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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63章扎根安南 文 / 自由的老槍

    兩個月後,一支大軍又出現在鹹安。「報告大隊長,黑旗軍到達城西,劉永福差人飛報。」何猛進來稟報。「看樣子馮子才率兵進入安南平叛了,立即迎接提督大人!」冷一飛立馬精神煥發。他猜測劉永福親自率領大軍到此,肯定是要聯合向宣化發動進攻。

    「哈哈!冷兄弟!馮老將軍率領官軍進入安南,他稍信讓我配合行動,這次來與你商議攻打宣化事宜!」一見面劉永福改變了稱呼以示親切。「提督大人,在下養精蓄銳兩個月了,就等著大人一聲令下殺向叛軍。這次馮老將軍帶兵平叛,楊廣才肯定蹦達不了幾天了。」

    冷一飛非常客氣的把劉永福迎進大堂。落座後劉永福問道:「冷兄弟的洋槍隊令人羨慕,不知我與兄弟說的事情可有眉目?」「提督大人,我已經向主公匯報了。主公來信告知,年底前能運來100只步槍,5000發子彈。」

    「冷兄弟真是言而有信,請帶我向主公問候。今後我們就是朋友,我絕對不會虧待你。」「感謝提督大人厚愛,在下感恩不盡!」「冷兄弟,習外了不是。這次我要仰仗兄弟拿下宣化,不能讓馮子才小瞧了我們。」

    「提督大人說的是,我等定會奮勇爭先為大人再添戰果!」劉永福見冷一飛實實在在內心大喜接道:「冷兄弟,宣化城堅固易守難攻,我想聽聽冷兄弟的謀劃?」「大人,經過偵查我們得知,上一次韋天雄損失慘重,丟失了大半人馬。經過補充他的人馬又達到2000多人。」

    「我的人馬現在2000多人,你的人馬不足一千,如果包圍宣化兵力不夠,因此選擇強攻是無奈之舉!」「大人!韋天豹雄現在已經是驚弓之鳥、草木皆兵。其部下驚聞馮子材前來平叛,內部出現了不穩定。我聽說這些叛軍以前都是馮子材的舊部?」

    「是的,楊廣才叛亂前就是馮子材的副將!」「大人,我是這樣打算的,圍三闕一。我們東西南包圍宣化,把北部讓出來,北部方向正好是太原。如果韋天豹抵擋不住,必然向北部太原方向逃跑。我聽說大人有300餘人騎兵,你可以讓騎兵埋伏在北面,一旦韋天豹雄棄城逃跑,我們就在野外一鼓作氣消滅他!」

    「看不出冷兄弟會用兵,難怪偷襲鹹安易如反掌。不過攻城恐怕不易,宣化城牆堅固高大,冷兄弟有何破城之法。」「大人,我負責進攻西側,我擔保一天之內攻入城裡,大人只需做好準備,在野外消滅敵人。不過大人一定要配合我發動佯攻迷惑敵人。」「好!一言為定,明天我們就向鹹安開拔!」

    次日臨晨,兩支隊伍啟程,劉永福的大軍旌旗招展氣勢非凡,而冷一飛的部隊居然沒有一面旗幟,也沒有助陣的鑼鼓,兩隊之間形成強烈的反差。大隊人馬於傍晚到達宣化城下,隨後按照事先擬定的策略開始部署兵力。

    夜深了,冷一飛坐在帳篷裡焦急等待。「報告大隊長,四個中隊已經部署完畢,你還有什麼吩咐?」已經就任狼三隊隊長的哈立德進來稟報。「讓大家休息好,明天會有一番激戰。」哈立德出去後,冷一飛注視著地圖又開始琢磨起來。他在等待何猛的偵查情況,何猛帶回來的消息,是決定明天成敗的關鍵。冷一飛如此有信心破城,完全來自於不同於傳統的作戰方式。

    夜深了,忽然一名屬下進來稟報:「大隊長,何副隊回來了!」隨著話音,一身塵土的何猛出現在冷一飛面前。「情況怎麼樣?」冷一飛親自倒了一杯茶水。「大隊長!經過仔細偵查,炸開城門沒有任何問題。根據城門堅固情況,需要四包炸藥方可奏效。」「太好了,你立即帶領人**包。」**包,對於何猛來說非常簡單,他們在金山島上經過這方面的訓練。

    宣化城內,韋天雄臉色陰暗,一名屬下正在稟報:「大人,黑旗軍和民軍分東西南包圍了城池。估計他們兵力不夠,只好如此!」「總兵大人,黑旗軍、民軍也就三千人馬,咱們城牆高大,只要防守得當,萬無一失。我已經吩咐弓箭手全部上城牆。」一名副將自信滿滿。

    「我但心那支民軍,黑旗軍我倒不擔心!」韋天雄依然黑著臉,對於那支恐怖的民軍,他是從心理上膽寒。「大人,民軍雖然有洋槍隊,但是攻城未必奏效。只要我們堅守城牆,他的洋槍就如同燒火棍。民軍洋槍隊,一旦攻入城牆下,咱們的弓箭、滾石就會發揮作用!」

    「總兵大人!敵人兵力不夠,北部敞開,實在不行我們可以從北部從容撤退!」屬下紛紛打氣,讓韋天雄的心情好了不少。「各位,自從我們反了那一天,就沒有了退路。只要我們度過眼前的困境,日後楊大人和朝廷談判,我們就能扎根安南。劉永福能活的自在,我們也能辦到,明天拜託大家了!」

    臨晨,冷一飛召集屬下商議進攻事宜,各中隊長及副手就座。「各位,明天狼二隊、狼三隊、狼四隊負責佯攻,攻勢一定要猛烈。何猛!」「到!」你帶領狼一隊,負責進攻城門。炸開城門後,要在第一時間突擊入城明白嗎?」「是!屬下堅決完任務!」「好了大家各自準備吧!」

    天大亮後,黑旗軍首先發動了攻勢,應該說他們的攻城準備非常完善,弓箭手向前推進到有效射程,掩護攻城部隊向這城牆推進,攻城部隊抬著梯子聲勢浩大。而民軍同樣發動攻勢,他們也抬著梯子,但是進入百米之內便停止前進,而是開槍射擊,試圖射殺敵兵。

    如此這般,黑旗軍那邊反而大有拔城之勢。黑旗軍有火炮,對於攻城起了很大作用。戰至中午,一名副將急報:「總兵大人,黑旗軍攻勢猛烈,形勢危機。」「民軍方向如何?」韋天雄詢問。「總兵大人,還是老樣子,他們進入弓箭射程內便停止。不過他們洋槍厲害,不少弓箭手被射殺。」

    韋天雄沉吟一下道:「在西側抽調一半兵力支援南側和東側。命令西側弓箭手躲避槍彈,民軍攻到城牆下再動手。」敵軍不僅被調動而且產生了麻痺思想。「大隊長,敵人被調動了!」何猛放下望遠鏡興奮到。

    「立即開始攻堅!」冷一飛果斷下達命令。位於大門一側的狼一隊,突然前行,距離大門約50米左右停止前進,所有隊員密集的槍彈射向城樓,壓制敵方兵丁不敢顯身。何猛一揮手,4名隊員懷抱炸藥包,眨眼之間便來到城門下。他們熟練的放好炸藥包,然後點燃。

    城門樓上敵兵沒有明白怎麼回事,突然傳來一聲猛烈的爆炸聲,接著又連續傳來三聲爆炸聲,黑色的硝煙和塵土飛揚,眨眼之間城門不翼而飛。「弟兄們,衝啊!」何猛跳起來,率先向前衝去。隊員們高聲吶喊奮勇爭先,幾分鐘內,狼一隊從城門攻入城內,隨後2、3、4隊突擊入城······。

    幾十分鐘後,戰果擴大,冷一飛登上城門樓向城內觀察,敵軍的防守體系完全亂套了。「城內到處呼喊:「破城了!破城了!」由此加劇了混亂。「總兵大人!民軍炸開了西側城門,攻入城裡了!」韋天雄聞聽大驚,他知道洋槍隊的威力頓時呆若木雞。「大人!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我們趕緊撤退吧!」

    「大人!黑旗軍從城南攻進來了!」一名副將渾身是血進來稟報。大勢已去,韋天雄只好下令撤退。黑旗軍大營,劉永福正在觀察進攻態勢,他的心裡很焦急,這邊攻勢如潮,那邊除了槍聲以外沒有什麼動靜。

    「提督大人,xing冷的是不是糊弄我們,讓我們賣命他想撿便宜!」一名副將心生不滿。此時劉永福也生出疑惑。突然,城西城門處傳來了幾聲大爆炸,煙霧升騰籠罩半邊天。大家正在迷惑之時,一匹快馬飛奔而來。

    一名屬下滾鞍下馬道:「提督大人,民軍炸開了城門,突進城內了。」「哈哈!冷兄弟果然厲害。傳我口令,右路向城內突擊。左路向北部迂迴包抄!韋天雄你是插翅難逃了。」伴隨陣陣鼓聲,黑旗軍攻勢如潮。

    韋天雄逃出宣化城,收攏兵馬只剩下600餘人。他們狼狽向北部逃竄,突然一支彪悍的騎兵出現在眼前,接著又從東面殺來大批人馬。韋天雄仰天長歎揮刀自刎。一個月後,馮子材率領官軍佔領太原,楊廣才被部將斬殺,叛軍作鳥獸散,馮子材班師回朝。

    冷一飛主動請纓,追繳散兵游勇,劉永福自然樂意。年底前,冷一飛抓獲了大約5000兵丁,除了自身擴充到2000人,其他抓獲的兵丁通過海路送往海南島。年底越南王正式任命劉永福為北部總督,歷史在這一刻又改變了。

    劉永福對冷一飛十分照顧,命他駐紮在宣化、太原、涼山、東部海邊的下龍,其以北地區歸他管轄,劉永福的心思非常明顯,就是要把冷一飛留在安南。畢竟劉永福在夾縫中生存,有這樣一直強悍的力量,他更加高枕無憂。既然劉永福就任北部總督,便堂而皇之開始經營河內。

    出現如此大好局面,冷一飛按照鄧子軒意圖,開始在其管轄地區開墾土地,組建農莊,開通陸海商路。年底,劉永福為了籠住冷一飛,勝任他為黑旗軍左路總兵之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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