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麼人?」張浩心中大驚,一瞬間就能將八個人同時擊倒,這得是什麼樣的身手啊,張浩有種要暴走的衝動,這都是些什麼人,怎麼自己今天這麼倒霉竟碰上這種變態的傢伙。
「阿姨,沒事吧。」蕭雲楓一臉關切的看著張母,剛才也著實把他嚇壞了,如果他真的晚來一步的話,那後果真是不堪設想。
「沒事沒事,多虧這位大姐和她兒子了。」看到蕭雲楓出現了,張母頓時感到一股強烈的安全感,這麼多年了,她甚至和張曉雨一樣對蕭雲楓有一種依賴感了,只要蕭雲楓在,那對她們來說一切都是安全的。
「謝謝你們。」蕭雲楓對著老太太非常禮貌的說道。
「不用客氣小兄弟,咳咳咳。」老太太又開始劇烈的咳嗽起來,身體不停的開始抽搐,彷彿比上次還要厲害很多。
「娘。」憨牛看到母親咳嗽的這麼厲害,也是著急壞了,但是身邊還是圍著一群不知死活的傢伙,所以他手上又加了一把勁,下手更加的狠,凡是碰到就是倒下。
「都給我閃開。」張浩突然大吼一聲,手裡拿著一把鋒利的大砍刀如同一頭暴怒的獵豹一般朝著憨牛衝了過去,而聽到老大聲音的小弟們都非常默契的全都閃到了一邊,只見張浩在快到憨牛身邊的時候,突然高高躍起,使足了渾身的力氣朝著憨牛的肩膀就狠狠的劈了下來,這一下憨牛沒有憑著自己強悍的**去擋,而是在一瞬間向後閃了一步,躲開了這一刀,他已經感覺到了這個人和剛才那些傢伙的不同,這一刀不尋常。
而此時的蕭雲楓也沒有閒著,他在老太太要倒下的一瞬間一個健步上去扶住了老太太,手指如風一般在老太太的胸口處恰到好處的點了一下,看似簡單,但是老太太的情況瞬間穩定住了,頓時止住了咳嗽。
「老大娘,好點了吧。」
「好多了,大兄弟你很厲害啊,就這麼一點就讓老婆子我輕鬆很多。」老太太拍著自己的胸口說道。
「這有什麼啊,小意思,不過我看大娘您的病好像有點麻煩啊,這是不是日積月累造成的?應該是病了有很長一段時間了。」蕭雲楓早就已經看出老太太的病情,腦中已經開始琢磨著要怎麼幫她治病呢,畢竟他們救下了張母。
「是啊,幾十年了,一直好不了,這兩年尤其更重了,怕是熬不過這兩年了。」老太太苦笑著說道,「憨牛卻非要帶我出來治病,唉,這個傻孩子,把老家的房子都賣了。」
而此時憨牛卻和張浩斗的是不可開交,憨牛雖然有一身強悍的**,堅硬如鐵,對付尋常的小混混沒什麼問題,但是張浩畢竟是久經沙場,雖然沒有經過什麼特殊的訓練,但身手卻是絲毫不比尋常的特種兵差多少,尤其是一身的蠻力,把砍刀的威力幾乎發揮到了極致,讓憨牛都絲毫不敢小覷,處處躲閃。
「憨牛這個孩子恐怕要吃虧啊。」老太太當然知道蕭雲楓身手超然,而且她心中實在是擔心憨牛,所以她話中有話希望蕭雲楓能出手幫憨牛一把。
「老太太放心吧,憨牛沒事。」蕭雲楓早就看出憨牛空有一身的防禦能力,但碰到高手的時候難免還是會吃虧,而眼前這個用砍刀的傢伙正好是憨牛提高的一個好機會,所以蕭雲楓絕對不會在這個時候出手相助。
兩人打鬥的實在是精彩,張浩進攻能力超強,而憨牛防守也是滴水不漏,一攻一守打的不可開交,而蕭雲楓也是看的樂呵,除了最近這段時間出現的幾個殺手以外,他已經很久沒見過身手這麼好的人了,蕭雲楓不禁有了想將這兩人招致麾下的打算,他早已經明白這個世界已經不是單打獨鬥的時候了,就像上一次保護楊梓涵的事情,如果不是在最後時刻讓李峰出手的話,他如何能抽身出來粉碎了殺手組織血狼的陰謀。
「砰。」兩個人的拳頭狠狠的撞在了一起,要論起氣力,還是憨牛佔了上風,兩人相撞之後,憨牛僅僅是後退了三步,而張浩則是後退了六七步,而且他使刀大開大合,為了破憨牛的鐵布衫而刀刀用盡了氣力,所以幾十招下來,張浩已經氣喘吁吁,而憨牛則還是面不改色,兩人高下立見,不過蕭雲楓也發現憨牛的進攻必須要加強,否則再碰到身手更加高強的人肯定要吃虧。
「厲害,老子輸的心服口服。」張浩也是輸不起的人,而且確實對憨牛的身手佩服的五體投地,在京城的黑道中他還從來沒見過幾個和他同輩份的人能夠抵擋的住自己的進攻,而今天這個人不但擋住了自己的進攻,而且還一點事情都沒有,這他媽的都是些什麼人啊,「請問閣下大名。」
「什麼大名不大名的,咱們還沒有打完,來來來,繼續打。」憨牛好像是打上癮了,在他們村裡面還沒有人能陪著他打這麼長的時間,打的這麼過癮,所以他怎麼可能這麼輕易放過張浩,所以拉起架勢準備接著打過。
「等會等會。」張浩看對方又要接著打,可完全受不了了,趕緊舉手說道,「我認輸了哥們,實在是打不動了。」
「那不行,你的人敢罵我娘,我要不把他們打的滿地找牙,我就不叫憨牛。」憨牛指著躺在地上不停的呻吟的小混混說道,其實人家現在已經是滿地找牙了,甚至可以說是更慘了,可就這樣憨牛還不滿足。
「憨牛兄弟,人你已經打了,如果還想再有什麼過分之舉,他畢竟是我的小弟,我必定會為他出頭,來來來,再打過就是了。」張浩當然不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小弟被人打,不然以後誰還跟著他混。
「行了憨牛,差不多就算了,如果你想為你母親治病的話,就趕緊跟我走。」蕭雲楓知道如果在讓兩人打下去的話,張浩肯定會受傷,到時候恐怕真的結怨太深,所以他及時站了出來,而且他知道自己這麼說憨牛一定會動心,從他的舉止來看,這個老太太就是他的軟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