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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三十八章 揍人,砸車 文 / 賊眉鼠眼

    鬥雞報曉,一夜的癲狂很快便過去……手機快速閱讀:wap.文字版首發

    方錚迷迷糊糊睜開眼,發現一雙帶著無比怒意的俏眼正一瞬不瞬的盯著他,如果眼神可以殺人,方錚此刻早已變成一塊一塊被肢解的屍體了。

    「哇!」

    方錚一看到這雙眼睛,便嚇得當場驚叫起來,連滾帶爬的往後退去。雙手緊緊抱胸,一臉懼意的看著這雙眼睛的主人。

    「你,你你,你別過來啊,不行了,真不行了」方錚黑著一雙眼圈,結結巴巴道。

    「嗯?」眼睛的主人眉頭一豎。怒氣沖沖的俏臉不經意的閃過一絲紅暈。

    「七次,一晚上七次!我,我為你實在是鞠躬盡瘁,精盡人亡了」只方錚哽咽道,縱慾過度的俊臉滿是悲憤和淒然。

    前世聽別人自誇一夜七次郎時。方錚總是充滿了艷羨,直到今日才知道,這個名頭不是那麼好拿的。所謂金槍不倒,所謂收發自如,完全是繃,不信你自弓試試。

    昨晚的經過,前手段舒爽得直衝九宵,後手段痛苦得如墮地獄。

    總之,方錚現在很蛋疼。

    羅月娘此時已穿戴整齊,聽到方錚求饒,本來嗔怒的俏臉頓時羞得通紅,銀牙一咬,像一隻被激怒的小獅子似的,凶狠的撲向方錚,騎在他身上,一雙粉拳沒頭沒腦的揍下去,直揍得方錚哇哇慘叫不已。

    「你,,你個王八羔子,用些下三濫的手段,污了老娘的清白,老娘…老娘跟你拼了!」羅月娘邊揍邊罵道。

    方錚抱著腦袋大叫道;「冤枉啊,昨晚極力掙扎的人可是我呀」你這不是佔了便宜還賣乖麼?」

    「你,你還敢說!」羅月娘氣的高聳的胸脯急促的起伏,俏臉羞的如深秋的械葉般嫣紅。

    打著打著,羅月娘心中悲起,漸漸紅了眼眶,隨即兩行晶瑩的淚珠兒落了下來。

    方錚感覺羅月娘粉拳打在身上的力道漸小,扭頭看去,見羅月娘注然悲泣,一時急了,忙安慰道:「哎,你別哭呀,這事兒其實也怪不得你然,這事兒更怪不著我。當時你蒙著面,我又不知你是誰,情急之下,為了保命,撒點石灰粉,也是情有可原,呃」錯撒了**。那又是另外一碼事了,」

    「總之方錚說到這裡,偷眼瞧了瞧羅月娘,眼中露出賊兮兮的笑意,接著忽然一挺胸,以一種大男子主義的語氣,鏗鏘有力道:「總之,你以後就是我的人了!以後你的身份,就是我方錚的老婆!當然,你還可以兼職青龍山大當家,這個我不反對」

    見羅月娘垂首落淚,對他的話置若罔聞,方錚心裡沒底,語氣一頓。又小心翼翼的問道:「,你也不反對吧?」

    羅月娘此時心中悲氣交加,原本她下山來,是為了趙俊失蹤一事,畢竟趙俊是她的未婚夫,莫名其妙的在青龍山上不見了人影,怎麼也得下山尋找一番,以她的聰慧,和多日來對方錚的瞭解,她隱隱知道,趙俊失蹤多半是方錚指使手下人幹的,所以她下山進了京城,便一路綴著方錚,直到昨晚,方錚落了單,她才跟在方錚和殺手哥哥身後,親眼見證了方錚無恥的打劫過程,後來才突然出手,準備將方錚制住,問出趙俊的下落。

    昨晚出手攻擊方錚時,她的劍勢看似凶狠無比,實則她留了分寸,根本未傷害到方錚一根毫毛,方錚在她心裡的位置,早已漸漸高過了那有名無實的未婚夫趙俊,她已隱隱將方錚當作了情郎,此番下山,還有一個目的,就是想看看這個沒良心的傢伙,問問他為何一走便杳無音訊。試問她又怎捨得向情郎痛下殺手?只是礙於趙俊下落不明,她無法向趙俊九泉下的父母交代,這才不得已之下向方錚動了手。

    可誰知方錚這傢伙實在太過卑鄙無恥,隨身帶著那害人的**不說。居然還將它當成了暗器撒了出去。羅月娘原本以為那**只是石灰粉。她很清楚方錚慣用的保命伎倆。所以她只是好整以暇的遮住了眼睛。卻沒想到誤吸了幾口入了體內。反而著了他的道。

    此事陰差陽錯之下,便成了現在這個情形,羅月娘此時滿腹委屈心酸,清白的身子被這傢伙佔了不說。她還隱隱記得,昨晚藥性發作之後。居然,居然是她佔據了主動,可以這麼說,昨晚是她強暴了方錚。而且一連七次」

    天啊!這對一個之前還是黃花閨女的女子來說,情何以堪?儘管佔了她清白身子的人,是她心中早已屬意的男子,可她終究是個女子,在這個重視貞節的年代,她竟然做出如此瘋狂的事情,方錚會怎麼看她?

    他會不會覺得自己是個放蕩無行,不知自愛的女人?

    羅月娘想到這裡,**的悲痛之情略微平復了一些,取而代之的。卻是害怕和恐懼,她怕方錚會因此事而嫌棄她,輕視她,從而疏遠她。這種打擊對羅月娘來說,甚至比**更為嚴重。

    羅月娘垂著頭,停住了哭泣,看也不敢看方錚,深呼吸了幾口氣,淡淡道:「方……方錚,趙俊是不是被你所劫?」

    方錚點頭,很光棍的承認道:「沒錯,是我派手下人幹的。」

    羅月娘聞言,猛然抬頭,目光中幾許失望:「你為何要這麼做?我知道他跟你有仇,可你,你就這麼劫走了他,一點都不顧忌他是我未婚夫的身份麼?你,你心裡到底,,有沒有我?」

    方錚睜大了眼睛道:「此話從何說起?我劫他跟你沒關係呀」

    冷冷的看著方錚,羅月娘語氣冰冷道:「你為何要劫他?」數如果告訴你我劫老他是為了保護他,你信不信,羅月娘不說話。只是冷笑。

    方錚歎了口氣:「趙俊在山上被盧諱小殺,這事兒你也知道吧?別人那是要殺他滅口呀。

    「他做了什麼事?為何要殺他滅口?」

    「這事兒挺複雜,而且還沒查清楚,簡單的說,趙俊受人指使刺殺我。結果失敗,指使他的人怕他洩露秘密,所以要殺了他。月娘,我只能告訴你,趙俊如今陷入了一場很可怕的漩渦裡,我若不派人劫走他。等待他的,必將是一波又一波的刺客,如果他一直待在你們青龍山。你覺得憑你手下那二百來號土匪,能保住他的性命嗎?」

    羅月娘怔怔看了方錚半晌,終於點頭道:「好,我相信你。趙俊是我父親至交之子,希望你能保護好他,我」我代他死去的父母謝討你了。」

    方錚心裡有些不安,疑惑道:「你該不會還打算嫁給他吧?那我回頭就掐死他得了「你」你這無賴!」羅月娘聞言氣得俏臉通紅,咬牙道:

    「我,我都跟你,那樣了,莫非你以為我羅月娘是朝三暮四的女人?」

    方錚大喜道:「這麼說,你願意嫁給我啦?」

    羅月娘怔了怔。隨即緩緩搖頭,淒然道:「不,我不嫁人。」

    方錚急道:「為什麼呀?」

    羅月娘深深的注視著方錚,語氣充滿了哀怨,道:「你是什麼人?

    你是高高在上的二品大官,身家清白。聲名遠播,是朝廷的砥柱,坐於雲端,俯視蒼生,我呢?我只是個女土匪,殺過人,搶過貨,行走江湖。如浮萍飄零,所做所為,皆不能被世人所容,你覺得我能嫁給你嗎?你方家能容許一個像我這樣身世不乾淨的女子進你門據嗎?你覺得朝廷的皇帝和大臣們會容許你娶一個女土匪進門嗎?你覺得你的公主夫人會答應與我這樣的一個女土匪姐妹相稱嗎?」

    羅月娘走近了幾步,伸手撫摩著方錚的臉龐,深情的注視著他:

    「方錚,人在世上,不是什麼事都能為所欲為的,活在紅塵,就得守紅塵的規矩,越是處在高位,越要在意這些規矩,否則,我便是害你了」

    方錚怒道:「什麼狗屁規矩!我討個老婆招誰惹誰了?你願嫁我願娶。礙誰的事啦?你今兒就跟我回去。看誰敢反對!大不了這破官兒老子不當了,愛誰誰去!」

    羅月娘俏日含淚,搖頭淒然一笑:「你若為我棄了前程,我這輩子都不會覺得快活,你又何必為難於我?」

    方錚怒意愈盛,嘴一張便待開言,羅月娘上前摀住了方錚的嘴,搖頭道:「不,別說了,我與你今生沒有夫妻的緣分,你」你好好當你的官,別為了我這樣的女子而得罪了天下人」只望你能多為百姓做點事,讓天下少幾個被逼當土匪的人,我羅月娘便不枉」與你做了一夜夫妻。」

    言畢,不待方錚拉她,羅月娘身形一晃,如同一隻翩躚的蝴蝶,愈飛愈遠。

    方錚呆呆的站著,腦中只浮現出羅月娘轉頭時滴落的淚珠兒,和她那淒然欲絕的絕色容顏,,忽然,方錚渾身打了個激靈,轉頭望去,伊人早已不知所蹤。

    方錚回過神,心中一急,跑到門口悲憤大叫道:「哎!你把我那咋,了。不用負責嗎?七次啊!**都破皮了,」

    屋內,床單上一朵鮮艷刺目的落紅。像雪中寒梅傲然綻放。

    方錚怔怔看著那朵落紅,心中五味雜陳。

    人家姑娘將清白的身子給了我。我卻不能給她一個名分,男人活到這份上,那還叫男人嗎?她口其聲聲不要名分,難道她心裡真不想要這個名分?世上之事雖不能為所欲為,可凡事總有變通,我得想個法子。讓羅月娘堂堂正正嫁進我方家才是。

    不過羅月娘的話也沒說錯,此時若接了她進方府,想必長平和其他的老婆肯定不會同意,爹娘也會極力反對,而朝廷裡的那些言官們,本就對少年臣子手握大權不滿,排著隊的等著拿他的把柄呢,若他們知道了羅月娘的底細,不用想便知道。參劾他的奏本肯定會如漫天雪片般飛進皇宮的御書房中。屆時自己必將陷入進退兩難之境地。

    羅月娘的身份確實是橫在他們之間最大問題,此卓難度頗大,須得從長計議。

    鄭重的收起那朵落紅,方錚沉著臉,走出了房門。

    辦法是人想出來的,我就不信這輩子娶不到羅月娘!

    天已大亮,殺手哥哥正在院中等著他。

    方錚四下看了一眼:「孫藝呢?」

    那傢伙想必是除了自己之外,年度最倒霉的朝廷官員了吧?

    殺手哥哥冷冷道:「送他回去了。」

    方錚奇怪道:「你怎麼送的?」

    「把他打暈,然後扔到他家門口。」

    方錚睜大了眼睛:「他好像還光著身子」

    「不錯。」殺手哥哥語氣平淡得如同談論天氣一般,神色淡然。

    彷彿孫藝光著身子本就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棄錚很無語:

    見方錚臉色不好,殺手哥哥疑惑的瞧了他一眼,問道:「怎麼了?」

    方錚看著他,神情恍惚,接著幽幽歎了口氣,道:「唉!一言難殺手哥哥板著臉道:「需要我幫忙嗎?。

    方錚點點頭道:「需要,非常需要!」

    「什麼事,儘管說。」

    「你幫我去打死一隻老虎吧!」

    殺手哥哥莫名其妙道:「你要做虎皮大衣?」

    方鑲穿越之紈褲少爺vip章節目錄第二百三十八章揍人,砸車尺看臉道!,「一一不,我要泡原鞭補身子,我現在電沁則啊,」

    回府狠狠睡了一覺,醒來已是傍晚。皇上派人來傳旨,命方錚明日上早朝,商議國事。

    送走傳旨的小黃門,方錚不滿道:「怎麼又上朝?皇上不是說了讓我多休息幾日嗎?怎麼又得上朝了?」

    長平哼道:「父皇讓你在家休息,你卻徹夜不歸,說!整晚你都沒回府,幹嘛去了?」

    方錚面色不改道:「救人去了。」

    「哼!救什麼人?你又不是大夫。輪得到你來救人嗎?」

    方錚一本正經道:「這人還非的我來救不可,若讓別人救了,我跟他拚命!」

    長平疑惑道:「那人是誰呀?的了病還是受了傷?」

    方錚眨眼道;「都不是,她中了毒,我幫她解毒來著」

    長平狠狠瞪了方錚一眼,哼道:「你嘴裡盡冒泡兒,沒一句實話,我才不信你!」

    瞧,這就是女人,甭管什麼話,說得太順溜了,她都會認為是假話。

    丑時網到,方錚便起了床,穿戴好官服,帶著侍衛們便出了門,上朝去了。

    方錚坐在馬車裡昏昏欲睡,不知為何,每次上早朝,方錚總是精神不佳,擱了別的官員,能踏上金鑒殿,與皇上和大臣們一起商議國事。那是多麼榮耀的一件事呀,方錚卻拿它當成一件痛苦萬分的折磨,儘管如今身居高位,他仍不改初衷。

    迷糊之中,想起羅月娘臨走時的話語,若能多為百姓做點事情,便不枉與他一夜夫妻。

    可是」方大少爺實在對上朝不感興趣,一幫大老爺們湊在一塊,你說幾句,我說幾句,這就把國家大事給辦了?那不是瞎扯淡麼?真正要辦實事,還得在衙門裡老實坐著,發公文,定政策,撫萬民,一幫分工不同的老頭們湊一塊能辦什麼事?斗咳嗽唄。

    天色仍是漆黑,連一絲曙光都不見,侍衛們緊緊護衛著方錚乘坐的馬車,數百人一言不發的朝皇宮走去。

    論起上朝的排場,方錚算是眾大臣中排第一了,誰會帶著幾百名侍衛滿大街跑?這也是托了上次被人綁票的福,皇恩浩蕩,給他加派了侍衛。別的大臣羨慕得眼睛都紅了。

    車行到花市大街,街道上靜悄悄的,只聽到馬車的轱轆聲吱吱呀呀的轉動著。

    忽然,方錚迷糊間聽到侍衛大喝了一聲:「讓開!停住!停住!」

    方錚一楞,從睡夢中驚醒,還沒反應過來呢,便感覺到馬車被狠狠的撞擊了一下,發出一聲悶響,撞擊的慣性xグ將方錚顛得從馬車內的座位上摔了下來,在寬敞的車廂中摔了個大馬趴。

    「我靠!怎麼趕的車?你玩漂移呢?。方錚爬起來,怒氣卑沖的罵著趕車的車伕。

    車伕是方府的老人手,聞言委屈的解釋道:「少爺,拐角有別的馬車撞著咱們了,,不關我的事呀。」

    「誰那麼大膽?」方錚一聽怒氣更重,本來昨日羅月娘的離開,便讓他非常難受,一肚子鬱悶發不出來,今兒好好的坐在馬車內,沒想到在古代也能碰上車禍,我他媽也忒背了。方錚打定了主意,今兒甭管誰對誰錯,非得把肚裡的這股邪火發了再說。

    存了鬧事心思的方錚一把掀開車簾,鑽出了馬車,叉著腰,氣勢十足的站在馬車的車轅上,眼睛一掃,卻見一輛裝飾得富麗堂皇,極盡奢華的馬車正迎頭撞在他的馬車中腰部分,再一看地形,發現是這輛馬車從旁邊的一條路上衝出來,在兩條道路的路口拐角處撞上了他。

    方錚左右觀察了一下,接著點點頭,確定了,這年頭如果有交警。他也屬於無責任的一方,說破大天說不過一個「理」字,今兒本少爺非得痛扁這個肇事者,讓他知道知道。啥叫二品大員的威風!

    「兀那對面的王八蛋,給老子滾出來!賠錢!」方錚叉著腰,惡狠狠的衝著對面的馬車叫囂道。

    這個時辰還坐著馬車在京城裡走的,不用多想便知道,多半是跟方錚一樣,準備上早朝的大臣了。

    不過方錚並不在乎,他官居二品,又是世襲的侯爺,京城守備將軍。兼督察文武百官,這麼大的權力。哪個大臣敢與他頂撞?吃錯藥了?

    誰知今兒方錚還真碰上吃錯藥的。

    舉事的馬車主人帶的隨從並不多,只有區區數十人,聽到方錚的叫囂。馬車內毫無動靜,反倒是一個家僕模樣的人走了出來,叱喝道:

    「大膽!你知道你衝撞了誰人的車駕麼?。

    方錚毛得笑了:「老子衝撞你?你沒睡醒吧?明明是你撞了我的車。莫非你想訛詐我不成?少廢話。賠錢!敢不賠錢,老子就砸了你的破馬車!」

    家僕聞言更怒了,挽起袖子大喝道:「你是何人?還反了你了!

    你敢砸馬車試試!知道我家主子是誰麼?」

    方錚嗤笑道:「你家主子是誰關我屁事?兩條路,一是賠錢,二是砸車,叫你家主子自己選!」

    家僕冷笑道:「我家主子久不回京城,沒成想這京城的官兒脾氣倒是見漲呀!小子哎,你站直了聽好,別把你嚇趴下,我家主子乃,」

    家僕正要報出他主子名號,他身旁的馬車內忽然傳出一今年輕的聲音,冷聲道:「閉嘴!退下!」

    家僕一楞,趕緊依言退了下去。順便還不甘心的瞪了方錚一眼。

    車內人說完,方錚便見馬卓的車簾一掀,一個身形瘦「口穿越之紈褲少爺vip章節目錄第二百三十八章揍人,砸車…」奸輕男子站了出來,舉目四顧望了望,隨即歎了口與。兒,「中蘊藏無限的憂愁。

    此時乃是丑時,也就是凌晨兩三點鐘,正是伸手不見五指的時候。由於集坐的是馬車,兩邊的隨從侍衛都沒打燈籠。方錚使勁的看,也沒看出這年輕男子到底長啥模樣,穿的幾品官服。

    不過看對方年紀這麼輕,想必也不是什麼了不得的大官兒。否則他也不可能不認識名滿京城的方大少爺。

    想到這裡,方錚底氣更足了,高傲的揚著下巴,哼聲道:「你終於從那殼裡鑽出來了?說吧,今兒這事你打算怎麼辦?」

    對面的年輕男子似乎皺了皺眉,然後沉聲道:「你把馬車讓開,速速給我消失,今日之事我便不與你計較。」

    聲音低沉,但方錚仍從中聽出了驕囂之氣,這傢伙估計也是個滿世界橫著走的主兒。

    方錚大怒,京城這一畝三分地。除了皇上,誰敢與他這樣說話?就連國之儲君的太子,跟他說話時也是客客氣氣,對面這毛頭小子口氣倒。

    想想自己自從被人綁票,被人刺殺,被人暗算,被人強暴小最後被人拋棄,這段日子有著太多的不順。今兒一個毛頭小子撞了他的馬車。居然還口出狂言不跟他計較。全天下的人莫非都拿自己當軟柿子捏嗎?

    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伸。方錚獰笑了一聲,恢復了幾分當年方太歲的惡少脾性,指著對面的馬車,命令侍衛們道:「給老子上!把人揍了,把馬車砸了!今兒老子非的順順這口氣不可!」

    數百侍衛被派到方錚身邊時。皇上便吩咐過他們,要聽從方大人的命令。現在方錚下了令,眾人齊聲應是,便踏著整齊的方步,氣勢洶洶的朝對再走去。

    對面的隨從們一陣騷動,隊伍也變得凌亂起來,釉們眼含驚恐,紛紛求助的望著他們的主子。

    馬車上的年輕人顯然沒想到他已成了方錚的出氣筒,見方錚身邊帶著數百名如狼似虎的侍衛,而他卻只有區區數十人,不由立馬變了顏色,身子往後一退,顫聲道:「你」你敢!我乃」哎呀!」

    話未說完,方錚的侍衛們便毫不客氣的動手了。

    方錚站在馬車的車轅上。嗤笑道:「你乃『哎呀。?這名字倒別緻的緊,莫非你是突厥人?哈哈,」

    侍衛們當先便將那年輕男子揪下馬車,然後十幾個人圍著他一頓拳打腳踢。其餘的侍衛則非常默契的各自分工,一時間,打人的,砸車的。負責圈住外圍不讓對方逃跑的,原本寂靜的京城花市大街上喧囂熱鬧之極,充耳所聞,皆是打砸聲,呻吟聲,求救聲」

    最後方錚終於得償所望,對面的馬車已然砸成了一塊一塊的碎木頭。數十名隨從被揍得不成*人形,堆在一起各自呻吟哀號不已,而那位年輕男子,則鼻青臉腫趴在地上,奄奄一息。

    方錚不懷好意的笑了笑,你丫就認便宜吧,若擱了長平身邊的女侍衛來動手,這會兒估計世上已多了幾個號太監了,我這還算厚道呢。

    人也打了,車也砸了,方錚胸中一股莫名的怒氣也終於發洩完了,頓時覺得心中之氣順暢了不少。

    午門方向遠遠傳來上朝的鐘鼓聲,寅時正,宮門要開啟了。

    方錚趕緊登上馬車,揚長而去。看都不看一眼地上這群哀哀直叫喚的主子家僕們,急聲吩咐車伕趕緊奔向宮門。

    與百官們熱情的打過招呼,依照程序做全了那套上朝的禮節,方錚便站在他的老位置上,斜倚著柱子,打起了瞌睡。

    金鑒殿上的寶座台邊,;卜黃門輕甩拂塵,尖聲喝道:「有本早奏,無本退朝話音網落,一名言官越眾而出,跪在光滑的金磚地板上,恭聲道:

    「微臣有事啟奏」

    皇上面無表情的點頭道:「准。」

    言官跪著奏道:「啟奏皇上,前夜子時,京城城西發生了一件事,有皇子以王爺之尊,縱奴行兇,強搶民女,並將民女之兄長,進京趕考的舉子葉文江殘毆致死,此事民間皆已知曉,並激起了民憤,百姓們交口相傳,群情激憤,令我天家之顏面,大大蒙羞,還望皇上明查!」

    皇上花白的濃眉一皺,沉聲道:「竟有此事?可知是哪位皇子所為?」

    說著,皇上有意無意的膘了一眼坐在他下首不言不語的太子。

    言官幕聲道:「微臣走訪民間整整一日,方才得知,那縱奴行兇的皇子,乃,,乃是五皇子,英王殿下。」

    皇上大怒,拍案而起,喝道:「好大的膽子!聯下旨開恩科,正欲收天下士子之心,使天下英才盡入聯之敬中,英王膽敢犯下如此大不韙之惡行,若不懲治,豈能服眾?」

    百官見皇上發怒,盡皆跪拜。齊聲道:「皇上息怒」

    皇上陰沉著臉,冷聲道:「宣英王上殿,將此事細說清楚!」

    守在大殿門口的小黃門急步走出,傳旨去了。

    約莫等了一柱香的時間,就在皇上和大臣們有些不耐煩之時,一條人影踉踉蹌蹌闖進了金鑒殿,一跨進門檻,便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尖聲大呼道:「父皇,父皇救命呀!」

    方錚原本打著瞌睡,被這人的呼聲驚醒,凝目一看,頓時嚇了一跳。左右瞅瞅,見沒人注意他,於是悄悄往裡挪了挪,然後心虛的薦脖子一縮,身子一矮,隱沒在大臣們之中,不見了蹤影。(未完待續我是分割符穿越之紈褲少爺vip章節目錄第二百三十六章驅狼吞虎訂劫眾種事。很多時候凍劫匪都天法控制事態的發展。徊一用幹著就變質了,比如說現在,一場完美的毫無瑕疵的打劫,到後來卻成了戶部主事孫大人的個人秀場。這個意外連方錚自己都沒想到。

    孫藝大人滿面淚痕,在劫匪方大少爺連逼帶哄的催促下,帶著七分屈辱三分嬌羞,被迫擺出了各種撩人的性感的姿勢,光溜溜的身子在昏暗的燭光下,居然還顯出幾分朦朧的美感,只可惜他那吃得肚滿腸肥的大肚騙高高凸起,令整幅畫面減分不少,不得不說這是一大遺憾。

    老畫師沒有吹牛,孫藝的撩人丰姿在他的筆下栩栩如生,一個多時辰的功夫,好幾張姿勢各異的裸畫便告功成,老畫師哆哆嗦嗦的將畫交給方錚,他看向方錚的日光也充滿了怪異和提防,一隻手甚至還隱隱護住自己的臀部,神情興奮的方錚渾然未覺老畫師的反應,興沖沖的接過畫,一張張的翻看著。

    「嗯,不錯不錯,老先生畫功果然了得,畫得很風騷嘛,哈哈」

    老畫師擦了擦滿額頭的冷汗,強自擠出笑容,連道不敢。

    棄錚拉住老畫師的手,又遞給他一張一百兩的銀票。

    老畫師的反應很激烈,方錚一碰到他,他就像被狗咬了一口似的,當場彈了起來,口中怪叫了一聲,弄得方錚滿頭霧水。

    送老畫師出去的時候,老頭嘴唇囁嚅了一下,終於還是遲疑的開口道:「這位,好漢,雖說分桃斷袖,自古便是雅趣,可是」旱路終究不如水路好走。呃。老朽多嘴了,告辭,告辭」

    方錚楞了半晌,扭過頭對殺手哥哥愕然問道:「那老頭說啥呢?

    什麼意思?」

    殺手哥哥兩眼直視方錚,眼中滿是鄙夷,不發一語。

    方錚聳聳肩,回過頭來,友善的朝孫藝笑了笑,並豎起了大拇指。誇讚道:「孫大人,身材不錯啊,除了肚子大了一點,其他的地方長得很是完美,哪天你若被罷了官。我幫你找個行當,混碗飯吃絕沒問題。沒準還能成為京城娛樂圈裡的少奶殺手呢」唉!可惜啊,這年頭若有照相機該多好,讓冠希哥專美於前,實在讓我很是不甘呀」

    孫藝流著屈辱的眼淚,淚眼婆娑的哀求道:「這位好漢,殺人不過頭點地,您劫也劫了,畫也畫了。求求你,放了我吧,我以後一定老老實實聽你的話,不就是銀子麼?我明天就想法子弄去,」

    方錚點頭笑道:「真識時務。我也不難為你,還有一件事,辦完我就讓你回去。」

    「什麼事?」孫藝驚恐的睜大了眼,他現在實在怕極了方鑲又出什麼鬼主意來糟踐他,這人實在太可怕了,他毫不懷疑,蒙在黑巾後面的那張臉比魔鬼更加邪惡。

    方錚笑道:「很簡單,放心。不會難為你的,你有私人的印章吧?別告訴我你沒有啊,我知道你是戶部管錢的官兒,印章肯定隨身帶著的,你只消借我在這幾幅畫上蓋幾下,做個記號,今兒你就可以歡天喜地回去睡大覺了,呵呵,多好,我都替你高興」

    孫藝聞言,驚恐的面容扭曲得像一朵收縮起來的菊花,整個人都蔫下去了。

    這個劫匪」他分明是想死死拿捏住我的把柄,以後好對我敲詐勒索啊,這印章若蓋了下去,他這輩子算是完全被他控制住了。這劫匪到底什麼來路?尋常的劫匪搶便搶了,絕對沒這麼多花樣,今日怎麼會碰上這麼一位爺?

    方錚眨了眨眼,笑道:「你不說話我就當你答應了啊,放心,這幾幅畫我會好好珍藏的,絕不會讓它流傳到外面,不過,,如果你不聽話。那你就得小心點了,沒準你哪天逛古玩書畫店的時候,便會發現你的玉照正掛在書畫店的正中,絕世驚艷之極,上面還印著你孫大人的私章。題跋上還會寫上一句『戶部主事孫藝大人私房畫,巨多片片,請輕砸。」呵呵,我保證孫大人風流之名傳遍京城,甚至是整個華朝」

    孫藝面色蒼白,情不自禁的抖了一下,接著彷彿全身失去了力氣,嚶嚀一聲,便光著身子,軟軟的癱倒在地上。

    方錚哈哈大笑,道:「孫大人。咳咳,不勞你動手,我親自來幫你蓋印章便是方錚一邊笑一邊走向孫藝脫下來堆在屋子角落的衣服,他知道印章肯定在衣服裡。

    正在這時,屋內情勢突變,北側的窗格忽然傳來一聲輕響,接著木製的窗技如同一張被撕破的紙一般四裂開來,一條黑影鑽身而入,敏捷的身影還未落地,一道寒光忽現,直指方錚的脖頸。

    方錚被這突如其來的驟變嚇的楞住了,呆呆的站在原地動也不動,一任那冷幽的寒光愈逼愈近。

    殺手哥哥反應也不慢,情勢驟變之初,他便右手飛舞,朝那道黑影射去三柄柳葉飛刀,三柄飛刀呈「品」字形,直朝黑影的面部胸前激射而去。

    那道黑影一聲不吭,飛刀射來之時。他網落地,飛刀幕勢甚急,他卻不慌不忙,身體僵直著往後一仰,使了個鐵板橋的功夫,堪堪避過三柄飛刀,然後原地一頓足,整個身子便借力飛起,朝方錚衝來,手中一柄寒氣森然的長劍,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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