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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漢北伐軍總部,裴葛謹興致勃勃道:「總司令,李天翔拿下了白雲山法軍陣地,法軍的防線開始動搖,我們打開了被動局面。請使用http:訪問本站。」「我想知道他們的作戰計劃?」鄧子軒問。裴葛謹答:「目前法軍在白雲山後方佈防了重兵,估計援兵也會上來,因此他們決定由白雲山向東側的老黑嶺發動攻擊。」
鄧子軒點點頭道:「作戰計劃沒有問題,可是這樣突破桐柏山防線勢必要拖延時間。你看我們拿下老黑嶺右側的155號高地怎麼樣?」鄧子軒啟髮式問。「155高地對於老黑領陣地並不重要!」裴葛瑾迷惑,不知鄧子軒忽然對155高地產生興趣。鄧子軒接道:「這個高地咋看起來不重要,可是佔領這個高地,可以出兵迂迴桐柏縣城。」裴葛謹望著沙盤猛的擊掌道:「如果襲擊桐柏縣城成功,我們在中部防線就撕開了一條更大的口子,法軍的桐柏山防線就會崩潰,太妙了這個險值得冒。」
這功夫陳錦堂滿臉喜氣走進來道:「總司令好消息!」「西路兵團、京城的情況傳過來了?」鄧子軒豎起耳朵瞪大眼睛。「西路兵團副司令長官何猛率領草原縱隊,在烏蘭察布全殲俄軍三支騎兵師。冷一飛率領太行兵團,順利突破清軍太行山防線,清軍4個師大部被殲。目前冷一飛率部正對石家莊展開合圍。」「冷一飛打得漂亮!」裴葛謹忍不住大聲喝彩。
鄧子軒沒有吱聲,他在等待下文,因為京城關係到整個戰局。陳錦堂自然知道鄧子軒最需要什麼接道:「奪取京城行動十分順利,慈禧太后、光緒皇帝、包括王公大臣全部被擒,目前軟禁在紫禁城。外城、內城八旗軍2萬之眾被消滅。就在行動前一天,聯軍司令麥克馬洪率領司令部主要將官前往天津,至於他為什麼突然去天津已經搞清,是與日本首相密約。麥克馬洪幸運的躲過一劫。京城行動遺憾的是麥克馬洪跑了。」
鄧子軒聞聽大喜站起來興奮道:「干的太漂亮了,雖然沒有生擒麥克馬洪,可是我們打掉了聯軍司令部。最關鍵的是各地聯軍不知道京城的情況,短時間內聯軍失去有效指揮,我們的目的達到了。京城行動大獲成功,為我們圍殲河南的聯軍創造了條件。我看方才研究的方案可以實施了。立即電令李天翔,迅速拿下老黑嶺155高地,快速分兵穿插桐柏縣城。」
經過一天激戰,暫編第3師奮勇拿下了老黑嶺155高地,防守的法軍部分被消滅、部分撤退、逃跑。傍晚,一支部隊在夜色中快速行軍。李天翔站在路邊對第6師師長道:「為了加快突破桐柏山防線,你們明天早晨務必到達桐柏縣城。然後拿下桐柏縣城,為我全面突破桐柏山防線創造條件。」「請副司令放心,卑職堅決完成任務!」李天翔回敬軍禮,目送大軍離去。
唐河法軍司令部內,一名軍官驚慌稟報:「報告將軍,老黑嶺155高地失守!」貝爾格尼聞聽並沒有顯得驚慌。參謀長道:「將軍閣下,155高地不是要點,北伐軍為什麼不向老黑嶺152、153、171高地發動進攻,這很不正常。」貝爾格尼道:「北伐軍不是傻瓜,自然選擇容易攻佔的山頭。命令老黑嶺主陣地頑強防守,只要我們熬過這段時間,北伐軍的攻勢就會衰竭,我們一定要挺住,」
貝爾格尼包括手下將官,根本沒有想到桐柏縣城的安危。因為從155高地直插桐柏縣城根本不可能,因為155高地正面是懸崖絕壁根本無法通過。部隊若穿插迂迴必須向東繞過去,從法軍和日軍的結合部通過。常言道:兵無常勢、水無常形,聯軍內部也有高人。此時,擔任東部協防的日軍渡邊師團長,正看著地圖琢磨。
「北伐軍向老黑嶺155高地發起猛攻,該高地易攻難守。可是北伐軍拿下155高地,對老黑嶺主陣地威脅不大。北伐軍的指揮官不可能犯如此低級的錯誤。」日軍參謀長一臉凝重分析著。渡邊沒有搭腔,他的眼光瞄著155高地,心裡琢磨北伐軍絕不是有的放矢,肯定有更大的企圖。
渡邊眼光順著155高地東北側蜿蜒的山谷察看,突然看到了桐柏縣城,他的心裡不由的一震道:「不好,北伐軍肯定採用慣用手法,迂迴穿插目標是桐柏縣城。北伐軍拿下155高地正是此目的。如果北伐軍拿下桐柏縣城,中部防線就會撕開口子,繼而整條防線就會崩潰。毋庸置疑,北伐軍的目標肯定是桐柏縣城。」
渡邊果斷道:「立即派人通知法軍司令部,命令預備旅團緊急出動,並在兔子嶺截住北伐軍!」日軍立即調動預備隊,前往兔子領阻截。暗夜下,北伐軍第6師在山谷中急行軍,兩側的山峰鬼魅、猙獰。午夜前日軍部隊率先趕到兔子嶺,開始構築野戰工事。日軍士兵以逸待勞,第6師官兵渾然不知。
「前方是什麼地方?」第6師長發出詢問。「報告師長,嚮導說前方是兔子嶺。翻越兔子領距離桐柏縣城還有20公里。」一名作戰參謀回答。「命令部隊加速前進,翻越兔子嶺,明天早晨務必到達桐柏縣城。」第6師前鋒部隊大約一個尖兵連,他們到達兔子領腳下。「全體注意,搶佔兔子嶺!」連長下達命令,士兵們分散兵線前進。
突然山嶺上槍聲驟響,密集的彈雨迎面掃來。尖兵連遭到突然打擊,反應很迅速。可是對面的火力太密集了,幾分鐘之內便傷亡過半。尖兵連狼狽的退下來。前進的部隊頓時停下來,「怎麼回事,前方為什麼打槍?」第6師長大吃一驚。不久一名軍官從前方跑來,「報告師長,前方部隊在兔子領遭到阻擊!」
「命令前鋒旅快速拿下兔子嶺!」第6師長聞聽腦袋大了。「師長,顯然是法軍發現了我們的企圖!聽著槍聲至少有一個團的阻擊部隊!」參謀長同樣大急。第6師長沒有吱聲,前方的槍聲更加密集,其中重機槍的連續射擊聲非常醒目。不久傳來手榴彈的爆炸聲,顯然是敵人投擲的手榴彈。
一個小時後,前鋒旅長氣急敗壞的跑回來稟報:「師長,是日軍部隊,大約有一個旅團的兵力。我們發動兩次進攻都被打退,沒有火炮支援進攻很難奏效。」第6師長感覺奔襲桐柏縣城的計劃落空了道:「立即派人通知總部!你們前鋒旅繼續發動進攻。」
東方漸漸發白。日軍渡邊師團指揮部。「報告師團長,阻擊部隊果然在兔子嶺發現北伐軍的襲擊部隊,兵力大約一個師!」「將軍閣下,你的判斷十分準確,法軍司令官恐怕給你頒發十字勳章。」渡邊冷笑道:「戰機來了,北伐軍這個師進入死地,地形對我們太有利了。我要吃掉這支北伐軍,命令預備旅與西側的法軍聯繫,固守兔兒嶺,命令川島師團抽調兵力在一線峰堵住北伐軍。」
「川島旅團負責防守龜山陣地,抽調大部兵力龜山陣地就空虛了。」參謀長有些擔心道。渡邊冷笑道:「等北伐軍醒悟過來,我們已經結束戰鬥。通知東部的賴谷師團出兵協防。」此刻渡邊雄心萬丈,能吃掉北伐軍一支整編師,那是何等的榮耀,他要在聯軍中拔頭籌,讓西洋各國看看,大日本帝國的軍人的雄風。
太陽升起老高了,對兔子嶺的進攻依然無果。這時山谷西南側突然爆發槍聲,第6師長包括眾將官大吃一驚。不久後方一名軍官氣喘吁吁跑上來,「報告師長,後續部隊在一線天和日軍部隊交火,日軍兵力不詳。」參謀長驚慌失措道:「日軍堵在一線天,我們的退路被封死,看樣子敵人完全是有備而來,我們陷入絕境了。」
「師長,必須拿下一線天,否則我們要全軍覆沒。」一名作戰參謀失聲。「一線天地形更險要,根本無法攻佔。」第6師長果斷髮布命令道:「立即搶佔兩側山頭,固守待援。」他心裡十分清楚,此時此刻,只能固守待援了,因為整個部隊進入了死境,別看一萬多人的部隊,可是兵力根本無發展開,只能等待援兵。
唐河法軍司令部裡欣喜異常,司令官貝爾格尼一掃幾天來的陰霾道:「我們的盟友渡邊師團長是一名真正的軍人,他敏銳的眼光讓我們羞愧,我要給他頒發十字胸章。兵貴神速,命令第8近衛師從西部壓上,告訴渡邊不要著急進攻,我要讓炮火把這支膽大妄為的北伐軍炸成粉末。」
參謀長也興奮道:「感謝上帝,如果我們能吃掉北伐軍一支整編師,對於士氣必然大震。但是我們也要小心,防止北伐軍的狂攻,同時也要防止北伐軍的援兵。」貝爾格尼笑道:「你可以看看哪裡的地形,兵法講那裡就是死地,插翅難飛的死地。北伐軍再強悍也無法逃出去。北伐軍若想救援也根本不可能。一線天只有幾十米寬,北伐軍若想逃跑,只能用死屍浦路了。」
貝爾格尼說的沒有錯,第6師確實陷入絕境。更可怕的是當天中午,李天翔接到第6師長的稟報,只是想到偷襲桐柏縣城的作戰計劃落空了。他沒有意識到第6師被合圍,原因是聯軍的兵力不夠,可是那裡想到那裡的地形是多麼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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