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麼回事怎麼回事?」聽到審訊室裡的聲音,許所長衣冠不整的把門打開了,讓他吃驚的是,自己手下的警察居然和這個無照行醫的小流氓混在一起,正稱兄道弟的聊的開心,「方林,你他媽的怎麼回事,不想幹了是不是,我讓你審嫌疑人,你在這幹什麼呢?」
「所,所長,我,我這。」看到所長突然駕到,小警察嚇壞了,一時之間都不知道說什麼了,看看所長,不敢得罪,看看蕭雲楓,這可是剛剛幫自己治病的恩人,兩頭不敢開罪。
「許所長,你看看,他這不是正在審問我呢嗎?只不過審問的太過投入罷了。」
「投入,投入個鬼,我在旁邊的屋子都聽見你們兩個鬼叫喚了,還稱兄道弟的,方林,你腦子裡進大糞了啊,他是無照行醫的嫌疑人懂不懂,前兩天就是因為他,一個女孩被誤診了,差點喪了命,這個小混蛋還趁機非禮人家,你怎麼能和這種人稱兄道弟呢。」許所長說道。
「所長,他醫術真的很高啊,真的,不信你試試。」方林像個傻子一樣傻乎乎的說。
「我他媽的試個屁啊試,你趕緊給我滾出去。」許所長惱怒的像是一頭要吃人的獅子,蕭雲楓十分詫異,便調動真氣利用戒指看穿了對面的牆,發現對面居然有一個散著頭髮,滿面春光衣服散開著的三十多歲的女人。
「我靠,這個老小子居然在對面辦事?看來是事還沒辦完,被我倆的聲音給打擾了,怪不得一臉的怒氣,這也是正常,不過不用這麼大的動靜吧。」蕭雲楓暗暗地想到,「不過這老小子太不是東西了,我在這受罪,他在那邊滾床單,不行,小爺心裡很不爽,非常的不爽。」蕭雲楓越想越氣,仔細觀察了許所長一下,頓時明白了是怎麼回事,腦子裡轉了個圈,自己又嘿嘿的笑道。
「你笑個屁啊你笑,告訴你,非法無照行醫,差點致人死亡,小子,你罪過大了,明天我就把你移交,等著坐牢吧。」許所長惡狠狠地說道。
「許所長,你最近是不是總是尿頻啊,喝水再少也是經常的想上廁所?」蕭雲楓突然開口說道。
「關你屁事,老子身體好,新陳代謝快,怎麼了?」許所長沒好氣的說道,「你不用想拿什麼病來忽悠我,老子身體健康的很。」
「健康的很?你最近總是尿頻,而且夫妻的性生活非常的不和諧。」
「你他媽的胡說什麼。」許所長心裡有些心虛了,因為這些症狀說的全對。
「胡說?你最近食慾不振,肝還總是隱隱作痛,有時候經常會腰酸腿疼,甚至有時候疼的腰都直不起來。」
「你,你是怎麼知道的。」許所長這次可有些吃驚了,如果剛才說的一些症狀算是蒙對的話,那後面這些一連串的症狀可是蒙不出來的。
「你最近很容易發火,脾氣暴躁,嗓子還總是疼,吃藥也不管用。」蕭雲楓眼睛朝上,掰著手指頭一條一條的數著,「還有你最近下身總是很難……」
「停,夠了。」許所長趕緊打斷蕭雲楓,他知道這小子後面要說什麼了,「小神醫啊,你是怎麼知道的,我去醫院好多次了,他們檢查的都說沒問題,但這些症狀都是明白著的啊,既然您能看出來,求求您了,幫我治治吧。」許所長一下子跑到蕭雲楓的面前,一把拉住他的手不停的搖晃著,臉上的表情比哭都難看,而方林則是徹底看傻了,剛才所長還威風凜凜的威脅著蕭雲楓,這麼一會功夫都卑躬屈膝了,這蕭雲楓真的是個神醫。
「要治也不難,就是看你能不能禁得住誘惑了。」蕭雲楓一臉正經的說道。
「能,能,只要能治病,我一定能。」許所長趕緊說道。
「不過嘛,還有個麻煩事。」蕭雲楓突然仰著臉一副很為難的表情。
「什麼麻煩事?您說,我能辦的一定照辦。」
「你也知道,我是無照醫生,我如果給你開藥的話,那就真的成了無照行醫了,這個罪過太大了,我可擔當不起,況且我現在還在你們派出所扣著呢,這不是自己往槍口上撞嘛,不行不行。」蕭雲楓不停的擺手,很為難的拒絕了。
「他媽的,誰敢說你無照行醫,我斃了他,神醫,你放心,有我在,衛生局那個姓趙的絕對不敢怎麼樣。」許所長趕緊拍著胸脯保證,要知道,這段時間他的下身總是疲軟無力,自己的情人已經對他生了好幾次氣了,而且身體上的各種病症雖然不大,但折磨的他痛不欲生,到醫院無數次,都說是沒事,今天好不容易碰上一個一眼看穿自己病症的神醫,他怎麼可能放跑這麼好一個機會。
「可我現在還是犯罪嫌疑人呢。」
「誰說你是犯罪嫌疑人?方林,趕緊給神醫辦一下手續,只要神醫想走,隨時都可以離開的。」
「哦,是,我這就去辦。」方林這回反應到快。
「神醫,您看這樣行了吧。」許所長彎著腰笑呵呵的說道。
「唉,好吧,那我就用祖傳的專治男科的醫術幫你看看吧。」蕭雲楓勉為其難的說道,「許所長,看你現在的狀態,別怪小弟多嘴,是在外面行房呢吧。」
「這,這你怎麼也能看出來?」許所長嚇了一跳,感覺這小子不像是醫生了,像是算命的。
「望聞問切,作為一名合格的祖傳醫生,我看當然能看出來了。」蕭雲楓一本正經的說道,「你的眼睛渾濁,血絲較多,最近晚上總是失眠,喝再多的水也總是口乾舌燥。我所料不錯的話,剛才辦事非常難不順利吧,疲軟無力,好不容易才有了點反應。」
「嗯,不,不錯。」許所長紅著臉說道。
「這些病症的原因我就不多說了,其實你這個病什麼藥都不用吃,我給你說個方法,只要你能堅持半年,一定能夠康復。」
「這麼簡單嗎?」
「怎麼?你不相信我?」蕭雲楓眼睛一瞪,許所長嚇了一跳。
「不是不是,我怎麼會不相信您呢,不過您剛才說讓我禁得住誘惑,是什麼誘惑啊。」許所長趕緊解釋道。
「這樣,你按我說的做,右手按住肚臍右下方三指的位置,左右按住肚臍左下方三指的位置,對,深吸一口氣,好,用力的全部吐乾淨,好,兩個指頭同時用力狠狠往下按。」
「哎呦。」許所長疼的差點沒哭出來,頓時感覺自己的命根子有了麻酥酥的感覺。
「神醫啊,我這怎麼麻酥酥的,剛才還有點反應呢,現在完全耷拉下去了,這,這怎麼回事啊。」許所長看到這個情況,嚇壞了,眼淚都在眼眶裡打轉而來。
「放心吧,我怕你禁不住誘惑,所以幫了你一下,在你的病沒好之前,你的小弟永遠都會是這個樣子了,這樣的話,你就是禁不住誘惑也沒事,它不爭氣啊,是不是,而且我給你說的方法就是半年之內絕對不能碰女色,半年之後,我再教給你解穴之法。」其實許所長有什麼病啊,就是普通的腰肌勞損,肝火旺盛,再加上有點縱慾過度,只不過被蕭雲楓給說的嚇人忽道的,他就是想整治一下這個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辦壞事的老小子。
「半年?可,可我這我這。」許所長尷尬的指著對面的屋子說道,「那邊事還沒辦完呢啊。」
「許所長,為了你下半生和下半身的幸福,你只有忍痛割愛了。」蕭雲楓也是一臉無奈的說道。
「好,我聽神醫的。」許所長好像下了很多的決心一般。
「那我是不是可以出去了。」蕭雲楓問道。
「可以可以,我送您出去。」許所長趕緊起身說道。
「哦,還有旁邊那個小子,跟我一起走吧,都是年輕人,脾氣有點大。」
「好好好,這都沒問題,我這就叫人去給他辦手續。」許所長喊道,「方林,再給旁邊那屋的小伙子辦一下手續,快點。」
所長吩咐辦事,方林辦的是飛快,而且各個窗口一律綠燈,沒多少時間就辦成了,方林氣喘吁吁的跑回來把東西交到所長手上,然後也是笑呵呵的看著蕭雲楓。
這個時候,楊梓山也被人從裡屋帶了出來,邊走他還邊說:「怎麼樣?知道我的厲害了,現在知道放我出去了?告訴你們,晚了,我一定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行了,別叫喚了,放你們走跟你沒什麼關係,你算什麼東西啊,全是看在小神醫的面子上才讓你走的,不然,以襲警的罪名讓你去坐牢,混小子。」許所長臭罵道。
「什麼?讓我去坐牢,我看你這個狗屁小所長不想幹了是不是?人呢,來接我的人呢?」楊梓山踮著腳尖往外看,此時天已經黑了,外面根本什麼人都沒有。
「接你?你還在做夢呢?趕緊滾,不然還把你銬起來。」旁邊的一個中年警察嚇唬到。
看到果然沒有人管自己,楊梓山老實了許多,好漢還不吃眼前虧呢,等自己離開了,非要找個機會好好的收拾這幫狗眼看人低的主,所以老老實實的跟在蕭雲楓的後面,剛走出派出所,居然迎面碰上了韓芸菲,蕭雲楓頓時失神了,眼睛直直的盯著韓芸菲,口水情不自禁的就流了出來。
「芸菲,你好啊,又見面了。」蕭雲楓像花癡一樣伸出手,試圖去拉韓芸菲的手。
「怎麼回事?你們兩個怎麼被放出來了,這才多長時間?還有,你是怎麼知道我的名字的?」韓芸菲表情變的更加冷酷,冷冷的盯著兩個人。
「小哥,你厲害啊,進來一趟居然把這個冰美人的名字給問出來了,厲害厲害,小弟甘拜下風,這個美女是你的了。」楊梓山悄悄的在蕭雲楓耳邊說道。
「小韓,你怎麼回來了啊。他們兩個事情交代清楚了,都是衛生局那幫混蛋誣陷好人,所以我們就把他們給放了。」許所長趕緊上前解釋道。
「芸菲,是不是想我了,回來看看我。」蕭雲楓根本就不管眼前發生了什麼事情,他的眼裡現在就只有韓芸菲了,說著還又上手想拉住韓芸菲的手。
「流氓。」韓芸菲怒喝道,又是一個漂亮的背身踢,看到這個情況,楊梓山已經遠遠的躲開了,既然對這個冰美人沒興趣了,再挨上一腳在他看來太虧了。不過這一次韓芸菲的腳在蕭雲楓的臉前停住了,不是她想停住,而是腳被死死的抓住了。
「你給我放開。」韓芸菲臉突然變的通紅,任誰一個女孩子的腳被一個男人給抓住,臉上都會掛不住的,「快點放開,否則我對你不客氣了。」
「哦。」蕭雲楓最討厭的就是強迫女人,既然自己喜歡的女人有要求,他便很聽話的放手,結果韓芸菲的腳還沒落地,就突然改變了方向衝著蕭雲楓的肚子踢去,蕭雲楓很輕鬆的一個閃身,右手抱住了韓芸菲的腿,然後上前一步,用肩膀的力量將她彈了出去,韓芸菲一臉驚訝的看著蕭雲楓然後向後飛去,就在快要落地的時候,蕭雲楓不知道什麼時候居然出現在了她的身後,輕輕的在後面抱住了她。
「對不起啊,力度沒有用好,你沒事吧。」蕭雲楓溫柔的說,旁邊的楊梓山都快看吐了,他什麼時候見過流氓這麼的溫情啊。
「你放開我。」韓芸菲紅著臉掙扎著從蕭雲楓的懷裡掙脫開,也不在對蕭雲楓展開攻擊了,直接跑回了派出所,重重的關上了自己的辦公室的門。
「嗯,好香啊。」蕭雲楓聞著自己手上的香味,「這不是香水的味道啊。」
「來來來,讓我聞聞。」楊梓山屁顛屁顛的跑上前也想聞聞,被蕭雲楓在頭上狠狠地給了一下子。
「要死啊,我的女人的味道你也聞,腎虛死你。」
「你看你這個人,不讓聞就不聞嘛,幹嘛咒我呢,嘿嘿,小哥,別忘了一會去我家裡幫我治病啊。」楊梓山摟著蕭雲楓的肩膀,笑呵呵的邊走邊說,不過蕭雲楓好像幾乎都沒有搭理過他,只是在聞著自己手上的香味。
兩個人剛出了派出所大門沒兩百米,一輛黑色的掛著普通牌照的奧迪車停在了兩人身邊,蕭雲楓只顧著聞自己手上的香味,壓根就沒理會旁邊的車。這時,車窗搖了下來,副架上是一個穿著軍裝的男人,大概有三十三四歲,居然已經是上校軍銜,車窗搖下後,對著楊梓山喊道:「梓山。」
「龍大哥,你怎麼來了?」楊梓山趕緊跑上前去笑著說道。
「首長讓我來接你們。」
「啊,你怎麼現在才來啊,讓我在裡面待了那麼久。」楊梓山知道這是自己的爺爺專門派人來接自己的,但不知道為什麼沒有進派出所。
「我其實早就來了,不過剛準備進去的時候,收到了楊書記的電話,他說不讓我進去接你,要一直等到你出來,所以我就沒進去。」龍上校笑著說道。
「我老爹也真是的,臭毛病一大堆。」聽到是自己父親的命令,他也只是在嘴裡隨便嘀咕了兩句。
「走吧,上車了,首長還等著你們呢。」龍上校使了個眼色。
「小哥,上車吧,去我爺爺那。」楊梓山拉著蕭雲楓的手說道。
「啊?去哪?」被楊梓山這麼一拉,他才反應過來。
「去我爺爺那,快走吧。」
「我又跟你爺爺不熟,我不去了。」蕭雲楓壓根沒有上車的打算,逕直往前走。
「小哥,你還得給我治病啊。」
「改天再說。」蕭雲楓懶得搭理楊梓山,正往前走,突然一個人影閃在了自己的身前,「你幹嘛,好狗不擋道啊。」
「我奉了首長的命令要把你們兩個帶回去,所以你必須跟我走。」龍上校淡淡的說。
「你首長又不是我首長,關我屁事,不去不去,我還要趕緊回家吃飯呢。」蕭雲楓一臉無所謂的說道。
「如果你跟我走的話,我介意使用武力把你壓回去,雖然首長說的是把你請回去。」龍上校的語氣中已經帶有火藥味了。
「龍哥龍哥,可別,我還要等著這位小哥給我治病呢,你可不能打傷他啊。」楊梓山太瞭解龍上校了,身手在整個華夏國的軍人中那都是名列前茅的,他可不想這個變態把能給自己治病的醫生給打傷了。
「那要看他識不識抬舉了。」
「切,裝b遭雷劈啊。」蕭雲楓一臉不屑的準備繞開龍上校,結果就在他剛剛和龍上校平行的時候,龍上校突然一拳打了上來,不過這一拳僅僅用了十分之一的力量,他也害怕把蕭雲楓給打傷,結果讓他大吃一驚的是,自己的拳頭居然被蕭雲楓死死的抓住,對方的手好像一把老虎鉗一般,使自己的拳頭居然一動都不能動,哪怕自己使出了十足的力量,也是絲毫沒有辦法脫離對方的手掌。
「就這點能耐,切,差點沒嚇死我。」蕭雲楓很隨意的說,然後腳下一抬,狠狠的踢在了龍上校的命根子上。按說這一招非常的簡單,龍上校已經全神戒備了,絕對能躲過,但不知道為什麼,龍上校居然完全沒有反應過來,自己的下體被狠狠地踢中,他頓時臉色變的慘白,男人的命根子永遠是所有男人的弱點,再強悍也沒有用。
「你自找的啊,生不出孩子和我沒關係。」說完,蕭雲楓一臉無辜的轉身就走。
「這,這個混蛋,他的動作怎麼會這麼快啊。」龍上校疼的一臉的汗,臉色半天沒有變過來,蹲在地上緊閉雙眼,那種疼痛真的是無法忍耐。
「龍哥,龍哥你沒事吧。」楊梓山驚訝的看到居然是自己的龍哥被揍的,趕緊上來扶住。
「你小子難道不知道他這麼能打?還讓我手下留情,幸虧我剛才全神戒備,不然老子真成新中國最後一個太監了。」
「我,我怎麼會知道啊,我這是第一次見他。」楊梓山也是一臉的無辜,自己確實不瞭解這個傢伙,「估計爺爺對他都不是很瞭解。」
「不行,不能讓他這麼走了,不然我無法完成首長交代的任務。」龍上校掙扎著爬起來還想去追蕭雲楓,但沒走兩步就又倒地,頭上又是一頭的白毛汗。
「行了龍哥,你就是追上了又能怎麼樣?你又打不過他,來,看我的吧。」楊梓山拍了拍龍上校,對著蕭雲楓喊道,「小哥,如果你就這麼走了,那個診所可就真的開不了了啊。」
聽到這句話,蕭雲楓真的渾身一愣,立刻停在了原地,呆呆的轉過頭問道:「你能讓診所接著開?」
「小菜一碟。」
蕭雲楓立刻飛一般跑了回來,一把抱住楊梓山親切的說道:「我給你說啊,你這個病急不得,這就去老頭家,我幫你好好的看看,告訴你,我們家可是治腎虛祖傳,別的病都是小打小鬧,治腎虛,那絕對是天下一絕。那個誰,你趕緊開車啊,愣著幹什麼?小伙啊,我還沒問你高姓大名呢,在哪高就啊,咱爺爺是幹什麼的。」兩個人像親兄弟一樣坐上了車,把龍上校氣的是臉紅脖子粗,要知道這個小混蛋吃這一套,自己費什麼事啊,還白白挨了一下,自己可真的是還沒要孩子呢,「不行,回頭得讓這個小混蛋給我好好看看。」
蕭雲楓和楊梓山雖然聊的開心,但心裡卻一直在考慮一個問題:「這個老頭到底是什麼來歷,一個三十多歲的上校居然都管他叫首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