬川走進來道:「報告總司令,剛剛接到消息,陳錦堂、裴葛瑾率領總部人馬到達保定,估計後天能到達京城。另外,上海方面拍來電報,張之洞和夫人乘坐的的船隊經過上海,估計後天到達天津港。」鄧子軒點頭表示知道了接著對李鴻章道:「你方才提的問題,我們路上細談。」

    馬車在大清門前停下,鄧子軒與李鴻章走下車。頓足察看大清門。良久,鄧子軒道:「煌煌古燕京,金元遼開創,初興靖難師,逐住時巡仗,制掩漢唐閎,德儷商周王,巍峨大明門,如翠峙南向。」李鴻章笑道:「這是明朝顧炎武的京師詩,已經鮮明,彰顯當時大明門壯觀。永樂年間,當時大名門建成時,明成祖朱棣命大學士解縉題門聯:日月光天德,山河壯帝居。成祖大喜,給予獎勵。」

    鄧子軒歎了一口氣道:「斗轉星移,彈指一揮間。經過5百多年的風風雨雨,大明門依然巍峨聳立,可是朝代已經幾番更改。他們地下有知不知做何感想。」「總司令是別有新意,在下受教了。」李鴻章冰雪聰明。「是呀,大明門也好、大清門也好,都無法保佑帝王千秋之夢。」

    「帝居是壯觀,可是住在裡面的人是卻令人失望。明朝的帝王是一窩不如一窩,清朝的皇帝也是如此,最後竟然落得讓女人當家作主。簡直是滑稽透頂。慈禧太后駕馭權術、玩弄陰謀的本領高超,說白了就是女人的小伎倆。如果她有武則天一半的本事,大清朝也不會走到今天的地步。」李鴻章臉有些發紅。他聽出了弦外之音,言外之意是說,慈禧太后不過如此,而你們卻被玩弄在股掌之中。

    鄧子軒看出了李鴻章的尷尬解釋道:「也難怪兵熊熊一個、將熊熊一窩。也許我在她眼皮底下也會如此。你便你有天才的本領也施展不開。久而久之你就磨平了稜角,所謂的志向和抱負,便消耗在察言觀色、小心翼翼的狀態之中。我正是看到了滿清朝廷的無能、沒落才扯旗造反的。歷史已經證明,所謂的黃權已經沒有出路,人類歷史將進入一個波瀾壯闊的時代。一句話只要是金子就會發光,哪怕你是貧民、草根,都有可能當上國家元首,李兄。這樣的前景,難道你會拒絕嗎?」

    李鴻章道:「總司令昨天一番教誨。讓我茅塞頓開,其高瞻遠矚、洞察一切的本領,令在下痛定思定、羞愧難當。」「雖然中國打開門窗,開始窺視外面的世界,呼吸清新之氣。可是我們看到的只是外面世界的表象,沒有真正的瞭解其內涵。如何以我為本、洋為中用,如何把西洋各國先進的東西和我們的傳統觀念有機的結合在一起,時至今日,我們依然懵懂。」

    「請總司令賜教,」李鴻章完全折服。「雖然我們現在與西洋各國處於戰爭狀態,但不代表我們就高高在上。拋開利益之爭,我們與發達國家相比,在意識形態領域大大落伍,在科學技術方面我們沒有任何值得炫耀的東西。古代的四大發明讓我們陶醉了幾千年,此後再無成果。封建的帝王體系,禁錮了發明創造。可以說我們軍政府取得的一點成績,是向洋人學來的,在他們面前我們依然是學生,因此我們必須奮起直追。

    說著話二人過了金水橋,由**進入紫禁城。紫禁城內有不少王公貝勒的女眷在閒逛,不少孩子在玩耍,看樣子她們已經習慣這裡的生活。裡面的人不認識鄧子軒,可是她們認識李鴻章。這位煞神突然來訪,不知道有什麼厄運又降臨到她們身上,有腿勤快的立馬飛奔向主子稟報去了。

    光緒皇帝在院子裡彈遛遛,玩的情趣盎然。自從清廷倒台後,慈禧對他的管理大變,不再像以前那般嚴厲、冷酷,因此光緒皇帝漸漸恢復了少年的天性。慈禧太后正在梳洗打扮,這段時間慈禧似乎恢復過來,臉上有了紅暈。由於紫禁城內相對平穩,她的心態也好了起來。清廷倒台了,這是不爭的事實,悲傷也罷、不甘心也罷都無濟於事,人總的生存。好在大家都相安無事,性命得到保障,生活也暫時無憂。儘管生活水平下降了7成,倒也影響不大。

    奕??驚聞李鴻章來了,沒有去迎接,立馬前往慈禧的寢宮。紫禁城相對封閉,因此他並不知道鄧子軒已經到達běijing。光緒皇帝見奕??走進院子立馬站起來,對於這位平時不拘言笑的六王爺,他內心有些懼怕。奕??無視他的存在,這要在以前早就下跪了。眼下在奕??眼裡,隨著滿清王朝的倒台,皇帝已經不存在了。

    聽見動靜,慈禧太后從梳妝台前站起來,丫鬟小聲道:「太后!六王爺來了!」慈禧轉過身來見奕??面色有些慌張問道:「你的神色不對,出什麼事情了?」「太后,李鴻章突然來訪!」慈禧臉上出現了不易覺察的抽動道:「好幾個月沒有見到他的身影,突然來訪是何意?」「不清楚,臣下猜測,一直沒有動靜,恐怕要打我們注意了。」

    慈禧歎了一口氣道:「是禍躲不過。我們現在只能任人擺佈,李鴻章是帶著士兵來的嗎?」「不是只有兩個人和幾名侍衛。」「如此這般,奴家猜測不會對我們用強。看樣子是要我們搬出紫禁城,其實搬出紫禁城,我們早有心理準備。」這功夫一名太監進來稟報:「李鴻章到了。慈禧點點頭吩咐太監把其他人都找來。

    李鴻章鄧子軒走進客廳,見慈禧和奕??極不有好的望著自己道:「太后,六王爺,好久不見了。最近政務繁忙無暇顧及,請二位諒解。」慈禧臉上沒有表情。大概在心裡編排貓哭耗子假慈悲。李鴻章依然興高采烈道:「來給你們介紹一下,這位就是廣州軍政府北伐軍總司令鄧子軒。」慈禧和奕??頓時瞪大眼睛,瞄向鄧子軒。二位沒有想到名揚天下的鄧子軒,居然如此儒雅。

    鄧子軒笑吟吟道:「怎麼樣?我可以想像出二位有些失望吧,在你們印象中,我應該長的五大三粗、青面獠牙吧!不錯我曾考過秀才。是一個文弱書生。有人說書生造反。就是不自量力、自尋死路。可是我今天站在你們面前,充分說明事物不是一成不變的,一切皆有可能。」慈禧臉色發白,嘴唇蠕動想說什麼,沒有說出來。

    奕??心一橫道:「我想知道你如何安置我們,是流放還是軟禁?讓我們保住性命已經知足了,給我們一個痛快話。」鄧子軒知道六王爺有些傲骨,事已至此他是橫下一條心。因此想調調他們的胃口道:「此事不著急,難得見到你們。我們自然要開誠佈公的聊聊。我知道你們憎恨我,是我毀了大清江山。可是我不憎恨你們某個人,我憎恨的是滿清王朝和萬惡的封建皇權制度。」

    李鴻章見奕??態度惡劣,慈禧不吭不哈,以為鄧子軒能震怒,可是看到鄧子軒依然微笑而且談笑自如便放心了暗忖:鄧子軒真有定力,果然不凡,這才是帝王的風度,相比之下慈禧、奕??就是小丑。李鴻章的看法大變,此時慈禧、奕??在他眼裡似乎太平凡了,平凡的就像普通人。李鴻章知道鄧子軒是在調侃,便冷眼察言觀色。

    這功夫不少滿族王公大臣、貝勒爺蜂擁而入,小皇帝光緒也進來,走到慈禧身旁坐下,瞪著懵懂的眼睛注視大家,表情有些忐忑。「你們大概不知道我的身份,自我介紹一下,敝人叫鄧子軒,至於我的職務就省略了。」聽到鄧子軒三個字,有一位貝勒爺腿腳不聽使喚,噗通跪在地上臉色煞白,有的大臣開始發抖。

    鄧子軒笑道:「難到我是魔鬼嗎?大家不要害怕。今天我來就是看望大家,各位請坐。」鄧子軒的笑容可掬,也許起到感染作用,兩名年青的王爺把那位坐在地上的貝勒爺,攙扶到椅子上坐定。鄧子軒接道:「你們大家都放心,我既不會流放你們也不會軟禁你們,而且讓你們每個人都有尊嚴的活著,這一點我保證。今天我在這裡見到你們,有滿肚子話要說而且是不吐不快。」

    看到所有人豎起耳朵,鄧子軒面孔變得嚴肅道:「今天的機會難得,當著你們面我就賣弄一下,讓我們重溫一便滿清崛起的歷史和走向末路的過程。首先我們從滿清崛起開始,作為勝利者我有資格點評滿清王朝的榮辱是非。當初努爾哈赤十三鎧甲起事,是被奴役後的憤然反抗,隨後東躲xizang逐漸在東北站穩腳跟。當時明朝沒有意識到,幾個草寇造反後果有多麼嚴重。努爾哈赤以他的頑強、執著、堅忍不拔的毅力平定了滿族各部落,奠定了滿清崛起的起碼條件。」

    鄧子軒沒有採用侮辱的語言,而是客觀的評價,而且觀點新穎,就連李鴻章也被吸引。看到在座的各位聽得入迷鄧子軒繼續道:「對於滿清的崛起,強大的明王朝依然沒有意識到危險,他們依然歌舞昇平、醉生夢死。當明朝意識到危險的時候,已經無法撲滅滿清的熊熊火種。」

    說到關鍵時刻,鄧子軒打住。他掏出懷表看了一眼接道:「中國是禮儀之邦、文明古國,中華文化源遠流長、博大精深。眼下我是客人,你們是主人。瞧,現在已經是晌午了,難到你們不明白待客之道嗎?看樣子中華文化的底蘊還是欠缺」慈禧聞聽有些慌亂,眼睛瞄向奕??。奕??道:「鄧總司令,我們滿族深諳待客之道,可是現在。」鄧子軒擺手道:「粗茶淡飯無妨我不講究,有一杯水酒,也許我的評判更精彩。」

    李鴻章插言道:「鄧總司令雖然富可敵國,可是平常十分節儉,我看就在這裡用膳。鄧總司令提倡平等,各位就不要矯情了。」奕??只好吩咐御膳房把飯菜端到慈禧的寢宮。鄧子軒品著茶水,發現慈禧在偷偷打量,不知道在想什麼,光緒等著眼珠子目不轉睛望著他,顯然方纔的話語深深吸引了他。

    鄧子軒暗忖:一定要把你們剝的的體無完膚,讓他們在心靈深處真正的臣服。(……)

    ps:此章描寫主角進入紫禁城,敲定慈禧、光緒及王公大臣最後的歸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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