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趙三合有些抓狂了,自己派去的七個人整整一晚上沒有回來,直到第二天才一個個渾身髒兮兮的狼狽而回,而且聽他們說還是從很遠的郊區走回來的,一個個弄的灰頭土臉,除了衣服還算完整,其他的和叫花子也沒什麼區別了。
「你們去打人了還是被人打了?為什麼這麼晚才回來?事情辦成沒有?」趙三合強忍住氣說道。
「老,老闆,我們昨天晚上剛把那個小子給圍住,準備好好的教訓他的時候,突然冒出來一個黑衣人,功夫太厲害,雖然我們拚死反抗,但最後還是被他打暈了,等我們醒來都今天早上了,身上的錢也全都沒了,而且又在郊區,只能一路走回來了,您看我的皮鞋底都磨掉了。」領頭的人說道,這個人赫然就是前兩天攔住蕭雲楓的保安。
「事情辦成沒有,有沒有教訓那個小混蛋?」趙三合已經猜出個大概,咬牙切齒的說道。
「沒,沒辦成,那,那個黑衣人太厲害了,雖然我們拚死……」
「給我閉嘴,一幫廢物。」趙三合直接把手裡的茶杯給摔的粉碎,「丟人,丟人啊,你們七個大老爺們去修理一個小年輕,不但事情沒辦成,身上的錢還被搶個乾淨,就你,還東區山雞,你他媽的都給山雞這個外號丟人,一個個拍著胸脯給我說自己多牛b,現在一個個都成傻b了,報沒報你們的名號?」趙三合為了平息憤怒,拿起一根煙。
「報了報了,怎麼也要嚇嚇那個小混蛋,讓他知道咱們三合的厲害是吧老闆。」領頭的保安舔著臉趕緊湊上來,手裡的火機也同時打著了。
「你他媽的真是個傻b嗎?我讓你打他的時候報名號,你他媽的被人打還好意思報名號。」趙三合氣的直接把煙扔在地上,一巴掌重重的扇在對方的臉上,「我怎麼瞎了眼找你們幾個廢物,滾,都給我滾出去。」
看到老闆發怒,幾個人老老實實的滾了出去,領頭的在門口處居然不知道是腦子真的進水了還是怎麼了,居然回頭說道:「老闆,我們身上一分錢沒有了,能不能先給我們拿點啊。」不過回應他的是趙三合的一隻皮鞋。
「這個小子有點能耐啊,居然還有人保護,不行,暗的不行,老子直接給你們明著來,直接來個釜底抽薪,不過到時候可別怪老子心狠手辣了。」趙三合狠狠的想。
第三天,蕭雲楓穿的非常正式的出現在了張凡診所,雖然張帆一再告訴他不要再來了,生怕那個老頭回來找他的麻煩,不過蕭雲楓自己心裡清楚,上次那個老頭在走的時候,自己用體內的寒氣注入了對方的身體,到今天也該全面爆發了,不出意外,老頭一定會回來的,而且到時候,張凡等人根本就解決不了,必須要靠自己出手。
一上午都很平靜,病人雖然沒有以前那麼多,但已經比之前的慘淡要好了很多,張凡也不得不佩服蕭雲楓犀利的口才,有些人甚至一進來就點名要找蕭雲楓,看蕭雲楓沒來還有些惋惜,不過張凡是打定了主意不會讓蕭雲楓出手診治,否則真要追查起來,誰都承擔不了這個責任。
到了下午兩點多,正是下午病人最多的時候,蕭雲楓一臉平靜的喝著茶水,在裡屋偷偷的瞄那些來看病的女人們,隨著溫度的升高,女人們的穿著也是越來越性感,蕭雲楓只感覺自己的嘴唇總是幹幹的,這段時間自己已經喝了三壺開水了。
「讓讓,都讓讓。」這個時候,一個二十**的年輕人推著一輛輪椅走進了診所,蕭雲楓一眼就認出來輪椅上坐的正是那天被痰卡住的老頭。
「呵呵,這麼嚴重啊,直接坐輪椅了?看來上次出手有點重了,這老頭這兩天看來是吃了不少的苦頭,不過活該,也好長長記性嘛。」蕭雲楓一口喝乾了杯子的水準備出去。
「老人家,您這是看病啊。」張凡也認出了這個老人,趕忙攔在前面說道,「如果看病的話麻煩您排隊,或者覺得人多的話,就到對面,那裡都是專家坐診,醫療設備也比我們這裡強太多了。」張凡一心想把老頭給攆出去,他當然知道這個老頭來這裡是幹什麼的。
「你這個人有意思啊,開門做買賣還有把病人往外面攆的。」年輕人不悅的說道,「爺爺,咱們去那邊去吧。」
「看您說的,主要是那邊的實力確實比我們強很多啊。」張凡撓著頭不好意思的說道。
「不行,我就要在這裡看,而且就要找那天給我看病的小伙子看。」老頭板著臉說道,「他不來我不走。」老頭打定了主意要在這裡耗下去。
「您說的是那個年輕人?他不是我們這裡的醫生,我也不知道他去哪了?」張凡為難的說道,他總不能強行把老人給攆出去啊。
「那我不管,如果你不把那個年輕人給我找來,你這裡也不用開了。」老頭冷冷的說,連看都不看張凡一眼。
「老人家,您這可是為難我了啊,我真的是找不到。」張凡聽到對方說話如此不客氣,也有些不高興,「如果您非要坐在這,那您就坐吧,我還要忙了。」
「唉,你這個人怎麼這麼說話,我看你是……」年輕人不願意了,指著張凡說道。
「閉嘴,就在這給我等著。」老頭發話了,年輕人也不敢多說了。
「老頭,還挺準時嘛,真的回來看我來了?」不知道什麼時候,蕭雲楓已經站在了老頭的面前,看到蕭雲楓還是出現了,張凡的臉色比較難看。
「小楓,不是不讓你出來嗎?你怎麼這麼不聽話?」
「叔叔,放心吧,絕對沒事,老人家好不容易坐著輪椅也要過來看看我,我好歹也要發揚一下尊老愛幼的美德嘛,是不是。」蕭雲楓把張凡推開走到老頭身邊。
「老頭,怎麼樣?身體舒服嗎最近?」蕭雲楓笑瞇瞇的趴在老頭面前。
「我,我……」老頭的臉色陰晴不定,又想抬頭看蕭雲楓,好像又不好意思。
「怎麼了老頭,幾天不見還害羞了?來,抬起頭讓我看看嘛。」蕭雲楓說著還伸手去抬老頭的下巴。
「放肆,你是什麼東西,也敢動我爺爺?」旁邊的年輕人一把打開蕭雲楓的手,厲聲喝道。
「呦,今天還帶著保鏢來的?老頭,派頭不小嘛,上次還自己走過來,這次就專門讓人推著來了,呵呵,過幾天說不定要被人抬著來哦,那才叫有派頭呢。」
「你個混蛋找死。」年輕人是越聽越氣,直接抬起一腳就衝著蕭雲楓踢了過來,蕭雲楓笑著往旁邊一躲,然後一臉詫異的看著年輕人說道,「小伙子,年紀輕輕的怎麼救腎虛了呢,可不能夜夜笙歌啊,身體是把妹的本錢,到時候光在床上看,那是多痛苦的事情。」
「你,咳咳咳。」年輕人被氣的說不出話來,「你才腎虛呢。」
「還不信?你摸摸你的胸口中間處,對對對,用力按一下,疼不疼?」
「哎呦。」年輕人疼的皺起眉毛,驚訝的看著蕭雲楓。
「這就佩服我了?你再按按你大腿內側距離大腿根三指的地方,麻不麻?」
「麻。」年輕人老實的說道。
「這就是典型的腎虛表現,再不醫治的話,你後半生真的就只能用眼睛來過性生活了。」蕭雲楓裝著很嚴肅的表情說道。
「神醫,神醫你幫幫我啊,我,我還有……」年輕人嚇壞了,趕緊上前拉住蕭雲楓的手說道。
「給我閉嘴,今天是給你看病還是給我看病?」老頭子實在是看不下去了,本來今天是自己要來找蕭雲楓治病的,自己的孫子主動來孝敬自己,可來了以後他居然喧賓奪主,剛才還對人家橫眉冷對呢,現在像見了親人一樣拉著手不放。
「爺爺,給您看病呢,給您看病呢。」看到老頭子發火了,年輕人趕緊退後,可是還是不住的給蕭雲楓使眼色,告訴他一定要幫自己,蕭雲楓很不耐煩的擺了擺手又點了點頭,年輕人這才稍微放下點心,不過現在他的心思可幾乎全在自己的腎上了。
「小伙子,我,我這兩天,這兩天可被折磨死了。」老頭子一把拉住蕭雲楓的手可勁的搖,「你都不知道,回去以後沒多久,我的腿關節像凍住了一般,根本就不能彎曲,胯骨疼的都不敢碰,這不才一天我就坐上輪椅了,去醫院一查,人家說是股骨頭壞死晚期,已經沒救了。」老頭說著眼淚都快掉下來了。
「等一下等一下啊。」蕭雲楓趕緊搬了把凳子坐在老頭面前,抓了一把瓜子邊嗑邊說,好像在聽故事一樣,「來來來,接著說,沒救了後來怎麼樣?」
「後來,後來我不就想起你來了嗎?小伙子,你可一定要救救我老頭子啊,我可不想剩下的日子都在輪椅上度過了。」老頭還想去抓蕭雲楓的手。
「你看你這個老頭,當時你不是說不能相信我嗎?這怎麼又來找我來了。」蕭雲楓突然往後躲了一下,沒讓老頭抓住,心道,「你能不凍的厲害嗎?為了讓你盡快來找我,小爺可是用了不小的料呢,要不你個老小子現在還在家享清福呢,能想起我來?」
「當時怪我有眼無珠,小兄弟,你一定要救救我啊。」老頭這次動作很快,一把抓住了蕭雲楓的手,又開始可勁的搖晃。
「來來來,大家都來看看啊,那個誰,去把對面排隊的病人也叫過來,快快,讓他們都來看看。」蕭雲楓突然抽出自己的手喊道,「對對對,都過來,讓大家見證一下奇跡是如何發生的。」
一聽有熱鬧看,許多人很快就圍了過來,有些前兩天來過的見過這個老頭,還指指點點的,搞得好像在動物園看猩猩一樣。這樣一來,年輕人有些不高興了,這老頭可是自己的爺爺,怎麼能夠像動物一樣被這麼多人圍觀呢,而且圍觀就圍觀吧,還指指點點的,搞得好像自己爺爺老不正經一樣,不過他剛想說話,看到蕭雲楓正抬眼一臉無害的看著自己,嚇得把到嘴邊的話又嚥了回去。
看到人來的差不多了,蕭雲楓清了清嗓子對著人群說道:「大家快來看啊,這位老頭,哦不老年人,就是前兩天我免費坐診的時候診治過的一位病人,當時告訴他是,唉,當時說的是什麼病來著。」蕭雲楓突然忘了病的名字,回身問道。
「股骨頭壞死。」老年人低著頭小聲說道。
「哦對,股骨頭壞死,這位老人不相信啊,結果回家這才幾天啊,就犯病了,在大醫院治不好了,這才又回到了我們這裡,希望我能夠幫幫他。本來啊,上次他當著那麼多病人的面說我這個人不可相信,我真的是非常的傷心。」蕭雲楓說到這還抹了一把眼淚似的,然後繼續道,「但是啊,作為一名醫生,一定要有醫德,就算他曾經抨擊過我,不相信我,詆毀我,甚至是辱罵我,但我不能計較,我不能見死不救,我要讓大家知道我是一個高尚的人,一個純粹的人,一個脫離了低級趣味的人,老頭,哦不老大爺,你現在是不是可以相信我了?」蕭雲楓一本正經的對著老頭說道。
「可以。」老頭的聲音比蚊子的聲音大不了多少。
「看來還是沒有信心啊,既然對我沒信心,那您還是另請高明吧,雖然醫生需要救死扶傷,但面對一個根本就不相信自己的病人,我甚至都失去了對自己的信心。」蕭雲楓痛心疾首的說道。
「哎,你這個老頭怎麼回事啊,人家醫生都說到這個份上了,你怎麼還不相信人家啊。」
「就是啊,人家醫生已經仁至義盡了,你這個老頭啊,就該一輩子坐輪椅。」蕭雲楓的話頓時勾起了大家對他的好感,反之,老頭很自然的成了眾矢之的。
這一下老頭實在是掛不住臉了,可憐兮兮的抬起頭對著蕭雲楓說道:「我,我剛才說的是相信啊。」老頭都快抓狂了,自己招誰惹誰了,好好的得了個什麼股骨頭壞死,當時不就是心情不好隨便說了幾句不中聽的話,哪有什麼詆毀辱罵啊,怎麼今天就好像是敲了寡婦門一樣受這麼多人指責啊。他旁邊的年輕人雖然也是一肚子火,但蕭雲楓在場,他屁都不敢放一個,雖然看著爺爺可憐,可也就可憐一會,如果自己把對面的醫生給得罪了,那自己可是下半身的幸福了。
「好,那就讓大家都聽到,大聲喊出來,相信我嗎?」蕭雲楓像是賣傳銷的一般在調動著所有人的情緒。
「相信。」老頭子心想反正已經丟人了,索性丟大點算了,所以鼓足氣力喊道,「相信。」連續的兩聲「相信」讓蕭雲楓非常的滿意。
「好,要的就是病人對醫生有一個這種程度的相信決心,這樣一來也能讓醫生鼓足幹勁,創造出奇跡,是不是。」蕭雲楓對著人群喊道。
「是。」所有人異口同聲的說道。
「大家要相信我,相信張凡診所,只要你相信,我們就一定能夠為你創造奇跡……」蕭雲楓好像把老人給忘了,一個勁的開始做廣告,而他說的這些話讓張凡等人聽了,全都紅著臉躲到了辦公室,臉皮再厚也扛不住這麼誇啊。
「小伙子,小伙子。」老頭看蕭雲楓一點也沒有停下來的意思,而他則是痛苦的忍受著,所以在實在忍受忍受不住後,叫住了蕭雲楓,「小伙子,你先等會再吹,能不能先給我看看病,我這,我這疼的厲害啊。」老頭呲牙咧嘴的說,「治得好,我等會出來幫著你一塊吹。」
「是啊是啊神醫,先治好我爺爺,再幫我治療一下,一會我們爺倆幫著你一塊吹,人多吹的才效果更好嘛。」年輕人也是小心翼翼的說道。
「嗯,有道理,人多力量大嘛,這樣吧,你們兩個跟著我到辦公室來,這裡人太多影響太大。好了好了,大家都散了吧,等會再接著說啊。」蕭雲楓揮了揮手,動作非常的瀟灑,再配上他英俊的臉龐,好幾個女患者都心潮澎湃,不停的給蕭雲楓使眼色。
「我靠,難道是我的桃花運來了嗎?」蕭雲楓暗暗的想。
蕭雲楓領著兩個人進了最裡面的辦公室,其實這哪裡是辦公室啊,這就是診所的一個庫房,裡面雜亂無章,不過兩個人都沒心情去管這些,他們只是在等待著蕭雲楓為他們治病。
開始治病,蕭雲楓則是徹底收起了自己放蕩的一面,他讓老頭端坐在輪椅上,緊閉雙眼,他自己則是搬了把凳子坐在老頭面前,表情嚴肅的開始調動真氣,慢慢的真氣聚集在兩手心中,他將手放在了老頭的胯部,老頭頓時感到一股暖流進入了自己的身體,瞬間流便了自己的兩條腿,而自己那感覺彷彿被凍住了一般的腿也開始慢慢融化了一般,這一次比上次的感覺更加的舒服,彷彿自己徜徉在明媚的陽光下,整個人都充滿了力量。
「啊。」老頭忍不住發出了享受一般的聲音,而這個聲音在年輕人看來確實奇怪的要命,詫異的看了看兩個人,都沒有動,表面上什麼都看不出來,而且看著兩個大老爺們緊閉雙眼,動作還是如此的曖昧,加上這個古怪的聲音,年輕人怎麼看怎麼感覺奇怪。
大概過了十幾分鐘,蕭雲楓慢慢的睜開了眼睛,手上的真氣也慢慢的收回,頭上已經微微冒出了汗,而對面的老頭則還是緊閉雙眼,回味著剛才舒服的感覺,好像不願意醒來一般,蕭雲楓拍了老頭一下說道:「老頭,起床了,怎麼每次都是這樣啊。」
「啊。」老頭被蕭雲楓一巴掌給拍醒了過來,這才從舒適的感覺中甦醒過來,而且他發現自己居然渾身都是汗,尤其是腿上,褲子已經濕透了,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小便失禁了呢。
「好了嗎?」老頭問道。
「來,起來走兩步。」
「開玩笑吧,股骨頭壞死這麼快就治好了?」兩個人都不敢相信。
「哪那麼多廢話,給你說,剛給你疏通的血管和穴位,如果不起來趕緊活動一下的話,肯定會復發,到時候就是神仙也難救了。」蕭雲楓直接嚇唬到。
不過別說,這一嚇唬還真管用,老頭像跳起來一般一下離開了輪椅,開始在地上走來走去,這腿好像就從來沒有得過病一般,兩個人都嚇傻了,尤其是老頭,他有切身的感受,兩次的診治,尤其是這一次,讓他徹底的相信,自己碰上神醫了,絕對的神醫。
「神醫,神醫,我爺爺的病看完了,是不是該看看我的了。」看到自己的爺爺剛才還疼的跟二五八萬似的,現在居然就像沒事人一樣健步如飛,年輕人就算是傻子也知道眼前的絕對是正兒八經的神醫。
「別著急啊,是不是挺管用的?」蕭雲楓笑瞇瞇的對著老頭說道。
「管用,太管用了,小神醫,你真是太厲害了。」老頭讚不絕口。
「嘿嘿,既然這樣,咱們是不是該?」蕭雲楓使著眼色說道。
「哦,錢,神醫,你說多少錢,隨便開價。」年輕人好像突然反應過來一般,趕緊掏口袋。
「滾一邊去,什麼錢啊,你們剛才答應我的要和我一塊吹的,可不能反悔啊。」蕭雲楓拉著老頭的手說,「走走走,人多力量大,而且你現在這個樣子,絕對是活廣告。」
「小,小神醫啊,這做廣告就算了吧,你開個價,多少錢好說,行不行。」老頭剛才已經被鄙視了很長時間了,已經是丟人丟大發了,如果這再出去做個廣告,和蕭雲楓一樣厚顏無恥的吹牛,他真的做不到了。
「你怎麼說話不算嘛。」蕭雲楓絲毫沒有鬆開手的意思。
「神醫神醫,你給我治,治好了我給你一塊怎麼樣?」年輕人趕緊跟上來說道。
「不行,你爺爺說話都不算數,我更不相信你了。」蕭雲楓很乾脆的拒絕。
「爺爺,您是不是我親爺爺啊,您就眼看著自己的孫子殘廢掉?告訴您啊,如果您真的不管我,那您可別想抱重孫子。」年輕人直接威脅到。
「你這個臭小子。」老頭氣的鬍子差點沒歪,但也無可奈何,只能硬著頭皮跟著蕭雲楓往外走,當所有人都看到剛才還愁眉苦臉癱坐在輪椅上的老頭居然能夠健步如飛的跟在蕭雲楓後面,都驚呆了,雖然有些人懷疑是這個診所搞的噱頭,但大部分人還是都相信的,畢竟很多人經歷了全過程。
「來來來,大家聚聚啊。」蕭雲楓喊道,拉著老頭站在人群中間,唾沫星子開始橫飛,「看到了吧,剛才還是癱瘓的老頭,哦不老人家,現在已經健步如飛了,不看廣告看療效,怎麼樣,我們診所的醫術有保障吧。」
老頭低著頭紅著臉一聲不吭,任憑著蕭雲楓如何吹噓,反正他就是低頭不語,雖然他知道蕭雲楓雖然說得時候不找邊際,但醫術絕對是不同凡響。
而就在蕭雲楓正吹的天花亂墜的時候,突然一幫穿著制服的人闖了進來,如土匪一般的吆喝道:「衛生局檢查,這個診所誰是管事的。」
聽到衛生局檢查,張凡趕緊跑了出來,遣散了圍觀的人,笑呵呵的站在領頭的人面前說道:「我是我是,請問幾位有何貴幹啊。」
「有人舉報你們這裡有人無照行醫,所以過來查一下。」領頭的人一回身問道,「你舉報的那個無照行醫的人是哪個?」
「就是這個,和那個老頭站一起的那個。」一個陌生的中年人說道。
「無照行醫?我沒行醫啊。」蕭雲楓詫異的說道。
「胡扯,你昨天給我女兒看病,趁著看病非禮我女兒,還把我女兒的病給誤診了,同志,你們可一定要為我做主啊。」中年人說哭就哭,好像是真的一樣。
「給我帶走,這個診所給我查封了。」領頭的人不管張凡等人怎麼說,就是認準了要抓走蕭雲楓,查封診所。
「不好意思啊小伙,被抓了,給你治不了病了。」蕭雲楓一臉無奈的看著年輕人。這一下年輕人可急了,上去把兩名衛生局的給踢開,攔在蕭雲楓的面前大聲喝道:「反了天了了,他媽的,我看看誰敢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