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規格超高場面奢華的慶功宴在後來完全變成了p市這幫有名的富二代聯繫感情的聚會了,他們一個個喝的是舌頭發麻,頭暈腦脹,摟著脖子抱著腰,親的如同親兄弟一般,藉著張曉雨的慶功宴,他們一個個都玩瘋了。
「平哥,今天晚上你的七夜我們兄弟包了,我們兄弟要好好的狂歡一下。」趙新川摟著黃劍和胖虎暈暈乎乎的說道,「兄弟們是不是啊。」
「是。」所有人都興奮的吼叫道。
「你們有病啊,你們一群大老爺們,在裡面幹什麼?我可告訴你趙新川,我的酒吧可不是同性戀酒吧,你們別把我的招牌給我砸了。」侯平的舌頭也是有些發麻。
「你想什麼呢老侯,我們喜歡的可都是花姑娘,誰他媽的喜歡大老爺們,酒吧我們包了,晚上所有的小妞只要進酒吧就能隨便喝隨便跳,但是男的,給多少錢都不能進。」趙新川對著身後一幫如狼似虎的大老爺們喊道,「兄弟們,我這麼說行不行啊。」
「行,晚上我們要不眠夜,讓美女們瘋狂的來騷擾我們吧。」
而此時的蕭雲楓,卻已經拉著張曉雨離開了皇家花園,看著蕭雲楓滿滿的消失在自己的眼中,韓芸菲突然有一些失落的心情,剛才自己的溫情完全是為了讓蕭雲楓冷靜下來,她從心裡還是對蕭雲楓有些抗拒的,她實在受不了蕭雲楓那種放蕩不羈,那種渾身上下充滿的流氓浪子的氣息,也許是之前那個男人給她的影響實在是太大了,她在內心深處依然放不下他,她的內心還沒有做好在容納另外一個男人的準備。
「也許他真的不該出現在自己的生活中吧。」韓芸菲在心中默默的說道,回過頭喝下了酒杯中的酒,眼淚卻在酒喝乾以後滴在酒杯之中,「這次的離去,也許他真的就消失在我的生活中了。」
「楓哥哥,你真的陪著我去首都嗎?我一直以為你都是應付我的,沒想到是真的。」張曉雨開心極了,她一直以為蕭雲楓只是說著玩的,畢竟她也知道蕭雲楓剛剛在p市成立製藥廠,他怎麼可能真的放棄了這裡的一切呢,可沒想到他真的當著所有人的面說出要去首都,這等於是給張曉雨打了包票。
「沒錯,真的陪著你去首都,不過你到了學校可要好好學習啊,如果成績不好的話,可沒有什麼企業給你去管理,等你畢業了以後就老老實實的嫁做人婦,在家裡做飯帶孩子,你的願望可就永遠無法實現了啊。」蕭雲楓摸著張曉雨的腦袋說道。
「楓哥哥,你別總摸人家的頭了,頭髮都弄亂了呢。」張曉雨擺動著腦袋,然後一下撲進了蕭雲楓的懷裡,「楓哥哥,我要你永遠陪著我,永遠。」
「好,哥哥永遠陪著你。」蕭雲楓愛憐的摸著張曉雨的頭溫情的說道。
首都,一輛價值兩百多萬的寶馬跑車正在高速公路上飛馳著,在車內坐著的是一個戴著墨鏡披肩的頭髮染成栗紅色的年輕女人,雖然巨大的墨鏡遮擋了她幾乎半個臉,但是依然遮擋不了這個女人美艷的容貌,嬌滴滴的嘴唇彷彿要滴出水一般,光潔的臉頰如同珍珠一般,彷彿一掐就能掐出水來一般。此時在這輛寶馬車的後面,緊緊的跟著一輛沒有牌照的奔馳車,車內坐著的是一個穿著黑衣服的男人,小小的眼睛腫透出濃濃的凶光,死死的盯著前面的寶馬車,突然,他的眼睛狠狠的一瞪,然後只看到前面的寶馬車彷彿失去了控制一般朝著高速的護欄撞了過去,只聽「砰」的巨大聲響,寶馬車的車頭被撞的粉碎,不過好在寶馬車的安全係數非常的高,所有的氣囊同時打開,美麗的女人重重的撞在了氣囊上。
奔馳車停在了撞毀的寶馬車面前,黑衣男人打開了車門,看著已經昏死過去的女人,他從懷中拿出了一把手槍對準了昏死的女人,沒有一點憐香惜玉的準備扣動扳機,就在這個關鍵時刻,一把飛刀突然劃破空氣飛了過來非常精準的擊中了黑衣人的手槍,而就在同時,黑衣人也趕緊翻動著身體,接著就看到了連續的三把飛刀從黑衣人剛剛站著的地方劃過。
「你是什麼人?」黑衣人閃到後面以後,一個穿著一襲白衣面容冷酷的女人站在了寶馬車的前面,擋在了黑衣人的前面。
「我是要你命的人。」黑衣人穩定了身體以後,突然兩手一揮動,白衣女子大驚,她竟然看到自己發出的飛刀居然全都朝著自己飛了回來,力道絲毫不比自己發出的要弱多少,她腳下一閃,幾把飛刀都狠狠的紮在了地上。
「你會使用異能?你到底是什麼人?」白衣女子大驚,手上慢慢的摸出了一枚黑色的藥丸,她知道自己根本就不是這個黑衣男人的對手,雖然她身手絕對不弱,但是面對的是一個異能者,她差的還挺遠,雖然她奉命在暗處默默的保護這個女人,但她沒想到有一天居然會碰到異能者。
「我說了,我是要你命的人。」黑衣人冷冷的笑著慢慢朝兩人走去,白衣女子一步步退到了寶馬女的身邊,手偷偷的拉著了她的手上,趁著不注意,她將手裡黑色的藥丸狠狠的扔在了地上,頓時一股黑霧騰起,趁著這股黑霧,白衣女子拉著寶馬女朝著自己的車跑去,同時她憑著記憶又朝著黑衣人的奔馳車輪胎扔出了兩把飛刀。
等煙霧散去,黑衣人看著自己已經沒氣了的輪胎,死死的盯著已經跑遠了的車說道:「算你們跑的快,不過別以為能夠逃得出我的手掌心,這個小妞的命我是收定了。」
就在這件事過去沒多久,楊梓山的電話響了,滿面笑容的楊梓山接起電話以後,整個人完全變了,他冷冷的說道:「好,我知道了,我馬上就會回去。」
「怎麼了?」蕭雲楓明顯能夠感覺到楊梓山散發出來的明顯的殺氣。
「是啊山哥,你臉色怎麼這麼難看?」張曉雨也問道。
「我姐姐在首都遇到殺手,差點死了,我要馬上回首都。」楊梓山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