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悶的發現前面有些為了突出人物性格選擇的事件並不算典型和恰當……啊啊啊啊好鬱悶啊……可是已經不能修了……大家見諒吧嗚嗚嗚嗚……訂閱支持下人家嘛~~~~~~~~】
不知過了多久,陳葉白才慢慢的放開了蘇玉,然後自己一個人抬頭看著遠方。(看小說就到)
煙火大會還在繼續,像是永遠不會完結一般。
蘇玉早就已經愣住了。剛剛陳葉白說了什麼?要……要了自己?開什麼玩笑嘛!
「你你你你……」她說話都有些口吃,抱著自己的前胸就朝著後面退著,好像陳葉白是什麼餓狼一般,「你不要過來哈,我是不會讓你得逞的!」可是剛剛被陳葉白吻的昏頭轉向的蘇玉哪裡有力氣逃出陳葉白的魔爪,直接被陳葉白給捉住衣領就提了過來,並且順手就扔到了那軍用帳篷中。
蘇玉還在不斷的向後退著,想看看這裡有沒有什麼能反擊的東西。「我跟你說你別過來哈!小心我揍你了啊!」蘇玉見周圍什麼都沒有,只能試試恐嚇了。
陳葉白輕輕牽動了嘴角,直接朝著蘇玉就撲了過來,然後,然後……居然什麼都沒做就躺在了蘇玉的身邊!
蘇玉嚇的早就出了一身的冷汗,這會兒見到陳葉白不過是在戲弄自己,這都到了嘴邊的「破口大罵」就被蘇玉給收了回去。
「喂,你要睡覺了?你不看了麼?咱們今晚不回去了麼?」蘇玉還有好多問題要問呢,怎麼能讓這人就這麼睡著了。
陳葉白睜開了一直眼睛,似乎還有些**在裡面:「晚上不回去了,正好明天的時候還能看日出。等你看完了之後就躺下睡覺就行。我明早叫你。」
說完了之後陳葉白這次便真的是閉上了眼睛,真的什麼都沒有對蘇玉做,蘇玉這才慢慢的鬆了口氣,還注視著外面的花火。不過因為現在是在帳篷中,門簾開著的話,難免會有風進來,蘇玉看著陳葉白半響,才慢慢的爬到了帳篷的門邊。將門給繫上了,然後又回到了陳葉白身邊慢慢的躺了下來。(看小說就到)
帳篷很小,只能正好容下兩個人,此時蘇玉就算是想和陳葉白拉開距離也是不可能了,所以只能背對著他睡覺了。
外面的煙花聲越來越小,估計也是煙火大會快到了尾聲了,想到今日看來這麼美的煙花,蘇玉心中就很是開心。不經意間。手指碰到了自己的唇,一下子便想起了剛剛她和陳葉白做的事情,臉立刻就羞紅了。
有些生氣的,她閉上了眼睛,慢慢的沉入的夢鄉。
而這個時候,一直在她身邊躺著的陳葉白卻慢慢的睜開了眼。伸出手來將蘇玉擁到了懷中。睡夢中的蘇玉只感覺好像身體貼到了很是溫暖的地方,然後便渴望更多的朝著那暖源蹭了過去。
陳葉白只能說這女人實在是太大條了,無奈的搖了搖頭,他便將自己身上的披風接下來給蘇玉和他兩個人蓋好,也漸漸的沉入了夢鄉。
這次出宮,陳葉白是沒有帶柳夢容的,但是柳夢容卻也在皇宮中賞了一次煙花,陪著她的,正是安雪松。
她也不記得自己為何會走到安雪松的房前。但是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已經到了。
剛巧那個時候安雪松從房間中出來。穿著一件暗色的冬襖,眉眼溫潤。
見到柳夢容,他也很是詫異,「太子妃今日怎麼來找我了?」
「我……走著走著。就走到這邊來了……太子和蘇玉出去看煙花了……」柳夢容有些語無倫次,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安雪松卻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太子妃是在生氣太子沒有帶你去麼?」
柳夢容驚訝的抬起了頭,然後死命的搖頭說著:「沒有沒有!就算太子要帶我,我也不會去的!不能去耽誤太子和蘇玉!」
安雪松是實在搞不懂這柳夢容了啊,怎麼你男人和別的女人出去了你一點都不擔心,還居然害怕自己跟著去會影響他們的感情呢。
「唉,外面有些冷,你要不先進屋怎麼樣?」安雪松提議著。
柳夢容又有些羞澀的搖了搖頭:「不能進的,這不符合禮數。」
安雪松嘴角浮起一絲笑容,一到不知道該說什麼的時候,這丫頭就拿禮數來說事。你來找我一個大男人,就符合禮數了?
「那我去燙壺酒來吧,正好今晚還有煙火大會,我看從我這院子中也是能看到的,太子妃要不要和我一起賞煙花?」安雪松慢慢的說著,笑容溫暖如斯。
柳夢容沒想過要和他一起賞煙花的,可是經他這麼一說,心中居然很是期待起來:「那就勞煩先生了。」
於是,她便在這院中的小桌子前落座,安雪松還為她找來了椅墊,並且從屋中拿來了暖爐,讓柳夢容自己先暖一暖手。
他燙酒的速度很快,不一會兒便燙好了拿了出來。順帶著,他還給柳夢容拿了一個酒杯,不過卻並未給柳夢容斟酒。畢竟太子妃在他這裡喝酒的話,實在是不符合禮數的。
「對酒當歌,人生幾何啊,何況還有太子妃這麼一個知己在我的身邊,我還真是三生有幸!」安雪松為自己斟了一杯酒。對著柳夢容一飲而盡。
柳夢容也是知道自己的身份不適合喝酒,所以便只是頷首道:「先生莫要這麼說,能同先生在一起品酒看煙花,也實在是夢容人生中的一件幸事啊。」
安雪松又為自己斟了一杯,看著遠處那已經開始的煙火大會,然後才慢慢的說著:「夢容,你有想過自己要是沒有嫁到皇宮中的話,會是什麼一番際遇麼?」
柳夢容聽安雪松這麼問,還真是有些認真的想了起來:「就算是不嫁到宮中,我也是要嫁給別人的啊,可能現在依舊是在家中相夫教子吧。」
安雪松笑了笑。又抬頭喝了一杯。「還真是你的想法,難道你就沒想過為自己而活麼?這京都不是有個景夫人麼,你看她的產業,遍佈了大陳,還有很多女子都入朝為官了,我倒是沒說你非要和她們一樣,但是為什麼,一定要將自己的人生。寄托在男人的身上呢?」
柳夢容一下子就懵住了。「你說什麼……」她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說了,只能搖頭道:「那種生活我是肯定不行的啦,肯定是辦不到的……」
安雪松有些著急,一把拉過了柳夢容的手:「怎麼就不行了!只要是你願意,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可是你為何一點都不為自己爭取呢!就這一次,夢容你想想自己到底幸福不幸福!」
柳夢容只感覺安雪松的手滾燙滾燙的,甚至於都快將她融化了。「我……」她有些哽住。
安雪松這才發現自己做的有些過了,頹廢的放開了柳夢容的手。「太子妃。你覺得蘇玉是怎樣的人?」
柳夢容還沉浸在剛剛那個話題中沒有出來呢,誰知道這安雪松竟然一下就轉變話題了。「蘇玉……蘇玉這個很好的女孩子啊,敢作敢當,並且還厲害,一點都不會讓自己受欺負,而且還總是保護我。我很喜歡她的!」
「那你覺得這樣的女子,會將自己困在這深宮中一輩子麼?就為了你那所謂的『相夫教子』?」安雪松不禁反問道。
柳夢容覺得這又是到了自己接受不了的地方了。相夫教子怎麼了?太子對她那麼好,要是可以的話,柳夢容覺得以後皇后的位置都是蘇玉的,她怎麼就不願意留在宮中呢?
「我覺得她會啊……畢竟她應該對太子也是有感情的吧……」柳夢容小聲的說著。
可是安雪松卻不這麼覺得,這蘇玉太過於理智,太子就算是想要將她綁在身邊也是不可能的。
「那根本就不是愛。」安雪松自嘲的笑了笑:「不過就是太子一廂情願罷了,你可曾聽說過蘇玉答應嫁給太子的事情?她自始至終就沒有鬆口過。她不像是你,她有自己的人生抱負。從前兩年在金府的時候。我就已經發現了,所以這皇宮只會是她進步的基石,而不該是鎖住她翅膀的利器,你看著吧。她一定會出宮的。」
柳夢容瞪大了眼睛,外面綻放煙花產生的巨大光亮讓她這一副吃驚的表情更加的明顯,「怎麼可能呢?那太子怎麼辦?」
安雪松的拳頭一下子變砸到了石桌上,彭的一聲嚇了柳夢容一跳,「到了現在你還只是太子太子的是麼?你腦袋中到底裝了些什麼!柳夢容!」或許是喝醉了酒的原因,安雪松只感覺自己喉嚨一陣乾澀,對著柳夢容的唇便撕咬了過去。
柳夢容的唇很涼,和他的根本就不是一個溫度。他只感覺她的唇像是一泓清泉,只要能觸碰到,便會讓自己全身山下的火焰輕一些灼燒。
柳夢容也完全愣住了,畢竟從來沒有男人對她做過這樣的事情,可是她內心中卻是知道的,這是不符合倫常的,她是太子的女人!怎麼可以和別人做出這種事情呢!
但是她的身體卻一點反抗的力氣都沒有,甚至唇瓣來微微的蠕動著,似乎在回應著安雪松。慢慢的,她臉上便滑下了晶瑩的淚水來,也說不出是生氣,還是激動。
安雪松只感覺到有鹹鹹的液體落到了自己的嘴中,腦袋轟的一下就炸開了!他這個混賬,到底是在做什麼啊!
慢慢的放開柳夢容,他立刻便跪在了地上:「對不起夢容,對不起,你不要哭……我不是故意的……對不起……」
柳夢容本來是想說些什麼的,但是卻不知道該怎麼開口。怎麼辦啊,她現在不僅一點羞恥心都沒有,甚至還有些激動,她怎麼這麼恬不知恥的!
看著安雪松跪在地上,她也禁不住跪在了地上,無助的哭了起來。
安雪松心疼的抱住了她,然後禁不住也紅了眼眶:「對不起……」
「你們在幹什麼!」門口忽然傳來了一聲尖銳的女聲,驚的兩人急忙回頭,只見那傅昭儀竟然帶著一群人破門而入,直接將相擁的兩人逮了個正著。
而在傅昭儀身後,走出了另一個女人,透過煙花綻放的光亮才慢慢的看清楚面貌,竟然是皇后。(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