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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2章兵出秦嶺2 文 / 自由的老槍

    常言到蜀道難難於上青天,僅大巴山通往漢中的通道就十分險阻。好在北伐軍一年來有效的控制了大巴山通往漢中至關中的金牛道,米倉道、荔枝道。冷一飛攻佔四川後,立即派兵控制了巴山蜀道。經過大規模修繕,大軍進入漢中相對容易一些。

    巴山蜀道由於一年多的準備、修繕,因此對北伐軍造成的困難不大,可是下一步穿越秦嶺的通道,擺在北伐軍面前,兵出秦嶺關鍵是路途艱難。何猛率領的左路縱隊,沿著漢水至鳳縣直達寶雞,走的是傳統的官道,這條路線道路寬敞,只是路途遙遠。這條線路,史稱陳倉道。三國爭雄時,蜀國出兵「明修棧道暗渡陳倉」指的就是這條路線。

    歷史上關中經秦嶺通往漢中的通道有4條,即陳倉道、子午道、褒斜道,儻駱道。北伐軍出兵前,經過慎重研究,考慮到褒斜道、儻駱道北出口靠近寶雞,並且位置偏西,因此這兩條路線不予考慮。那麼右路大軍唯一選擇的就是子午道。

    子午道的北出口在西安東南方向的長安縣,這對於北伐軍快速包抄西安非常有利。如果北伐軍出現在長安縣,俄軍若選擇逃跑,北伐軍可以迅速分兵在渭南堵住俄軍。可是這條路線非常難走,尤其是重裝備若想通過這條古驛道,困難可想而知。

    貫穿巴山、秦嶺的米倉道、子午道,在唐代以後稱為荔枝道,當年進貢唐朝皇宮的新鮮荔枝,就是走的這條路線,從四川境內快馬三天就能直達長安。荔枝道巴山這一段叫做米倉道,秦嶺這一段就做子午道。兵團總部為了滿足大軍順利通過,也為了日後補給之需,專門組建了一支工程團。

    這天冷一飛率領兵團司令部及炮兵部隊到達洋縣的午口,獲悉何猛已經佔領漢中,並率部西進而去,心中大喜。冷一飛決定在午口休息一天,並研究越過秦嶺的方案。「報告司令,前鋒部隊稟報,已經佔領石泉、寧陝、佛坪。前鋒部隊一部正在向安康進軍!」參謀長哈立德走進來。

    冷一飛在中軍大帳內道:「參謀長,安康並不總要,現在我們要研究一下如何越過秦嶺子午道,迅速佔領長安縣。如何做到隱蔽而又不被發現尤為重要,清軍肯定沿途把守,奪取關隘不難,難點在於,如何防止清軍把消息傳遞給西安。下面請作戰參謀介紹一下情況,」

    一名作戰參謀走到地圖前道:「司令、參謀長,根據我們掌握的情況,清軍在子午道上5道險峻的關口都駐防兵力把守,即石羊關、夾嶺關、高關、腰嶺關、五古關。如果我們正面拿下五古關,逃跑的清軍很快就會把消息傳遞給下一關,也就意味著西安敵軍知道了我們的進軍消息。我們參謀處認為,應該組成偷襲部隊,穿過前4關拿下石羊關,而且還要全部吃掉石羊關的清軍,防止消息洩漏。清軍防守關隘的兵力不多,大約每關兵力為300人。」

    哈立德道:「看樣子陝甘總督就是一個草包,如果他在5道關隘佈防重兵,我們就麻煩了。目前林雄部已經佔領寧陝,我建議讓他組建一支突擊部隊,10ri之內務必拿下石羊關,不許漏掉一名清軍士兵。」「好我同意你的建議,立即責成林雄組建突擊部隊,迂迴穿插拿下石羊關。另外命令林雄部,拿下石羊關後不要驚動防守的清軍,迅速奪取長安縣,為我大軍展開兵力創造條件。」

    崇山峻嶺中,一直部隊在秘密前行。前面根本沒有路,部隊在艱難的行進。林雄接到兵團總部的命令,立即在全師挑選了1000名優秀士兵,並由一名團長帶隊,組建突擊部隊。這位團長的年齡大約二十五六歲,此時行進途中正在和嚮導攀談。

    「大哥!山高林密無路可尋,甚至連羊腸小道也沒有,我們能通過嗎?」團長心裡沒底。「長官,草民在這方圓百里採藥、打獵幾十年,這裡的一草一木閉著眼睛都熟悉,你就放心吧。」一名身材廋肖的漢子信誓旦旦。說著話前面出現一道崖壁,遠遠望去崖壁呈現出一股靈氣,彷彿無數個和尚形態各異在打坐。

    「報告團長,前方出現一道崖壁!」一名連長從前面下來稟報。「長官,前面就是千佛崖,翻過千佛崖,我們就過了第一道關口。」不一會兒部隊雲集到懸崖前,團長一揮手,隊列裡站出十幾名身材廋肖的士兵,每人身上都背著大繩,顯然這些士兵都是攀巖好手。

    「長官,徒手攀登都非常困難,背著大繩恐怕不行!」嚮導忐忑道。「大哥!放心吧!我的士兵都經過專門訓練沒有問題。」嚮導仍然將信將疑,團長一揮手,十幾名士兵敏捷的開始攀登起來。嚮導見到他們熟練的動作眼睛一亮,便率先向上面攀登。

    兩個小時後,團長順著大繩攀登上去。「長官,北伐軍太厲害了。實不相瞞,本地的居民沒有幾個能從千佛崖上攀登上去,而貴軍的士兵身手不凡。」嚮導伸出大拇指嘖嘖稱讚。團長笑說:「他們以前就生活在大山裡,都是攀巖好手。加入北伐軍後又經過嚴酷的訓練,自然沒有問題。」

    幾天以後,部隊走出一片深林,前面出現了一座最高的山峰。「長官,前面就是腰嶺關,我們必須翻過這座山峰。」嚮導道。團長望著一身襤褸的士兵道:「弟兄們,我們已經出來5天了。我知道大家十分幸苦。可是後面的大軍在看著我們,司令官在等待我們的消息,我們必須在10天之內拿下五羊關,完成兵團總部交給我們的任務。弟兄們出發!」

    部隊終於到達山頂,儘管是炎熱的夏季,此時山頂冷風颼颼,可謂是冰火兩從天。士兵們望著崇山峻嶺、雨霧繚繞的山脈絲毫沒有寒意。「長官,左邊的那條山谷就是蜂腰嶺!」嚮導道。團長手裡拿著望遠鏡仔細的觀察了了一番道:「弟兄們我們征服了最高的山峰,蜂腰嶺關口被我們甩在身後了。」

    部隊翻越拐子崖,接著越過子午口,到達最後一關五洋口的北部。時間已經度過了8天,所有士兵的服裝都破爛不堪,每個人的臉都是黑漆漆的,一張嘴露出雪白的牙齒。這天下午,在五羊關左側一片樹林裡,士兵大都沉沉昏睡,團長召集部下開會。

    「團長,根據偵查小組偵查,五羊關駐防清軍400餘人,清軍防備十分鬆懈,一舉拿下沒有任何問題。」一位連長稟報。團長果斷道:「我決定黃昏採取行動!立即放飛信鴿,向兵團總部稟報。」幾分鐘後,兩隻信鴿展翅飛向天空,消失在南邊的天際裡。

    信鴿是寧陝情報組織提供的,目前兵團司令部已經到達寧陝。黃昏,北伐軍突擊隊展開行動,奪取五羊關的戰鬥有驚無險,防守的清兵壓根沒有想到從後面突然出現北伐軍,戰鬥可以忽略不計,400清兵稀里糊塗成為俘虜,無一漏網,五羊關被順利佔領。

    當天黃昏,寧陝鎮兵團司令部,參謀長哈立德走進來道:「司令,接到信鴿消息,突擊隊順利控制五羊關。」「好!立即命令林雄攻擊前進。,迅速佔領長安縣。哈參謀長,林雄佔領長安縣後,我們的行蹤就暴露了。要趁著俄軍沒有反應過來,由你率領第42、43師隨後跟進。林雄拿下長安縣後,你率部不要在長安縣停留,兵貴神速直接插向渭南,徹底堵死俄軍東逃的路線。」「是!堅決完成任務!」哈立德敬禮轉身離去。

    北伐軍奪關斬將,清軍望風而逃。正如事前判斷那樣,各關口清軍根本無意抵抗,而是聞風而逃。清兵哪裡想到,逃到五羊關便乖乖成為俘虜。5ri以後林雄率領44師到達五羊關與突擊部隊匯和,接著迅速展開兵力對長安縣城發動攻擊。

    長安縣城有5千清軍,這5千清軍,不僅是駐防長安縣城,同時還擔負支援各個關口守衛的任務。長安縣城的清軍根本沒有任何準備,對於大批北伐軍突出兵臨縣城,慌忙組織抵抗。可是面對北伐軍的包圍之勢,抵抗了幾個小時的清軍,很快放棄縣城向西安逃跑。

    北伐軍佔領長安縣城後,並沒有追擊清軍。長安縣城外,大批北伐軍陸續到來。此時,44師師長林雄站在城門外,迎接參謀長哈立德到來。後續到來的北伐軍並沒有進入縣城,也沒有停止腳步,而是向東北方向繼續前進。

    哈立德與隨行將官跳下戰馬,「報告參謀長,屬下在此迎候!」林雄敬禮稟報。「哈立德回敬軍力的道:「林師長,我就不在此停留了。我們攻佔長安縣城,西安的俄軍很快就會瞭解情況。為了防止俄軍逃跑,我率領42、43師迅速拿下渭南,徹底堵死俄軍東逃之路。」

    哈立德接道:「接連幾場大雨,道路難行,冷司令率領炮兵部隊及大批輕重,不能如期到達,估計要10天時間,才能到達長安縣。你部擔負對長安方向的警戒不得有誤。」「是屬下遵令!」哈立德沒有進縣城,而是馬不停蹄,向著東北方向的渭南呼嘯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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